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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部分

绝代女主-第52部分

小说: 绝代女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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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却不知床榻上的女人,用何等幽怨狠毒的眼神注视着她。

    酉牌时分,寒漓一身盛装入了麟昭宫,却被宫诀凊的眼神气绝,这,这个男人竟然在看见这样美艳的自己蹙了蹙双眉!寒漓简直感到不可思议!面上却不敢表现分毫,从从容容的入了座。

    一顿饭食下来,两人竟是没有说过一句话语,寒漓都快要被他气煞,可是不知为何看到他偶尔飘在自己身上的眼神,那股怒火又莫名的熄灭了。

    倒是宫诀凊身边的内监张悠进殿打破了这几乎凝固了一般的沉默,“皇上,皇后派人传话来说为您备下了滋补汤水,问您是否要过宫一用。”

    “不去。”宫诀凊连头都没有抬的一口回绝。

    张悠早知道高阳长公主再次皇帝必定会如此,却难在是皇后贴身侍女所来,不得以才硬着头皮禀告。果不其然皇帝的脸色变得有些阴沉,挥了挥手,让殿中所有人都退下了。

    偌大一个莳华殿,此刻便只余他们二人了。寒漓顿感有些不安起来,想起几月前两人的几夜缠绵,不觉悄然红了双颊。宫诀凊又是那清冷的模样,半句话语也没有,苦的寒漓又不能主动开口。

    他虽不说话,却站起身来走到了她近旁。寒漓注意到他此刻清清爽爽,早已没了午时那腻人的香气,只余一股淡淡的冷香。

    见他靠近自己,寒漓心中不知为何万分警惕,甚至有些紧张起来,开口道:“皇。。皇兄?”

    宫诀凊俯身轻轻拥她入怀,终于开口,声音一改一贯的清冷,竟显得有些手足无措,“你,究竟想要什么?”

    寒漓不解,一时又不好挣脱他,却听他的声音继续在耳边响起,“无论你要什么,朕都如你所愿。”

    言罢,放开了寒漓,站直了身子,声音又变回了往日的寡淡,“跪安吧。”

    寒漓只得依言告退,在回关雎宫的路上,她总觉得心中惶惶不安,抬辇的内监却突然站住了脚步,在前领头的朱雀大喝道:“什么人!?”

    一个一身绿衣的小姑娘,娇笑连连道:“做什么这么凶,你可吓着奴家了!~”那声音简直就像天生媚态,直叫人筋骨都要酥软。朱雀素日习武,都觉几乎不能抵挡那声音的魔力,辇轿上的寒漓却陡然道:“落轿!”轿夫们忙不迭的放下辇轿。

    寒漓急急走近那女子近旁,只因她已听出那是绿玉如意的声音,刚想开口询问是否谨冰传话,绿玉如意已经抢先开了口:“公主殿下,柔嘉太妃请公主过宫一叙。”柔嘉太妃便是昔日的柔淑妃,也正是五皇子与六皇子的生母。

    寒漓会意,一众人马慌忙改道流华宫。轿辇在宫门前停下,寒漓入内,却在踏入宫门之后立刻改变了路线,今夜,便是柔嘉太妃本人也不会知晓辅国长公主来过此。

    已在外建府居住的宫谨冰借着探望母亲的由头进了宫,真正的原因自己只是想一见朝思暮想之人,自从搬离皇宫,两人见面的机会便越来越少,尤其是在不能暴露谨冰的情况下。

    聪明如宫谨冰者,岂会不知宫中那位主子是多精明的主,倒不是怕他霸占天下,他只怕他不声不响便霸占了自己好容易得来的那颗芳心!

    两人一见面,宫谨冰便吻住了她,那炽热的吻几乎要将寒漓燃烧,多余的旁人已经全部退出,只是相思若火的两人。在吻到几乎窒息之时,才依依不舍的放开彼此。坐下叙话,免不了又是朝堂上的政事与女华的事务。

    等到正事说完,宫寒漓才猛然发现谨冰用一种古怪的眼神瞧着自己,不知为何有些心慌,简直像了做贼心虚的感觉,小声道:“怎。。怎么了?”

    以宫谨冰在女华的权力,寒漓知道的事情,他都能知道,甚至寒漓不知道的事情他也能知道。关于那一晚寒漓与宫诀凊发生的事情,他更是知道的一清二楚。然而他却没有开口,他是在等着她“自首”,可如今看她却似乎没有这个意思。最让他恼火的事,此时此刻她在与自己说话,却会偶尔走神,露出想着旁人的神情。

    纵是一贯冷静如谨冰,自己落入了局中,不免有些急躁起来,并不说话,只是拿那艳若桃花花瓣的眼眸冷冷看着寒漓。

    “你。。你都知道了?”在这样的眼神下,由不得寒漓不投降。

    “你知道我为何不碰你吗?”

    寒漓瞪大了双眸,不知为何谨冰突然提到此事……

    未完待续
第一百五十一章 盛瑞
    寒漓一双美目瞪得浑圆。她与谨冰,从相识、相知到相恋,拥抱亲吻已成家常便饭,却始终没有再进一步。若是他要,寒漓知道自己是不会拒绝的,然而他却始终没有任何表示。寒漓甚至觉得是否因为那时在军营发生的事情让他有所介怀。这个猜想令寒漓如鲠在喉,但身为女儿家,再如何强势,也无法开口询问这种事情。她只得等他开口,他却始终对此不置一词。

    所以今日谨冰主动提及,她才会这样惊讶,一张绝色小脸涨得通红,喏喏着一时竟讲不出一句话来。

    出乎寒漓意外的是,宫谨冰他一改往日的冷嘲热讽,倾身上前在她光洁的额上落下柔如羽翼的一吻,开口时,连声音也格外的温柔,全无平日的揶揄调笑之感,“未兑现当年之诺,我怎有资格拥你入怀?”

    如遭雷劈,记忆潮水般蜂拥而来——万花从中,两人相对而立,小小孩童,眼中却透着完全不符合年龄的睿智与成熟,一笑,睥睨众生,仿若可倾天下,他笑得如此张扬霸气,一字一顿用信誓旦旦的语气开口:“我会把这天下送给你的。”

    心中的感动与爱意就像将要决堤的洪水,除却紧紧拥抱住他,再也说不出任何话语,此刻话语是多余的,因为没有一个字眼,能表达此刻她对他的感情。这几月来对宫诀凊那像是隔着一层帘幕似的暧昧,全然一扫而空。

    这便是宫谨冰的聪明之处,一番话下来,一字未提宫诀凊与她之事,却已经解决了问题所在。不过他可并不认为这样就能高枕无忧了,否则他又怎会将宫诀凊视为毕生劲敌?然而今日,他已成功办到,自己在寒漓心目中的地位,已无人可撼动!

    不过今日他来,除却发觉寒漓与宫诀凊近日越来越朝着他不易乐见的方向发展的事情之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虽然不舍,也只得打破此刻柔情,“东郣王不日就要进京了,你做好准备吧。”

    “咦?”寒漓诧异,这件事情她事先没有得到一点风声。自此上次宫熙辰为自己夺位之事进京,在宫诀凊即位以后便回去了。那之后在太后的示意下,皇帝确实很大程度上打击了藩王们尤其是东郣王的势力,不过在寒漓掌权之后,暗中私自缓解了这一状况。此次他未得诏突然进京,想来必是有要事在身。

    “发生了什么事情?”寒漓疑惑之后,迫不及待的开口问道,除却完美的处理朝堂之事,寒漓并没有忽视女华的事务,毕竟红菊堂的情报对她而言可是至关重要的,可她这次却如此后知后觉,秀眉不禁微微蹙起。

    “不关红菊堂的事,我也是才收到消息的,那个疯子行事突然,红菊堂也是措手不及。”宫谨冰的双眉不知为何也紧蹙了起来。

    “那个疯子?”寒漓仍旧听得一头雾水。

    “盛瑞的国王!你应该再熟悉不过了吧?”谨冰勾出一抹笑容来,这会儿已恢复了平日的模样,那满含讽意的笑容。

    “是他!?”寒漓的心跳登时漏跳了两拍,脑海不禁控制的浮现出了那**蚀骨的一夜来,虽然没有确定,可是想来,也只能是他。“熙辰进京,关他什么事?”

    “自然关他的事,边关之事我向来格外留意,所以除却红菊堂,我特意留了几个绿菊堂的人在那,昨夜收到飞鸽传书,说两日前深夜盛瑞国王派使者带了少许兵马面见东郣王,然后就传来了东郣王与使者一同启程进京的事情。以东郣王思虑详尽的性格应该已经上了奏章,不过未等批复便上京,想必也是事出紧急,恐怕明日你就能看到奏章了。”谨冰娓娓道来。

    话已至此,寒漓自然明白了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除却一个可能性,她在也想不到其他事情了,她这么想的,也这么说了:“盛瑞国遣使而来,难不成,是求亲?”

    上次盛瑞兵败,实属意外,盛瑞实力犹存,若是此时再挑起战火,唐夏新君即位,天下初定,恐怕于战局不利。若是盛瑞真的来求亲,无论要求哪位贵人联姻,唐夏都没有拒绝的理由。这也正是寒漓忧虑所在。

    看谨冰的表情,便能知道他也是这样猜测的,开口道:“莫慌,先不说盛瑞国也不一定指名道姓要你,即便真的要你,宫诀凊也舍不得。”

    “你忘了吗?!当时战事吃紧,他们可是指名道姓要我联姻,若不是宫玄啻力排众议,让我亲自上阵抗敌,恐怕我早已远嫁。况且,就算宫诀凊舍不得,面对江山社稷,又能由得了他吗?”寒漓不觉激动了起来,因为连她自己也想不到更好的理由去拒绝盛瑞,现在毕竟不能再用是战败之后有辱国体的理由了。若是自己不肯,必将成为挑起两国战事的导火索,那她将背上千古骂名,纵是以后想要称帝,都难封悠悠众口。这简直是进退两难之境!

    寒漓能想到的谨冰如何不能思量到,只是这毕竟不是死路,也不是既定的事实,安慰她道:“你不要太小看了宫诀凊,他必定有法子护你周全。”

    即便谨冰这样说,也无法排解寒漓的忧愁,但如今也无法做什么,只得默默点了点头,秘密回关雎宫了。

    翌日早朝,寒漓仍于那琉璃珠子串成的帘幕后听政,谁知一连几月未曾上朝的宫诀凊却突然现身,想起昨日她去假意劝他上朝之事,不由暗暗头疼,他当真了吗?

    随着内监拖长的“皇上驾到~~~”百官皆跪,连寒漓都不得不走下座位,屈膝行礼。

    皇帝挥手行礼,才一坐下,吏部侍郎孔开达已走出朝列,似乎是看见几月不见的皇帝,激动得热泪盈眶,语带哽咽道:“皇上圣明!公主贤德!如今皇上归来,也请公主功成身退吧!”

    寒漓在上面听得简直恨得咬碎了银牙,却偏偏半句话说不得,却不想宫诀凊先开了口,也不理会孔开达,只对寒漓说:“皇妹,你坐。”

    寒漓依言坐下,这话的意思,却是在明显不过,寒漓依然可以垂帘听政。孔开达还想再说,宫诀凊却已挥手让他退回。

    群臣愈发不明宫诀凊的意思,几次上奏下来,宫诀凊皆不开口,依然全由寒漓应对,这下不仅朝臣糊涂,连寒漓都要糊涂了。不过这毕竟是她所乐见的,此刻也不好开口询问,然而思及他昨天所说的那句:“无论你想要什么,朕都如你所愿。”心中不免有所动容。

    尚未等她细想,已有大臣出列上奏东郣王进京之事,寒漓出声不过为东郣王辩驳几句,丝毫不涉及盛瑞来使一事,但此事仍旧重重压在了寒漓心头。

    再无其他要奏,内监便传召退朝,寒漓却得到宫诀凊的示意,跟着他去了太和宫后的宝华殿。

    他面无表情,声音还是一贯的清冷,“你放心。”然而这简短的三个字,却打破了所有的冰冷,寒漓心内泛过暖流,原来他竟是看出了她在大殿上因为盛瑞来使一事不安的事情来。

    不知该说些什么,寒漓只对他点了点头,露出了一抹淡淡的感激的笑容。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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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二章 重逢
    纵是尊贵万分的辅国长公主如何惴惴不安,东郣王终于还是与盛瑞的使者在那之后的第五日进京了。皇帝宫诀凊及长公主宫寒漓携着群臣在专门用来接见外宾的交泰殿迎来了东郣王一行人。

    盛瑞使者只屈膝行了一个古怪的礼节而没有行跪拜之礼,宫熙辰贵为皇叔,自然也不用行三跪九拜的大礼,他那灿若星辰的眼眸向上扫去,停留在了立于最上方正中的两人身上,剑眉拧成一团,心中顿生怨怼,只因这二人身影,此刻看来,似佳偶天成,宛若龙凤,他竟不知道宫诀凊对她也存了这份心思!

    然而此刻毕竟不是儿女情长的时候,抛开杂念,朗声开口:“启奏陛下,盛瑞来使,特向我朝乞亲,愿结秦晋之好,永不侵犯。”

    金发碧眼的使者在宫熙辰话毕之后点了点头,看来他应该颇通唐夏言语。此次盛瑞遣使,随行还有精兵数骑,不过此刻皆不在殿上,只有使臣一人在此,其余人等皆已解甲入住使馆。

    皇帝尚未答话,礼部侍郎吴文昊先行出列答道:“我朝天子初登大宝,膝下并无帝姬,臣建议可从皇族之中挑选一适龄郡主与贵国联姻。”

    这一回盛瑞使臣自己开口回答,果然操得一口流利的唐夏国语,“吾王已有人选,除了那人,谁也不要。”这一番话,说得甚是倨傲。

    此言一出,自然四座哗然,寒漓的心更是都要跳到嗓子眼上了,连宫诀凊长袖之下的手都悄然收紧,满殿只有宫熙辰一人怡然自得,笑得不动声色。

    “谁?”单单一字,和着寡淡的声音从王座传来,却仿佛隐着雷霆之怒,连那方才倨傲得不可一世的使者都被宫诀凊的脸色吓到,稍微收敛了一下无礼的态度,答道:“吾王所求乃贵国公主宫寒漓。”在看到所有人都面色大变露出惊恐之色后,使者才悠悠接道:“身边的贴身侍女——听雪。”

    众人这才松了一口气,连宫诀凊的神色也松动了下来,唯有寒漓的神色没有丝毫改变,甚至更加苍白。因为唯有她一人知道那夜发生了什么事情。当时为了不暴露自己公主身份以防节外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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