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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8部分

古代幸福生活 一个木头-第278部分

小说: 古代幸福生活 一个木头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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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了,去收拾了高阳公主的房子。”
  祝妈妈也笑了悄声答应了出去不提。
  朱宣这才从里面的房间里走了出来,一看妙姐儿喜上眉梢的表情,问她:“又商议了怎么去淘气是不是,这么高兴。”
  沈玉妙又想了起来今天的事情,看了朱宣并不生气了,开始缠了他重新要小子的衣服。
  拉了朱宣的袍袖:“表哥赔我的衣服,赔我玉带,,赔我束头发的金冠。”
  朱宣抚了她肩膀道:“表哥先替你保管两天,你不淘气了,再给你。”他还是有点余怒的看了拉了自己袍袖不放的妙姐儿一眼,现在很会看人脸色,一看了我不生气了,就得寸进尺。
  沈玉妙充分的得寸进尺着,嘟了嘴跟了他后面:“再给我旧的,我也不要了,我要新的,重新给我做了来。”一想了被表哥一脚踩扁的那个束发金冠,沈玉妙就不高兴。
  然后抬了一只手揉了自己脖子后面,对朱宣道:“我这里还在疼。”想想自己被掐了脖子带出来,两边是看笑话的人。嘴又嘟得更高了,仰了脸给朱宣看自己嘟得更高的红唇。
  朱宣把她拉到了怀里,为她轻轻揉着,才道:“下次就不止这里疼了。”说着自己又想笑起来,招待公主是在绣春坊,这要是传到了京里去,又是一大笑话。
  这个丫头嫌我的笑话不够多,想想自从接了她来,就有了不少笑话了。眼前的妙姐儿又抬了头,嘻皮笑脸了:“表哥,你不是也去了,那你应该哪里疼?”
  朱宣哼了一声,把妙姐儿的头又按到了自己怀里,为她继续揉了颈后,没有理会她。如音、青芝在外面看了看,象是又没有事情的样子了。
  才进来回话了:“晚饭好了,现在送进来不送?”朱宣嗯了一声,带了妙姐儿锦榻上坐了等晚饭,看了如音在布碗筷,忽然想了起来问了她:“让你烧的衣服都烧了没有?”
  坐在对面的沈玉妙立刻重新噘了嘴,如音赶快跪了下来回话了:“王妃近日来一直教导了,衣服器用要节俭了,不是平常戴的首饰也不肯多带了。所以奴婢想了,那是王爷为王妃一心里做的衣服,烧了只怕是可惜的,就是王妃不穿了,舍给了穷人也是好的,就先放着了,请王爷示下,是烧还是不烧?”
  朱宣看了仰了脸对了屋顶,嘴上可以挂一个油瓶的妙姐儿,这孩子,自从上殿去理事,时常交待了让她出去走走去,看了外面平民的生活,这一时是知道俭省多了。
  虽然俭省也不在这里,可是朱宣听了如音的话,满意的答应了一声道:“你先收好了,不要再拿出来了。”
  如音答应了,青芝送了晚饭进来,两个人布好了晚饭退出去。朱宣才冲了妙姐儿说了一句:“仰着脸看屋顶,还想要衣服?”
  沈玉妙这才把往上嘟了嘴看屋顶的脸往下对了桌子的饭菜,闷闷不乐的想了我的衣服,不由得又嘟囔了一句:“收了我的衣服,再给我也不要了,我就要新的。”
  朱宣笑一笑道:“好孩子,你就是这么俭省的。”沈玉妙就只低了头吃自己的饭。
  吃完了饭,坐了一会儿吃了茶,朱宣才看了妙姐儿道:“换了衣服,跟表哥书房里去。”沈玉妙嗯了一声,喊了如音进来,让她拿衣服,见如音拿出来一件翠华烟裙来,又是一件新衣服,由层层轻纱堆成,薄如烟雾,夏天着了很是凉快。
  看了朱宣一眼,心里又有几分高兴了。朱宣看了妙姐儿装扮好了,带了她往书房里漫步而来。
  书房里几个幕僚和蒋家两位舅舅都在这里,看了王爷王妃进来了,都行了礼坐了下来。朱宣让妙姐儿里间去住了,书房里都下了纱窗,卸了窗户,前后有点微风,就树影摇动了,并不炎热。
  朱宣坐下来,先问了一句:“你们都用了饭了?”幕僚们忙笑回了:“在这里用过了。”
  这一会儿商议的是河工的事情,反正堤坝也挖开了,不如借此机会,好好的修整了。他看了蒋家两位舅舅,雨是不下了,可是他们还是一脸的劳累。
  帮了泄洪,帮了安排冲了房子的农人吃与住,那么多人肯定会有一些要闹事,要吵嚷的,另外还要时时丈量了水位,担心再有大雨怎么办。好在一直就没有再下雨。
  朱宣看了蒋家两位舅舅,说了一句:“恕我先斩后奏了,我已经去了调令京里,两位舅舅原本是吏部里挂了一个差役的名头,我直接就调了来。”
  蒋家两位舅舅大喜,以前在京里时就求了朱宣,想了南疆富裕,想跟了朱宣手下做事情。不然功名上不如意,总要想一想别的办法,现成又是一门亲戚。
  及至这一阵子时时操劳了,一是父亲蒋大夫时时来了手书,要两个人一定要做好这件事情,以免让南疆的官员们再拿了外孙女儿的错,外孙女儿的脸面现在是件天大的事情。
  二来朱宣就是不去调令,也是命了一切月银随了幕僚来走,比在京里差役的收入要多的多。两个人来了两个月,已经往家里寄了一回五十两银子。现在听了成了名正言顺的了,都赶快站了起来道谢。
  朱宣也难得的站了起来:“母舅们请安坐,还要商谈了别的事情。”房间里听了的沈玉妙微微一笑,这样也很好,马上要重修河工,河工一项最是能黑银子的,有舅舅看着,应该放心不少。
  听了外面商议了就是河工所费的银子,大约需用了多少,幕僚们也一一筹划了,回王爷话:“修堤坝上所用木料,泥土,大概所费这么多钱,除了派劳役以外,还要买若干的东西。请王爷示下了。。。。。。”
  朱宣抬了手,把他下面的话打断了,喊了一声:“妙姐儿。”沈玉妙在里面答应了一声。听了表哥又是淡淡一句:“你看呢?”
  脑子里一会儿开了小差,想了自己的衣服的沈玉妙什么也不懂,忙说了一句:“该买的东西就赶快去买好了。”朱宣嗯了一声,才重又示意了刚才说话的幕僚继续往下说。
  沈玉妙知道表哥这一声不是白喊了自己的,支了耳朵认真听。果然听了那个幕僚继续往下说:“请王爷示下,冲垮了的那些民房,其中不乏能用的木料,石头砖瓦,可就近取材了,一一拾取了,可以节约了一笔费用。”
  沈玉妙在里间也红了脸,这一下子是认真听了。听了幕僚们继续说下去,还有哪些是现成可用的,不用再费银子去买的。
  最后是两位舅舅说话了:“就是缺人手。夏雨如果不再下当然是好,可是天有不侧风云,就怕又下了雨,修起来更耽搁进度。再说就是不下雨,如果人手不够,不能够及时在秋天以前修好,秋天秋水一泛,或是秋雨绵绵,更是难修了。拖到了冬天,天寒地冻更是不好。这人手的事情还要请王爷示下了。。。。。。”
  朱宣抬了手又阻止了,又喊了一声:“妙姐儿。”沈玉妙这一次上了心,认真思索了,才回答了:“冲了民房,冲了农田的人,可以雇了他们来修堤坝,他们也有吃用,不用另外再花钱安顿他们,也免得他们没有了进项,出去了做活,流失了人手。”
  朱宣又嗯了一声,幕僚们都纷纷笑了一下,沈王妃说的固然是不错,可是还是有点浪费了。蒋家两位舅舅也笑了,看了王爷示意让继续说。
  忙笑道:“请王爷示下,大狱里关了不少囚犯,押了他们出来做苦功。吃饭上可以肥肉大馒头,他们吃得好了,也得以出来见见太阳,也省了不少钱。如果人手再不够的话,再雇用了那些冲了民房的人,这样人手就肯定够用了。”
  沈玉妙在房里又一次红了脸。再听下去就更认真了。一直商议了两个时辰,已经近深夜了,朱宣才最后说了一句:“就这么先办了吧,有什么不妥的再改去。”然后道:“你们都散了吧,也都累了。”
  幕僚们与蒋家两位舅舅忙答应了退了出去了,出了二门,几位幕僚纷纷象两位舅老爷恭贺了:“沈王妃治事,有章有程,条理分明,可见两位舅老爷门风高洁。”
  蒋家两位舅舅更是笑得谦恭了:“大人们太客气了,全仗了王爷疼爱于她,列位大人相帮了。见笑,见笑。”
  看看时虽然已经是深夜了,几位幕僚们今天书房里看得是清楚了王爷的心思,都争着和蒋家两位舅舅套近乎,笑道:“如此星辰如此夜,沽酒长街更当时,我辈做东,请两位舅老爷吃一杯去。”
  蒋家两位舅舅呵呵笑了,虽然是连日里劳累了,可是与这些人套近乎也是必要的,忙笑道:“客气了,该我兄弟二人相请才是。”
  大家相约了笑哈哈一起上街上去吃酒去了。
  书房里朱宣才唤了妙姐儿出来了,看了她不再象刚才来的时候还为了衣服嘟了嘴,而是羞涩的看了自己一眼,就垂了头走过来拉住了自己的手,朱宣携了她在夜风中往房里走去,一面随意地问了一句:“公主下午来有什么事情?”
  沈玉妙为高阳公主瞒了:“与驸马置气了。”书房里刚才觉得有些丢人,忙吹捧自己,再讨好一下朱宣:“看我,就没有和表哥置气。”
  朱宣淡淡一晒道:“想要衣服难上加难。”果然妙姐儿没有话了。两个人慢慢沿了树影下走着,朱宣偶尔借了月光看了一下她,正颦了眉想事情。朱宣无声一笑,看你什么时候能说动了表哥再把那些衣服给你。
  书房里当值的朱喜朱寿看了王爷离去了,就交待了值夜的小厮:“好生看着,我们出去一时就回来了,如果有事情,去街角的小酒店里找我们。”
  小厮们还在讨好他们:“哥哥们要吃酒,何不在府里吃了,不是又省钱又吃得痛快了。”朱寿笑道:“为别人省钱做什么。”和朱喜拉了手一径去了。
  两个人跑过去寻了朱禄,朱禄正在房里准备睡了,外面门响:“快开门,这么早睡什么,难道屋里藏了人?”
  朱禄笑着开了门,笑骂了:“你们又来捣乱了。王爷王妃刚回来,你们怎么还不睡?”看了朱寿朱喜两个人笑嘻嘻的站在了门口,只是不进来:“我们来讨酒喝。”
  朱喜笑道:“王妃今天书房里得了彩头,想来明天王爷要是赏赐了王妃的服侍人,你又是上上份了,快些拿出钱来,请我们吃酒去。”
  朱禄稳稳坐了,笑道:“怎么总是敲我酒,你们的银子难道是盐煮过的,再说还没有告诉我,王妃今天得了什么彩头?”
  “出去了再说。”朱寿拉了朱禄一把,朱禄赶快笑道:“好,我就来。”他带了门出来了,这一次是三个人手拉手走着,朱禄笑道:“要把朱福也喊出来才行。”
  朱寿笑道:“怎么能少了他,你看那门外站的是谁?”树影下门后面,朱福也笑嘻嘻的走了出来道:“是谁的东家,让我猜一猜。”
  朱寿朱喜立即往两边一闪,看了朱禄。朱禄苦笑了:“是兄弟我。”
  朱福也跟了他们一起手拉手,四个人并排走,而且笑得不行:“我们中间,就你最会省银子,省了来有什么用,就是等了我们敲酒喝的吗?”
  四个人这一会儿出了大门,交待了守门的人:“别睡得太死了,记得给我们开门。”这才大摇大摆的出了王府门前这条街去。
  朱寿在星光下笑道:“今天是兄弟我回京前最后聚一次了,等一下不醉不归,今天福哥和喜哥都没有老婆热炕头上等了,不许少喝了。”春暖若花都留在了京里。
  朱福嗳了一声,笑道:“你别这么看不起我,我老婆在,我也照喝不误。”然后眼角笑看了朱喜:“你是说朱喜一个人吧?”
  朱喜红了脸,只是骂朱寿:“满嘴里胡沁的种子,有老婆不好吗,朱禄倒还有一个等着,你朱寿天天自命了学了王爷,你倒是一个也没有。”
  朱禄跟了笑话了朱寿:“他满园红香翠绿,到处招惹。好好的,为什么这么着急去了京里,你又招惹了丫头们,再不赶快走了,王妃又要找你来教训你了。”朱寿挨骂,颇为得意,笑道:“新进来的那几个丫头,各有各的好处。”
  四个人嘻嘻嘻哈哈笑了,看了前面一家夜风中挑了酒幌的小酒店,一起走了进去:“打两斤酒来,来几个拿手菜。”
  三天以后,高阳公主和陶秀珠恋恋不舍的离开了,临走时和妙姐儿约定了:“你早早回京来。”沈玉妙违心的答应了,实在是不想去京里,她也拉了两个人交待了:“表哥身体虽然好了一些了,还是需要调养了。你们有了时间再来看我。”
  驸马与朱宣站在一起,他是春风得意,高阳公主再也不让驸马碰自己,房里安排了一个丫头陪睡,可是齐伯飞总算是顺利圆了房,这一次南疆之行,真是不虚此行。
  看了三个人拉了手还在说话,齐伯飞对朱宣说了一句:“怎么有这么多的话说不完?”朱宣也说了一句:“总都是淘气的话。”两个人相对忍不住一乐,都想起来绣春坊那件事情。
  齐伯飞忍不住多问了一句:“淮王殿下一年到头,去京里的时候比较少。”朱宣立刻明白了,道:“他不是个多话的人。”
  站在柳树下的齐伯飞这才有些放心了。
  陶秀珠正在交待南平王妃一件重要的事情,让沈玉妙笑得不行,陶秀珠小声在她耳边郑重交待了她:“绣春坊里的春兰,我还欠了她一桌花酒呢,你有时间,千万替我去还了。据听说,烟花债是不能欠的。”
  姚夫人陶姑娘一直放在心里的一件事情就是那桌花酒没有摆,可是后来再没有人愿意陪她去,尹夫人一个人溜回了家,这几天里门都不敢出了,就害怕王爷会对尹勇说。
  所以陶姑娘一个人没法去折腾。一个人是孤胆,一个人以上是群胆。陶姑娘去烟花巷子,觉得群胆比较放心。
  沈玉妙回来捧了腮想了半天,也没有想好这桌花酒怎么为陶秀珠还了。晚上对了朱宣,是有忍不住的笑意,如果对了表哥说,又要惹他发一顿脾气。
  朱宣没有理会妙姐儿一心想去喝花酒,他招手让她过来:“这是母舅们和幕僚们议的河工的条程,你看一看。有不懂的地方问我。”
  沈玉妙接过来一看,密密麻麻写了几大张纸,上面各项需用多少人手,从哪里征集,每天伙食费用若干,都一一开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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