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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红与绿,男与女-第20部分

小说: 红与绿,男与女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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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要开口质问,女孩却伸出手臂圈住他的脖子,嘴巴灵活地覆盖住他的嘴,撬开他的唇,同时用自己软滑的身体紧紧贴住他的身体。 

  程无为感到他所有的血都往*涌去,大脑一片空白,缺氧。 

  他的理智告诉他要把这疯狂的女孩推开,她会让他万劫不复。可是他浑身没有一个器官,没有一个部件听从他的理智。女孩的吻带着情欲,带着*,象一只小小的真空吸尘器,仿佛要把他从里到外,都吸到自己肚中去。并且一边吸,一边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来自地狱的诱惑,有时候令人无法抵挡。

  更有甚者,女孩还在他身上上下其手。 这个女孩似乎没有羞耻感,似乎经验丰富,似乎——

  这些重要吗?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在这样*裸的进攻下,丝毫没有抵抗能力,彻底缴械投降。

  程无为翻个身,把女孩压在身下。

27 陷落(上)
疯狂过去之后,是无尽的虚脱和疲软。血液渐渐退潮,回到大脑,程无为感到一种彻底的后怕和后悔。风荷的照片就在床头。照片里,她阳光明媚地看着他,注视着他的一举一动。

  尤其是当他觉察到床单上一片狼藉的凉意,唰的就蹦起来,穿上衣服就要往外冲。 

  纤纤懒懒地问:“你干什么去?”

  “去药房,买事后药。” 

  纤纤咯咯地笑:“吓成这样,可怜哪。你老婆是不是很凶?你放心吧,我在安全期,不要紧的。”听来不是无知之辈。 

  “真的?”程无为犹自半信半疑。 

  纤纤慢条斯理地起身,指指床单说:“你自己看吧,还没干净彻底呢。”说着穿上程无为睡觉穿的恤衫,到阳台上去收自己昨夜洗干净挂出去的衣服。

  程无为连忙把床单扯下,抓住那脏掉的部分冲到卫生间,用手拼命搓洗,检查一遍,投入洗衣机;再回去把被套拆下,枕套也全部拆下,统统扔进洗衣机,放入洗衣粉,启动开关。

  程无为把纤纤送到学校,再去公司上班。纤纤临下车,冲他笑笑:“你回头最好把整个房间都检查一遍,看看有没有我的头发什么的落下来。”

  到了公司,孙逢秋见他脸色煞白,又迟到那么久,关切地问:“你没事吧?昨天没喝多少啊,怎么你这么没用啊?” 

  程无为心乱如麻,含糊应付过去,埋头工作。毫无疑问,那天的他,工作效率极其低下。好容易挨到下班,他拒绝了孙逢秋的再次邀请,先去丈母娘家看阿柔,顺便吃了顿饭,赶紧回家把洗过的被套枕巾挂到阳台上,然后把卫生间打扫一遍,确信清理了所有的毛发,再到小房间,检查春燕的床铺,果然找到几根红头发,赶紧收起来扔掉。 

  所有的事情忙完,他几乎累虚脱,倒在沙发上一边心不在焉地看一个无聊的电视剧,一边摆弄自己的手机。忽然他把手指停在拨出电话单上,发现一个陌生的号码。他想了想,把这个号码重拨出去。

  “哪位?”正是纤纤用上海话问。 

  程无为脑子轰的一声,她留下他的手机号码做什么?她什么意思? 

  “林小姐,”他结结巴巴地说,“今早的事,纯粹是个意外。我很抱歉——” 

  那边笑起来:“你这人真是胆小怕事。我有要你道歉吗?这事是我主动。好了好了,看你怕成这样,我全当什么也没发生行不行?你就全当跟一个陌生人*啦,你不说,谁也不知道。我不会去打扰你的——说实话,我除了知道你姓程,连你叫什么都不知道呢。” 

  程无为提心吊胆过了一段日子,果然纤纤一直到风荷回来也没再找过他,他逐渐放松警惕。

  这象不象一个传奇?象不象电视剧里的情节?

  孙逢秋听程无为结结巴巴地讲完,忍不住调侃他:“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桃花劫?别看你老兄老实,怎么总有这等好事降到你头上?先是天上掉下来个老婆,然后天上掉下来个林妹妹,哈 ~~~~ ” 

  他孙逢秋怎么从来没有这种艳遇和奇遇?

  程无为愁眉苦脸地说:“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开这种玩笑?” 

  孙逢秋说:“如此说来,你确实是被陷害被*的,至少开始的时候,你并没有跟她上床的主观愿望,最后关头那也是不得已——我早就说过,这世上不存在柳下惠,如果有,肯定不是太监就是阳瘘。我觉得单从这件事来看,风荷应该原谅你。比如说吧,一个女人被歹徒*了,做丈夫的总不能去责怪那个女人吧?” 

  “可是,”孙逢秋话头一转,疑问地说,“从那以后你们就真的没见过面吗?那么这次你们是怎么在停车场碰上的?怎么就吻上了?她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 

  当时的情形确实令人起疑——他们之间,至少是很熟络的,决不会是*那么简单。

  程无为闪烁其词,不能回答。孙逢秋耸耸肩:“老兄,如果你连我都说服不了,怎么能说服得了阿荷?她这人,平时看起来大大咧咧,其实粗中有细,你骗不了她的。” 

  是的,纤纤后来确实又找过他。她打电话到他的手机上,开口跟他借三千块钱。 

  他当时倒吸一口冷气,拿不准她什么意思。她敲诈他?于是他问:“你要这么多钱做什么?” 

  纤纤那边仍然是第一天的不耐烦态度:“跟你借自然是因为不想让我爸爸知道。我妈妈在外地,我也不能找她。你借不借?你不借我找别人去借。” 

  他放下心来,连忙安抚她说,下班给她送过去。纤纤说:“我在校门口等你。” 

  他提前到银行取出现金,包成一包,开车到她学校。她钻进前面副座,说:“麻烦你送我回家。钱放在宿舍里不安全,我们宿舍被窃过,我们怀疑宿舍里有贼。” 电子书 分享网站

27 陷落(下)
他问她钱的用途,她说:“一个要好同学要做人流,那个无耻的男人居然跑了。我同学整天哭啊哭,怕得要死。我们谁也没经验,不知道要花多少钱——最主要的是,我们不能在学校附近做,要找个远点的地方,搞不好要在那附近找个旅馆住一晚。” 

  接着纤纤又说:“这个时候,我不帮她谁帮她?”

  看不出,这个女孩居然很有义气。

  “还有,”纤纤接着说,“这事如果让我爸妈知道了,他们准不让我跟那个同学来往了——他们到现在还以为我是个乖乖女呢。” 

  程无为提醒说:“你们别乱信江湖医生,还是要到正规医院。”

  “这个自然。”她转头朝他笑,“你看起来很有经验嘛,可是——”看到他脸绷起来,忙打住不说。 

  到她家楼下,她发出邀请:“上去坐坐吧,我妈出远门了,我爸基本上不回家,今天告诉我去北京了。我冰箱里有冰啤酒,上来喝一杯解解暑再走。” 

  也许是风荷那段时间太忙,令他倍感受到冷落;也许他们吵架太多,他也感到满腹的委屈无人倾诉;也许是她真的如许诺那般没有来打扰过他,使他感到警报解除后的轻松;也许内心深处对那天早上的疯狂有所留恋,鬼使神差,对这个从地狱发出的邀请,他本该拒绝的,可是他没有。 

  进了家门,林纤纤先开了空调,小心翼翼地把钱放进自己的卧室,再出来,从冰箱里拿出啤酒,倒一杯给他,剩下的就着瓶子自己喝。 

  纤纤学艺术的,家里的布置全是她的手笔,显得颇为不俗。

  几口啤酒下肚后,她简单地问了一些那天她没有时间问的问题,比如他跟她父亲是一种什么样的业务关系,他们合作了多少年之类的话,接着开始滔滔不绝地讲她父母的婚姻:“从我记事起他们就吵,为钱吵,为乡下的亲戚吵,为在哪里过年吵。后来不为钱吵了,不为亲戚吵了,不为在哪里过年吵了,又开始为那个女人吵,吵得我没办法写作业,说,你们为什么不离婚!接着我妈就哭,说我没良心。”

  程无位不知道说什么好。

  “我真不明白,他们当初为什么要结婚?难道谁还绑着他们拜堂不成?他们为什么要生下我?爱情结晶?狗屁!整个一个爱情拖累还差不多。”纤纤说完,咯咯地笑。 

  结婚前全是甜言蜜语,可惜孩子看不到;结婚后全是鸡毛蒜皮,都落在孩子眼里。婚前的一个疤,可以看成一朵花;婚后的一朵花,渐渐褪色成一个疤。是人的眼神变了,还是人本身变了?同样一个人,为什么婚前婚后的感受如此不同? 

  纤纤又说:“我也不明白我妈,他们现在都这样的情形了,为什么她还不肯离婚?大家过不痛快,为什么不一拍两散,各自重新开始?”

  程无为说:“生活哪有那么简单。”

  “你们吵不吵?”纤纤推推他,好奇地问,“你和你老婆?” 

  “哪有夫妻不吵架的?”程无为醒悟过来,连忙说,“我念大学的时候,读过一部武侠小说,名字忘了,好象是金庸写的,说一个女孩对一对总吵架的夫妻说,我爸爸妈妈就从来不吵架。那对夫妻不相信,肯定地说,世界上哪有夫妻不吵架的?结果小说结尾你猜怎么着?” 

  “怎么着?”纤纤好奇地望住他。这个时候看过去,她的神情倒有几分少女的天真和单纯。

  “哈哈,那是对假凤虚凰。他们是假扮的夫妻,男的是个太监。” 

  纤纤哈哈大笑,笑倒在他的大腿上。她放下酒瓶,伸开双臂抱住他的腰,把脸埋在他的肚腹之间。 

  那天不知道为什么,她渴望一双有力的臂膀紧紧地抱着她,她渴望把脸埋在一个温暖的怀抱里。

  空调的风阵阵吹着,他们对面的陈列柜上,断臂的维纳斯安静地看着他们,微微地笑着。

  他的身体霎时间有了反应。她抬起头来接着笑:“你是不是太监?我感觉到了——你不是。”说着她爬起来,两腿分开坐在他的大腿上,拥抱着他,吻他。 

  纤纤在程无为耳边说:“抱着我,紧一点,再紧一点。”

  程无为就抱着她,紧了又紧。

  太相似了,陌生但是相对安全的环境,有一点点的提心吊胆,这一点点的提心吊胆,演变成一点点的刺激;新鲜的肉体;刚出炉的激情;没有抱怨,没有责怪;没有争执,没有生活的琐碎,只有纯粹的享受——这也许是所有的诱惑所在,所有的天堂所在。这是当年他跟风荷在研究生宿舍偷情时的感觉,已经久违多年。那个时候,他是单身,风荷也是单身,他们都是自由的。

  可是如今,他是个有妇之夫。 

  总之,在纤纤的卧室,他们紧闭房门,又一次发生了那天早上发生的事情。 

  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从此程无为堕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 想看书来

28 失踪(上)
孙逢秋忽地一声站起来,指住程无为说:“你怎么可以犯这么低级的错误?一个人,跌一跤不稀奇,可老是以一个姿势跌同样的跤是不是太愚蠢了点?你还想风荷原谅你?我听听都觉得你不可原谅!你,你,你究竟想不想要你那个家了?” 

  老实人蠢起来简直是蠢得不长大脑。

  “我当然想要!” 程无为哭丧着脸说。 

  要你还干这种愚不可及的蠢事?孙逢秋真不知道自己的这位死党的大脑是怎样的结构,亏他还研究生毕业!

  他在程无为面前来回踱步,慢慢冷静下来,说:“不行,后面的事无论如何不能说。无为,打死你也不能承认。你有什么需要销毁的罪证没有?比如短信啊,来电记录去电记录啊,赶紧该销毁的销毁,该删除的删除!” 

  “耳钉,那个耳钉,她肯定想起是谁的了。”程无为从来没有这么绝望过。 

  “什么耳钉?”孙逢秋莫名其妙。 

  “纤纤落在我车后座的耳钉,被阿柔发现。我跟风荷说是开发部王敏的。” 

  如果此时孙逢秋手边有只花瓶,他一定会砸到程无为头上去——这个男人不是一般的弱智!大江东去,他无力回天,他长叹一声:“听天由命了。程无为你好自为之吧。我送你回去,要杀要剐,随风荷一句话了,你老老实实地受着。打不还手,骂不还口,撵你走你要坚决不走。万一你身上脸上挂了彩,就在家里休息几天吧,公司里我先替你顶着。”

  程无为哀求:“你先打个电话过去,探探她的口气。”

  孙逢秋想了想,先给黎真拨了一个:“阿荷那边怎么样?”问得开门见山。

  黎真迟疑地回答:“应该睡下了吧。她一直很平静。彭先生把车钥匙交给她,自己打车走了。我陪她上楼,她说谢谢我,她很累,想睡觉,所以我就回家了。” 

  孙逢秋急了,声音高起来:“你怎么能丢下她一个人自己走了呢?” 他临走忘记交待一句,她就这么没脑子?她也弱智?

  黎真有点蒙,也有点生气:“她都下逐客令了,我还怎么留啊?再说我看她很平静的样子——” 

  孙逢秋打断她说:“算了算了,跟你说不清楚。我现在送无为回家,改天联络你。”

  挂断后接着拨程家的座机,响了六声无人接听,自动切断。 

  两人大眼瞪小眼,跳起来不约而同往外冲。程无为开车,孙逢秋拨风荷手机。只响了两声,风荷接听。 

  孙逢秋问:“阿荷你在哪里?” 

  “你给程无为做说客?免了罢。” 

  孙逢秋管不了那么多,急急地说:“阿荷你听我说,无为这事确实有点冤,怪不得他。”接着连珠炮一样把周四晚上醉酒救人事件说了一遍,连连说,“这事千不该,万不该,他不该见义勇为做好事,把自己给搭了出去。阿荷,就算一个女人被人诱奸,*,*,都不能去责备受害者是不是?现在无为也是受害者——” 

  风荷沉默了一会儿,冷冷地问:“那么那个耳针呢?是程先生第几次被诱奸,*,*后落下的?还有那个被挂掉的电话——真新鲜啊,家里的电话线也没断,程无为妈妈那么节省的人怎么会把电话打到儿子手机上——那个电话是施害人向受害人表示慰问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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