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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那座曾经血殇的墓-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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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永柏第一次饮醉。

    大伙儿都嘻哈地笑,说第一次见到永柏这么痛饮。

    但没有人明白永柏今晚为什么会这么痛饮。

    “扶。。。。。。扶入我。。。。。。房去。”元斌说。

    于是大伙儿七手八脚地把永柏扶入元斌房,放在元斌床睡好,出来又继续开战。

    终于散席了,元斌执意要送永敏等回去,没想到了永敏家,元斌也醉的不行了,就住在永敏家中。

    而永柏,就在元斌家过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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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 明真相十二姐碎心
    永柏在元斌房里,睡不多时,呕的一塌糊涂,十二姐忙出忙入,为永柏打扫完毕,又端来盆温水,拧了把湿毛巾敷在永柏公的额头上,煤油灯照着永柏公那端正的脸,那略高的额头,十二姐突然有种要吻永柏的冲动,她正要把自己的嘴唇向永柏的脸额上湊去。。。。。。

    这时她听到永柏嘴里发出模糊的声音,她就仔细地听。

    恍恍惚惚中,永柏来到一个山坳,他并不认识那个地方,是自己从来没有到过的,那儿开着很美的映山红,松树木又高又大,树上轻烟弥漫。永柏正奇怪自己怎么会到这个地方来,他看见有个身影从他的面前经过,那是他最熟悉不过的背影,是秀英姑,他高兴地叫了“秀英”一声,就朝秀英姑跑去,但秀英姑好象没有听到他的叫喊似的,并没有停下脚步等她,他就加快脚步追上去,眼看就要追上,秀英姑却闪入一棵树背后不见了。

    永柏就在那树背后找,他奇怪秀英姑能躲哪去了。

    正狐疑间,永柏又看见秀英姑在那边儿出现。

    “秀英。”永柏又喊了一声,又追过去。

    但又快要追近了,秀英却闪入树背后不见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站在那儿使劲地想,“怎能躲得这么快?”

    这时他又看见秀英姑就在前面,这次他没有叫她,快步追了上去,终于让他追上了。他怕她又会消失了,他就在她背后一把抓住她的肩膀。

    “为什么要躲开我?”永柏问。

    “他们不准我再见你了。”秀英姑悲声地说,泪水顺着她的面颊流了下来。

    “谁不准了?”永柏更是吃惊,赶忙追问。

    “亚爸、亚妈,还有伯公、二公他们,张屋人个个都不准。”秀英姑抽泣说。

    秀英姑的大伯公是春瑞公,二公是春焕公。

    “为什么?”永柏问,他突然间象掉进了一个深渊里。

    秀英姑泣得更历害了,“他们就要和你们李姓人打架了。”

    “他们打他们的,又关你什么事?”永柏疼怜地拉过秀英姑的手,双眼看着秀英姑,秀英姑的眼睛里满是泪水,泪颊上有两条清淅的泪痕。

    “打架了,我们张姓人和你们李姓人就成仇了,成仇了,就不准我再见你了,更不准我嫁给你了。”秀英姑终于哭了起来。

    “现在还没打啊!”永柏说。

    “迟早还不是要打?”秀英姑悲痛说。

    “他们都是吃饱了撑的,”永柏气愤地说,“几百年都相安无事过来了,现在突然要打,不打天会蹋了?”永柏说完,又鼓励秀英姑说,“不要理会他们,就到我家来,我爸妈不会反对我聚你的,难道他们敢上门讨人不成。”他用手去帮秀英姑抹那面上的泪水。

    “不行、不行,”秀英姑摇着头,不知是拒绝永柏为她抹泪还是她说话的表示动作,“他们打架了,你们李族人也不准你聚我了。”

    “我就聚你,”永柏勇敢地说,“他们能把我怎样?”他把要为秀英姑抹泪的手收了回来,但他把秀英姑的双手抓得更紧了。

    “他们会赶你出族的,”秀英姑边泣边说,她两条长长的睫毛低垂了下来,遮住了她那双大大的眼睛,两颗大大的泪珠,又从她的眼角滑落下来,流到腮边,终于掉在永柏握着她双手的手上。

    “我不怕,”永柏的心几乎要碎了,但他还是坚定地说,“至多和他们不相往来,他们还能怎的?”

    “被赶出族,你就被孤立了,被孤立了,就会被人欺负了。”秀英姑又抬起双眼,看着永柏说。

    秀英姑说的确是实话,在当时,兵荒马乱,时局不稳,村村垌垌,乡乡里里,确实有大姓欺负小姓,人多欺负人少现象。戴姓昭初婆是出了名的泼;与邻居吵架;搬了小凳就坐在路口骂;骂得人家连门儿也不敢出。但有次与李姓人争田水,被李姓茂会公两耳光扇落田渠,事后连气儿也不敢出。

    “天下总有个理儿,”永柏说,“无缘无故,人家也不会欺负你,有理儿,谁敢欺负你?”

    “没有人帮你,你哪儿说理去?”秀英姑说,“人家人多,就敢欺负你,不但敢欺负你,还敢欺负你的父母,欺负你的老婆,欺负你的子女。”

    永柏沉默了。确实,秀英姑说的在理,邻里小孩打架,明知没有理儿的,但因为家庭强势,就可以找上门去,欺负人家势弱,这种人大有人在。永柏感觉自己语屈了。

    “我要走了,”秀英姑说,“要是被他们知道我们在这儿,我们会被浸猪笼的。我爸已经为我找了头家,今天就要出嫁了,我得回去了。”秀英姑说完,抽回被永柏握着的手。

    “别走,”永柏说。

    但秀英姑好象没有听到永柏公的话,还是转身要走。

    永柏舍不得秀英姑走,伸手要拉秀英姑,但不知怎的,双手不听使唤,叫不上劲,抓不住秀英姑的衣袖,就让秀英姑走开了,他只看到秀英姑背后的那根辨子在一左一右地摆动。

    永柏悲痛欲绝,就在那儿痛哭。

    这时,听到有唢呐的声音,一乘花轿正吹吹打打从他的跟前抬过,永柏知道是秀英姑的花轿,就追上去,朝轿里面叫着“秀英”。

    秀英姑掀起轿帘,看了永柏一眼,又把轿帘放下了。永柏看见秀英姑并没有披红挂绿,还是平时一样的着装。

    永柏读不懂秀英姑眼里的意思,也奇怪秀英姑为什么不是新娘打扮。“难道不是出嫁?”永柏一阵惊喜,好象在黑暗中突然看到一丝亮光。

    永柏正高兴间,不想雄业来了,喝永柏说:“滚开,我们张姓人嫁女,关你什么事?”说着,推了永柏一把,永柏被推跌在地上。

    永柏慌忙要挣扎站起,但发觉自己是跌在塘坑里,爬不上来,许多人从他的面前经过,没有一个人拉他,他就只能爬在塘坑里,接受了秀英姑出嫁的现实,朝着花轿大喊:“秀英、秀英。。。。。。。”

    十二姐似乎听到永柏嘴里喊的是“秀英”,一时呆住了,待听湥С腊毓肥档睾白拧靶阌ⅰ钡拿郑牧场八ⅰ钡乇淞耍话炎ス腊囟钌系拿砣踊嘏枥铮芰顺隼矗氐阶约旱姆考洌嗽诖采希劾峋椭共蛔〉亓鞒隼矗瞎唤且ё牛Σ蝗米砸芽蕹錾础

    人家的心里己有了别人,所有的希望都破灭了,十二姐整个人就象跌在冰窟窿里一样。

    但不久,十二姐慢慢地止住了哭,她又回到元斌的房里,重新又拧了毛巾,再敷在永柏的额上,接着又为永柏拉了拉被子。

    而在承业公的房里,承业公饮了酒,早已睡酣了,而承业婆是竖着耳朵听着十二姐的动静。

    那年代,未婚男女是不能乱来的,特别是在女方家里,更是禁忌,十二姐和永柏孤男寡女的,不能不让承业婆提心。

    听着十二姐又返回自己的房里,并且确信十二姐已经睡了,承业婆这才放下心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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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二章 瓦窑坪风云突变幻
    兆延公一行三、四个人,扛六、七把洛阳铲,从朝早出发,经大新……大安……武林,在武林过渡,上旺村,到丹竹,足足走了大半日,下午才到梅令。此时已有人先到了,但也还有人末到,兆延公记着张六儿所教,顾不得路途劳苦,邀大家先到“俭德公墓”看看,春祺公、春瑞公就带着兆延公等人经竹山顶入瓦窑坪,一行有十多人。

    登上瓦窑坪顶,已是日落时分。

    太阳从西面的山头上二、三丈高的地方直照过来,照得人的眼睛有些刺眼。

    兆延公借来有一个罗庚。在瓦窑坪顶打开族谱,族谱上记有火明公墓的龙穴名为“神牛抵角”,墓向为“坐巳向亥兼丙壬”,用“乙卯年八月初六丑时安葬大吉”。兆延公拿出罗盘,大家七手八脚地将罗盘摆了个大概位置,这一摆不要紧,果然如张六人所说的,依“墓穴向出不向入”之说,这大的瓦窑坪,东老鹰岗、西荒木岭都不适宜葬向北墓,葬向北墓的就只有在瓦窑坪顶偏向西北这一面,取瓦窑坪垌经石道而出。大家再看穴名……“神牛抵角”,慢慢地悟到这穴位只能在坪顶上的最高处这一片儿地方了。

    大家就在坪顶上摆弄着罗盘边度,慢慢地就走到了俭德公墓的拜台上。

    站在俭德公墓的拜台上向廊廖方向在意看,看不懂的人还罢,有人看出了名堂,一时后背都发凉了,顿觉龙气逼人,不由地叹:“果然是个好穴!”

    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会看的人看出来了,歩阳崖、一字崖就是一条长龙,龙头就是瓦窑坪顶,就象正要抬起一样,俭德公墓就在坪顶上,左荒木岭,右老鹰岗,前瓦窑坪,俭德公墓就象坐在太师椅一样,四平八稳。再往前看,瓦窑坪外就是石道垌,一马平川。石道垌左竹山顶,右庙背岭,前高冲自岭,高冲自岭西面,又是一片平阳,廊廖垌,丰盈塘,聂屋垌,都在那儿,天高地阔,好一个“龙戏三珠”格局。

    “如此好墓,难怪不许别人乱动。”有人边叹边说。

    此时,在场的人都相信了,火明公就在这瓦窑坪顶上,就在“俭德公墓”界碑不出十步的范围。

    突然间,春瑞公几乎要叫出来:“听李姓人说过,他们的俭德公墓穴名就是‘金牛顶角’。”

    大家都不由地把目光盯在俭德墓上,都不敢轻易地说话了,因为大家心里明白,‘神牛抵角’和‘金牛顶角’意味着什么,火明公确实不但可能会在俭德公墓的墓界内,而且还极有可能更近俭德公墓,而且还极有可能就在俭德公墓内。

    晚上,各地的张姓代表都到齐了,晩饭后又开始开会,会议得出一个结论:考虑到点穴地师不同,可能存在偏差,但再有偏差,火明公一定在瓦窑坪顶,明日在“俭德公墓”墓界外寻寻,若能寻到便好,若不能寻到,那火明公就一定在”俭德公墓“碑界内了,到时需得更多的族人商量。

    后来,张姓人承认,在当时,确实有人在心里想着,火明公不能让人家侵犯,若真能肯定火明公就在“俭德公墓”碑界内,就要李姓人蓿思蟮鹿

    兆延公又对众人说了在平南得到李姓人茂池仗义相助的事,众人都唏嘘不已。

    “李姓人果然是刚猛彪悍。”兆延公说。

    “难道我们张姓人就不彪悍了?”兆延公的话刚落,马上就有人问。

    “我也不说我们张姓人比李姓人怂。”兆延公说。

    第二天,太阳从禾冲岭顶升起,张姓人又入山了。二、三十个人扛了七把“洛阳铲”朝瓦窑坪出发。

    从张屋到瓦窑坪有三条路可走,一是过“张李桥”经竹山顶入瓦窑坪是最好走的路;一是从西村口经梁屋垌过办冲口再从步阳崖脚过牛栏冲到瓦窑坪顶;一是顺着水沟入石道塘从簸箕窝过瓦窑坪。考虑到尽量减少影响,就决定由春瑞公带路,经石道塘从簸箕窝过瓦窑坪。

    不想张姓人走上簸箕窝顶,被在裤叉窝割牛草的永康公看到了,永康公判定那些人是冲着俭德公墓来的,就赶忙回村告知树祥公。

    “他们有多少人?”树祥公问。

    “比昨日还多。”永康公说,“有几十人,扛有枪。”

    事实上是永康公在远远的看不清楚,误认那些张姓人扛的“洛阳铲”是枪。

    昨天春祺公带兆延公他们从竹山顶入山,也有李姓人看到了,但张姓人不带铲也不带锄的,李姓人也没什么,现在树祥公一听对方有枪,以为事态严重,就让人放起冲天炮来,自己招呼了些人,先赶往瓦窑坪。

    永柏正在畲里除草,地炮响了,而且响的是”紧急事炮“……连环冲天炮。

    这是兵来匪到的信号,永柏赶忙放下手中的活,回屋里取过火铳,正要出门。永敏一阵风地来了。

    “快、快,”永敏喊永柏说,”去祠堂,去祠堂。”

    两人就一冋朝李氏祠堂赶去。

    沿路又见到茂池等几个人,茂池叫大家赶快些。于是大家都跑起来。

    到了李氏祠堂,已有一些李族青壮后生聚在大院里。大家都意识到是俭德公墓的事,有人在简要地说明着事情经过。大家群情激奋,磨拳擦掌,好象仇人就在眼前,战斗已然在即。

    戴、梁、黄、蒙各姓知是怎么回事,没有人到来。

    但更多的李姓人来了,茂荣也来了,接着茂伟公也来了。

    茂伟公是负责保管仓库锁匙的,当然也负责保管枪械。

    茂伟公一脸严峻,打开仓库分枪。

    这当儿,永柏留意地看了看仓库最里面的墙角,果然看见墙角地面上有一块木板,木板面上有三只破烂狮头,好象是人杂乱地堆放在那儿样子。

    除了永柏和永敏,果然没有人去注意那些破烂狮头。

    确实,那些狮头如果不是留待练狮之用,早就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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