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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部分

绝代女主-第51部分

小说: 绝代女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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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宫诀凊在婢女的引领下进了关雎宫双凤阁,寒漓的主卧。宫诀凊微微诧异,他本以为她会在关雎宫正殿鹭央殿设宴,却没想到是在这里。小婢女带他进去之后,便立刻匆匆离去。微微叹了一口气,宫诀凊似乎明白了什么。

    慢慢走了进去,房内只掌了寥寥几盏灯火,虽能将周围看得清楚,却好似被罩进了一层如梦似幻的境界。一进去,第一眼便是被明艳无双的她占据了所有视线,她一身红衣,在摇曳的烛火下显得格外娇艳动人。见他走近,她巧笑倩兮,“皇兄,这里坐。”

    他步来,在她对面坐下,他能闻到一股淡淡的香味,却不知是她身上所散,还是这空气中所弥漫的。

    她不动声色的为他斟酒,笑得一派天真,举起自己杯子,柔声道:“皇兄,这杯是臣妹敬你的。”

    他仍旧沉默寡言,但还是依言举杯相撞,一饮而尽。

    菜肴诱人,醇酒醉人,而眼前美人,却能勾人,勾人心魄的勾人。

    并不言及其他,她只是娇笑着一味劝酒,宫诀凊似乎感觉到空气中的香气越发迷离沉醉,而他自己,似乎也要醉倒佳人裙下。

    不知何时她已靠近了他,面上还带着饮酒后的红晕,身段如蛇般柔软着贴近,她的唇悄然印上他的唇。仿佛崩塌了一般,宫诀凊的身体被她点燃,几欲疯狂。而恰在这时,房中灯火尽然熄灭,两人陷入了黑暗。

    寒漓扶着他走向床榻,他似乎已经彻底醉了,她试图悄悄离开了他,去打开衣橱,并不是要更衣,而是要让衣橱里那个与她身形相仿的女子代替她做一些事情。

    然而她的手去被拉住了,被醉酒的他紧紧拉住,心中一紧,话语却仍旧轻柔无暇,“我去更衣。”

    猛地一用力,她整个人都已经被他拉入了怀中,想要挣扎,却被他狠狠抱住,他清冷的声音在黑暗中响了起来,已经一点不似一个醉酒之人,“别动,嘘。我知道你在酒菜里加了什么,也知道这香料里的东西。”

    寒漓悚然,他竟然根本没醉?甚至于,他竟然都知道?被他的话语惊吓得暂时不敢动弹,他见她不再挣扎,便继续开口:“我会给你你想要的所有东西。”

    “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寒漓强装镇定。

    “你知道的。”忽地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他的吻覆在了她光洁的额头上,与他那清冷的语调完全相反的是,他的吻灼热而逼人。

    “我知道衣橱里藏了人,我不在乎你在算计什么,只要你想要的,我都会给你,但是今夜,我要的是真正的你。”那个吻愈发灼热,从她的额头,游离到了她的唇瓣,她的脖颈,她胸前的丰满。

    寒漓的拳头紧紧攥着,将眼睛狠狠闭上,长长的睫毛似乎在微微的颤抖着,她的齿间迸出了几个字:“如你所愿。”

    关雎宫外的夜色,醉人眼目,而双凤阁内的旖旎,勾人心魄。

    未完待续
第一百四十九章 交换
    按照计划,寒漓将他灌醉,用暖情香使他动情,再将灯熄灭,引出匿于衣柜与自己身量相仿的女子与他**,至次日寒漓趁他未醒之时换回,她便可以声泪俱下控诉他对亲妹妹做下此等行径,更可以以此要挟他交出权力。

    然而事态的发展却完全超脱了计划,寒漓这会儿才意识到自己似乎犯下了送羊入虎口的错误,偏偏自己就是那只肥美可口的小羊!而这会儿她又变作了鸵鸟,将头埋在锦被内,不愿出来面对现实。突然感到一直搁在自己腰际的手臂动了起来,温暖的手掌不安分地游移到她胸前,握住那娇柔的蓓蕾。整个人又自后贴了上来,火热的吻在她的后颈点燃。

    寒漓刚想开口,他却已经翻身而上,将小小的她压在身下,俯身封住了她的唇。可怜她不仅被人“吃”了一顿晚膳,还连带奉上一顿朝食。终于体力耗尽,再一次沉沉睡去。

    再一次醒来,已经是晌午时分,寒漓撑着手臂坐起身来,肚子便不争气的咕咕而啼,才发现自己已饿得发慌,有气无力的唤了听雪。

    听雪似乎一直侯在外间,一听见主子传唤,便已经入内,甚至手中还捧着干净的替换衣物。一边服侍她起身,一边又让人端进了早已备好的菜肴,等到进食完毕,寒漓让人备好汤水,准备沐浴。

    水汽氤氲而起,清香自娇嫩新鲜的花瓣里散出,听雪为寒漓除去衣物,一副动人娇躯,踏入了温度刚刚好的水中。斥退了所有人,寒漓独独留下听雪服侍,房内只有引人遐想的水声,静静安逸。

    寒漓的声音隔着水雾闷闷的响起打破了宁静,“他,说了什么?”

    “只吩咐说未得您传唤,任何人不准打扰您安睡,并说戊牌时分会来探望您。”听雪静静的答道,但却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寒漓装作未见,也不叫她继续,犹豫良久,听雪终是忍不住开口:“公主,昨夜。。。。。。?”

    “昨夜一切尽在掌握。”寒漓疲倦的闭上了双眼,听雪知她这是不想多言的样子,也只得隐忍了下来。

    沐浴之后,寒漓去了书房处理女华事务,拿起其中一份折子,见上面称如今天下大定,新帝宫诀凊不仅大赦天下,还颁布了一系列休养生息、轻傜薄役的政策,因此深得民心。寒漓鼻中一哼,忍不住腹诽道这家伙倒是最会收买人心,然而细看他颁布的条例,却又不得不折服他的智慧,思及昨夜万种风情,忍不住面上一红。

    狠狠甩了甩头,抛开这些杂念,专心处理起正事,执笔下令迎楼进一步打探朝中重臣的消息,以及安插更多女华中人进入朝堂,再核对审查了一番金菊堂的账目。待到忙完之时,美人红悄无声息的现身拿走公文,将各项指令交给各堂主执行。

    寒漓伸了个大大的懒腰,传了膳,草草用完,便回了双凤阁。坐到了镜前,寒漓默然不语,任由听雨为自己卸妆。一向活泼多话的听雨,也看出今日寒漓神色有异,不敢再多嘴,只是静静梳着她放下的长发。

    铜镜中一身素色寝衣的美人,垂着瀑布般的乌黑长发,那精致到无暇的五官因这一身素色而显出楚楚可怜的动人之姿,那眼眸流转之光彩,似乎能轻易勾去人的心魄。寒漓静静凝视着镜中的自己,突然疑惑起这样的美色对自己而言究竟是福是祸。

    纵是身处高位,依然有大把的人向往布衣白丁的生活,可有着这样一张脸,是注定无法隐于山林的,更何况,她本就不是那种满足于相夫教子,甘于平凡的女子。她甚至隐隐觉得那是她的命!使命的命!命运的命!

    胡思乱想着,她又出了神,却不知这模样落入旁人眼中是如何的美不胜收。听雨早已不见影踪,站在他身后的是一身明黄帝服的宫诀凊。他静静的凝视着她,连呼吸都不敢大声,似乎生怕惊扰了她。她是美得如此放肆啊!几乎要夺走人的心魄。

    无论是昨夜还是今晨,宫诀凊都觉得自己似乎时时刻刻会丧命,因为他幸福的超过了限度。那既不真切又不实际的感觉一直侵扰着他,他觉得已经死而无憾了,能够拥她入怀。只是他没能让她知道自己对她的感情,他怕吓到她,更怕失去她。还因为他比谁都清楚,她是一只多么精明而又狡猾的小狐狸。

    当初他其实并不欲与她争夺帝位,然而滕云龙的一句话却点醒了他——“您若不动,终其一生,也无法拥她入怀。”他知道他说的对,所以现在他得到了她。

    当寒漓回神之际,发现铜镜影影绰绰的映出宫诀凊的身影时慌忙转身行礼,还没来得及跪下,已经被一股力道带入了一个坚实的怀抱。他情不自禁的伸手抚摸她柔顺的长发,其实他最爱这样素致到毫无修饰的她,那是最原本的她,美如璞玉。

    在他的怀中,听着他年轻有力的心跳声,寒漓却觉得心慌意乱,他还是这样一言不发沉默不语,可是她却极其需要一场谈话。她甚至不明白他何时爱上了自己,究竟为什么如此爱自己,还有,还有昨夜。。的事。

    不过他照旧没有给她开口的机会,因为他的吻已经铺天盖地地压下,直吻得她意乱情迷,失去了思考的能力与空暇。打横将她抱起,一路吻至床榻,又一次将她压在身下,他却没有进一步动作,反而在她耳边低迷着嗓音开口:“你愿意,做我的妻子吗?”

    寒漓一惊,她压根没有想到他会说出这样的话语来,甚至他用得字眼不是皇后是妻子。面对深情至此,若说没有动心,那必然是假的,然而宫寒漓终究是宫寒漓,她很快恢复理智,“皇兄,我。。。。。。”

    不让她说出他不想听见的多余话语,他再一次吻住她的唇的同时,进入了她的身体。

    寒漓吃痛的呻吟被尽数吞没,一改之前的温柔,他似乎想将彼此燃烧殆尽。

    一夜狂乱,寒漓醒来之时觉得自己周身疼痛,纤细的腰部几乎要断掉,然而心突然觉得空落落的,只因不见枕边人影踪。

    听雪及时入内,一边轻柔的按压寒漓酸楚的肌肉,一边小心翼翼的开口,“公主,皇上下旨,大开选秀。”

    “什么?”寒漓诧异,昨夜才与她尽情缠绵,今日便下旨大开选秀?她真的要看不透这个男人的心了。

    “还有,皇上还下了一道旨意给您。”听雪拿出了那道明黄的刺眼的圣旨。

    寒漓缓缓展开,字字念出:“大臣有奉公之典,藉内德以交修,朝廷有疏爵之恩视夫皆而并贵,懿范弥彰崇嘉永。锡尔高阳长公主,坤仪毓秀,月室垂精,锦线穿云,佐天子以敏思,文治武功,平外寇以征袍,治行有声,亦宜荣宠。是宜赠尔为辅国长公主,锡之敕命于戏,徽着兰房委佗,如山河之足式仪怡和殿儆戒若翱翔之不遑,金笺甫贲,紫诰遥临。敕命 ;天册元年十一月月四日 ;之宝”

    他确实满足了她的愿望,辅国长公主,可以牢牢掌握实权的地位,可是寒漓却不知为何心中有一股久久不散的惆怅之感,究竟是为何,这时的寒漓,还不明白。。。。。。

    某寒的话:做个小调查,目前为止诸君最欣赏哪位男主呢?又希望能看到哪位男主的活跃呢?希望诸君可以告诉某寒,以便某寒更好的把握之后文章的发展。感谢各位的支持,谢谢^^
第一百五十章 新局
    天册元年隆冬,新帝宫诀凊大开选秀,立四妃九嫔七十二御妻。天册元年立春,昭告天下,立丞相滕云龙侄女滕添舞为后。新帝一改新即位时的贤明勤政,终日流连后宫,风花雪月。遂国家大事一应落在辅国长公主宫寒漓肩上。公主宵衣旰食,勤政爱民,如此一来,一时天下只知公主不知皇帝。

    不过做一个贤君可不是一件轻松的事情,此刻午时已过,寒漓仍在宝华殿中批阅奏章。想起月前朝中一众守旧派老臣死死抗争寒漓掌权之事,但是最后一方面因为宫诀凊当真对朝政撒手不管,一方面寒漓雷厉风行的作风,只得慢慢接受,现在更是对她心悦诚服。只有少数顽固之人,认为妇人掌权,于社稷不祥,依旧日日向宫诀凊上书苦谏,只是这些折子都如石沉大海,毫无回应。

    这会儿寒漓好容易批阅完了奏章,刚想传膳,小来子进来通报说吏部侍郎孔开达求见,寒漓只得打起精神传他入内。提起这个孔开达,倒是个忠臣,虽然因为寒漓执政清明而没有违逆她,但时时上书苦谏皇帝归政。这不,方一进来,便跪下与寒漓重提此事。

    寒漓现出为难的神色,开口道:“孔大人,不是孤霸占朝政,而是皇兄对朝政一概不管,孤总不能放任国事,方才替兄代政,孤亦是无可奈何啊。”

    “微臣知殿下为国事夙夜不懈,只是国不可一日无君,皇上如此下去,恐会动摇国本啊!殿下甚得圣上信任,还请殿下亲自劝谏圣上!”孔开达连连叩头。

    思量着也是时候意思意思做个样子给群臣看看,寒漓表示自己现在就去劝谏皇帝,哄得孔开达热泪盈眶而去。见他走远,寒漓不屑的轻轻一哼,若说到这收买人心,自己可还是跟宫诀凊学的呢!

    思来已有月余未见皇帝,寒漓也顾不得用膳,整好妆容前去面圣。据皇帝身边的宦官所报,此刻皇帝正在采女陈梦雪那儿厮混,寒漓便乘着轿辇而去。

    储秀宫外,小内监恭谨的服着寒漓下辇,一众奴婢见是辅国长公主驾到,竟都惊惧的忘记了通传,寒漓一路通畅的进了陈梦雪的寝殿。

    重重帷帐,靡靡香风,两条交缠的身影在帘后忽隐忽现。寒漓略觉尴尬,刻意提高了音量出声:“皇兄,臣妹求见。”

    在听到她的声音之后,他似乎立刻抛下了温香暖玉,坐起了身来,便是隔着帷帐,也依稀能看见他挺拔的身形。寒漓微微脸红,有些不知所措。

    宫诀凊却极其自然的套上了一件外袍,掀开帷帐,走出重重帘幕,在她面前站定,又是一贯的沉默不语,只将那深邃的眼神停留在她身上。

    寒漓似乎能听到床榻上美人不满的声响,还能闻到他身上腻腻的脂粉味道,不经意的皱了眉,退后一步拉开了彼此的距离。方才义正言辞的开口,“皇兄已有几月不曾上朝,臣妹恐动摇国本,不安民心,恳求皇兄勤政。”

    看着她不经意的不屑之情,看着她不动声色的拉开距离,宫诀凊心底有一股苍凉的悲哀,听完她的话,他嘴边似乎浮上了一抹古怪的笑容。依然留给她一片难堪的沉默,就在她几乎要按捺不住之时才幽幽开口,“这,的确是你所想?”

    寒漓一怔,不知该如何回答,他留下一句“晚上过来陪我用膳。”便径直的离去了。寒漓顿觉头痛,实在琢磨不透这个男人的心思,也只得先行离去。

    却不知床榻上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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