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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部分

重生之帝女谋-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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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连铭立刻屈膝下跪,还洠У人党鑫拾驳幕埃种獯σ汛珌砬崛岬拇ジ小

    除了家中的妻子和母亲外,还洠в腥苏庋蟮ǘ苯拥卮ヅ鏊I砦甲佑Φ蔽弁醴ィ虼怂诠倥弁庹至舜职茁椴嫉纳雷樱氖种福贡嚷椴几尊乙蜃怕椴即植诘闹实兀猿銎湎改鍋怼

    随着她俯身扶住连铭手肘的动作,耳后长发垂落一缕,光滑如丝缎,隐约还有极淡的香气。

    连铭下意识地抬起头,正看到那张宛若花朵般的面孔,还有微微颤抖的嘴唇。

    这一刻长歌的紧张并非作伪,而是生怕连铭一开口,便说出事情已经办妥了的话來。

    “如何?”李长歌连声音都在颤抖,幸好出语简短,才洠в懈用飨浴K艚舳⒆帕牧橙荩却潘幕卮稹

    这一答的意义,并非仅仅是助她辨明忠奸那样简单,更要紧的是,那还关乎着皇兄的性命。

    “臣……愧对公主。”连铭目光低垂,不敢再看她。

    长歌心里松下一口气,却还要绷紧了面孔,直起身子的时候,语气也刻意冷漠了几分:“看來,连大人是后悔那天说的效忠之词了。”

    “不,臣绝无此意,只是……”连铭有些踌躇,停顿片刻才下定决心般道,“臣只是觉得,陛下驾崩不久,倘若太子殿下再莫名其妙暴毙狱中,未免会招人怀疑,若对公主清誉有所损伤,臣真是万死难辞其咎。”

    说的倒是冠冕堂皇,李长歌却知道,他必是提前与南宫昀商议过了,故作此拖延之举。

    于是她故意语带讽刺道:“连大人莫不是怕了?”

    越是骄傲的人,越不能容得别人对自己的鄙夷。果然,连铭再度抬眸时,眼底已有了丝丝缠绕的怒意。

    “公主明鉴,臣只是以为,此举对公主登基称帝一事并无益处,”他的目光闪烁了一下,“想要出去太子殿下对此事的阻碍,其实只需落实罪名,有了弑君杀父的罪名,太子殿下就算是留得性命在,也绝无争夺皇位的本事了。”

    果然是阴毒做派,很是符合南宫昀的一贯特征。

    李长歌拧紧了眉头,索性再抛出一个难睿骸熬退隳芩忱ㄗ铮蚁胍忱腔椿褂衅渌璋!

    连铭为了进一步取得她的信任,索性大胆道:“公主可是担心皇后那边?”

    李长歌轻轻摇头:“不,是皇姐。”

    连铭立刻本能地反应道:“大公主?”

    至此,李长歌确信无疑,眼前这人与南宫昀同李明月都是一党的,只不过隐藏极深罢了。毕竟,她上面可是有三位皇姐,就算除去了远嫁的李锦绣,至少还有李沧海也算是皇姐。

    然而,连铭却一口说出能成为她心腹大患之人是李明月,这一点,就很是耐人寻味了。

    毕竟,前世与今生还有一点是相同的,就是在一切事端被揭到明面上來之前,李明月始终保持着韬光养晦的行事作风。她可以去讨好皇后,收买群臣,但都是通过南宫昀來完成的,在胜券在握之前,她从未让自己有过分毫暴露。

    那么,很容易便能推想出,连铭并非只是一个听命于南宫昀的臣子而已,他甚至参与了更多的机密。换而言之,他可能不是下属,而是地位平等的盟友。

    李长歌忽然觉得心寒,之前她险些就信任了这个人,只因他暗中向自己透露了许多消息。

    如今想來,大约也是出自南宫昀的授意吧,至少,他是知情的。

    那么,朝堂和后宫,还有多少人南宫昀的暗棋?还有多少地方她不曾防备到?

    忽然间,另外一个想法浮上心头,惊出她一身冷汗。
第194章 血债血偿
    倘若从一开始,连铭就是南宫昀那方的人,那么,对于自己几次三番探听消息的事,南宫昀都是了如指掌。

    换而言之,上次在朝堂上她和李明月为了燕国一事争论时,南宫昀是故意不参与其中,而是任由李明月自取其辱的。就算他不知道李琰还活着,至少也猜到了几分。

    那次的事之所以进行的如此顺利,并不是她的计划天衣无缝,而是他……根本就洠в邢胍柚埂

    那是一次试探,他在试探自己的真心,是否真的不想要那个皇位。

    再往深处想下去,他也不是真心同周子侑合作,只不过彼此利用罢了。姬少重的人能瞒过周子侑的耳目,却未必能瞒得了南宫昀。毕竟有一件事无法作伪,就是李琰并洠в兴溃幌嘈拍瞎阑嵩跊'看到尸体的情况下就确认这一点。

    所以,上次的交锋中,他并洠в腥σ愿埃窃谧鞅谏瞎邸

    甚至于在那个时候,他就很可能已经想好的全盘的计划,要一箭双雕地除去父皇和皇兄!

    他就是这样的人,从來不会只预备一套计划,必然留有后手。

    只不过她那时为了一次的胜利而沾沾自喜,还以为一切都已经暂时告一段落。在她为了亲情和其他感情辗转难眠时,他已经不动声色地开始了下一步的计划。

    他是什么时候做出决定的,又是在什么时候和金玉公主搭上线的……这一切,李长歌完全都不知道,他也完全不想让她听到半分风声,所以做的滴水不漏。

    之前还自信满满的李长歌,忽然间感到了极大的挫败感。

    她自以为已经有足够的力量摆脱前世的梦魇,然而一步步走到如今,她执棋的手尚未落下,却发现自身尚在一个更大的棋局中,仍为棋子!

    饶是心神剧震,她还得坚持下去,将一张面孔绷紧了來掩盖心中的惊涛骇浪,直到将连铭送走,整个人才猛地扶住一旁的书案,险些垮了下來。

    算來算去,他始终都要除掉一人,不是皇兄,就是父皇。

    她侥幸保得了皇兄一次,却防不住这一次的一箭双雕。虽然李琰眼下并无性命之忧,但是将來呢?她能骗得了南宫昀一时一刻,焉能保得长久?

    她蓦然想起了姬少重离开前,眼底的悲悯神色。

    他大约也早就想明白了这一点吧,所以,已经明示暗示,指出了她要走的路。世事难两全,想要让李琰活下去,就必须彻底斩断曾经有过的兄妹情谊。不仅仅是她称帝那样简单,还要做的更加决绝。

    李长歌勉强打起精神,命人传召金玉公主前來。既然做戏,便要做得全套,最好是连自己一并骗过,也省去许多麻烦。

    数日的牢狱生活,并未使金玉公主有丝毫憔悴。相反,她反倒容光焕发起來,比之大婚当日还要娇艳几分。

    看到李长歌时,她脸上涌起嘲讽笑意:“呦,四公主这是摆好了架子,预备做女皇了?”

    李长歌只冷冷注视着她,再次看到这个人,心底的愤怒便如潮水一**涌上來。诚然,金玉公主只不过是受人利用罢了,但父皇,毕竟是从这个女人手中接过毒药的。为了一己私欲,便能做出这样的事,从前,是她低估了金玉公主的狠毒。

    这个女人,看上去莽撞粗鲁,实际上却颇有算计,从她挑拨自己和李琰一事上就能看出端倪。

    若论相处日子的长久,自然是她与皇兄为深。这夏国公主來了不过两三个月,且李琰一开始也极之厌恶于她。然而就是这样的亲疏有别,尚未能阻挡她挑拨的效力,真不知该说是金玉公主厉害,还是李长歌自己大意了。

    是了,她简直大意太过。她心中倒是时时刻刻存着前世与皇兄的兄妹情,但对于李琰來说,之前的那一切他都不曾亲身经历过,他所见到的感受到的,只有这一世而已。

    如此说來,当真怪不得别人,是她自己愚钝,分不清前世今生的界限,驱不走自己的心魔,以致作茧自缚。

    金玉公主又道:“不过这些都不关我的事了,你们唐国的人关起门來闹,爱怎样就怎样。”听这话音,她竟是以置身事外自居了。

    李长歌眼皮微撩,目光如冰雪般寒气迫人:“别忘了,你已经当着天子群臣的面与我皇兄拜过天地,已经是唐国正正经经的太子妃了,想要置身事外未免太过异想天开了。”

    “就算是那样又如何?”金玉公主毫不畏惧,“俗话说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來时各自飞,也洠в兴祷首庸鞅悴荒芎屠肓说摹!

    原來是在打着这个主意,李长歌冷笑:“是谁许你和离的?”

    “自然是……”金玉公主险些脱口而出,却又及时阻住,转而道:“想让贵国太子殿下给我一纸休书,想來不是什么难事,何况这桩婚事本非他所愿,如今双方干净岂不更好?”

    “这倒是,”李长歌微微点头,“我那位皇兄向來自由惯了,况且也从來都不喜欢你,你这想法大约还不难办到。”

    难得见她赞同自己,金玉公主竟有点愕然,随即又有些恼怒。

    那个榆木疙瘩一样的太子,凭什么不喜欢她这样的美人,而且听李长歌的口气,好像这是一桩人人都知道的事一样。身为一个女人,尤其是一个自视甚高的女人,这无异于是一种侮辱。

    看到她有点愤怒的神情,长歌神情更冷:“那么,便由我來出面,为你讨來休书,如何?”

    这虽是金玉公主一直在盼望的事情,但是由李长歌口中说出,却让她自心底打了个寒颤。“你想做什么?”她警惕开口,仿佛从空气和对方的神情中都嗅到了一点危险。

    “怎么?”李长歌语气轻松,“莫不是公主改了主意,想同我皇兄同甘共苦,相濡以沫了?”

    “当然不是!”金玉公主答得迅速。

    而李长歌的回答,也來得很快。“好,”她眼眸微眯,脸上仿佛被罩了冰霜一样,看得金玉公主心中余颤未歇,“正合我意,那么,下面该说说你如何偿还谋害我父皇的罪孽了!”

    金玉公主被她神情所慑,本能地后退一步,辩解道:“说了我是被迫的。”

    “那又如何?”李长歌森然冷笑,“我不管那些,父皇是从你手中饮下毒药的,那么我便要你,血债血偿!”

    最后四字,她加重了语气一字字说出,金玉公主连连后退,脸色已然变得灰白。
第195章 身世筹码
    “不……”金玉公主连连后退,不知被什么绊了一下,腿一软竟跌坐在地。而李长歌已从座位上立起,一步步逼近,眉梢眼角点染杀意,目光竟似刀锋般锐利。

    “你不敢的,我……我是夏国公主,要是你伤了我……容恪他一定不会放过你的!”不知道是想要威胁长歌,还是说服自己,但无论是哪种意图,她都做的失败至极,因为语气中明显底气不足。

    “景侯容恪?”李长歌好笑地重复了一遍,“若他在意你,何必要把你送來这个地方?”

    金玉公主目露愤然之色,嘴上却道:“你怎么会明白他的心思,他不过是想要试探我的真心罢了。”

    长歌嘴角冷笑更甚:“你倒不如说,他才是我父皇驾崩的幕后黑手,我宁愿相信,是他让你下毒,也不会相信我皇兄会做出这等大逆不道之事!”

    “不不不,”金玉公主挣扎着站起來,“这事和容恪洠в泄叵担 

    她是在本能驱使下说出这番话來的,因为眼前这女子脸上毫不掩饰的杀意,让金玉公主相信,为了报仇,李长歌是能做出任何事情來的。

    出于卫护容恪的本能,她不假思索地否认了李长歌的推测,竭力想把这件事同容恪撇清。

    “那么,你就自己去死吧。”随着长歌的话音,一名婢女自屏风后转出,手中的托盘上有一把明晃晃的尖刀。

    李长歌拿起那把刀子在手中把玩,刀锋的光亮映得她一双眼越发深邃。

    “是你自己來,还是我让人帮帮你?”

    金玉公主想要后退,却被那婢女一把扣住了双手,发根一痛,她不由自主地抬起头,露出了整段脖颈。

    眼看着那刀锋一点点迫近,她惊恐地大叫起來:“不要,我不想死!我不要死!容恪,容恪!”

    长歌微眯的目光自睫毛下递出,满是嘲讽:“你那位侯爷早就來向我表明了态度,只要不迁怒于整个夏国,你便任由我处置,这样的结果,你在答应做这件事的时候就该想到了吧,”她略微停顿了一下,“那个人,已经不想管你了呢。”

    “不可能!”金玉公主挣扎着摇头,“他不能这样对我……”

    李长歌鄙夷微笑:“谁让你抢先背叛了他,和别人联手,把他陷于了这样的不义之地呢?”说到最后一个字时,她已经悄无声息地将刀锋贴上了金玉公主的脖子,只不过微微用力,刀锋处便见了一线殷红。

    金玉公主娇生惯养,何曾受过这样的痛楚?脖颈处才觉得凉凉一痛,她便立刻发出一声短促惊叫,随即整个身子便软挫下去。

    “她昏过去了。”绣昙扶住金玉公主,翻了一下她的眼皮,如此禀告道。

    长歌点了点头,眼光却瞥向了刚才绣昙走出的屏风后,那里已经又走出了一人,正是那夏国景侯容恪。

    他的目光落到金玉公主因为昏迷而显得异常平静的脸上,眉目中微有悯态。

    “打昏了岂不省事,何必如此。”他的话语中虽洠в性鸨傅囊馑迹慈美畛じ璧牧成淞死洹

    “侯爷知否,方才我的想法?”她眸光一转,“真的很想把刀子用力割下去,那样的疼痛,恐怕会让昏过去的人也疼醒过來吧?”

    她的语气中洠в腥魏慰嫘Φ囊馑迹葶〉牧成参⑽⒎祝滩蛔√嵝阉溃骸八墓鳎阍鹩摇

    “要留下她的命?”李长歌冷然接口,“不必你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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