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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未来的英格兰国王和王后:皇家爱情·威廉与凯特-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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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怎么样的;然后又要他去想想看,当他态度恶劣地对待其他人时,别人的心情又是怎样。就是在那个时候,戴安娜评价道:“他那颗蠢脑袋简直是短路了。我的天呐,别人也一样有感情的呀!”
  韦瑟比的老师们碰都没碰过威廉,但是他们尽他们所能来纠正王子的行为。他们对威廉进行口头批评、停课,还有——最最严厉的惩罚是——不让他参加他最喜爱的那些游戏。 txt小说上传分享

皇家爱情:威廉与凯特 2(8)
最常见的情况是,他们发现他们需要努力去憋住自己的笑声。当他六岁之后,威廉认为这是需要成家立业的时候了。当五岁大的埃莉诺·牛顿突然大哭起来时,他们问这个小女孩,王子都跟她说了些什么,让她这么难过。“如果你不嫁给我的话,”他跟她说,“我就把你投进监狱。”
  不过,在1987年的圣诞节,威廉的身上却发生了一个显著的变化。他突然就变成了一个懂礼貌的年轻小绅士:会说“请”和“谢谢您”,在介绍他自己的时候会伸手行礼,甚至抢着去为其他人开门。“我觉得,他所做的一切努力,就是要为了变得友善——这点对他而言具有最大的吸引力,”“保姆鲁妇”有次解释道,“表现出足够的礼貌、举止优雅,这就是对其他人友善的一种方式。”华莱士的王牌,乃是威廉自己的母亲。“她是个极好的例子,真的。她从本应遵照的王室方式中跳离出来,去对平民们友善——那些不够幸运的人们。”在艾尔莎·包克看来,戴安娜一直都“希望王室家族变得人性化”。王室之中没有仁慈之心,而她却是个友善的人。
  戴安娜即便成年还抑制不住自己的童心,威廉同样也继承了这一特征:他用水枪偷袭他的妈妈,偷袭查尔斯王子,甚至还包括女王陛下本人;去掐王族贵妇和家庭女仆们的屁股,仅仅为了博她们一笑(当他一个同学的妈妈指出这一行为完全不好玩之后,他就立即停止了这一实验,再也不这么做了);以及从皇宫的阳台上往下面扔装满了水的气球。
  在海格洛夫庄园,他骑着自行车或者踩着滑板四处游荡;爬树爬得高到需要当地的消防部门过来保护的地步,以及摆弄他的捷豹XJS敞篷车模型——这是他直接从制造工厂得来的生日礼物。
  他那位热爱大都市的母亲,大体上来说是不喜欢乡村生活的,她尤其讨厌马,而威尔斯——一个完完全全的温莎家族成员——看起来,就查尔斯的观察来说,他就仿佛是“生下来就在马鞍上”似的。在他六岁的时候,可不仅仅是能够骑他的矮脚马,“屈格' 属于黄金帕洛米诺马,因为与罗伊·罗杰斯共同出演美国西部电影而出名,还有自己专属的漫画书,为广大观众所熟悉和喜欢。'”这样的烈马也一样,不要马鞍——他可以策马而立。
  女王陛下——也是在一样的年龄开始骑马,即使在迈入八十高龄以后,她依旧骑得相当好——另一方面来讲,她同样也喜欢看她的孙子在马背上冒险。威尔士王子——他对戴安娜的抗议充耳不闻——跟他的母亲意见一致,他常常带着他的两个儿子去看有他参与的马球比赛。
  确实,当查尔斯跟孩子们在地板上打闹时,他跟儿子们的关系看起来是最紧密的了——爸爸在他们称作“大坏狼”的摔跤游戏中也参与演出一个角色——或者向他们灌输王室家族长达数个世纪之久的归隐田园的理想。桑德林汉姆别墅的打猎聚会,巴尔莫拉的垂钓,在海格洛夫庄园附近的丘陵和溪谷之间狩猎狐狸——多年以来,这些都是查尔斯为他的儿子们所创造的最为重要的美好回忆。
  虽然她那么讨厌“杀生”,戴安娜倒也没有去阻止威廉参与他们的王室传统活动项目中去。毕竟,作为英格兰最古老和最高贵家族中的一员,过去的戴安娜·斯宾塞小姐,在她十三岁的时候,也曾在她家族位于奥尔索普的一万四千英亩的田产中“血腥”射杀了她生命中的第一头雄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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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块田产,也是戴安娜为数不多的愿意割让给她的丈夫的土地之一。她在白金汉宫的室内游泳池里教威廉和哈里游泳(“威廉更像是一条鱼”,戴安娜夸耀道),确保他们跟现代社会的孩子们一样,每天都享有快乐的童年生活。她带他们去吃麦当劳以及她最喜欢的肯德基,同样,也带他们去逛当地的连锁商店,去卡丁车赛场、公共游乐场和街道集市。
  这些外出的活动,同样也是戴安娜的精心安排:不停地努力向她的孩子们展示平民们的生活方式。晚些时候,当他们对这些活动当成家常便饭已经游刃有余时,她也会带他们前往儿童医院、乞丐收容所、弱智疗养院、艾滋病诊所和戒毒中心。不像查尔斯和其他王室成员,威廉和哈里将会——跟戴安娜所许诺的一样——“对皇宫外的民间疾苦有所认识”地开始他们的人生。
  她估计,这样他们也能够更好地去应付白金汉宫里面的“灰色男人们”——那些人已经在尝试着去操纵他们生活中的每一个小的方面了。戴安娜保证,王子们“将会准备充分。我对此万分确信。我不想要他们跟我一样,遭受那些我曾遭受过的苦难。”
  就短期而言,威廉和哈里对两位家长中任意一位的陪伴都感到满意,并且沉迷其中——只要另一个人不同时在场就好。当他们两位发现彼此都在肯辛顿宫或者海格洛夫庄园里时,戴安娜总是把自己锁在她的房间里。
  当查尔斯跟戴安娜偶尔不可避免地对上话时,一场比谁叫得更大声的比赛就必然会发生。海格洛夫庄园的管家温蒂·贝瑞还记得那些摔门的声音,还有从那两位王室成员的嘴巴里尖声叫嚷出来的种种不雅称呼——这些全都只是“一般状况”。
  有那么一次争执被记得尤为清楚,查尔斯的贴身男仆——肯·施特罗那赫——当戴安娜把她的丈夫从一个房间逼到另一个房间、为他跟卡米拉的婚外情而训斥他时,这位男仆正站在二楼的楼梯口上,呵欠连天。最后,查尔斯转过身来大声喊道:“你怎么敢这样对我说话?你知道我是谁吗?”
  “你——”戴安娜马上喊了回去,“不过是头禽兽罢了!”
  她咆哮怒骂着,而查尔斯则狂怒着涨红了脸,把他的马靴猛地摔到房间另一侧的墙上。
  如此戏剧性的时刻,常常使得施特罗那赫还有其他的管事人员们感到头疼——最头疼的恐怕要数杰西·韦伯了:1990年7月,这位心直口快的伦敦人被请进大屋来接替露丝·华莱士的工作。“那两个男孩子需要去接受大量的帮助——”她说道,“如果他们不打算跟他们的爸爸妈妈一样,狂吠乱吼到彻底完蛋的话。”
  1990年9月,当威廉离开家,去伦敦以西三十五英里处、位于伯克郡沃金汉姆城的一所精英寄宿学校——拉德洛全食宿男校上学——之后,情况就变得更为糟糕了。戴安娜丝毫不掩饰她自己“绝望了一般”思念儿子的情绪,对查尔斯表现出来的泰然自若简直深恶痛绝。
  公众心中大多都还保留着喜悦祥和的残影,对威尔士王子和王妃之间的那愈演愈烈的惨烈战事全无知觉。在1991年6月,当威廉在拉德洛男校的一名同学糊里糊涂地挥舞着一柄高尔夫球杆,一不小心重重地打在王子的左眼上之后,这种情况开始发生改变。
  冷冰冰的一击,鲜血从头上的伤口源源不断地流出来:威廉被匆匆忙忙地送到伯克郡的皇家医院,稍后转院到伦敦的大奥蒙德街儿童医院,由专家负责进行手术。因为担心威廉有碎骨、感染以及永久脑损伤的可能性,医生们希望能够立即开刀。 电子书 分享网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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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科手术进行了七十五分钟,戴安娜一直守在外面,直到数个小时之后,她的儿子恢复知觉。不过,那位被告知儿子出事后、从海格洛夫庄园飞奔而来的查尔斯,看来却无意逗留。取而代之,他听从了卡米拉的建议,按照他们的原定计划,前往柯芬园剧场出席歌剧《托斯卡》' 普契尼的三幕歌剧。'的演出去了。
  戴安娜一直坚信查尔斯——就跟他那家族中的其他成员们一样——缺乏“一个真正的灵魂……他们是冷酷、无情的机器人……在那个家庭里,在我到来之前——”她补充道,“他们根本就没有哪怕一点点的仁慈之心……一丁点都没有。”现在她算是有实证了,而伦敦新闻界也乐于跟进这则新闻。“你到底算是个什么样的父亲?”醒目地作为了《太阳报》的头版头条。“哪有这样的一个父亲——”简·罗克在《每日快报》上写道,“会在孩子还没从手术室里送出来之前就离开了医院,跑去听上一整晚的歌剧?”
  戴安娜的同盟者们,很快就站到了她的一边。跟她丈夫那全无责任感的恶劣行径形成了鲜明对比,她的朋友詹姆斯·吉尔贝说,王妃对她儿子的受伤事件所作出的反应,是“惊慌害怕和不敢相信”。相比之下,查尔斯的表现则是“不可理喻”。
  事情的真相,根据海格洛夫庄园管家温蒂·贝瑞的说法,当威廉受伤的消息传来时,查尔斯“惊讶到脸色发白”。相较被详细报道了的及时展开行动的戴安娜——她立即从她在伦敦的那场午餐会中抽身,亲自驾驶着她那辆绿色捷豹跑车,风驰电掣地赶赴医院——没人去报道,与此同时,查尔斯也正开着他那辆蓝色的阿斯顿马丁运动跑车前往医院。同样的,也没有见到关于“一直到威廉将要被推进手术室之前,查尔斯和戴安娜两人都陪着他们儿子的担架车一起走,宽慰他、跟他说‘一切都会好起来的’”这样的报道。
  不管怎样,尽管她相当清楚,查尔斯跟他的儿子们之间确有亲近又喜爱的良好关系,戴安娜仍旧为这再一次在公共关系战争上的胜利而得意。在他们长期进行的、证明谁才是更好的父母亲的争斗之中,她显然在节节取胜。
  被击溃之后,查尔斯撤退回海格洛夫庄园,回到那位唯一理解他的人——卡米拉——的身边。帕克·鲍尔斯女士——对于威尔士王子的近侍们来说是“夫人' P。 B。 是帕克·鲍尔斯的首字母缩写。'”(对于戴安娜而言则是“罗威纳犬”)——在戴安娜不在时,便是海格洛夫庄园的常住宾客。卡米拉在那里拥有一间客房,不过,在查尔斯关掉安保系统的运动检测器之后,她在晚上会偷偷溜到他的卧室里去。负责把客房的床弄乱(“但是仅仅弄乱一边”)乃是查尔斯的贴身男仆肯·施特罗那赫的工作,如此一来,看起来就像她是在那里睡的一样。
  戴安娜——卡米拉称呼她为“芭比娃娃”——还有她的两个儿子从未被告知,夫人就住在海格洛夫庄园里。全部的逗留痕迹——老烟鬼卡米拉可能会留在各个烟灰缸里的烟头、沾上口红印的玻璃杯、卡米拉在巴尔莫拉城堡的长椅上端坐的照片——在卡米拉离开时便马上全部清理干净。米德塞斯庄园里,如此的惯例也被照搬执行,帕克·鲍尔斯家族的产业离海格洛夫庄园仅需十五分钟车程——不过这回是卡米拉的侍从们接受指派,去清除查尔斯频繁在这里造访过夜时于卡米拉的房间里所留下的一切痕迹了。因为他总是在黄昏后才来,每次又都在天亮之前离开,卡米拉的侍从们都把查尔斯唤作“黑暗王子”。。 最好的txt下载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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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贝瑞、施特罗那赫以及其他人所言,卡米拉是个相当冷静的人物。而戴安娜——卡米拉曾经跟查尔斯说——她在操纵媒体的时候是个“魔法师”。“她的情绪很不稳定,宝贝。这很令人感到伤心,真的——她是被迫去玩这些游戏的。太可怜了。”
  仅仅两天过后,威廉就从大奥蒙德街儿童医院里出院了。尽管如此,他却又花了七个礼拜的时间来彻底康复。威廉是如此关心他母亲的健康——就跟她关心儿子是一个样。“你看起来好累呀,妈妈,”当他在他们那辆豪华宾利的后座上紧紧偎依在妈妈的怀里时,这样说道,“你确定自己没什么事吗?”
  威廉已然成为他多愁善变的母亲的主要守护者、抚慰者和灵魂伴侣了。每当戴安娜再一次陷入她那日渐频繁的忧郁情绪当中时,威尔斯就会给她带来一盒她最喜欢的巧克力,或者告诉她,他在她最中意的伦敦餐厅圣·洛伦索为她订了位置。王妃和威廉的双料密友名模辛迪·克劳馥察觉到,“他们之间拥有一种无须去言说的默契。”
  就在他那起受伤事故之前的几个月,在他父母于海格洛夫庄园一次习以为常的高分贝争吵当中,戴安娜跑到楼上,把自己锁在了一间浴室里。当她从窗户往下看时,发现威廉正站在门廊那儿一张一张地扯着面巾纸。“妈妈,”他抽泣道,“我讨厌看到你难过的样子。”
  威廉同样讨厌看到这一系列的混乱影响到弟弟。“在父母起争执的时候,威廉和哈里一直都是相互依赖,”一位海格洛夫庄园的前女佣回忆道,“威廉总是跟哈里说,虽然妈妈和爸爸一直都在吵架,但这可并不意味着他们彼此不爱对方。”
  等到戴安娜和查尔斯很不情愿地决定,以乘坐希腊船王约翰·拉特西斯那艘巡洋舰级别的游轮亚历山大号去巡游地中海来庆祝他们的十周年结婚纪念时——在圣詹姆斯宫里,威尔士王子的下属们称这一旅程为他们俩的“二次蜜月”——他们的婚姻关系已经无可挽回地破裂了。
  有些时候,艾尔莎·包克说道,看上去“在威廉的肩膀上似乎承载了整个世界的重量。他变得更加安静——对于一个九岁大的孩子而言算是太过安静了。就是从这时候开始,当他看着别人时,你会发现他的眼睛里面满是疑惑。”戴安娜比其他人更担心这个男孩,她把他称作她的“思考者”,以及“一个极为老成的灵魂”。她对她的朋友卡罗琳·巴塞洛谬说,她在威廉的身上看到很多她的影子。根据另一位朋友理查德·格里尼的说法,戴安娜“觉得威廉是她的男性版本……她爱说‘我们就像是一个豆荚中的两粒豌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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