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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此心安处是吾乡-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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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斐儿见她难受的趴在床边呕吐着,急忙找来干净的手帕替她擦拭。
  
  “我睡了多久了?”她开口,声音像是被砂纸磨过一般沙哑。
  
  “你睡了整整一天一夜了,琴姐姐和白露姐出去给你弄药了,还好我们随身从宫里带了些伤药过来,可是没办法处理那些伤口……”她的脸色昏红,慢慢的垂下头去。心梓见她的样子顿时明白过来,微微动了下身体,只觉得下身像是被一把刀子捅过一般的痛,又轻轻的挪动了一下双腿,只觉得一点力气也没有,手腕在隐隐作痛。内伤也开始发作了,她捂住胸口靠在床头上轻轻的咳嗽着。
  
  斐儿站在她的床边替她轻轻的捶着背,半响才犹豫着颤抖问:“公主,琴姐姐不叫我问的,可是……可是嫁人都是要这般的吗?”
  
  心梓看着她亮晶晶的眼睛,那里面充满了恐惧与困惑。她摸了摸斐儿的头道:“不会的,只要你找到了真心待你的良人,他就会对你很好很好。”
  
  “公主的良人是太子殿下吗?”
  
  心梓笑着摇了摇头,她于辰轩只怕今生是再无可能了,如果还有来世,她一定会站在原地第一个等到他,然后一辈子都不会分开。
  
  两个人难得这般放松,这时却听见院子里一阵嘈杂,接着有人破门而入。斐儿吓了一跳,正要冲到门口去查看,却直接被几个老仆妇恩在了地上。
  
  心梓抬头仔细一看,走进来的是一位老夫人,被几个丫头伺候着,年纪大概要比郭后略长一些,一脸的寒霜中透着的是掩饰不住的愤恨。
  
  她一想便知这老夫人八成就是阮安乾的娘亲了,只是不知道如今这么大阵仗的来此有何目的。
  
  阮老夫人见心梓半躺在床上没有动弹,更加的怒不可歇,她用手指着心梓道:“公主殿下倒是好大的架子啊,到底是金枝玉叶,怎么昨天回了府也不来见见老身,是不是嫌老身一把老骨头的不中用了?”
  
  心梓低头没有说话,她明白过来敢兴这老太太今天是来找茬的。
  
  阮老夫人见她又不肯开口说话,摆明了是没将她放在眼里。一挥手便叫身边的几个婆子上前来拖心梓下床。
  
  这边的斐儿见了,紧忙叫了起来:“你们谁敢?公主是千金之体,谁敢放肆?”
  
  那几个婆子顿时停下,转身请示老夫人,她满不在乎得道:“千金之体?进了我阮家的门就得老老实实的守规矩,别理她,拖下来。”
  
  斐儿还想争辩,却被那几个压住她的仆妇堵住了嘴,那几个人在她细嫩的胳膊上掐了几下,顿时一片青紫。斐儿痛的眼泪都快掉下来了,却还强忍着不断地挣扎。
  
  心梓直接被那些人拖了下来,扔在了冰凉的地板上,她浑身无力根本动弹不得,只得身躯微微的向前福了下道:“没去拜见婆婆,却是心梓失礼,心梓在这儿向您赔罪了。”
  
  阮老夫人见她肯服了软,绕着她度了两圈步子,缓缓开口道:“进了阮家的门就得听话,好好地伺候君文,以前的事儿我也不愿追究了。”她又开口道:“既然是身子不好,昨天这事儿咱们不提,可这不敬尊长也应该罚罚了吧。”
  
  说罢转身问身边的一个老婆子道:“费婆婆你说该怎么办?”
  
  “回老夫人,按照府上的规矩,是要杖责三十的。”
  
  阮老夫人似是想了想才道:“三十太重了点,这身子这么娇弱,打坏了可怎么办?不如就到祠堂里去跪一晚上吧,也好好想想该怎么做人儿媳。”
  
  费婆婆忙叫人将心梓架起来,向祠堂走去。身后传来了阮老夫人阴狠的声音:“老爷在天有灵,八成也是想看看他这媳妇儿是怎么守孝道的吧,至于这个该死的丫头,给我狠狠的掌嘴。”
  
  心梓一听要打斐儿,急忙便想要挣脱那几个婆子回护。费婆婆走过来在她胳膊内侧的嫩肉处狠狠地便是一拧,她一下剧痛险些栽在地上,奈何只好被扯走了。
  
  到了祠堂,心梓方知这里有供奉阮氏祖先的灵位,她抬眼一看最前面的便是阮镇纲的,心中一阵怒气,她死也不要跪这杀父的仇人。两个仆妇没想到她还有力气挣扎,一时不防竟被她推得倒在地上,心梓趁机向祠堂的门口冲了出去。
  
  谁料到刚刚才到门口,就被一个人狠狠地一撞,险些摔在地上。那人一把捉住她的手腕,心梓立刻感到一阵剧痛,忍不住拳打脚踢起来。
  
  “怎么回事儿?”阮安乾刚一路过便看见里面人仰马翻,心梓正在往外跑,他想也不想便一把将她捉住,摔在地上。
  
  “哎呀!侯爷……”那两个婆子见他来了,忙上前将心梓的行为添油加醋的告诉了一番。
  
  阮安乾听见心梓不肯跪还推翻了她们想逃跑以后,眉毛微微一皱,眼睛里瞬间便闪出了一道恼怒的光。
  
  “不肯跪?”他行至心梓面前,她刚刚被摔得七荤八素,正躺在地上虚弱的喘着气。他恶意的用力的踩在她的手指上来回碾动了几下。
  
  十指连心,心梓剧痛之下,用手使劲去掰他的脚,谁知手腕一动又是一阵刺痛。她几乎感觉到眼前一片血雾。
  
  阮安乾却在她将将要昏过去之前抬起了脚,踢了踢她。她躺在地上冷汗淋漓,眼睛里闪着的却仍是蔑视的光。
  
  阮安乾对那些仆妇笑笑道:“去把柴房里用来拘人的铁链拿来。”
  
  那仆妇应声而去,过了好一会才拖着一个条的铁链走了回来。那铁链足足有儿臂粗细。阮安乾力气本是极大,轻轻拿起颠了颠,便极有技巧的套在心梓的脖子上,边套边极其温柔的说道:“好好在这儿跪着,有了这个你才不会倒在地上。”带完了还小心的将心梓拉过来跪好,将她的腿也锁在了一起。
  
  这样子心梓就只能呈跪伏状跪在地上,链子将她的身子绑成了一团,她的脖子几乎都快断掉了,却只能曲着身子咬牙坚持着。
  
  阮安乾凑到她面前抬起她的下巴,在她脸上轻佻的摸了一下,起身冷笑了一声走了出去。
  
  心梓跪在冰冷的地上,双膝很快便由刺痛变得麻木。胸口的内伤一直没有好好医治,她开始断断续续的从口中吐出鲜血来,渐渐的支持不住便要往地上倒。那两个仆妇也懒得理她,自顾自的去做自己的事儿了。她昏昏沉沉的伏在那里,不知呆了多久,半夜的时候开始发起了高烧,似乎有人拿着水给她喝,她吞了下去,喃喃的自语道:“阿爹,好痛……”
  
  就这样一直坚持到第二天一早,有人发现心梓已经昏了许久,额头滚烫,阮安乾这才叫人把她送回去,还找了个大夫给她粗略的看了看。那个大夫看得出心梓是个不受宠的,马马虎虎的治了治,也不甚上心。
  
  白露她们简直急的向热锅上的蚂蚁一般,她们两个本来一早出去到管家那里想要求点药膏,谁料一回来就看见斐儿躺在地上两颊红肿,嘴角充血,便知道不好。在院子里忐忑的等了大半夜,一早晨看着心梓有进气没出气的样子,心疼得不得了。
  
  白露到底是冷静些,她暗地里给那个大夫使了好多的首饰,才给心梓换来了好的医治。饶是这样,她的病拖拖拉拉的大半个月才好了起来。
  
  她这边得病方才有了起色,阮老夫人就迫不及待的叫她去端茶倒水,每日在跟前伺候,简直连个丫头都不如,几次回来身上都是青一块紫一块的瘀伤。
  
  最最令她恐惧的却是阮安乾,他听下人们报说心梓得病好得差不多啦。当天晚上就直接派人叫了心梓去他的住处。
  
  心梓听说了这个,还是忍不住身体轻轻的抖了一下。她稳定下来,比了个手势示意白露她们放心,就静静的跟着那个下人走了。
  
  那个下人将她带到了一处屋子,早有侍女在那里等候,替她沐浴又送到阮安乾的床上方才离去。心梓感觉自己像是被剥光了的祭品,她缩在宽大木床上的被褥里,不敢将头露出来。屋子里很静,连她的呼吸都几乎可闻。
  
  她闭上了眼,慢慢的睡去了。
  
  一直到半夜阮安乾才从前庭议事回来,他一进屋子看见床上有人先是呆了一下,很快便想起了使自己叫人办的。
  
  他走过去,掀开了被子,烛光下心梓□着身体缩在被子里睡的正香,长长的睫毛随着呼吸微微的颤动着,掀起一片小小的阴影。
  
  他想要伸手摸摸她的脸,却很快的打消了这个念头,像是想起什么一般,脸色一变,随手便将墙上挂着的马鞭取了下来。
  




第十六章

  第十六章
  心梓作了个梦,她站在山上向下看,一片雾气朦胧,分不清楚方向。一阵冷风吹来,有点冷,她把身子蜷的更紧。
  
  忽然一下子剧痛袭来,身上火辣辣的像是被火撩了一下。她惊醒,揉了揉眼睛还搞不清楚状况,只觉得眼前一花,一道黑影瞬间已经飞至胸前。
  
  她本能的用手一挡,顿时胳膊上多出了一道血痕。“唔……”她略略的呻吟了下,迅速清醒过来,下一记鞭子已然飞至。
  
  心梓身子极快的打了个滚,向一旁利落的躲了过去。阮安乾一鞭落空,嘴角泛起了一丝冷笑,手腕一挑,鞭子立刻转向。
  
  心梓躲得十分狼狈,她没穿衣服,动作不敢过大,阮安乾的鞭子就像影子一样紧紧地黏在她身上。没一会儿的功夫,她身上就已经鞭痕累累,力气也用光了。
  
  她躺在那儿本能的用双手将身体环绕起来,咬牙忍耐着。阮安乾见她跑不动了,鞭子一甩,一顿毒打劈头盖脸的落了下来。他技巧性的避开了心梓的头,只在她身上最最柔软的地方下手。
  
  阮安乾见她倔强的不肯出声,手中的鞭子挥的更加起劲儿。一时间心梓只觉得身上到处都是抽痛,不停地痉挛起来。
  
  因为刺痛,她喘着粗气,呼吸困难,眼前一黑索性昏了过去。
  
  阮安乾见她昏了,将鞭子扔在地上,一把将心梓抓过来。解下了腰带,将她的双手绑的死死的,掰开腿,直直的挺了进去。
  
  “唔……”心梓昏迷中只感到一阵剧痛,她惨呼了一声醒转过来,却发现阮安乾正趴在自己身上用力发泄着。见她醒了,更加用力的顶弄起来。
  
  反复的用力使得她剧痛无比,远比鞭子要狠厉百倍。她一时忍不住几乎咬破了自己的舌头。阮安乾见她咬舌,顺手扯下了自己上身的中衣,塞进她口里。在她耳边邪佞的威胁道:“敢死,我就叫你屋里那几个丫头一起陪葬。”说完开始肆无忌惮的摆弄。
  
  心梓渐渐的忍耐不住,口中开始发出模糊地呻吟,冷汗沿着额头落了下来。
  
  阮安乾也不知道是为什么,只是想要狠狠的折磨她,让她惨叫,仿佛这样便能够平息他长久以来压抑在心中的愤怒。
  
  他不是没感觉到阵阵的痛,一点一点像是要敲进他的骨髓里。他只是本能的动作着,痛感交织着销魂的快感几乎迷惑了他的心智。父亲自尽,颠沛流离的痛苦难言像是一下子被湮灭了,他想起了在战场上杀敌的那种畅快淋漓。
  
  他平时话并不多什么事都藏在心里不肯让任何人知道,从小父亲又是教育严格,动辄便是家法伺候。从小母亲便告诉他,有个女人抢走了父亲的心,而那个女人的情人杀了他最最敬爱的爷爷。
  
  他记得爷爷死的时候,身上的刀伤流下的血足足染红了地面上的黄土,脸上的纹理僵硬着像是刀削般的深刻。
  
  从此以后他拼了命地练武,只希望有朝一日能够报仇。可是真的成功了,父亲却不许他轻举妄动。是因为怕伤了那个女人的心吗?
  
  那又怎样,他手刃了仇人,逼得那贱人跳了城,甚至还在皇上的默许下废了那贱人女儿的一双手。可是父亲却是发了怒,他几乎被活活的打死,打过了就扔进柴房几天不许出来。他死命撑着不肯认错,父亲不忍心,他就替他动手好了,这有什么错?出征西秦,他几度出生入死换来了功名。父亲到底没真杀了他,只是从那以后再不正眼看他一下。
  
  现在想想父亲怕是早就知道会有那么一天了吧。
  
  他恨郭家恨得入骨,开始流放的那几天每天夜里都会将自己的手生生的锤破。他靠着自己在军队中曾经的威望,和皇上的庇护活了下来,保存实力趁机反咬一口。
  
  现在一切都已经尘埃落定了,他和皇上的关系却开始微妙起来,皇上一时半会儿还离不了阮氏,但是兔死狗烹的道理他懂得很。郭家不就是个最好的例子吗?
  
  他向皇上上表请求嫁自己的表妹安国公主给他,曦紫从小喜欢他,很好哄。
  
  可是皇上竟然嫁了个冒牌货给他,以为他认不出来这是谁吗?他打听了一下,果然就像母亲说的那样,贱人的女儿也是个小贱人,那么小就已经和闻辰轩不清不白的。越漂亮的女人越是无耻,要他娶她简直是奇耻大辱。
  
  公主?这个冒牌货也就只配做个暖床的。
  
  阮安乾面无表情的继续着残忍的举动,一见心梓要昏过去,他就马上停下,用手指在她身上用力的掐拧着,专拣她的伤口处下手。她呜咽着全身抖得像是秋天树上仅剩的一片枯叶,几处伤口裂开,开始流下血。他低下头吮吸着,仿佛是得了甜头一般开始啃噬撕咬。
  
  终于渐渐的也快坚持不住了,只觉得脑中一道白光闪过,身体抖了抖,便趴在她身上开始重重地喘息。
  
  心梓这时已经是全身脱力,她连手指头都动不了,双眼几乎没了焦距,茫然的望着床顶上纷繁复杂的雕花。
  
  阮安乾爬起来,皱了皱眉,实在懒得叫人再把她弄走。索性将腰带解下了,重新反绑了她的双手,用褥子一卷,丢到窗户底下的卧榻上,自己再回来躺下。他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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