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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部分

张秋生-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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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然,cāo守仁听了秋同的话急了:“误会,误会。我是来赔礼道歉的。真的,我是来向梁老师赔礼道歉的。哪知道事情弄成这样。”

    这时李天放突然跳出战圈,跑到张秋然身前,双手抱拳躬身九十度行礼:“小人有眼无珠,多有得罪,万望海涵。任打任罚,万死不辞。”他将后背完全暴露给对手,就是任打任罚的意思。幸亏二丫心善,没有趁机袭击,并且还拦住了卫乐顺。

    李天放的这段话如果不是在现场,还真不知道哪码对哪码。这段话明显是道歉,但谁向谁道歉还真听不出来。李天放为这段话很是纠结了一阵。首先他不知道如何称呼张秋然。直呼其名肯定是冒犯高人;叫其同学,自认没那资格;这年头称呼年轻女孩为小姐,那是骂人;称呼她女侠?这又不是武侠小说;叫她高人?无论是武林中还是词典上都没这种称呼。再者说,怎样称呼自己也是个问题。称自己晚辈,这在武林中是说的过去的。这么年轻的女孩有这么高的武功,必定是哪个隐世的前辈高人调教出来的,所以这女孩的辈份应当极高。可是当着这么多围观群众,一个四十几岁的老男人在十几岁的女孩面前称自己为晚辈,那也太厚颜无耻了。

    不过李天放道歉的态度是诚挚无比的,可以看出没有一点虚假。徐学兵这时也不顾后背暴露给对手,跑到张秋然身边,做着与李天放同样的动作,说着与李天放同样的话。林玲也没有趁机袭击他后背。



第一百零四章 去哪儿?

    张秋然哪遇到过这种场面?她是个只知道学习读书,做饭、侍候爷爷nǎinǎi,捎带着管管两个弟弟的女孩。家与学校两点一线,就是她的全部生活。她对这样的生活很满意,很知足。现在她心里在暗暗自问,平常这些外面的事是不是太依赖秋生了?自己经常骂秋生在外面瞎玩胡闹,现在看来秋生也没什么不对。人活在这个世界上,总要与形形sèsè的人打交道。现代社会已不允许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了。

    幸好还有妈妈在,张秋然赶紧躲到妈妈身后,天塌下来有妈妈顶着呢。呵呵,女孩有女孩的好处,觉得自己不行了可以叫妈妈出来,要是男孩这样做得让人笑死。

    围观群众也没觉得张秋然躲到妈妈身后有什么不对。小然然一向如此,遇到外面的事都是躲到妈妈身后,妈妈不在甚至躲到弟弟身后。张秋然羞红的脸蛋灿若云霞,明艳不可方物,还有些许腼腆,些许害羞的娇态。让在场的人都看傻了。

    当然,也有人大大的不满意大大的鄙视张秋然。这就是李秋同小同学。明明是打了大胜战,明明是将几个江湖上有名的高手打服了,打得向姐姐鞠躬赔礼。这让做为弟弟的李秋同同学感到倍儿有面子,感到腰板也硬了腿也直了,一口气上他个十八二十八层楼都不喘气了。可是这个老姐倒好,躲到妈妈身后去了,李秋同登时觉得脸上无光。我怎么就摊上这么个没出息的老姐呢?

    满腔的郁闷要找地方出作,否则要把李秋同同学憋死。他看了一眼站在他身旁的cāo守仁,说:“你不是要向梁老师道歉吗,傻不拉叽的站着干嘛!”秋同是在发泄郁闷嘛,口气当然不善。可是梁司琪听了儿子这样说话大吃一惊,这孩子怎么这样?她可以容忍贫穷容忍平凡,但绝不能容忍自己的孩子没有教养没有礼貌。

    一道严厉的目光扫过来。秋同知道坏菜了。他最怕妈妈这样的目光,他能读懂妈妈目光中所蕴含的内容。妈妈的目光严厉中其实包含着失望与哀伤,还有深深的自责。

    秋同老老实实垂手站立,嘟着嘴嗫嚅着:“妈,这位cāo先生要向您赔礼道歉。”

    “向不向我道歉无所谓,”梁司琪严肃地对秋同说:“现在你必须先向这位cāo先生道歉。”

    cāo守仁听了吓一跳,比刚才激烈的打斗还可怕。秋同的口气在他听来一点没觉得什么。他是流氓出身,流氓嘛相互间说话不太讲究。他就弄不明白梁老师要儿子给自己道歉是什么意思,是好事还是坏事。这超出了他的理解范围。

    梁司琪随时不忘教育儿子:“人,在任何时候都不能失去基本道德文明素养。无礼表面是侮辱了别人,其实是侮辱了你自己。哪怕面对你的敌人,你可以像勇士一样去战斗,但不要去羞辱他。勇士的战斗与流氓的打架有本质的不同。这种不同表现在哪些方面?现在没时间,以后我们再说。现在为你的无礼向这位先生道歉!”

    梁司琪语气一如既往的平淡,但就是这种平淡中却透出无比高贵的气质。这种高贵不是一个人勤奋就能修炼来的,它需要一个家族几代人的努力积淀。梁司琪与梁司剑就是继承了梁家的傲骨铮铮。尽管他们母亲极力的干扰,也不能破坏他们骨子里的泰山压顶而不弯腰的高贵气质。

    梁司琪的这种气质彻底折服了cāo守仁。他哪里见过真正的经过数百年传承的大户人家底蕴十足的高贵?恍惚间听到秋同的道歉,慌忙摆手说:“没事,没事,是我不对,是我不对,该道歉的是我。我,我——”

    cāo守仁话没说完就听见“扑通,扑通”两声响。定睛一看却是两个保镖朝梁老师跪拜敬礼。两个保镖向张秋然鞠躬赔礼,张秋然却躲到妈妈身后。两个保镖理解张秋然的这种小女儿作法。一个人不管是男是女,在外面混的再好,在妈妈面前也是小孩。何况张秋然确实还是个孩子。

    话虽是这样说,但毕竟张秋然没有接受他们的赔礼道歉。张秋然不接受,那向她母亲道歉也一样。而且她母亲是老师,他们可以用武者最真诚的方式道歉。拜天拜地拜师父,一直是古典武术流派秉承的传统。与普通人不同的是将拜父母改成了拜师父,这不是说父母不拜了,而是将师父看的很重而已。

    李天放双手撑地低着头说:“李天放、徐学兵粗莽无礼,冒犯梁老师及各位同学,罪该万死。请梁老师降罪处罚!”现代社会一般人害怕看见别人对自己下跪。要是其他人遇到这种情况,第一反应肯定是急忙叫两保镖起来有话好好说。梁司琪没有叫俩保镖起来,坦然的接受着他们的跪拜。

    自从知道两个大孩子不是普通人,梁司琪就开始搜集这方面资料研究。那时没有互联网,搜集资料没现在这样方便。不过还是让梁司琪了解了一些古典武术流派、门派,以及修习古典武术之人的禁忌、规矩、习惯,还有一些古老的传说。所搜集的资料中还包括很多有关剑仙、修真的内容。

    这些古武、修真之人的规矩、禁忌看起来神秘,其实也没什么。都是古代社会的一些习俗。整个社会在前进,许多古代习俗也被废除、放弃或遗忘。只有这些古老的门派或世家传承了下来,并做为他们的伦理道德和价值观一直坚守着。

    梁司琪已经大致猜测出了这两个保镖的心理活动。他们看出了然儿的功夫明显比他们高。明师才能出高徒,明师一般辈份都高,那么然儿的辈份也就高。依照他们规矩见到“前辈”高人,必须行跪拜礼。可是然儿连他们的鞠躬都不接受,于是只好向我行跪拜礼了。当然,依照规矩,他们冒犯了“前辈”高人,还得接受处罚。

    梁司琪语气平和的对跪在地上的两个保镖说:“你们也只是忠于职守,错不在你们。不过,你们必须以最快速度离开麒林市,今后如无特殊情况不要再来!”这两个人不是什么好人,留在麒林是祸害。高一一班的同学也不可能不上课,天天派人盯在身后监视他们。如果我的话能有作用的话,还是将他们撵走最好。

    二十一中的事暂时算是告一段落。我们还是回到主角身上来。

    张秋生哥几个没像当时去苏联从事边贸的人那样,在中苏边境城市住下来,然后办理临时出国证件,到苏联方面指定的地点从事易货贸易。

    也没像其他一些人办好护照、签证,然后大包小包的背着货物深入苏联腹地摆摊设点。

    不是他们老练,更不是牛-逼。他们压根就是两眼一抹黑,一窍不通瞎闯一气。他们也办好了护照签证,这都是梁司剑帮他们弄好的。梁司剑也不懂这中苏边贸是怎么个做法,该通过什么渠道什么方式去做。

    五联公司的其他股东就更不懂了。他们只知道修炼,现在是指望跟着梁司剑搞活经济。当然宋家是商人世家,但他们的根以前只是在中国,现在是在美国,与苏联是从没打过交道。

    不过五大股东包括梁司剑都一致认为让孩子们去闯闯也不错。不就是几个差旅费吗?我们出得起。就当是让孩子们出国旅游了,自家孩子什么都好说。

    出了麒林市,首先到了省城。现在摆在五兄弟面前的首要问题是去哪儿?

    这事要是传到外面那是滑天下之大稽,几个人出了门还不知道去哪儿。知道的人说是出差做买卖,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犯了事亡命跑路呢。

    出国当然是出国,也知道是去苏联。可苏联大着呢,到底是去苏联哪个地方?这就是问题,有问题就要根据mín zhǔ集中制原则讨论出个结果。否则怎么订飞机票?

    坐飞机去?那是当然滴。他们现在就在省城国际机场呢。就是因为到了机场才想起来不知去哪儿。

    开会!吴痕做出一个艰难的决定。这个决定一做出,出国去哪儿的问题就退到第二位。这个问题等开会时再讨论。第一位的问题变成了五人小组第一次会议即将隆重召开,但是会址放哪儿?怎么着这也是第一次会议,按照张秋生的说法这就像少女的初吻或者像新郎官的洞房花烛夜一样,可不能马虎了。

    五个人虽然修真的修真习武的习武,可都是货真价实如假包换的处男,最是听不得初吻、洞房这些字眼。张秋生的提议立马获得一致通过。五个人认真的沉思默想慎重考虑,这第一次会议的会址选哪儿好呢?良久,张秋生提议:“要不,我们把省政协礼堂包下来?”

    五个人开会包一千二百多座位还不算主席台的大礼堂?这个提议完全不着调。不说场地太大,有钱人家也不会租给你。其他四个成员没人理睬张秋生。



第一百零五章 精神病院跑出来的

    宋念仁从小在美国长大,五人中算他洋派最足。他指了指旁边的咖啡厅说:“就在这开吧,国际上许多重要会议都是在咖啡厅召开的,许多名人的重要著作也都是在咖啡厅里构思或完成的。”

    这个提议不错,最起码比张秋生的提议要靠谱。吴痕带头进了咖啡厅,其他人也只好鱼贯跟进。

    咖啡厅里大约只有一半座位有人。有人的座位上大多放着像大板砖一样的大哥大。在那时这是身份的象征,就像现在住豪宅开名车一样。

    大哥大真正的名称叫手提电话,价格昂贵事小,通话费也贵的离谱。正因为贵,所以用得起的人才显得身份尊贵。那时你开一辆法拉利在街上跑,没人羡慕你。因为一来没人知道这是名车,一辆法拉利可以值上百部大哥大。二来私家车距离人们很遥远,人们的念头没往车子上转。

    话题扯远了,书归正传。

    吴痕找了一个靠窗的座位,可以透过玻璃窗看到机场跑道及停机坪。张秋生还没坐下,就看见桌子上放了一块有机玻璃牌。拿起来看看,上面写着“最低消费78元,每人”。

    张秋生放下牌子,招手让侍应生过来。侍应生过来了,态度很倨傲,有一种店大吃客的架式:“叫我有什么事?”

    张秋生没理睬侍应生那种装-逼的态度,指了指牌子问:“最低消费78元,都有些什么啊?”

    侍应生鼻孔朝天地说:“一杯咖啡啊,还能有什么?当然你要白开水也行。”神态就是没打算做这五个人的生意。

    吴痕、宋念仁、孙不武都是大少爷出身,平时在家是伸手不掸阳尘灰油瓶倒了不扶的主,对钱不钱的没什么概念。李满屯虽然也是大少爷,但他家的根据地向阳屯就是东北一村庄,多少还是知道民间疾苦。78元一杯的咖啡或白开水,简直不可思议,这都和抢钱差不多了。

    张秋生是道道地地的苦孩子出身,最是不能容忍装-逼式的奢侈。前世他执行任务,二百元一杯的咖啡他也喝过,那是任务需要。但今天在这个机场咖啡厅花这个冤枉钱,只为装一次逼,他绝对不能容忍。他不是舍不得钱,该花的钱多少他都不在乎。

    张秋生对四个人说:“自来水三毛六一吨,78元可以买二百吨,还不止。你们要是愿意在这儿喝白开水,你们喝。我是不会喝的,只有沙比才跑这儿装阔。”

    三个大少爷对钱是不在乎,但在乎侍应生的态度。三个人长这么大,还从来没人对他们这样傲慢。张秋生话一说完,三个少爷站起身就走。张秋生与李满屯在三个少爷前面往外走,他俩本来就没坐下。

    咖啡厅会议还没开始就已落幕,事情到此为止也不算太坏,起码对咖啡厅来说不算太坏。可是侍应生不知死活的冲少爷们来了一句:“这儿不是你们穷人来的地方,回市区一毛钱一碗的大碗茶——”

    侍应生话没说完就被孙不武“啪啪啪啪”一连四耳光抽倒在地。速度非常快,四声清脆的耳光像连珠炮一样,咖啡厅的人还没发觉怎么回事,侍应生就已经栽倒在地。

    五个人中,张秋生两世为人,前世不说是穷人甚至是犯人。穷人这个字眼加在他身上没觉得有什么不合适,所以没怎么生气。

    李满屯虽说是出身修真世家,但向阳屯除了是他们一派的山门所在地,村民的谋生手段基本是种地耕田,也就是说都是农民。听了侍应生的话,也有点生气,但还没愤怒到动手打人的地步。

    而三个大少爷就不同了,穷人不穷人的不说,这侍应生是在鄙视人在骂人。吴痕与宋念仁生气归生气,但他俩脾气好,凡事忍忍就过去了。孙不武就不同了。他生气了就要打人。而且不顾时间场合,说要打人那就立马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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