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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言-第1部分

小说: 巫言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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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好的朱天文:《巫言》简体版素丽登场
一年前,当繁体版《巫言》面市的时候,读者就知道“最好的朱天文”出现了。的确,《巫言》就是这位“文字炼金术”练到炉火纯青的的作家,迄今为止最好的作品,是朱天文36年写作的集大成之作。也因此,简体版的《巫言》就成了万众瞩目的一本书,甚至它早已超出了一本书的意义,承担了太多读者的期待,和对于文学的赤诚之心。那么,当《巫言》终将于今年4月发声的时候,会召唤出怎样的读者和知己?
  《巫言》是朱天文篇幅最长的作品,也是最好看,最当下的一部,耗时七年完成。洋洋洒洒二十万言,以“菩萨低眉”的意向展开,以“我”(主人公“巫”)的生活场景为主线,贯穿了“我”(作为书写者)笔下的一段一段当下物事。菩萨低眉,是因为不忍看,因为无奈,小说里的人物,不论是主人公“巫”和她的(或他的)老爹、老妈、妹妹、假结婚人(妹夫)、老板(侯导)、兽医、王皎皎,还是她笔下的帽子小姐、猫女、车狂崔哈、夜游女、胡丁尼、荧光妹、马修、前社长、快递当下族、签名人,都是现在进行时地经历着新千年的当下生活,他们经历心态迥异,甚至好像根本处于不同时空,可是他们共同验证着“无奈”,成为作者(也可以说成是人类学者)采写的标本。如果要问《巫言》究竟写了什么?“巫”,意指观看和书写的角度,即“站在左边”,远离人界;“言”,把看到的一切尽收笔端。不妨说,更为重要的是书写的角度。“巫”本身就是一种姿态,提供了平常人陌生而向往的一个视角,在人与物之间,通灵者“巫”,能够看到照眼不易看到然而是既平常又神奇的现实。
  朱天文自称有着“对现实的热情,对物的情迷”,在《巫言》中,她百无禁忌,将凡尘俗物尽收笔下,被唐诺成为“为下一轮太平盛世女性的、实物的备忘录”。又因此次使用了从卡尔维诺那里学来的法术——离题,把时间转换为空间,也就是取消了线性时间带来的限制,使得所取的每一个镜头,既是当下的,又是永恒的,既是现实的,又是超越的,读者每一次阅读,都可以在立体多层的小说架构中发现新的东西,由此而创造出朱天文自己追求的效果——我不要写“盛极而衰”的小说。同时也造就了这位技艺纯熟、洞见高明的小说家——就像那低眉瞑目的菩萨,虽不直见,却了然于心,且能超越俗世的忧伤,进入通达的境界。
  与朱天文之前的小说还有一点不同的是,《巫言》表现出一种幽默,一种超然的乐呵,大概“巫”的智慧通灵和那么一点可笑,都在里边了。让我们试目以待,巫者能否召唤出人们对这个世界的热情。(刘志凌)
  

《巫言》内容简介
你知道菩萨为什么低眉?是这样的,我曾经遇见一位不结伴的旅行者。
  《巫言》是作家朱天文耗时七年写就的长篇作品。作者完全摒弃了小说的虚构技巧,
  用田野调查的方法收集了当下生活中的一个个活生生的标本,用写实的手法,记录了一个时代种种景象(包括物质的,也包括内心的),可以说是“给下一轮太平盛世作了一个女性的、实物的备忘录。”
  “巫言”,巫师这门行当最重要的工具或说寄艺,唤醒万事万物的灵魂,改变现实的面
  貌。作品的语言的确独具一格,化繁为简,举重若轻,这种超凡脱俗的书写方式,以及作品透露出的作者本人智慧、本真的气质,都非我族类,让人惊羡。
  《巫言》可说是朱天文创作的最高峰。
  

作者朱天文简介
朱天文,小说家,散文家,编剧。祖籍山东,一九五六年生,淡江大学英文系毕业。曾主编《三三集刊》《三三杂志》,并任三三书坊发行人。“写龄”三十六年,著有电影剧本《童年往事》《恋恋风尘》《悲情城市》《戏梦人生》《千禧曼波》《最好的时光》《红气球的旅行》等,散文集《淡江记》《小毕的故事》《花忆前身》等,小说集《乔太守新记》《传说》《最想念的季节》《炎夏之都》《世纪末的华丽》等,长篇小说《荒人手记》。
  曾以《荒人手记》荣获首届时报文学百万小说奖,短篇小说《世纪末的华丽》位列“二十世纪中文小说百强”。
  关于写作的经典名言是:“写作是奢靡的实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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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城、余华、贾平凹、侯孝贤、朱天心、张艾嘉   情迷朱天文
  好的文章如风,吹得世间水流花开,此风是惟有从神境而来。但这神与宗教是两回事……朱天文是单她这清洁无禁忌与茫然的感觉,见出了她是个天才者。
  ——胡兰成
  无奈是我们人类最深刻的感觉,只有面对它,才有最后的诚实与不诚实,这一点,是我最感动于朱天文的作品的。
  ——阿城
  我个人不止一回惊讶到朱天文和卡尔维诺的相似……但朱天文是先相信,因信称义,这一点明显和卡尔维诺的不同,也让朱天文小说多了一层宗教感,宗教的光彩、*和悲愿气息。
  ——唐诺
  天文的人是那样深那样曲折婉转,真是那女心无限了。
  ——丁亚民
  朱天文不仅从胡兰成那里习得神姬之舞而已。而是学了一整套的世界观、认识论,它提供了一个整体的观照,包含了文明/文化起源观、历史观、美学观等等……她的“后四十回“写作修行毋宁是缄默的,她的关切不在那些易逝的、流变的“现象”,而是一些更为“本质”的事物。
  ——黄锦树
  一径描写热闹的、炫目的、芳香的事物,却透露了腐烂前、衰败前的有机分解,这位技艺圆熟、见解融达的朱天文是来到她写作生涯的高处了。
  ——詹宏志
  在生活中,朱天文“读物阅人”,物不离人,书写来自她对“现实存有”的热情;“物的情迷”正是她小说的特色,这种情迷颇似所谓“物之哀”,它也使作品中常出现的类“博物志”书写具有文学的美。
  ——舞 鹤
  因着对官能世界的诱惑有着由衷好奇,对时间及回忆的虚惘有着切身焦虑;朱天文最好的作品掌握了道德与颓废间的二律悖反关系,使她的世纪末视野,超越了顾影自怜的局限。
  ——王德威
  天文的柔情大概托在散文里;小说就一直地简洁利落,没有忸怩之态,不带废辞废笔,有种泱泱大气。
  ——袁琼琼
  在现代女作家中,张爱玲是一个异类,她的作品什么都没有,又什么都装下了,这种气度很少有人能够继承。如果说有人能够继承这种气度,那么这个人一定是朱天文。朱天文的《巫言》是非常出色的长篇,那如菩萨一样低眉,那如大师一样超然,感受现实另一个层面,唤醒万物之灵魂,如巫或高超之艺人喃喃自语。如果按照那三个得布克奖的条件,此书皆有份,布克奖得主必是这位巫者。大陆目前还没有出版此书,如果这部小说获了茅盾文学奖,我一定会对茅盾文学奖肃然起敬。
  ——虹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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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言》目录
第一章  巫看
  巫看 菩萨低眉 世纪初 不结伴的旅行者(1) 不结伴的旅行者(2)
  第二章  巫时
  不结伴的旅行者(3)巫时 E界
  第三章  巫事
  巫事(1)email和V8 萤光妹 巫事(2)
  第四章  巫途
  巫途(1)不结伴的旅行者(4)巫途(2)
  第五章  巫界
  二二九  二二九,浣衣日 巫界(1) 巫界(2) 巫界(3)
  关于《巫言》  唐诺
  

附录:唐诺《关于巫言》(节选)
朱天文与卡尔维诺
  我个人不止一回惊讶到朱天文和卡尔维诺的相似,有机性的相似或者说逐渐的趋近叠台(以某种“同功演化”的方式,意即以不同生物材料、不同演化路径的趋同,像鸟和昆虫的翅膀),尤其在书写世界里一些特殊的、并不容易那样的地方。我说的首先是,他们绝对有太足够的聪明、敏锐和挪栘翻转文字语言的技艺,看穿眼前世界遍在的庸俗、虚伪、粗暴和愚昧,却奇怪的几乎不讥诮不嘲弄,就连顺手的、已送到眼前的都一一轻轻放过柳暗花明,背反着书写者“聪明/讽刺”的最基本正比关系,这一点依我个人看已近乎奇观了(别想托尔斯泰、纳布可夫、葛林或昆德拉这样的人,想想温文如契诃夫或博尔赫斯这样的人);但更特殊的毋宁是,这样温和有礼且富同情心,他们的小说却有一种奇异的冰冷,其温度不相衬且远低于书写者自身的人格心性。我们读小说的人很容易心生赞叹,但很难感受到自己的心事被触及、自己难以言喻的处境被说出来,得到慰藉,遑论仗义执言。这种就差这么一点点的感觉其实是挺失落的,我们并肩站在同一个生命现场,看着眼前一样的人和事物,我们才要开口交谈,却发现他们的心思已滑了开去,已飞到了远方某处,用卡尔维诺自己的话说是,“因为我不热中于漫无目标的游荡,我宁可说,我偏向把自己托付给那直线,寄望那条线延伸到无穷,使我变得遥不可及。我宁愿详尽计算我飞行的轨道,期望自己能像箭矢一样的飞射出去,消失在地平线上。”
  在小说诸多的可能“用途”上(其实是可共容的),他们不用之为克敌制胜的武器(比方昆德拉),不作为融解个人独特经验硬块的故事传递(如本雅明语),它较专注的、线条清冷的使用于认识。
  由此,从最细琐最贴身的视觉经验现场123?就直达宇宙、文明、自我与世界之间的关系云云,时间的样态无可避免的彻彻底底变了,它易为某种历史时间(以百、千计)、文明时间(以万计),乃至于演化时间(以亿计)。这里,马上暴现开来的便是书写者本人以及所有人生年不满百的狼狈滑稽生物原形;跟着,所谓的变动、进步、可能性以及结果都在不同的时间丈量尺度下改变了感受及其意义,并直指一种深刻的、极富内容的虚无(如卡尔维诺自问的,“渊博”和“虚无”是否已混成一体?)。冥思遂成为必然的,或甚至是人唯一可能的应对方式,只因为以日和月计算的个人行动太不相衬于以亿万年计算的时间,鹊桥俯视,人世微波,人最乐观、最有效乃圣于最爆发的行动成果预期,只能水花般泯灭于此一时间大海之中,成为哈姆雷特式的悲伤。也因此,卡尔维诺和朱天文一样宛如大隐的生活方式,还有他们不约而同的沉静寡言已届失语边缘(《巫言》中朱天文写自己奋起出门见哈金那一段,和《帕洛玛先生》末章〈帕洛玛先生的沉默〉,尤其是其中〈宇宙是面镜子〉那节几乎如出一辙,相互解说,亦一样辛酸),除了恬静不争的修养和个人生活选择之外,极可能还有着硬碰硬的认识基础、有不得不耳的成分。
  这样的书写目标,这样的冥思进行,其实很容易让人变得残忍——我说的倒不是本来就铁石心肠如鱼得水的让会达尔文主义者史宾塞者流,而是像*这样由同情由义愤开始、最终却敌视人道主义的人。然而,素朴的人道主义和大时间结论的天地下仁云云并非完全不可共容,即使以某种矛盾的、道理不容易说清楚的方式并存,人的确确实实感受不必因为某种理性逻辑的判定无效而取消它。这一点,杵在实体世界、真人真事世界的小说家总是远比抽象真理的思维者要强韧也要谦逊自省,事实上还更深奥(矛盾并陈是事物深奥的必要表征,相对来说,所谓的“真理”总是简单的,一句话就可说完,也直线般一眼就能洞穿)。理知上晓得无力及远的义愤和同情,遂以某种不追究其成果、某种日复一日的生活实践的形式保留下来,如每天都得做的洒扫清理工作,如朱天文在《巫言》中说马修?史卡德的戒酒一天就是一天,清醒一天就是一天,还有她欲说还休引用的古诗,怜取当下,“还将旧时意,怜取眼前人”。
  无论如何,这样典雅的、节制的、知性的低温,并不真的是无情,内行的、细心的读者仍看得出,如内行的、细心的厄普戴克说,卡尔维诺最温暖、最明亮,卡尔维诺对人类的真实,有着最多样、最仁慈的好奇。
  

朱天文、毛尖:关于《巫言》的对话(1)
2008年09月22日08:15 东方早报
  毛尖:《智取威虎山》中有句经典台词,“八年了,别提它了!”我想,碰到有人问长问短又问八年出鞘的《巫言》,你是不是也很想说这句台词?说老实话,看了有关《巫言》的不少采访和文章,我也对自己说,不要再问“巫”是什么了,不要再问“当年”和“过程”了。但接着的问题是,我可以像所有的菜鸟粉丝那样,问一些最傻气的问题吗?能告诉我们,你是不是也很在乎容貌?你迷信吗?谁是你在这个世界上最亲的人?当然,最好不要说你家里的人,也不要说你的流浪猫。
  朱天文:是不是在乎容貌,应该这么说,有我在乎的人在面前,我就很在乎。很久以前我写过一篇短文《女人与衣服》说,女为“己悦”而衣,不为给谁看,而就是自己喜欢,像我很爱的王维那首诗:“木末芙蓉花,山中发红萼。涧户寂无人,纷纷开且落。”自开自落,是自证的,有一种喜悦。至于女为“己悦者”衣,为自己喜欢的人穿衣,那是有了可以讲话的对方,不但开心,还刺激,有挑战性。而古来所谓士为“知己者”死,女为“悦己者”容,女为喜欢自己的人穿衣,那是谦逊,敬重世情。像七月香港书展,有读者从东京、上海飞来的,从洛阳坐火车来的。我约他们四人在饭店咖啡厅见,便盛装盛容出现,为报答他们的远道而来。
  说到迷信,我只怕是理性过了头点。世上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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