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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部分

战雄-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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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行功刚满第一周天,李从珂蓦地掌势一托,真气一吐,竟将自己和钱柳缓缓的提升到半空。

    同一时间,身上突然散发出夺目金光。钱柳心下愕然。

    李存孝却只愣了片刻,忽然大声叫道:

    “啊!这岂不是如来神掌最后一式——

    舍身成禅?”

    一句话说完,整个人都不禁凄然下跪。

    “尊者……你这样做又何苦?”

    菊花残剑杀手的攻势本己到了一半,这时闻听‘舍身成禅’,遂突然凝止,一齐瞪大着眼睛望着半空。

    剑帚仙叹道:

    “据说‘舍身成禅’本是高僧圆寂所用,岂料世间真有此招,真是大开眼界!”

    黄巢暗自盘算:

    “据闻‘舍身成禅’是将全部内力贯输他人,自身却化为乌有,转登极乐……李从珂此举无非是想把自己功力传给钱柳,好让他扭转败局……”

    只听半空中李从珂忽然开口道:

    “钱柳,你这人不正不邪,其实我不应传功给你;但为了救少城主,我才迫于无奈……”

    “如来神掌本是禅门正宗,要基黄厚,对你武功实有深远帮助,但愿……你能用之于正道吧!”

    他说话间,肉身赫然逐渐消退,化为飞灰尘瞻,蔚为奇观。

    黄巢却正暗定:

    “眼下胜券在握,绝不能节外生枝。菊花残剑杀手也不可靠,还是亲自出马!”

    心念甫动,立纵身穿过杀手群,直攻尚让。

    尚让没料到黄巢的攻势发动得如此之快猛,粹不及防中面门立被一拳出中,身形随之仰后便倒,倒在地上,许久都没动弹一下。

    因为击倒他的,正是他自己的成名绝学一一

    天让拳之“让痕累累”!

    李存孝因李从珂消亡,本就悲愤莫名,又见黄巢一照面,便击垮了尚让,更是奋怒己极,立时怪吼一声,降龙神腿之“见龙在田”猛然踢出。

    岂料黄巢心思极为慎密,在飞袭尚让同时,亦早防范了距他最近的李存孝会全力反击。

    恰好李存孝果真飞来一腿,黄巢遂不慌不忙,直到腿势攻及胸腹不及三寸时,方才掌聚八成功力聚然拍下,顿时,“喀察”一声,李存孝腿骨应声碎裂。

    黄巢再顺手一抄,捏住了李存孝这只断腿喝道:

    “强弩之未,何足言勇,统统给我死!”

    说罢猛力一掷,立将李存孝摔飞了出去。

    但他的目的当然不是为了惩治一下己无战斗力的李存孝。

    他只藉这一摔之力,身形忿退,退至杨行密面前,再突然反身一拳击出。

    击向的也绝不会再是对手的面门,而是咽喉。

    “杨行密,你亦受死吧!”

    可是杨行密并没有死。

    他亦早有防备。

    就在那“喀察”一声响起的时候,他就知道黄巢的下一个目标必是自己。

    所以黄巢拳攻他咽喉时,他早已腾身而起,凌空一腿反踢黄巢顶门。

    这一变故,黄巢倒不惊奇,他从容以退。

    ——如果杨行密避不开他夺命的一拳,他反倒奇了。

    师徒相交十几年,他知道杨行密的深浅。

    他算定了这一击夺不了杨行密的命。

    夺命的一击只在后面。

    可是他夺命之击还没使出来时,情势又起了变化。

    突然,半空中绽放出万度光华,灿烂夺目,使漆黑的夜空,亮如白昼。

    黄巢,杨行密知有大变产生,遂一齐住手,试目以待。

    片刻后光线转弱,透发祥和,顿时令人心清神净,戾气暂消。

    但就在这时,光华中,骤然扑出一条人影仿如凛凛大将从大而降一般。正是——

    钱柳!

    黄巢顿感对方气势之盛,仿如脱胎换骨,心卜一傈,立时重掌轰出。

    钱柳竟然不闪不避,悍然承受这记无匹掌劲,同时还以黄巢结实一掌。

    黄巢一阵血气翻汹,不由得暗惊钱柳内力竞如此充沛黄猛。

    但更令他吃惊的还在后头。

    杨行密乘黄巢中掌之际,身法如电,配合钱柳,接连攻出七腿。

    黄巢竟挡又无从挡,战又不力,随势倒跌了上步。

    密、柳首度联手,立奏如此奇效。在旁的尚让与李存孝禁不住齐喝了一声采:

    “好!”

    而另一边的菊花残剑杀手见黄巢骤处下密,不敢怠慢,立时蜂汹而上。

    与此同时,黄巢内劲暴发,真力不继的杨行密顿被震飞,钱柳却如磐石屹立,丝毫不为影响。

    黄巢冷哼一声,以掌化刀,排柳掌之“柳折花残”中挟着满城尽带黄金甲的无尽真气,向钱柳全力劈下。

    杨行密一看,情知不妙,急叫道:

    “柳师兄,危险,快避开!”

    但钱柳却置若罔闻,且脸无惧色,毅然挺掌相抗。

    “碰!”

    硬拼之下,骨碎之声随即爆响,钱柳左臂骨尽碎,鲜血狂溅。

    余力直透地面,顿时沙石飞扬。

    场中高手莫不骇然失色,面面相觑,心中俱都明白。

    一一一钱柳在拼命!

    用自己的命拼掉黄巢的命。

    也只有这样,才是杀敌报仇的唯一之法。

    他暴喝一声:

    “黄巢,今天我要和你同归于尽!”

    一掌疾推。黄巢却只觉眼前掌影撩乱,心知这正是排柳掌之——

    沙陀闭日。

    虽不见怎么威猛凌厉,但钱柳却是全力以赴,合身扑来。

    这种抱死之心,顿使黄巢心胆一寒,终给其有机可乘,脸门中招。

    这一招使黄巢又惊又怒,狂性大发,也不顾性命猛然一脚瞅出,踢中钱柳下腹。

    钱柳中了这一腿,并不退后,却蓦然伸手向黄巢脚踝抱去。

    黄巢惊怒之中,反应忒慢了点,不及收腿,即被抱去。

    同时,钱柳吼叫道:“快!”

    场中只有杨行密尚有余力,钱柳的意思无疑就是要他快。

    杨行密却不仅够快,而且够狠,飞来一记重腿。竟将黄巢轰飞数丈开外,方才着地。

    但可惜,黄巢没有死。

    他脚一沾地,心神甫定,但这时,他赫然发现了一件奇事。

    此兵危战凶之地,闲人避之尚恐不及,地只见不远处正有一老一少肩挑着水桶,朝着井旁步来。

    少的即是位少女,颤颤地道:

    “爹,那班人仍在厮杀,我俩会不会妨碍他们?我有点害怕啊!”

    老的就是名中年汉子,淡淡道:

    “别怕!我们又不是插手干涉,所谓我不犯人,人又怎会犯我,还是快点打水,早些回去弄饭,才不致打扰他人!”

    他虽镇定自若,但眼神中却流露出无限忧思……

    战阵中,钱柳虽左掌被废,但尚幸内力充沛,是以仍可傲然挺立,且目光中散发看的惊世狂傲,令一众菊花残剑杀手神为之慑,不敢贸然妄进。

    但只有钱柳自己知道,他绝撑不过半个时辰。

    因为他在流血。

    并且流了好一会儿。

    所以在半个时辰内,如果他还不能击杀黄巢的话,便根本不用黄巢动手,他自己就会象烂泥一样连站都站不起来。

    所以,他在濒死反扑前,一定要做一件事。

    ——…他微侧过身,对身后的尚让和李存孝说了句:

    “你们快走,我与这老匹夫的恩怨誓要从血一一洗清!”

    尚让却坚定道:

    “不行,凭你一人绝非黄巢对手,若要拼命,咱们就得生死与共!”

    李存孝掂起一只脚,站起来吼道:

    “不错!大丈夫岂可临阵退缩,纵是一死,亦必须轰轰烈烈!”

    钱柳背朝着他们,冷冷道:

    “你若死了,岂非令李从珂白白牺牲……”

    他的话没说完,李存孝便如一只断了脚的骆驼,倒了下去,再也说不出一个字。

    黄巢却一字一字的缓缓道:

    “争也没用,你们一个也走不了!”

    他目光扫视,刀锋般从他们每个人脸上掠过,忽然从慧里摸出一件马形的小玩意,厉声道:

    “菊花残剑杀手听令,立刻将他们杀个清光,不得延误!”

    菊花残剑杀手乍见这小小玩意,顿时心胆俱裂,浑身颤抖。黄巢严令一出,更不敢怠慢,如狂扑上,就连一直对黄巢所为不甚欣赏的夫残妇花,亦加入战团。

    杨行密立时以变应变,身形募地腾空而起,扯动气流,带动沙陀剑拔地而出,钱柳单臂一伸,接在手中,仗剑迎面杀了过去。

 ;。。。 ; ;
彩菊
    中年汉子向井边拍击,水柱立时冲天拔起,将轰飞半空的钱柳安然承托……

    水柱冲势未尽,接连把钱柳轻弹而起,且人随水势,翻堕进围墙之内。

    此时,钱柳早已浑身重伤,身十一软,颓然跌下。倏地,一个矮小身影自屋内破顶而出。

    细看之下,此人竟奇丑无比,一把接住钱柳,再一纵身,以飞快速度火速离去。

    而这边场中,九名杀手正分四面渐渐迫近那中年汉子。

    打水少女忧忧道:

    “爹,当心点!”

    “放心吧!”

    那汉子一面说一面劲运于臂,左肩粹然变得通红如火,衣袖亦被震至进碎。

    这时才见其臂膀上赫然纹有一饕餮图案,张牙舞爪!

    残纸却如没看到一般,只盯着他的脸道:

    “有一句话,我要告诉你。”

    中年汉子淡淡道:

    “你说!”

    残纸目光不移,缓缓道:

    “我们九个人,每个人至少有四百种方法让你后悔,为什么还活在这个世上!”

    中年汉子的脸上并没表情,冷冷道:

    “那加在一起是不是有三千六百种方法!?”残纸道:

    “是!”

    中年汉子这时才抬首。

    只见剑一般的眉,火一般的眼,更浓,更盛,他道:

    “那你的意思是不是让我最好一头撞死?而且死得越快越好!”

    残纸笑起来,赞道:

    “聪明!聪明的人是不是绝不会做蠢事?”

    中年汉子没有口答,静了半晌,才一字一句地道:

    “我也有句话,要告诉你!”

    残纸仍在笑:

    “你说!”

    中年汉子道:

    “你一个方法也用不上!”

    话一说完,脚尖勾起水桶往上一挑,随即左拳暴出,顿将木桶轰个稀烂。

    拳劲所到,更将井水化为道道沸腾水箭,如疾电般汹至,当场将所有杀手击退至三丈开外。

    然后,微转过头,向那打水少女淡淡道:

    “我们现在可以走了。”

    此时,杀手们己被水箭攻得溃不成军,沸水未及触地,便先化作缕缕蒸气,冲天而起。

    黄巢暗惊道:

    “这家伙功力竟然如此厉害?”

    情知只有自己出手方有胜望。

    但他身形甫动,戏剑却忽然伸手拦住他道:

    “黄帮主,别轻举妄动!”

    菊为仙好勇斗狠,立即叱道:

    “戏剑,你干什么?”

    一句话说完,却只见戏剑己满目惊惧,身体更微微颤抖,口中喃喃道:

    “我见过这个人,他……是一等一的高手……还记得甘六年前……”

    那段永不磨消的噩小雪!

    当时,戏剑己是超级杀手,回其容貌秀美,嗜操戏曲,出道以来又从未失过手,故得“戏剑”之名。

    一次,童菊遣派他去行刺一名大唐朝廷命官。

    戏剑经过细密的安排,就在他必经之路静静埋伏。

    一俟那大唐朝廷命官的车轿出现,立时飞身扑出,施以暗杀。

    但正当得手之际,却被一过路樵夫看得明白。

    这樵夫也不容细想,立时纵身掠出,竟后发先至,以不可思议的速度向戏剑抢攻。

    戏剑顿时只觉被一股炽热的气流紧罩,一个象烈火烧至的通红拳头己向他迎面轰来!

    “来势太急,避无可避!我只看到一团熊熊烈火,和那人臂上纹着的饕餮……”

    戏剑说到这里,眼睛就直直的望着那中年汉子臂上的饕餮,眼神中充满了说不出的惊惧。

    但他不是说了下去一一一

    砰然一声巨响,脸门如遭火的,顿时血肉模糊。

    而且拳劲霸道无匹,中招后被震得倒飞奇远,久久未能停下……

    直至十余丈外,退势方止!

    戏剑在地上痛极挣扎,终于晕了过去,醒来时人影沓沓,显见樵夫手下留情。

    但戏剑脸容从此被毁,只得戴上面具度日。那面具虽不是石的,但戏剑的声音却如石一般坚硬无道:

    “走!要命的千万别去惹他,快点走!”

    说完,向来冷静的戏剑仿如惊弓之鸟,夺路慌惶而逃。

    黄巢脸色微微一变,凝望着那中年汉子,暗惊道:

    “啊,难道这人真的如此可怕?”

    这时,那汉子缓缓回首,瞥了他一眼。

    只一眼,就如一块烙石,在黄巢脸上印了一记。

    眼神中并无浓烈的杀气,一却有着无边的忧怨其余杀手亦因他这种奇特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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