八宝书库 > 魔幻玄幻电子书 > 那座曾经血殇的墓 >

第14部分

那座曾经血殇的墓-第14部分

小说: 那座曾经血殇的墓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知道了。”雄盛婆笑了,出了去。

    秀英姑转过身仆在被面上,害羞着而又幸福地笑。

    她感激母亲,母亲来征求她的意见,多少人洞房前还不知道所嫁的人是谁,母亲能让自由选择;她感激命运,命运眷顾着她,让她能挑选得这好的如意郎君,她恨不得现在就能和永柏拜堂。

    其实,她和永柏也拜过“堂”了,那是孩童的时候。

    那一次,秀英姑和小伙伴们在玩“老鹰捉小鸡”的游戏。秀英姑人小,轮到她扮老鹰,许久也捉不到一只“小鸡”。

    这时,永柏过来了,秀英姑就让永柏帮捉“小鸡”。

    “不行,不行。”孩子们都异口同声地反对说。

    “怎么不行?”秀英姑不服气地说,“他同我好,怎么不行?”

    “好也不行。”有孩子戏虐地说,“要好到成两公婆才行。”

    “对。”其他的孩子都叫起来,“成两公婆才行。”

    “成两公婆又怎样?”秀英姑也大叫起来,“我们就成两公婆,还不行?”

    “说说不算,说说不算。”孩子们依然不依不让,又跳又叫的。

    “怎么才算?”秀英姑大声地问。

    “背入房,睡觉,这才算。”孩子们笑了起来。

    “背就背,睡就睡。”秀英姑一甩辨子,挺胸仰头地说。

    于是孩子们用树枝建了间“房”,让永柏公背秀英姑入房,两人在里面拜了三拜,然后睡了下去,孩子们围着“房”唱:

    “月光光照新房新房靓新娘靓新郎笑得嘴堂堂”

    这样,仪式算通过了。

    永柏帮秀英姑捉“小鸡”,很快就捉到到了一个。

    想到这事,秀英姑的脸又红了,但她又忍不住幸福地甜笑起来。

    “那次拜堂算数,那该多好!”秀英姑向往地想。

    可怜我们的秀英姑,现在还做着如此甜蜜的梦。

    '本书首发来自17k,第一时间看正版内容!'

 ;。。。 ; ;
第二十三章 张六儿进献洛阳铲
    再说兆延公回到竹龙村,己是入黑时分,走的身软骨散,到家吃过几口,倒头就睡,第二天才赶着去见张六儿。

    六陈山多林密,沟深屋疏,常有两屋对面相望,可呼可应,但山道弯多,东拐两拐,要走半日才到。兆延公好不容易才到张六儿屋,张六儿正好在家。

    “你们总以为我们这等人是下三滥角色,干的是下九流的活,”张六儿知道兆延公的来意后,说话的语气也变了,精痩的脸儿微翘仰着,“其实什么活不需要人干,有耕田的,有拾狗屎的,也得有掘坟挖墓的,多少埋在地下的奇珍异宝因为我们这等人得以重见天日,否则那些东西埋在地下有什么用?我们也不是不劳而获,我们挣的也是辛苦钱,我们也有仁有义,我们盗坟窃墓,以此为生,但我们也不是什么坟都挖,什么墓都掘,我们也有“三不盗三不窃”,孤坟不盗,野坟不盗,冤坟不盗;忠墓不窃,义墓不窃,孝子之墓不窃。”

    “什么叫孤坟、野坟、冤坟;忠墓、义墓、孝子之墓?”兆延公问。

    “那些孤儿寡妇的零仃之坟,叫孤坟;那些死在路上,被好心人随便找个地方埋了的野外之攻,叫野坟;那些被人屈死的冤屈之坟,叫冤坟,这些坟我们不会盗。那些为国尽忠的忠臣之墓,叫忠墓;那些为义捐躯的义勇之墓,叫义墓;那些孝名乡里的贤人之墓,叫孝子之墓,这些墓我们就不会窃。象岳飞之墓、关公之墓、杨乞之墓,这些墓,就是叫我们去窃也不去窃。”张六儿搖头晃脑地说。

    兆延公暗笑,盗坟窃墓也有这多理由,这也叫挣辛苦钱,“三不盜三不窃”也叫有仁有义,而且盗那些坟,窃那些墓,有多大好处?

    只听得张六儿又说:“你们这些人,平时总以高尚自居,看不起我们,深恶痛绝我们,但我们只是盗几座坟而己,窃几个墓而己,我们所取的都是死人的东西,那些东西埋在地下就埋在地下,取出来还有用处,你们不见世上多少人比我们更可恶,我们拿的是死人的物而已,他们吸的是活人的血,夺的是活人的命,现在多少当官的做吏的,官大点就算了,位高点也算了,就是那些芝麻大的官,绿豆大的吏,也懂的贪污受贿,营私枉法,你们不但不痛恨他们,还巴结他们,对他们是极尽攀附,对我们是敬而远之。现在要来求我们了,就舍得登门来了,要不然,抬轿都请不得你来。”

    换在平时,张六儿如此说话,兆延公早已拍案而起,但现在,兆延公只能低声下气忍着。然而兆延公也承认,张六儿说的不全无道理。

    “凡是坟墓,都有向挡'墓向',”张六儿又说,“凡是向档,都依龙脉,所以,若知坟墓向档,依龙脉一寻,就知坟墓大致所在了,这是最基本的寻坟找墓法,人家的墓向是向西的,你就在埋葬向西方向的墓的地方寻,人家的墓向是向东的,你就在埋葬向东方向的墓的地方寻,墓都是向出而不会向入的,看一座山,那处是葬向西墓的,那处是葬向东墓的,放牛儿也一目了然,不会乱寻乱找。知墓向所在,再考虑穴名是什么,就可知道墓穴在那儿了,八、九不离十,否则,盲人摸象,费力费时。我们族谱应该记载有火明公墓的向档吧!穴名又是什么,在那个什么坪的,什么向档什么穴名的墓就只能在什么位置,人家地师不会乱来。”

    兆延公不完全听懂张六儿的话,但记得族谱上确有记载了火明公墓向的,然而因为从不在意,所以一时也说不出火明公墓的墓向来。

    “没关系,”张六儿说,“等下回家再翻族谱,现在教你去打铁铺打几件这样的东西,有了这些东西,要找回火明公墓就易如反掌了,不管火明公在不在人家墓界内,要找到火明公,这些东西都用得着。”

    张六儿说着,拿出一张图纸递与兆延公,兆延公打开图纸来看,只见上面画着一个铫不象铫铲不象铲的东西,上面还记有一些数字。

    “这是什么?”兆延公问。

    “说来你也不懂,”张六儿说,“这东西名声很臭,你们是看不上这个东西的,据说发明这东西的人断子绝孙了,所以识得这东西的人,一般人不会帮人家打造这东西的,所以打造这东两要花大价钱。”

    兆延公不再问了。

    张六儿就向兆延公介绍那东西的用法,确实是个断子绝孙的东西,打造那种东西也确实须要大价钱。

    现在我们都知道那东西就是“洛阳铲”,是考古队队员手中不可或缺的堪探工具,用来寻找深埋在地下的东西,但在那个时代,“洛阳铲”更多地是被用于盗坟窃墓,而盗坟窃墓,正是十恶不赦的大罪之一,为世人所切恨。自从有了“洛阳铲”,不知有多少的古坟古墓就是陷在“洛阳铲”下。但兆延公想着打造那种东西只是为了找到火明公墓,于是就拿着图纸回来了。

    逼不及待又拿出族谱,兆延公在记事篇里查到了火明公墓的穴名和向挡,又细细琢磨一遍张六儿所说的最基本寻坟找墓法,顿觉开朗不少,吃不赶吃,又拿着图纸出了六陈。

    打铁铺的师傅看了看兆延公交来的图纸,又看了看兆延公,问兆延公打造那东西是要干什么用的。

    “寻墓用的。”兆延公如实地说。

    “打不了,”打铁师傅说,“找别个去打吧!”说着,把图纸递还兆延公。

    兆延公当然知道打铁师傅的意思,就问:“有生意都不做?”

    “不会做怎做?”打铁师傅全没好气地说。

    兆延公只得拿了图纸怏怏地回去了,又去找张六儿。

    “没办法啦!”张六儿说,“唯有我亲自出马为你们去借了,为了族上的事,再辛苦都要上的啊!”

    蛇有蛇路,鼠有鼠路,不日,张六儿果然就为兆延公借来了六、七把洛阳铲。

    兆延公即时又召来族人商议。

    大家一致认为,通知各地张姓族人,择定时日又到梅令。

    “这次去,一定要有个结果回来,”兆延公说,“火明公有没有可能会在人家墓界内,或者是在什么地方,都要得个明白。”兆延公得了洛阳铲,依据张六儿所教的,在自家屋后背试过,果然好用,现在是信心十足。

    龙穴的穴位所在,许多看牛的人都能看出,就是不知道穴位具体位置在哪。如那些“壁上挂灯”啦!“渔翁撒网”啦!“犀牛望月”啦穴位!大家都知道是在那一处所在,但要真知道是在那一点,那就得问地师了,而地师,不够高明的,也看不出,所以但凡有好穴位的地方,多是坟墓布满,大家都想葬正穴位,但要真正葬正,谈何容易?失之毫厘,差之千里,相传曾有两名地师斗法,前一个看准了穴位,先埋了一枚铜钱为志,后一个来了,插了一根针为定,那针就正插在铜钱的方孔之中,埋铜钱的地师就认输了。

    但知道了墓穴的向档,知道了墓穴名,大概就能知道墓穴所在的范围,基本上用“洛阳铲”打几个洞,就能寻到墓穴了。

    所以兆延公对寻找火明公墓很有信心不无道理。

    “多派几个人去,”有人建议说,“每处张姓人去十人。”

    “现在又不是去打架,”有人反对说,“各处张姓人去三、五个人就行了,也有二、三十人了,去到遇到阻拦,再召集人马去也不迟,现在一下子去这多人,人家以为你是存心去打架呢!”

    “我也认为有二、三十人去就足够了,”兆延公说,“此去是依六儿的教法;看火明公会否在人家墓界内;或者会在瓦窑坪什么地方;也依六儿的教法找寻,如此,不必太多人去。说实话,单凭一块青砖,说火明公就在人家的墓界内,也很牵强,虽然有据,尚且缺理,如果依火明公这样的穴名和向档,明白火明公不会是在人家墓界内,那就更好,不用烦到人家,如果火明公确实会是在人家墓界内,那我们也就有理有据了,到时寻与不寻,找与不找,容后再议。”

    兆延公也认为此去不用多人,“洛阳铲”如此好使,何需人多?虽然是族中大事,多个人去总是好事,但考虑到吃食住宿问题,也不能去太多的人。

    “三哥说笑,”有人说,“寻与不寻,找与不找,还用再议,如果有理有据,不要说火明公在人家墓界内,就是在阎罗王屋里,也要寻找。”

    “就是。”大伙都这样说。

    于是决定每村去三、五个人,选派那些德高望重的族老去。

    临散会,兆延公分散人马,往各地通知张姓族众,选派族人,约期各去梅令。

    '本书首发来自17k,第一时间看正版内容!'

 ;。。。 ; ;
第二十四章 张成松英雄救美人
    成松是被派往上渡去通知文辉公的。

    从上渡回来,返到大新,已是下午,却见十字街口有人打人,一个人拿着一根拇指大小的栁条枝边骂边打一个妇娘,那妇娘蹲坐在地,卷缩着身子,任由那人抽打,只是用双手抱着头,不哭也不叫,就象一只被虐待的羔羊。另一个人在对围观的人在解释什么。成松见那妇娘被打的可怜,也走了过去。

    看那打人的,头上有一块疮疤,而那个向观众作着解释的人,脚有些跛的样子,两人的年纪都在四十开外。

    听破脚说,他是疮疤头的表哥,那被打的妇娘是疮疤头的老婆,三人同过南江来走亲戚的,但妇娘走到此儿,怎么儿也不愿走了,于是就被老公打了,还说那妇娘不听老公的话,确实该打。

    那年头,老公打老婆是正常的事,不但能打,而且能卖,有些人赌输了钱的,一句话就可以把老婆抵押了。政府也懒得理你。

    但成松还是一眼看出了端倪。成松三十上下年纪,走南闯北的多,听出那疮疤头骂的是南江的土话,而那跛脚说的是北河的口音,疮疤头应该是南江人,而那跛脚是北河人,两人怎会同过南江来走亲戚的?

    旁观的人越来越多,疮疤头也越打的起劲,成松终于忍不住了,上前一手执住疮疤头那打人的手,对疮疤佬说:“大哥,歇歇吧!当街大市打人,旁人不见好看。”

    “自己老婆,还打不得?”疮疤头说,说完要甩开被成松抓着的手,还想打人,但用了两下劲,抽不出来,手还是被成松的手紧紧抓住。

    成松身材不算很高,但结实的很,浑身上下就象由一块块肌肉组成,一看就知是练家子的。

    “自己老婆,当然打得,”成松带着笑说,“问题是恐怕打的不是自己的老婆,而是别人的老婆。”

    “别人的老婆?”疮疤头问,“是你的老婆?”

    “不是,”成松说,“但这样地打,不管打谁的老婆都过份了,打出人命,更是大事。”

    跛脚过来了,用手拍拍成松的肩,说,“不是你的老婆,你过来掺和什么?人家打人家的老婆,关你何事?你过一边歇吧!”

    成松放开了疮疤佬的手,对跛脚说,“大哥你不是了,你表弟打你表婶,你不但不劝,反而还往火上加油,难不成你也不是表哥?”

    “他认我表哥我就是表哥,有本事你让他叫你表哥。”破脚指了指疮疤头说,态度也明显地变了。

    “他认不认你表哥我不管,”成松理直气壮地说,“大路凹凸有人踩,事理不平有人论,这样打人我就要管。”

    这时,围观的人也议论开了,说这样打人确实不妥,但人家老公打老婆,你成松也是多事。

    而此时,成松更加相信那妇娘不是那疮疤头的老婆了,他已经觉察到了那两人脸上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