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GS]霍格沃茨前传-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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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薇薇安果然护短地抱起了比海莲娜和小薇薇安高不了多少的丈夫：“姑娘，斯莱特林是我的下位神，我如果真对他下令，他只能无条件服从。我来找你是给你面子，你是不是也得相应拿出点诚意来？”
　　“如果要这样说的话，”罗伊纳巧笑倩兮，“禁林在魔都的范围内，而我是魔都的主人，严格说来即使你是森林女神，也是我的子民。魔都内的一切产权属我，我有资格全权分配。”
　　两个女人的眼神噼里啪啦地闪了一阵火花之后，齐齐转向了萨拉查：“萨尔～”/“乖儿媳～”
　　萨拉查默默地望着两个刚才完全背景了他的女人：算他确实不在乎金钱，但也不要太过分了！那明明是族人留给自己的遗产……就在当事人眼前讨论得如此肆无忌惮的你们没有一点愧疚感吗？有点长辈的样子可以吗？（咳，小蛇，你终于承认你家殿下是长辈了吗？）
　　蛇宝宝乖顺又哀怨的眼神终于难得地让两个女人良心发现了一下，一神一女王收回了视线，对视一眼，齐齐说：“对半吧。”
　　稀里哗拉，众人的表情又碎了一地。
　　寂静中，只有妖精弗里维欢欣鼓舞的欢呼回响在屋子里：“啊……我的梦想～我的金库～我的妖精银行～我的古灵阁……”
　　……
　　萨拉查看着一脸陶醉地在静地深处往空间袋深处装着金子的妖精，心情有些复杂。——“他本来富足，却为你们成了贫穷，叫你们因他的贫穷，可以成为富足”……好吧，自己果然在修道院呆太久了……
　　该感谢罗伊纳绝对不会饿死他吗？
　　戈德里克看看似乎在纠结中的小蛇，扳过他的肩膀，认真地看着他的眼睛说：“别难过，萨尔，就算你身无分文了，我也会养你的！”
　　额角迸起一个加号，小蛇满腔无处发泄的愤懑终于找到了出口，金毛狮王再次惨叫着横飞进了净潭……
　　……
　　在城堡大门口挥手送别了一脸满足的妖精和薇薇安后，大家收回的目光慢慢地集中在了某两只正不断缩小的生物头上……
　　“那么现在，”赫尔加对一脸惊恐的戈德里克，罗伊纳对表情空白的萨拉查，一齐露出了温柔的微笑，“解释一下你们的事吧。”
　　……
　　魔都的生活，很河蟹……
　　“既然创办霍格沃茨魔法学校的事情大家都没有意见，萨尔也提供了启动资金，马尔福和普林斯的商业链能够提供长时间的周转保证，那我们就可以商量一下具体事宜了。”罗伊纳环视着长桌周围的几个人，“虽然我想开学校不需要什么人批准，但为了避免三天两头有人上门找麻烦，还是知会魔法部那些古板的前先知一声比较好。肯特，”她转头看着微崩的笑容里带着一种“我就知道”之觉悟的布莱克，“这件事交给你没问题吧？”
　　布莱克无言地点头，他敢说有问题么？赫尔加在桌下安慰地捏了捏他的手，才让他的心情好了一点。
　　“教学设施我们有现成的城堡……”罗伊纳沉思着刚一发话，所有人都是一惊。
　　“殿下，你要把城堡当作校舍？”萨拉查愕然地看着她，“那你怎么办？”
　　“城堡大得很，”罗伊纳满不在乎地说，“我们就算全部住进来，绝大多数空间也都还闲置着，装下几百学生绰绰有余。只不过需要改造一下，重新规划空间，提高利用率。因为单单住得下还不够，还需要有上课的空间，活动的空间，应付紧急事件的通道……”她转过脸望着坐在自己身边的好友，语气分明在撒娇，“赫尔加，这个工程太大了，我一个人不行，你得帮我！”
　　“我早就卖给你了。”BY没好气的赫尔加。
　　“还有最重要的问题就是师资与生源……”
　　这个问题提出后，刚才趴着的戈德里克、略略走神的萨拉查和歪头托腮的艾维斯都严肃地坐直了身子，但罗伊纳还没开口，突然有人敲响了门，巴罗的声音隔着门传了过来：“殿下，城堡外面有一个和格莱芬多先生很像的人，指名要见斯莱特林殿下。”
　　戈德里克和萨拉查对视一惊：格林德沃？他怎么会到这里来？

　　13　马尔福，你真的麒麟了

　　在城堡门前看到那个金发男人的一瞬间，两个人立刻从他决然的眼神中明白了一个事实：他知道了。
　　印象中从来都挂着一缕邪气坏笑的快乐男人此时脸上没有一丝表情，只是沉默地目不转睛地盯着萨拉查，良久，才终于开了口，声音有些沙哑：“红毛死了，对吧？”
　　萨拉查不自觉地想要避开与他的视线，但他觉得自己没有逃避的资格，便坚持着迎视着他的双眼：“是。”又带着决绝地补充了一句，“是我杀了他。”
　　有那么一瞬间戈德里克觉得格林德沃会立刻把萨拉查撕成碎片，他紧张地握紧了袖中的长老魔杖，准备在他发难的第一时间出手。
　　但格林德沃的杀气只是一闪即逝，然后略微仰起头闭上了眼睛，片刻，再张开眼时，只说了一句话：“没人杀得了他。”
　　——红毛是最强的，如果不是他自己想死，没人杀得了他。即使是你，萨拉查·斯莱特林，也不能。
　　“黄毛老弟，把你的魔杖放下吧，我不会动你的小白蛇。”
　　戈德里克有些尴尬：他的眼睛不是一直死死地盯着萨拉查吗？是怎么发现自己的动作的？
　　“我不会像你一样干出什么复仇一类的蠢事。”他终于把目光从萨拉查身上移开了，“红毛是自己找死，只不过恰好借了你的手罢了。黄毛，我这次来，其实只是想说一句，你到德姆斯特郎教书的事，就当我没说过吧。虽然我还忍得住不杀斯莱特林，但也没那么好的脾气看得下和他有关的人天天在我眼前晃。”
　　城堡里的人们渐渐赶来，感觉到仿佛一触即发的紧张气氛，都带着不同程度的警惕看着格林德沃。金发男人不以为然，带着一抹嘲讽的微笑扫过他们，目光突然定在了艾维斯身上，向他招了招手：“艾维斯，你过来。”
　　茶褐色长发的青年一愣：这个人……怎么会认识自己？
　　“过来，”格林德沃从怀里抹出一个金色的小牌，向着下意识走近的黄眼青年丢了过去，“你爸的东西，给你了！”他摇了摇头：又一年了，本来该是去敲诈老家伙们的时候，不过……反正也失效了吧……
　　——其实一个月前就该去了。但是，一直没去，或者说，不敢去……
　　艾维斯全身的毛孔都竖了起来，紧紧握着那只小牌，望着格林德沃的目光绝对超越了震惊：如果没听错，他说……父亲？
　　“别露出这么痴呆的表情，小狸猫，红毛知道会气活了爬回来揍你一顿！”格林德沃勉强露出一个笑意，瞟了一眼越发激动的艾维斯，耸耸肩，“别惊讶，红毛没有任何事情瞒我……只除了这一次。”
　　“看来他们对你不错，红毛该瞑目了。”格林德沃似乎在对艾维斯说话，又似乎只是在自语，似乎完全无视了他们，转身走开，走了两步，突然想起什么，又回过头：“红毛生前曾经跟我说好，他帮我供养小鬼们，我帮他管着维金海盗。不过现在他死了……”他的嘴角讽刺地挑了起来，摸出了一张不知写着什么的羊皮纸，看了看，又闭了下眼，让那一行“勿寻”在手心燃烧起来化为灰烬，又一扬手把纸灰撒了出去，“我不会像他那么傻，凯瑟琳死后还痴守着当年的承诺。现在，这个约定作废，维金人的一切劫掠我都不会再去阻止。”蔚蓝的眼睛突然睁开，森寒的目光向后一掠，看得众人心头一惊，“不列颠人，你们好自为之！”
　　金发男人幻影移形消失了，萨拉查还静静地站着，戈德里克上前几步握住了他冰冷的手。片刻，他的手终于渐渐恢复了温度，慢慢转过着看了戈德里克一眼：他有些明白斯克林杰为什么会选择这个人做朋友了。
　　艾维斯还在怔怔地望着手中的金色小牌。
　　“斯克林杰真是个不得了的人，”罗伊纳转着魔杖，有些感慨地摇了摇头，“有时我觉得他事先把什么都安排好了。他留在霜都的未成年小巫师魔力捕捉网，覆盖了整个不列颠，恰好可以帮助我们解决生源寻找的问题。我会想办法把它移到魔都。”
　　艾维斯目光黯了黯，没有说话，屋子里一时有些尴尬的沉默。
　　为打破这种诡异的气氛，赫尔加清清喉咙开了口：“我想应该开设神奇药草课和医药课。无论多强的巫师都会生病或受伤，这是必须的。”
　　“光是医药还不够，还有毒药。”萨拉查补充道。
　　众人诡异地看着他：“你想把学生们都毒死吗？”
　　“不掌握相关常识的人被毒死的可能性才比较大。”银眼少年淡淡地说，“而且毒药与相应的解毒剂的制作同时进行，记忆也会比较深刻。”
　　“哇～”赫尔加惊叹，“小萨拉，以前真没发现，你有做教授的天分！”
　　——萨尔一直都有，看西瑞尔那么崇拜他就明白了。只是以前没这个机会让他展示而已！罗伊纳看萨拉查的目光永远是成功母亲式的自豪：“那么，这门课就可以定名为医药和毒药。”
　　“其实，医药也是可能变成毒药的。”心情有些好转的艾维斯看着萨拉查话里有话地说，后者微微一窘，戈德里克瞬间的迷茫后便回想起马车上的事件，忍不住笑出声来。其他不明就里的人看看他们有些诧异，但也没深问。
　　“决斗课是肯定要开的，因为孩子们需要有自己保护的能力。”罗伊纳继续沉思。
　　“我觉得光决斗不够，”戈德里克举起凤凰蛋发表意见，“应该是格斗，还要加上剑术！”
　　萨拉查受不了地白了他一眼，戈德里克很不满足：“战争不知什么时候会打起来，多点自保能力不好吗？萨尔，你也该开一门黑魔法课。”
　　“黑魔法就免了吧！”赫尔加赶紧摆手，“破坏性太大，回头我修城堡时可没人帮我！”
　　“可以室外教学，比如在禁林！”戈德里克兴致勃勃地提议。
　　“我绝对不允许任何人把净地附近搞得乱七八糟！”萨拉查坚决地说，“校规里要加上一条，不准进入禁林，违者后果自负！”
　　屋子里又是一阵沉默，然后，戈德里克缓缓举手，比了个“＋1”的手势。
　　刚才提建议的不也是你？众人怪异的目光集中在戈德里克身上，却只见他一脸诡秘的微笑，盯着萨拉查的目光怎么看怎么不怀好意，后者的耳根开始泛红。
　　“咳……”罗伊纳清了清嗓子，恼羞成怒的小蛇一个恶咒把白日梦中的金毛狮王抽了出去……
　　等戈德里克爬回来以后，敲定的课程已经有了赫尔加的神奇药草（即草药课）、毒药与医药（魔药课），萨拉查的黑魔法研究与防御（黑魔法防御术），布莱克的物种转换（变形课），戈德里克的格斗课萨拉查已经代他加了上去，罗伊纳的法阵研究和古代魔文。艾维斯也想开一门课，但因为作为巫师实力不够（只是以这几位的标准）被其他几位齐齐鄙视了，但几年以后霍格沃茨的课表上还是多了一门麻瓜研究——这是后话。
　　还有几门课的教师没有最终确定：星学与占卜罗伊纳有心请特里劳尼来，而神奇生物课，本来众人一致建议交给对魔法生物极为熟悉的萨拉查，但得到了后者坚决的抗拒。
　　“我可不想上课的时候被学生们当成课用动物盯着看！”BY一脸别扭的小蛇。
　　众人且笑且萌了片刻后，还是戈德里克想到了刚当了新郎不到一年的奥斯汀·洛夫古德，并第一时间向罗伊纳举荐，罗伊纳表示可以接受。
　　“赫尔加的任务会不会有些重？”心疼妻子的布莱克打量着课表，“虽然与殿下一样都开了两门课，但神奇药草需要长时间的栽种培育，魔药也需要大量的实际操作。”
　　罗伊纳考虑了一下：“说得也是……要不医药与毒药让瑞拉来算了。”
　　赫尔加有些犹豫：“瑞拉还有‘王子与麒麟’魔药店需要打理。”
　　“那点小事马尔福一个人就应付得来。其实他肯让瑞拉插手就是在哄小女孩开心罢了。”罗伊纳耸肩，“瑞拉魔药方面是天才，但经营方面……真是灾难！”
　　——出色的构想能力与天灾级别的实际运作水平如此完美地结合在同一个人身上，也是奇迹。
　　马尔福，你真的麒麟了啊……
　　萨拉查决定不去想像自己母亲大人最忠诚的手下究竟被折腾得有多惨，尤其布莱克看到他的表情时还笑眯眯地宽慰了他一句“别担心，马尔福公爵也是乐在其中的。”
　　——魔女二代诞生了！这是所有人内心同时的想法。
　　在罗伊纳问大家还有没有其他想法没有就散会的时候，萨拉查沉思着开了口：“还有一门技能我觉得值得让学生选择学习——魔法道具制作。”
　　“……好主意！”在其他人来得及发表什么意见之前，GS双簧戏码再次上演，他扬起了左手腕，“学好了每两个学生配备一对，万一出什么意外也不怕了！”
　　众人一阵沉默，戈德里克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失言，下意识地攥住了萨拉查。
　　萨拉查倒是没有什么异样地继续说下去：“倒不是一定是为了这个。但魔法道具制作确实很有用，”他抬起头，“艾维斯也知道，当年在温切斯特教堂时，有位赫奇帕奇先知——赫尔加，我猜他是你的族人，在教堂里布置了很多魔法道具，当时虽然很麻烦，但从布置者的角度而言……”
　　萨拉查顿住了，吃惊地看到赫尔加的淡棕色眼珠里瞬间盈满了泪水，忽然掉过头，扑进了布莱克的怀里。
　　黑发少年有瞬间的无措，与同样茫然的戈德里克对视一眼，突然意识到了什么，慢慢地把目光转向了罗伊纳。罗伊纳却避开了他的视线，他有些艰难地开了口：“殿下，还有什么我不知道的，都……告诉我吧。”
　　“你差不多猜到了吧？赫尔加本来叫我们永远不把这件事告诉你……”罗伊纳终于叹息一声开了口，“不过，这对她确实太不公平了。”她抬起眼，黑色的眼珠盯紧了黑发少年，“当年在卢卡德山，你杀死的先知中，有赫尔加的父亲。”
　　萨拉查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