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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部分

张秋生-第98部分

小说: 张秋生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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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立马打人。

    侍应生被打倒在地,隔了三四秒钟才反应过来他被人打了。加上两边腮帮子火辣辣的痛,爬起来大叫:“你,你,你打人!”

    孙不武不回答打人的问题,而是指着侍应生的鼻子说:“谁叫你爬起来的,啊!谁叫自作主张的爬起来的!”“啪”的一脚再次将这倒霉的侍应生踹倒。

    打了人还不准人家自己爬起来,这也太霸道了吧?旁边座位上就有人打抱不平了:“你怎么随便打人呢?”这人手握大哥大,用大哥大上面的天线指着孙不武的鼻子喝问。

    俗话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也不知何时在某些人中间形成了喝咖啡是高雅行为,只有高贵的人才懂得品尝这么一种观念。你这几个穷小子跑这儿打人,这不是胡闹吗?所以这人就理直气壮的指责孙不武了。

    孙不武伸手挡开指着他鼻子的大哥大:“我说胖子,你那只眼看到我随便打人?我是认认真真打人。打人能随便吗?又不是打狗。”孙不武的口气比质问他的胖子还理直气壮。

    胖子其实并不胖,只是有点啤酒肚而已。听孙不武叫他胖子就已经生气了,再听到他下面的歪理就更加来气“这是谁家的孩子啊,啊!那我也认认真真的打你行不行?”这胖子一点没有眼sè。就凭孙不武刚才四耳光一气呵成,就应当知道一般人不是他对手。

    胖子没眼sè到孙不武已经再次逼近要打人的临界点了,他还没看出来,还在哇啦哇啦:“打人要有个理由,既然你无理打人,那我也可以无理打人。”哇啦哇啦。

    李满屯拦住了孙不武又要煽人耳光的冲动:“老孙,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做人不能多吃多占,你已经打了一个,这胖子应当让给我。”依照正常思维没人能理解李满屯的意思,胖子也没弄明白。不过他也无需弄明白了,李满屯对孙不武说完话,一转身“啪啪啪啪啪啪”六声脆响,胖子在糊涂中倒地。

    李满屯与孙不武两人在任何事上都要比个强弱高低。刚才孙不武四个耳光一气呵成,那李满屯就来个六星连珠。李满屯对侍应生和胖子并无半点意见,纯粹是与孙不武比试。

    不过,这两人有个共同点就是天不怕地不怕,脑袋掉了碗大的疤。不欺负老实巴交的穷人,坚决打击装逼犯。

    李满屯打完人想起了平白无故的打人似乎有点不对,总得给人一个挨打的理由。挠挠头皮蹲在胖子身边说:“其实吧,那个吧,啊,我们打人也不是没理由。那个理由呢,我想啊,应当是这样的。它是怎样的呢,我是这样考虑的。你说呢?打人是需要理由的,没有理由是不能打人滴。啊,这个这个,啊?我们文明人,是吧?啊?”

    李满屯一时半会编不出一个正当理由。本来孙不武打人并不仅仅是因为侍应生骂他们是穷人,而是在骂他们穷人时的那种鄙视。而李满屯对这种鄙视无所谓,所以就猜不出孙不武打人的理由。

    不知是谁说过,在绝对的暴力下没人敢反抗。这话不知对不对,反正在此时此刻天关省的国际机场咖啡厅没人再敢质疑这群貌似中学生的人。如果孙不武这时用丝袜将头蒙上,再对着众人大喊:“不许动,打劫!”,也许还有人敢于反抗。毕竟知道这伙人是劫匪,知道他们的目标底线。

    可是这伙人阳光帅气不像是坏人,就是行为怪诞。说打人就打人,打完再现编理由。谁知道一个不慎,下个挨打会不会就是自己?李满屯实在编不出好词,扭头对张秋生说:“喂,老张,你给这胖子说说?你口齿利落,灵牙利齿。”

    张秋生毫无义气地说:“要学会自己的事自己处理,不要事事都指望大人。”那口气是长辈的语重心长,寄托了对后辈的无限的期望。

    李满屯自从离开家来到麒林市,只对两个人没办法。一个是李秀英,另一个就是张秋生。指望不上张秋生,就只能接着瞎编。玛的,我应当先打,打完了让孙不武编理由去。这次吃亏上当,下次一定要注意。打人容易编理由难。

    李满屯是个有原则的人,打人一定要给个理由,这个理由就是:“这个,啊。这位胖子同志——”说到这儿又没了词,李满屯一边把最后一个“志”字尾声拖的长长的,一边搜肠刮肚的想词。

    胖子与侍应生都躺在地上,压根就不要求李满屯给他们什么理由。他们唯一的盼头就是能让他们起来。刚才侍应生未经同意私自往起爬,被孙不武一脚踹倒,现在他们两人再也不敢胡乱往起爬了。

    这时,一个面白无须三十岁左右的男人过来,对李满屯说:“这位小兄弟,能不能让我们董事长起来说话?”李满屯正在绞尽脑汁想词呢,没搭理这个人。张秋生却插话了:“我们是文明人,办事是要排队的,现在轮到我了。”

    面白无须的男人不懂张秋生这话的意思:“什么轮到你了?你有什么事要排队?”也别怪这人要这样问,换谁也不懂张秋生这话的意思。

    张秋生很耐心的跟这人解释:“我们这几个人呢,都是文明人。在一起做事讲究规则。打人是要排队打滴。你看啊,他们两个已经一人打了一个,现在就轮到我了。我呢,一时半会也没人可打。这不,你老人家就勇敢而又善良的出来了。”

    面白无须男目瞪口呆的望着张秋生,心想这伙人是jīng神病院跑出来的吧?思维与行为都与常人大相径庭。这是哪个jīng神病院管理上出了问题,一下子跑出这么多病人?



第一百零六章 打人要有理由

    确实是神经病,这是站在一般人的角度看。但是要深入的看待这件事,孙不武他们并没有什么大错。

    机场咖啡厅只是一个服务企业,顾客在这儿有权决定消费还是不消费。那位侍应生狗眼看人低对顾客恶语相向,就应当受惩罚。其次那个胖子,他明明听到了侍应生对孙不武他们的讽刺挖苦,却跳出来一边倒的指责孙不武,根源还是在于瞧不起无钱享受这种高消费的穷人。

    不过也要承认这几个家伙太胡闹了点,也不屑于向在场的人们解释他们为什么打人。不仅不解释反而是毫无逻辑的胡说八道,这就让人误会了他们是神经病。

    说再说回来,这个社会最好有更多的像他们一样的人。这样就会少很多装-逼犯,物价就要下降很多,社会也要清静许多。

    好吧,我不是哲学家不是社会学家,只是个说故事的。犹太人说:人类一思考,上帝就发笑。说故事的一思考,看故事的就发笑。我们接着说故事。

    张秋生严肃认真的对面白无须的男人说:“请给我一个打你的理由,没理由我是不打人的。”神态像请求党和人民交给他什么光荣而艰巨的任务。

    这男人更加认定这帮人是jīng神病院跑出来的,我又没有神经病为什么要给你打我的理由?

    张秋生变脸速度比翻书还快,刹时又变成狼外婆哄小羊羊一样:“请问啊,哈,您这位同志啊,是什么的干活?”

    “我,我,我是,是他的秘书。”白脸看着张秋生狼外婆似的笑脸,结结巴巴的说。

    “你看,你看,”张秋生像发现新大陆一样得意的说:“这就是该打的理由。秘书是什么啊?这在古代就是太监,太监是该打吧?”张秋生又指着躺在地上的胖子:“再说了,当主子的都挨打了,你当奴才的怎么着也要挨一下吧?”

    张秋生说着就一脚将这秘书扫倒在地:“你看,我多好。有理由才打人。不像他们,打完人再编理由。素质啊,素质。”

    李满屯最烦张秋生说他没素质:“谁说我先打人再编理由啊?我就是因为这胖子太没素质才打他的嘛。”说着扳开胖子的手,拿起还被胖子攒在手中的大哥大,对胖子说:“有素质的人说话手是放在背后或抱在肚子上。你说话怎么拿这玩意儿指着别人鼻子呢?这是极没素质极没教养极不文明的行为,打你是为你好,是让你长记xìng。”

    李满屯拿着大哥大左看右看对胖子说:“你既然不拿这玩意儿当电话使,那要了也没什么用,干脆砸了吧。”说完就像过去的县太爷拍惊堂木一样,将大哥大往水磨石地上这么一拍。好好的大哥大就变成一堆散碎零配件。

    胖子心痛的像火烧屁股一样跳起来,一时倒忘了他私自爬起来会不会再次挨打。幸好李满屯不计较这种事。胖子哆哆嗦嗦的指着李满屯:“你,你,你你你——”

    心痛啊,心痛。胖子说起来是个董事长,其实经营的也不过是家注册资本二百来万,实有资金只有百来十万的公司,还是多人合股的。咬牙买了部大哥大,主要是用来充门面。这下被李满屯砸了,叫他如何不心痛?李满屯还不如打他一顿来的好。

    胖子是无论怎样骂李满屯都难解心头之痛,所以你啊你的半天说不出个完整的话。正在没着没落时,jǐng察来了。除了那个白脸秘书,他的职责必须护主外。其他人虽然明的不吭气以免触霉头,但暗地里打电话报jǐng还是大有人在的。

    这五个人不是不知道有人报jǐng,只是懒得理睬。再说,理睬了又怎样?还当真个个都打?那不成了恶霸吗?他们打人有他们的道理,只是懒得向众人说而已。公共场所遇到打架斗殴立即报jǐng,这是一个公民的应有素质,人家没做错凭什么打人家?

    他们除了张秋生都有背景,这种打架的小事自有家里人替他们擦屁股。张秋生没背景也不怕,大不了坐牢去。前世大半时间都在牢狱中度过,这次撑死也不过拘留几天,没什么可怕的。重生回来这段时间rì子过的太舒坦,也是要有点小灾冲冲,人不能太享福了。

    只来了一个年纪轻轻的jǐng察。jǐng力紧张像这种小事有一个jǐng察来镇镇场子就行了。jǐng察刚一进门,侍应生、胖子和他的秘书像迎接亲人解放军一样,紧紧拉住jǐng察的衣角,一把鼻涕一把泪的痛说革命家史。

    吴痕觉得坏菜,事情闹大了。他也不是怕事的人,只是从小到大都是听话的好孩子,老老实实做人,勤勤恳恳修炼,xìng格温和品德端方,从不闯祸。从未遇见过现在这种事,不知如何处理。

    在如何处理突发事件,以及如何管理团队方面吴痕确实没什么经验。这方面他比妹妹吴烟差的很远。要是吴烟在这儿就不可能发生这样的事,必定在孙不武炸刺前就予以喝止,这时恐怕已经召开全班会议讨论处罚孙不武了。

    高一一班别看一个比一个胡闹,一个比一个祸害,其实班风极严。要是在学校,这几个敢这样胡闹那绝对是找死。吴烟看着温和,其实不该她管的事那是不管,该她管的事绝对不手软,无论要处罚的人是谁。

    吴痕还为妹妹担心,这些高一一班的灯没一个省油,妹妹在那当班长rì子是怎样熬的?不管怎样今天这事他必须处理,谁叫他是组长啊。再说了,他带领一帮人出国办事,这省都还没出呢,难道就要被jǐng察押解回朝?那他这个组长不是窝囊废吗,这面子也太挂不住了。

    如何处理?吴痕也想不出好办法,那只有找人了。平时吴痕最是痛恨求人,这会痛恨也得去求了,这不是没办法了吗?

    求人就得打电话,总不能现在跑出去吧?吴痕来到吧台借电话打。吧台的人没给他好颜sè,说打电话要钱。吴痕掏出一叠百元大钞往柜台上一放,拿起电话就拨号。那时的电话不是数字键盘,而是一个转盘,要一个一个数字的拨。

    吴痕拨着拨着,看了看正在向jǐng察忆苦思甜的三个人,心想过会高一一班的这几个肯定要炸刺,他们一炸刺jǐng察必定要请求支援。那就肯定要打电话。

    吴痕也是有点焉坏的,他拨着拨着将听筒交给吧台上的人说:“这电话怎么没声音啊?”

    吧台上人接过听筒,听了听确实没声音,拍了拍叉簧还是没声音。吧台恶狠狠的说:“刚才还好好的,怎么你一打就坏了?”

    吴痕心说不怪高一一班的这几个,这些人是该打,这都是什么态度。吴痕不习惯与人吵架,耸耸肩示意我也不知道。

    吴痕将那叠钞票揣回口袋,摇摇摆摆的来到一个拿着大哥大的老板那儿,像拿自己东西一样拿起大哥大就拨号。

    这老板正伸着脖子听那被打的三个人控诉阶级仇民族恨呢,突然就觉得手上一轻,捏得紧紧的大哥大不知怎么就到了一个年轻人手上。再定睛一看,正是打人那一伙的。吓的也不敢说什么,一句话说的不好惹恼这位爷,他也把大哥大给砸了,我也参加控诉队伍去?

    吴痕教养良好,一边拨号一边谦和的朝这老板笑笑说:“借电话打一下,话费我出。”咦,这些人挺好的啊,不像凶神恶煞,怎么那三个倒霉鬼就挨打了呢?不过也不能给了三分颜sè就想开染坊,老板也恭敬的说:“您用,没事。”

    侍应生、胖子和秘书三个倒霉鬼虽然声泪俱下,无奈语言表达能力有限,夹七裹八缠杂不清。jǐng察楞是闹不明白他们说了什么。不过看情势,三个倒霉鬼不停指着张秋生这边几个人,还是能知道他们是挨打了,打人的就是他们指着的这几个人。

    不过事情的起因是非对错就闹不明白了。不管怎么说打人就是不对,这几个人年纪轻轻不学好,跑这儿来寻衅滋事打架斗殴,那就更是大大的不对必须严惩。

    严惩嘛,应当从询问开始。jǐng察指着离他最近的张秋生说:“你,叫什么名字,干什么的,为什么打人?”干脆果断,神态严厉。

    张秋生吊儿啷当的正准备回答jǐng察的询问。宋念仁插进来:“别,现在该我了。”

    宋念仁刚被爷爷命令回国内上学时,还真不情愿。他在美国有自己的小圈子,有自己的朋友。甚至有暗恋的女孩,就等有朝一rì去向她表白了。猛然要他放弃这熟悉的一切去到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感情上真的是难以割舍。好在那陌生的地方是他的祖国,是他早已向往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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