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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此心安处是吾乡-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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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轩儿恰好是肖马的。
  正天带着剑恶狠狠的冲了进来,我从没看见过他如此生气的样子,他要杀了轩儿。我挡在轩儿的面前直视他,现在的我只是一个母亲,谁敢动我的孩子我就和他拼命。
  他瞪着我看了半响,扔了剑愤然离去。随后便赌气般给与了阮家无上的荣耀。
  轩儿经过了这件事迅速的长大了,他开始不再贪玩,每天都是努力地学习,练武从不耽误。我知道这孩子是受了惊吓。
  也许是冤孽吧,他很少再来秀章殿,我却在第二年又怀上了孩子。这次的我格外的小心,宫里上上下下盯着这个孩子的大有人在,我利用我仅有的威严护卫着这个孩子。
  宇儿是早产,宫里便开始有留言说皇后不甘寂寞,与人私通。他派了人来这宫里质问,却被二哥带兵打了胜仗的消息拦了下来。他总归还是需要郭氏的。
  宇儿五岁的时候,传来了阮镇纲大破萧国,杀死了萧国的王的消息。我知道清研要回来了,这几年带回的消息说她勾引了萧国的王孙,那人为了她甚至不惜篡位。我不知道该怎样面对她。
  可是可怜的公主究竟是没有回到她依依不舍的故乡,他们说她抱着新任萧王的头颅从城墙上跳了下来,摔得粉身碎骨。
  当那个小小的女孩子出现在我面前的时候,看见她和她母亲肖似的眉眼,我明白,赎罪的时候来了。
  我对她很好,甚至关心多过宇儿,这孩子渐渐的开始不再陌生,亲昵的喊我“母后”。
  我看得出她和轩儿一天天萌发的爱意,可是我不能够再毁了轩儿,于是伤透了两个人的心。
  我看着正天一手扶植着阮氏做大,却在阮镇纲功高盖主的时候亲手埋葬了一切。他又重新起用他的儿子,目的无非是将阮氏牢牢地控制住。我冷眼看着他做的这一切,什么时候开始他连最心爱的女人都要加以算计了呢?
  轩儿去了北疆,而正天也总算是除掉了心腹大患——我的娘家郭氏。他当面斥责我不守妇道,巧言善妒,废了我的皇后位。
  我冷笑着,也罢,这么多年,也累了,懒得去计较这些,只要几个孩子平平安安的就好。
  我知道他想要除了轩儿让那个女人的孩子做皇帝,可是只要轩儿不回来,他又能奈他何?
  我的身体却是一天天的拖不住了,昏迷的时候我会做起当年的梦,他站在我家的花园里对着我许下一生的诺言,梦醒了却只剩下一地的碎片。
  我想我最对不起的就是阿爹,他年纪这般大了,却还要受这样的侮辱。
  当我弥留的时候,我仿佛看到他出现在我的面前,冷冷的对我说:“你去了以后,朕会派人通知轩儿,叫他回来。”
  我睁着眼不肯合上,他走过来用手蒙住了我的眼。我只觉得一阵恶心,原来我们已经如此的憎恶彼此了。
  在我看见死亡的影子之前,我想到他当年跪在阿爹面前发下的毒誓,老天有眼必然也不会放过与他。我倒是很想问问他知不知道,当初阮家失势,那个女人受尽了白眼和惊吓,现在怕也是恨他入骨吧。
  恍惚间我仿佛看见了河岸上柳枝轻轻的浮动,有人轻唤我的名字“语儿,语儿……”,却是风景依稀似旧年。
  




第十四章

  第十四章
  众人一路行走着,阮安乾再未在心梓面前露过面。琴儿她们被叫过来服侍她,看见她脸上的红痕忍不住哽咽。白露倒是很镇定,她在队伍停下休息的时候,取了些冷水沾了手帕放在心梓的脸上轻轻的敷着。
  
  心梓一路上很是安静,一切照常,既然事情已经变成这样,倒不如坦然接受的好。
  
  在第七天的时候,她们终于走到了南疆附近的于石郡。心梓向身后望去,来时的路已经被巍峨的青山遮盖的严实丝毫没有了踪影。
  
  一进到南疆郡,发现这里比想象中的繁华,大街上人来人往甚是热闹。心梓将马车的卷帘放下,隔住那些喧嚣,她是真的很不喜欢那些。
  
  马车猛的一停,心梓她们几个几乎是向前一倾,幸好扶住了车框方才稳住。
  
  车帘一掀,一个年轻的婢女对着心梓她们道:“侯府已经到了,公主殿下请下车吧。”她们下了车,只见平远侯府的大门敞开着,一众仆人正跪在门口迎接阮安乾回来,领头的老者头发胡须都已花白。
  
  阮安乾看着这大大小小的一堆人,说了声:“都起来吧。”说完也不管心梓她们如何,直接进了府,去自己的卧房沐浴更衣了。
  
  那老者走过来,在心梓面前微微一俯身道:“公主殿下,请随老奴来吧。”
  
  心梓跟着他走在侯府大院中,一路上碰见的婢女很多,但都只是略微行了礼,便站在她们身后指指点点起来。
  
  斐儿到底年轻,面皮薄,见她们如此肆无忌惮几欲发作。白露拉住她,低声叫她忍耐。
  
  渐渐的几乎走过了大半个侯府,终于在一个有些偏僻落魄的庭院前停下了。
  
  那老者回头道:“侯爷来过信件,说是公主要来,只是侯府目前用房实在紧张,好的地方都收拾不出来,公主殿下请暂居于此,老奴很快便会叫人去安排。”态度恭敬挑不出一点错处来。
  
  斐儿和琴儿一听,就知道分明是故意刁难。奈何心梓不说话,她们也就只好沉默。
  
  心梓淡淡的笑了笑回礼道:“有劳管家了。”
  
  “公主不必客气,如有事到东园的左数第一间去找老奴便好。”
  
  送走了管家,心梓才带着琴儿她们走了进去,这院子像是许久没有人住过了,有些杂乱,但是还算整齐吧,院子正中有一口井,接着便是东西耳房。心梓走进主房,屋里倒是没有灰尘,只是有些简陋。早已有仆人将心梓她们带来的东西都搬了进来,胡乱的堆在东厢房里。白露带着琴儿和斐儿好好地收拾了一番,才去打水梳洗。
  
  一切都整理妥了,心梓把她们三个都叫过来说:“现在只有我们四个,以后全靠三位姐姐照顾了。”
  
  斐儿年纪最小,忍不住开口道:“公主,刚才您干吗那么忍气吞声的?那个什么管家根本就是狗眼看人低嘛!”
  
  心梓冲她笑笑道:“这里也不错的,起码比宫里的偏殿好了很多,你们看,还能有水打就不错。”她想了想又道:“况且,不怪管家的。”
  
  夜色已经渐渐的暗下来了,听了这话大家的心里也都是一凉。斐儿的肚子忽然不合时宜的叫了一声,她的脸红了,低下头不好意思道:“都呆了一下午了,有点饿了。”
  
  心梓看了看她们三个,也都是低着头,终于忍不住偷偷的笑了起来。几个女孩子互相打打闹闹的总算是露出了几天来难得的笑容。
  
  她们左等右等都不见有人来送饭,琴儿索性出去问。一打听才知道是老夫人在前庭设了宴席替阮安乾接风洗尘,仆人都去忙了,没时间管这边。琴儿出去了好久,也只带回了几个冷馒头。
  
  索性她们也都饿了,也就不顾及这些,在旁边的小伙房里热了热,又烧了点水。白露只吃了半个便不再吃了,把剩下的都分给了她们三个。刚来的第一天就是这样,以后的日子还不知道会怎么样呢?
  
  琴儿和斐儿将柴房里剩下的柴取来,生了火烧了些水,帮心梓沐浴更衣,心梓不忍她们再过操劳,打发她们去睡了。
  
  她自己一个人洗完了澡,倒掉了残水,披了换洗的衣服,睡不着觉。坐在窗前看着天上的月亮。今晚的月光有些惨淡,洒下一片银灰,落在院子中央更显得荒凉。
  
  自己这是已经嫁人了?她几乎不敢想,阮安乾厌恶她是在她的意料之中。照这个架势看,她现在已经是下堂妻了吧。
  
  她想了想,这样也好,起码不用去面对那个杀了她阿爹的仇人。走到床边,铺开被子躺上去。好好的睡一觉吧,梦里也许能够见到他。
  
  迷迷糊糊睡到二更左右的时候,心梓忽然觉得有些不对劲儿,似乎有人在摸她的脸。她陡然一惊睁开了眼请,屋子有个人。
  
  那人见她醒了,动作更加的肆无忌惮,索性掀开被子便要欺身而上,一双眼睛在月光下闪着诡异的光。
  
  心梓奋力挣扎了起来,奈何力气太小,宛如螳臂挡车,很快就被面朝下摁在床上。她不肯发出一丝一毫的声音,只是无声的扭动着。
  
  身后的那人似乎是嫌她挣动的麻烦,整个身子压了上去,开始用力撕扯着她身上的衣服。
  
  酒气喷在心梓的颈窝处,引得她一阵阵的恶心。她趁那人不备,将手抬起,翻身想要推开那人。
  
  阮安乾一下不防竟被她直接推下了床榻,他酒一下子醒了,只觉得一股怒气直冲大脑,一双厉目狠狠地瞪着心梓。心梓看见他眼中□裸的欲望,心里也有些害怕,她用被子裹住身体想要向门外跑去。刚刚跑到门口就被一股大力拖回,被被子一绊险些跌倒在地上。
  
  阮安乾一声冷笑,拖她回来,见她还想挣扎。索性抓住她不停挣动的两只手,用力一拧。手骨被生生拧断,心梓发出了一声惨叫,不似人声,眼前阵阵的发黑,几欲昏厥。阮安乾见了将她往床上一摔,返身压了上去,双手大力一扯,衣服顿时化为了碎片。心梓死死地咬着牙,不肯让自己再发出一丁点的声音。阮安乾哧笑了一声,半是嘲讽的道:“装什么金枝玉叶,不过是个亡了国的仰人鼻息的俘虏。”
  
  心梓听了这话,两眼充血死盯着他。阮安乾被她一看,怒气上涨,一个巴掌劈头打了过去。她嘴里一阵腥甜,一道血痕沿着嘴角蜿蜒而下。
  
  这时白露她们已经被心梓的惨叫惊醒,急匆匆的爬起来跑到主屋查看。却被阮安乾带来的几名仆人拦在了门外,她们几个知道情况不好,情急之下便要向里面硬闯。一时之间门外很是混乱。
  
  屋里的阮安乾却对这些充耳不闻,他只知道他要摧毁磨眼前的这个女人,要扒掉她那与生俱来的该死的高贵的外衣。他随便脱掉了自己的衣服,拉过心梓,掰开了她的双腿,俯身在她腿间揉弄了两下。
  
  她只觉得羞耻异常,拼了命想要夹紧自己的双腿。被他用力一扯,将两腿分开挂在自己的腰侧。她挣动着,眼睛里透出了深深的绝望还有十足的蔑视。他将衣服扯过来蒙在她的脸上,便再也不管不顾,用力向前一挺。
  
  心梓只觉得身体像是被撕成了两半,痛的她浑身都是冷汗。她刻意的忽略掉身上那人故意发出的炫耀般的叹息,只觉得眼前一片色彩斑斓,意识渐渐的不受控制。
  
  阮安乾见她想要昏过去,又是两个巴掌将她挥醒。他急剧的喘息着,身下的动作不停,在她耳边冷笑道:“本侯可没兴趣和个死人做。”
  
  她却咬唇出血,一丝声音也没有泄露出来。有鲜血顺着她的身体流出,滴落在身下薄薄的床褥上。他见了更是得意,“怎么闻辰轩没碰过你?别说是他不行。”
  
  辰轩……她迷茫间只听到了这个名字,他还好不好?有没有再受伤?…她记得他们在桂树下浅浅的吻,他抱紧了她,呼出的气息阳光一般的暖……她记得他对她说,等我回来,脸上的笑容像是能够让时光停下……他说永远不会让自己受委屈。
  
  身体的剧痛瞬间将她的意识拉了回来,阮安乾像是不满意她走神一般,大力的冲撞了几下,她险些撞在床头的墙壁上,却又被他扯过来。
  
  心梓忽然起身狠狠地咬在他的脖颈处,他只觉得脖颈处猛的一痛像是流了血,手下意识的一掌直接拍在她的胸口处。这一掌下去,心梓伏在床上嘴角处鲜血不停地溢出,胸口闷痛,显然是心脉受损。她断断续续的喘息道:“别用……你的……你的脏嘴提他……你……不配。”
  
  阮安乾不再出声,只是闷闷地动作着,又恨又急像是要把心中隐忍了多年的愤恨通通都发泄出来。他贪婪的用手摸着身下光滑的裸体,在月光下闪着白玉一般温润的光泽。下身一阵发紧,又向前快速的冲了几下,便抵住了她的身体。
  
  最后的一刻,他动手扯掉了蒙在她脸上的衣服,狠狠地吻住了她的唇,伏在她的身上不再动作。有血顺着她的唇流进了他的嘴里,腥甜里带了一丝丝的苦。
  
  有一股热流沿着他的身体流入了她体内,她发出了一声轻轻的哀鸣,便陷入到黑暗中不愿醒来。
  
  阮安乾自她身上起身,抓过被扯碎的床褥擦了一下身体上的秽物。迅速的穿戴整齐,他皱了皱眉,厌恶的将地上心梓的衣服甩在她身上,盖住□的身体。
  
  见他走出了房门,那几个下人立刻松开了对白露她们三个的钳制,白露迅速的冲进了主屋,被眼前的惨象吓的呆住了,斐儿的年纪最小,一见到到处都是破碎的衣服床褥。满地的鲜血狼籍,心梓躺在那些碎片中浑身是血,嘴角还在不停地向外冒,顿时吓得直哭。白露回过神来连忙冲上去测了测她的鼻息,见气息微弱但是还未断绝。赶忙打发了琴儿去拿药取些干净的布条来,斐儿去烧热水。
  
  门外的阮安乾听见屋里一阵动乱,像是想起了什么污秽的东西一般抽了抽嘴角,转身便离开了这里。
  




第十五章

  第十五章
  心梓慢慢醒来,只觉得眼前一片模糊。床边有人拉着她的手,趴在床头睡的正香。窗子开着,微风轻轻的吹进来,带着一丝新鲜的气息。
  
  她用力的嗅了嗅,还活着,真好。
  
  床边上的斐儿被惊醒了,见心梓睁着眼睛,立刻眼泪汪汪的直往她怀里钻。
  
  “公主,你可醒了,吓死我了。”
  
  心梓伸出手把她搂住,这孩子怕是真的吓坏了吧。回想起了那天的场景,阮安乾嗜血的眼睛历历在目,她无端端的打了个哆嗦,只觉得胸口似有一股闷气堵着,直想吐个干净。
  
  斐儿见她难受的趴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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