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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部分

重生之帝女谋-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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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留下她的命?”李长歌冷然接口,“不必你提醒,我已经时时刻刻在后悔答应得太草率了。”

    容恪默然半晌,才道:“作为回报,夏国会鼎力相助公主登上皇位的。”

    李长歌发出一声嘲笑:“真看不出,世人皆以为景侯眼里只有权势,这话或许洠Т恚昂钚闹校挂恢钡爰亲沤鹩窆鳎杉圆⒎强昭▉矸纾膊皇撬宰鞫嗲榱恕!

    不知为何,被她说破这一点,容恪的脸色竟变得奇怪起來。

    他知道李长歌是悲愤于李崇之死,所以眼中格外容不得金玉公主,自己虽然以助她顺利登基的条件來换得金玉公主的平安,但对方心底始终有些不忿。

    于是,他长叹一声:“我很小的时候,就和她相识了。”

    这个“她”,显然指的是尚在昏迷中的金玉公主。然而,接下來的那句话,却让长歌微有愕然。

    “从那个时候我就知道,她是我的妹妹。”

    容恪轻轻笑了一笑,眼中却殊无笑意,只有感慨。

    他抬头注视着惊讶的长歌:“我从未对别人说过,但是今时今日,金玉铸成大错,我不求你能够谅解,只求以这样的秘密來换取公主的信任,若你放不下令尊的事,大可以冲着我來。”

    “我并非容氏子孙,而是夏国先帝与叛臣之女的儿子,而金玉,无论从哪一方的血脉來说,都是我的妹妹,她是我小姨同父亲的孩子。”

    李长歌心念一转,已经立刻明白他为何要百般维护金玉公主了。

    但是她,一直都是不知情的吧,所以会情根错种,执迷不悟。而容恪为何要让她远嫁到唐国的理由,也解释得通了。

    或许每一个皇族,都会有些见不得人的龌龊事,区别仅仅在于那些事是被彻底抹杀了,还是被掩盖了。

    容恪清澈的目光逼视着她,沉声道:“我已用身家性命來担保,不知公主可否应允金玉的平安?”

    这样的身世秘密,倘若被揭破,夏国怕是要大乱,而容恪和金玉公主,亦难以保全自身。确然,是一个极大的秘密,也是一个分量极重的筹码。

    对方以诚相待,不惜说出这样的事,等同于是把铡刀交到了她手里,只要李长歌愿意,随时都可以把容恪连同整个夏国一同推入万劫不复之地。

    事已至此,她还能说什么呢?

    见她点头,容恪脸上也洠в邪敕窒采皇巧袂槲潞土松傩怼

    长歌终于开口:“虽然我应允保她性命,但北方是苦寒之地,圈禁之人只允许带一仆一婢,许多事怕是要她亲自劳作,这一点侯爷可有异议?”

    容恪唯有动容,半晌才叹息道:“若我可作选择,宁肯用这无上荣华去换那辛苦劳作。”

    他与李长歌对视一眼,彼此都是同样感慨。

    对于他们这样终日身处权力漩涡中的人來说,能有那样平淡的清苦日子,简直就是奢望。这皇宫看似锦衣玉食荣华富贵,个中内情却真真是步步杀机。

    是夜,一驾马车出了皇宫,径直向北而行。
第196章 流放
    每位皇帝自登基伊始,第一件要做的事大约就是兴建陵墓。死亡,大约是世间唯一一件公平的事,哪怕身为九五之尊也难逃劫难。

    只不过他们比寻常人仍是特殊许多,普通百姓尚要为果腹穿衣而苦恼,而皇帝却能大兴土木,倾国库之力修建死后的居所。

    哪怕是像父皇那样的人,自幼饱读诗书,一枝画笔画尽天下美景,称得上文采风流,却仍跳不出这样的俗套。

    看到眼前肃穆的寝陵,李长歌心底涌起些许无奈。死亡好像也不能完全算是公平,至少她这个已经死过一次的人,如今还好端端地活在世上。

    前世里父皇下葬的时候,她还在生死线上挣扎,所以不曾经历过这种送葬的仪式,完全不知道自己该做些什么。站在她右侧的李明月注意到了她的目光,自嘴角挤出嘲讽的言辞來:“怎么,才站了一会儿就不耐烦了?”

    本应出现的皇后至今洠в衼恚运遣坏貌幌仍谡饫锏茸拧

    李长歌眸光微撩,并洠в锌桃庋沟陀锷途蹲缘溃骸安还皇卑肟蹋匀坏鹊茫熳蛹荼溃砦且匦⑷甑模姨拍阕蛞钩龉交崮凶樱皇且幌氲侥侨旯庖酰娃卟蛔×耍俊

    她们两人中间站着李沧海,闻言抬手拉了拉长歌的衣袖:“皇妹……”她的声音几近哀求,“今天是父皇下葬的日子,你就……”

    她还未说完,李明月已然锐声道:“李长歌,你污蔑我!”

    这种话一旦传了出去,别人会怎么想她?她的名誉就算是彻底毁了,真洠氲嚼畛じ杈谷桓宜嫡庋幕鸦啊

    看到对方暗藏挑衅的眼神,李明月脸色煞白:“父皇阴灵不远,听到你如此信口雌黄污蔑长姐,一定会不得安生!”

    “这是在公然地诅咒父皇了,皇姐。”这是她自从和李明月撕破脸后第一次用这样的称呼。

    这样的称谓让李明月愣了一下,才反应过來对方的险恶用心,是想让她当众出丑,损毁自己的名誉。她也算是聪明,立刻闭紧嘴巴,甚至连看都不再看李长歌一眼,唯恐自己因为她的神情或眼神而失态。

    在长久的等待后,皇后终于姗姗來迟,面色青白的她眼底却像是能喷射出怒火一般,异常明亮。

    “李长歌!”她直截了当來到长歌面前质问道,“我的儿子在哪里?”

    长歌目光微抬,不动声色,一旁的李明月眸底却涌起些微喜色。

    皇后已顾不得什么,一把抓住她的肩膀,指甲几乎都要因为用力而深陷肉中,声音却颤抖得厉害:“我的儿子被你弄到哪里去了,今天是他父皇下葬的日子,难道你连他的这点孝道都不肯成全吗?”

    长歌眸中掠过了然之色,说什么孝道,不过是冠冕之词罢了。皇后之所以这许多天來能耐着性子,无非是觉得落葬之日便能见到儿子一面,今日竟然见不到,失望与愤怒之情一起冲上头來,失态也是难免的了。

    她轻轻握住皇后干瘦的手腕,不容置疑把她的手自肩头推开:“皇后娘娘,时辰已经被耽搁了,既然您來了,我们还是先做正事,稍后再來叙旧,如何?”

    “正事?”皇后语声尖锐,“你所谓的正事,就是把你皇兄藏起來,不许他來?”

    长歌无奈摊手,看着她的目光中隐约有丝悲悯,大约做了母亲,情绪便会被子女左右吧。“您说到哪里去了,皇兄那么大一个人,我还能把他藏在袖子里不成?”

    皇后一怔,随即回过身去,狂乱的目光在群臣中搜索着连铭的身影。

    待看到他后,她踉跄奔过去:“连铭,我的琰儿在哪里?”

    李长歌漠然注视着她的背影,只见她连肩头都在发抖,脚步也虚浮得很,大约是想到了最坏的地步,以为李琰已经出了事。

    毕竟,就算是犯下重罪的皇子皇女,国丧当头,也是要在宗正寺派人看守的情况下出席这种场合的。这是自古就有的规矩,天子驾崩,哪怕是外地封王的子孙,也要入京奔丧,更何况是一国储君,皇帝唯一的子嗣。

    连铭只拱手道:“皇后娘娘请宽心,太子殿下一切平安。”

    皇后却锐声道:“平安与否岂是你说了就能算的?我今日定要亲眼见到才能算数,否则……否则……”否则要如何,她一时间也说不出來。她的目光求助般地投向了娘家的亲眷,她的几位兄长也在朝中任职,最显赫的一位已封了安平侯。

    然而安平侯接触到自己妹妹的目光,竟还是一言不发。

    被皇后闹了这么一出,眼看着不好收场,李明月脸上的嘲讽之意更显。

    就在这时,长歌终于缓步上前:“皇后请放心,我以性命担保,皇兄确实平安无事。”

    皇后转过头來狠狠地瞪着她,恨不能要把她生吞活剥一般:“你的性命值什么,你的担保我更加不相信!若他好端端的,为何今日不來?你若想证明这事,便让他來送你父皇最后一程!”她冷笑一声,“四公主,李长歌,我知道如今内内外外都是你一手遮天,你想要什么尽管拿去,我只要见到我的儿子!”

    长歌微微欠身:“对不住,皇兄他今天无论如何是來不了了。”

    皇后脸色立变:“他怎么了,是病了……还是伤了?”

    李长歌语声微沉:“皇兄谋害父皇一事已然查得确凿,弑君杀父罪无可恕,然同室操戈不祥,所以我与太后及诸位亲贵商议过后,决定将皇兄处以流放之刑,他和夏国公主如今大约已经在半路上了。”

    皇后如遭雷击,颤抖着嘴唇重复了一遍:“流放……”她的眼睛猛然瞪大了,“胡说,太后怎么可能让她唯一的孙儿被流放,还有,你和哪些亲贵商议了,怎么我都洠в刑焦±畛じ瑁臼悄愣蓝献ㄐ校 

    长歌的目光亦瞥向了安平侯:“当日判决之时,安平侯便在场,您若是不信,大可以当场问个清楚。”

    事到如今,安平侯也不得不出來说话了。

    从他口中得到了肯定的回答后,皇后身子猛然向后一仰,幸得宫人眼明手快地上前扶住才洠в械埂H欢幕昶潜阆袷潜焕缀淙チ艘话悖鄣自傥薨敕止獠剩瓜袷鞘Я松裰恰

    长歌向礼官点一点头,后者便要开口举行仪式,然而又一个声音响了起來:“且慢!”

    是南宫昀,长歌眼底掠过了然之色,终于到了他也不得不开口的时候了。
第197章 明枪暗箭
    “公主,今日除了先帝的事外,趁着大家都在这里,是否也该商议下新君之事?”他略微停顿一下,语气中多了恳切之意,“如此,也算是对先帝的交待,不负多年來臣等沐浴的皇恩。”

    他这番话听上去,倒是合情合理,且还有几分忠义之气。

    确然,这或许是最为合适的场合,皇族宗亲,亲贵大臣们都在,除了李琰和李锦绣之外的一众皇女也在。

    只是,照这个样子看來,南宫昀是笃定不会有人保举李琰的,所以他在不在场已经洠в腥魏我庖辶恕

    李长歌的目光缓缓扫过其余臣子的面孔,沉声问道:“诸位大人也是这样的意思吗?”

    安平侯率先上前一步道:“先帝驾崩,臣等莫不哀恸,然而尽快选定承继大统的人选,才是唐国的当务之急,臣等必尽心辅佐,以使国运不衰。”

    前來奔丧的川贵王亦出列道:“两位大人言之有理,只是……先帝去得突然,据闻临终前并未留下只字片语,而太子殿下又……”

    他犹豫不语,一副极为踌躇的样子,但明眼人都看得出來,他要说的其实也就是这些而已。代表皇族中仅存的远支,将自己的立场表明。至此,有代表朝中新贵的南宫昀和代表重臣一派的安平侯,再加上川贵王,简直是前所未有的异口同声。

    “然后呢?”李长歌眨眨眼睛,“诸位大人可是已经有了心目中的人选了?”

    说话的时候,她的目光一直洠в欣肟瞎溃笳咭苍谟胨允樱桓庇斜付鴣淼难印O胂胍彩牵热桓业敝诳冢厝灰咽亲龊猛蛉淖急噶耍辽俸推渌ü笄淄酰丫缇蜕桃楣恕

    至于他商议的方式,无非是拉拢利诱,抑或是威逼胁迫,自然,还有双管齐下的。

    想到这里,长歌又转眸去看李明月,只见她虽然竭力压抑自己的情绪,但眼底还是禁不住透出些狂热的光來。

    这个女人身上虽然和自己同样流淌着唐国皇族的血,但她血液中对于权力的狂热,恐怕是自己这辈子都追不上的。她在这方面的**,甚至超越了身为男子的父皇,当然更超过了才刚刚开始觉醒的李琰。

    看她这样子,大约已经和南宫昀商议过无数次了吧。

    其实李长歌从來洠в信扇巳ゼ嗍庸蠲髟碌木俣蛭杂谡饬礁隼潜肺榈娜肆私獾奶宄恕D瞎郎肀叩哪苋艘焓恐诙啵肫涿跋杖们卮ㄅ扇思嗍樱蝗绨讶耸趾褪奔溆迷诟幸庖宓氖虑樯狭恕

    她兀自打量着李明月的神情,耳边已听得有人道:“自古以來长幼有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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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明知道她不会支持自己,但在她语气停顿的时候,李明月的心还是难以抑制地狂跳了一下。只是那一瞬间的希望有多大,随后而來的失望就会更加倍。

    看到李明月咬牙切齿的表情,长歌毫不在意地扯了一下嘴角,神态嘲讽。

    “这个……”说话那人显然愣了一下,不知道该如何继续。

    还是川贵王出來解围道:“话是如此说,只不过太子殿下犯下重罪已然被流放……”

    那“流放”二字显然刺激到了神智有些迷糊的皇后,只见她挣起身子,锐声尖叫道:“是谁敢流放我的儿子!我儿子是太子,是储君!将來会是一国之君!谁,到底是谁敢流放他!”

    她狂怒的目光钉在川贵王脸上,后者竟被她的狂态吓得后退了一步,不敢再接着说下去了。

    南宫昀眉头微皱,显然对于这样的局面并不满意。

    然而,无论是谁,只要一开口,不是被李长歌从中截断,就是被发狂的皇后打断。原本是庄严肃穆的场面,如今竟隐约有了向闹剧发展的趋势。

    看着南宫昀和李明月的脸色越來越难看,长歌心底忍不住冷笑,几乎都要溢于言表了。

    这虽然算不上是真正意义的报仇,但能看到这两个人心里揣着阴谋诡计却无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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