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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那座曾经血殇的墓-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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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还能查的明白?”

    “果然是天衣无缝。”永柏公赞叹地说。

    “那当然,那当然,”元斌得意地说,“我们干的事,哪件出过差错了。。。。。。”

    话音未落,早着了雄业公一脚,“又听不懂人家意思,还要多嘴。”

    定庆、永敏想笑,但见永柏不笑,因而也不敢笑,元斌被踢了一脚,要火,但看看门窗,就小声下来:“那你懂人家是什儿意思?”

    “读书吧!”雄业说,“叫你去读书你去。。。。。。。”发觉房间里的气氛都严肃着,永柏、定庆、永敏都沉着脸,雄业也把话打住了。

    房间里一阵沉静。

    “以后还要怎样?”永柏问。永柏的意思,是问他们是否还要对永卓釆取什么行动。

    “以后还要怎样?”元斌说,“此事你知、我知、天知、地知,万不能让第六个人知,所以,以后我们一定要对此事守口如瓶,撬死也不开口。”

    元斌说这话没有被雄业踢,相反,还得到雄业的赞许。

    “我怎么去说你们?”永柏跺了跺脚说。他也想到了永敏他们会对永卓下手,以为大不了打几拳踢几脚吓唬下而已,想不得居然动用起手榴弹来,这动作实在太大了,太出乎永柏公的意料,也太让永柏公吃惊了。

    “那就别说,”元斌笑了,“省点气力,今晚大伙儿出丹竹看戏。”

    当时,谁也没有想到,就是那个洞口,日后竟成为驻守在李氏祠堂的日本兵的僵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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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梁元斌打架演戏场
    黄昏时候,元斌果然来了,邀永柏出丹竹看戏,说有广东粤剧班在丹竹码头唱戏,已和永敏、定庆、雄业他们约好了,一同去看。

    “你怎知丹竹有大戏的?”永柏问。

    “我三爷昨天从丹竹回来就说了。”元斌说,“昨晚在武林码头唱,今晚上到丹竹码头。”

    元斌三爷成寿公是做货郎的,收些烂铜烂铁、鸡肾皮蝉虫壳之物,卖些糖果花生、香瓜子炸豆饼之食,出村入市,常在丹竹摆卖。

    那年代,时常会有广东的戏班沿河而上,在各码头唱戏。

    不多会,永敏也来了,候永柏吃过晚饭,三伙伴就出门了。

    出到村口,定庆和雄业早在那儿等着,人马会齐,大伙儿一同朝丹竹而去。

    在上士路口遇到一些人,也是去丹竹看大戏的。

    原来去丹竹的路,是经松山顶过唐屋,然后到长力塘入丹竹街。美国人建了飞机场,松山顶到唐屋的路成了机场跑道,美国人就在机场南面修了条路,让人绕路通行。飞机场南面铺尽到城金塘,美国人就在城金塘上砌了条桥,叫城金塘桥,教人得以通过。飞机场有**守护,路口立有炮楼,日夜有兵驻守,往来路人只能从飞机场南面的路走。

    沿途多有一些别村的人也赶着去看戏。看来真的有大戏看,大家怕占不到位子,就一路紧走的。

    到了丹竹码头,果然有戏。天已经黑下来了,戏台上的灯正亮着。

    戏台就搭在码头的河埠上,用几条小船牵在一起,在上面铺着木板,人就在上面唱,观众就在岸上看,也有人划船近戏台边看的,各自争相抢好位置。

    码头上早来了许多人。丹竹有钱人家,在戏台前摆好桌子台凳,边嗑着瓜子边谈。那些没坐位的,就找好地方,有坐在地上的,有站着的。有卖香烟小吃的,四处穿棱,招觅生意。

    戏还没开演,许多人在闲谈着,其中最多人是在谈论粤剧,谈论着“琼花会馆”,谈论着“省港大班”,谈论着“过山班”,也谈论着白驹荣,谈论着马师曾,谈论着红线女。永柏他们都不知道“省港大班”和“过山班”是什么东西,也不知道白驹荣和马师曾等人是何人物,对那些话题也就懶得理会,找好了位置坐了,不耐烦地等着开戏。

    终于,报幕的人出来了,说今晩唱的是《栁毅传书》,大戏马上就要开始。接着鼓儿真的响了起来,但响了好长时间的鼓,二胡也拉了很久,角儿还未出来。

    “这也算唱戏,”元斌说,“怕要等到天亮。”

    “你懂什么?”旁边有人说,“不打长些鼓儿,等多些人来看,就你自己看?”

    许多人都笑了。

    “这还不算多人?”元斌嘟哝说。

    确实,码头上看上去是人头涌动的,很多人。

    终于,角儿是出来了,但元斌公又不留心去看,而是四周地张望。

    原来元斌喜欢看的是那些打戏,这些没有打斗的,就是唱,提不起元斌的兴趣。

    舞台上的灯光并不很亮,但演员的表演还看的清楚,只是声音在空旷的江面上略显得小,所以戏一开唱,孩子的吵闹声就被喝住了。观众也都自觉地安静下来,因而元斌虽然是烦,但不敢乱说乱动,就只能坐在那儿不自在地东张西望。那些戏看的入迷的、坐在桌子前的,在和着唱戏的声音在低声和着,微闭着眼,频含着首,手指轻轻地叩着桌面,那样子,很是自得。这时候,人们忘记了日本兵,忘记了广东就在广西的下游,忘记了日本兵离这儿只是一步之遥,忘记了日本兵就在自己的侧畔睡着。

    月亮到底是出来了,戏也好不容易戏唱到**……《湖滨送别》,更多的人跟着台上的角儿在闭着眼唱:

    '男'她默默无言黯然走,似含幽怨在眉头。莫非她伤心因我拒婚配。

    '女'君情深浅探无由。情长但恨路途短,欲吐衷肠鲠在喉。君子……

    河上有小船要更近前来看,和前面的船踫了,于是更多的船相踫,有船撞在搭建舞台的船上,正在台上唱戏的旦儿险要摔倒,岸上的观众都不由地惊呼起来,为台上的旦儿捏着把汗,有人还紧张得站了起来。

    突然,永柏的身边一阵骚动,有两人打了起来。

    原来是元斌早恨那旦儿唱的不停,待见那旦儿险些儿跌倒,跳起来就要叫“好”,不料一脚踩在相邻的人的脚面上,那人不忿,推了元斌一把,元斌正烦着戏不好看,不由恼怒,踹了那人一脚,两人就交起手来。

    场面一时有乱,有人要躲的,有人要闪的,有人赶忙抱起小孩的。。。。。。

    永柏忙将元斌拉住,那边的人也将那人扯住,观众也在旁边喝止,两人终于止停了手,但元斌还是中了两拳,对方是捱了元斌公两脚。

    事情既已平息,众人以为可以静下来安心看戏了,但台上的鼓儿却停住了,锣也不敲了,二胡儿也不拉了,观众正自纳闷,但见唱戏的人有人上岸来了,向人们发“召纸'传单、广吿纸之类'”,有角儿在台上讲演,控诉着日本人的罪行,喊着一些抗日的囗号,号召人们投军,还说了一些“国家兴亡、匹夫有责”的话。永柏虽不完全能听懂那角儿在说些什么,但那句“国家兴亡、匹夫有责”的话,却让永柏感触至深;他觉得那句话十分在耳,于是就将那句话在心里沉吟着,慢慢地,他的精神开始振奋起来,人也激动起来,热血在他的身上沸腾起来,他抓着拳头,身体也哆嗦起来。

    观众被戏台上的角儿的演讲鼓动着,有人开始骚动,有人开始跟着台上的角儿喊起口号:

    “打倒日本帝国主义。”

    “日本兵滚出中国。”

    “归我国土、还我河山。”

    越来越多的人站起来喊,连那些在戏台前摆着桌子看戏的老坑公,也跟着振臂高呼起来。

    但台上的角儿却又让观众安静下来,说战要抗,但戏也要看,又要演戏了。接着锣鼓又响了起来,但观众中还有人在热论着,许久不能平静下来,观众不静,角儿不出来唱。终于有人站起来对大家说:“还是先看戏吧!日本兵敢来,各拿刀枪,就和他搏命,总之,就是不当亡国奴。”观众这才慢慢地静下来了,台上的角儿这才出来又唱。

    永柏公再也没心情看戏,他的脑海里一直在回味着那一句“国家兴亡、匹夫有责”的话。

    而永敏小声在问元斌刚才为什么和别人打架了,元斌公将事情经过说了一遍,“这蛮干啥?”定庆笑着说。

    “怕他?”元斌说。

    “你以为你是人王。”永敏也笑着说。

    “人王不人王,”元斌说,“谁犯着我都不行。”

    大戏终于结束了,观众慢慢地退场,但还有人在亢奋着,谈论着那角儿的演讲,说听演讲比看戏还让人受用。又有人说戏文选错了,做这样的宣传,应该唱那些武打的戏,唱这样的文戏做那样的宣传,这头热那头凉的,效果会打折扣。

    “就是了,就是了,”元斌说,“武打戏才能使人振奋,唱那些依依啊啊的,人们不睡了才怪。”

    “你就知道个打,”永敏笑着说,“又不懂看戏肉'方言,指戏的内在精神',你不睡了才怪是真。”

    “就你会看戏肉。”元斌公不服地说。

    “不是吗?”永敏说,“就说刚才那场戏,你能从柳毅和三公主的身上看出什么来了?”

    “那你又能看出什么来了?”元斌仍是不服。

    突然,定庆小声地说:“大家小心,有人跟踪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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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两老表不打不相识
    此时大伙已出了丹竹正街口,到了大竹根,人流边走边散,往大竹根又入了些人,行人已不觉涌挤。永柏还被那句“国家兴亡、匹夫有责”的话鼓舞着,他觉得那句话说得太好了,和那句话比起来,树祥公和茂伟公从前所说的那些“立功报国,光宗耀祖”的道理简直不堪一提。他就一直为那句话激动着。

    听定庆那么一说,永柏警觉地边走边向后望去,果然有几个人在不远不近地跟在他们背后,时下弦月象镰刀似的停在空中,就这微弱的亮光下,永柏公已能看到那几个人不怀好意,有人不时用手指指他们,小声地说着什么。

    “他们是冲元斌来的。”永柏公对定庆说,但他分明也是要说给每一个人听的,他压着嗓喉,把声音压得很沉。

    “来就来,”元斌说,“怕他?”元斌公同样也把声音压沉。

    “别慌。”永柏说,“他们是珠沙塄人,没到硃沙塄路口,他们不会动手的。”

    “你怎知道?”雄业问。

    “梅令人说我,上下士人说乃,城金塘人说没,硃沙塄人说某,”永柏说,“看戏前听他们说话,就知道他们是硃沙塄人了。”

    永柏公常出丹竹卖山货,与人倾谈多了,丹竹邻近四乡八村的话都能听出。

    大伙都相信永柏的话。

    “到硃沙塄路口,顾着他们动手,”永柏说,“他们一动手,我们就跑。”

    “为什么?”元斌问,“难道怕他?”

    “不是怕他,”永柏说,“是引他们到祖光路口,然后再打。在他们地头打架,对我们不利。”

    大伙明白了永柏公的意思,打架不能在人家地头打。在人家地头打架,人家会越打越多人,俗语有话:强龙难压地头蛇。再强的龙,在地头蛇面前,也不得不下气三分。

    说话间,到了硃沙塄路口,更疏人了,永柏公又提醒大伙当心。

    果然,跟在后面的那伙人扑上来了,六、七多个,朝着元斌就打。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永柏故意这么地问,假装是上前劝架,实际上是把元斌救了出来。

    那伙人追着元斌照打,永敏、雄业、定庆护着元斌也跟着一齐跑,永柏断后,那伙人吆喝着追来,路上还有些人,见有人打架,纷纷让路,有人害怕,跳到路旁的禾田里去的。那伙人一共七人,走马灯地一个轮着一个上,这个追上来打几拳,那个又赶上前踢几脚,永柏故意装出一副示弱的样子,不是闪就是退,那些人的拳头和脚就要打到永柏身上,就要踢到永柏公身上,但永柏总能躲开了,永敏、雄业、定庆、元斌也轮流着上前帮打几下,就这样边打边退。

    追到黄屋儿,那伙儿有点儿气泄了,不愿追来,元斌却又停下来叫阵,那伙人又追了上来。

    过了城金塘桥,到了祖光路口,永柏放慢了脚步,永敏、元斌、定庆、雄业见永柏公慢下来,知道反击就要开始了,也跟着永柏慢下来。那伙人以为永柏他们跑不动了,加快追赶上来。

    一个人就要追到永柏,永柏突然一蹲,接着大喝一声,拨地而起,一招“排山倒海”,那人的门户正向永柏敞开着扑来,正迎着永柏公的左肩,被永柏当胸一撞,退后不及,就倒在从他后面跟上来的同伙的怀里,同伙赶忙要把他扶住,但永柏也逼近了,一招“罗汉推车”,双掌齐发,那两人要退,但双脚互绊,都摔倒了,一时狠狈之极。

    此时,永敏等人也和那伙人交上了手,双方捉对厮杀,场面一时混乱,永敏在那边儿占了上风,把对手打的连连后退,但元斌被一个比他高大的人逼落了禾田,禾苗被踩倒一片。

    永柏和一个人打下一块水田里,那人和永柏一般身材,但功夫不及永柏,但也相差不离,稍处下风。

    水田里有一把钯具,是日间使牛的人摆了烟叶,赶不及钯田,因田还未钯完,懒得带去带回,就留在那儿了。先前被永柏推倒的人爬了起来,脑羞成怒,过去拖过那把钯具,就朝永柏背后扑来。

    定庆正和一个人战落田渠里,在那边儿看见了,边打边急喊:“永柏,小心后背。”

    那持钯的人正使着钯齿要向永柏横向砸去,和永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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