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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分桃-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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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弥子瑕进宫,却在又遇到那日情景时,双眼眯起,脸色阴沉,他问了殿外的宦官:“大王这样有多久了?”
  “好多天了,天天玩的很晚,到了早朝时无精打采,大人劝劝大王吧。”
  “大王。”弥子瑕走近了那人,看着他周围裸|露的男子,和扑面的脂粉气味,皱着眉头。
  “子瑕?”姬元抬起了头,看着弥子瑕俊美的面孔,有些痴迷的弯起了双眼。
  “子瑕,来坐,来坐。”他赶忙站了起来,然后将弥子瑕拉到身旁,而原本的男子已经被挤了下去。
  一杯清酒倒进了酒杯中,姬元有些醉的摇晃着酒杯,递给了弥子瑕,在座的除了公子朝皆是惊讶,平时哪有大王亲自为他们斟酒的份,他们递的大王都不怎么喝。
  弥子瑕接过了酒杯,一饮而尽,放到了桌上,姬元看着他的举动,立刻笑开了:“子瑕,你好多天没来寡人宫中,寡人还以为你生寡人的气呢,寡人不是有意伤你的,而且你犯了那么大的罪,寡人都不忍惩治你,你却和寡人较劲。”
  “大王,不是您让臣回家反省几天吗?”弥子瑕皱着眉头道。
  姬元却似喝醉了,自顾的摇头晃脑的道:“所以,寡人去问了祝鮀(卫国大夫),可是他却说子瑕你不敢生寡人的气,寡人问他为什么?他告诉寡人子瑕你是一条狗,我开始还不信,子瑕明明是一个人,怎会是一条狗呢?可是他说只有狗是看主人脸色行事的,主人打了他,他会害怕,然后就会躲起来,可是当他想要吃东西,他就又会回到主人身边,完全不记得主人曾经的殴打。”
  弥子瑕的脸色越来越阴沉,握着酒杯的手在微微颤抖。
  而姬元却高兴之至,仿佛真的不知道自己所说的话有多伤人,他眨着醉意迷蒙的眼睛极其无辜的继续着:“所以子瑕你是一条狗,你要仰仗寡人,你不敢怨恨寡人。”
  周围传来那些男子低低的嘲笑声,弥子瑕倏地站了起来,面色阴沉的向宫门走去,却在内殿门口停住,声音阴冷隐忍:“大王,你是一个君王,你管理的是卫国千千万万的百姓,而不是千千万万的狗!”
  公子朝望着弥子瑕离去的背影,微微一声喟叹而出,人怎么可以和狗相提并论呢?可是在姬元心中,弥子瑕一直都是“一条狗”吧,一条宠物狗,可是宠他,却不会对他有感情,从始至终,从头到尾他都没有对弥子瑕有感情,对吧?
  至少,历史书上是这么说的……
作者有话要说:  

☆、奇值

  
  东宫
  “子瑕,这句话什么意思?”蒯聩撑着下巴,另一只手指着书中的一行字问道。
  弥子瑕的目光却不是在书上,神色恍惚的蹙着眉仿佛有烦心之事。
  长久都不到回应,蒯聩抬头又道了一声:“子瑕?”
  “呃?太子你刚才说什么?”弥子瑕回神。
  “子瑕,你最近怎么了,一直都魂不守舍的。”蒯聩有些担心的道。
  “没有什么。”弥子瑕低头,然后认真的看着书上的文字,一个个熟知的字在他眼前扫过,他却不知道什么意思。
  “子瑕,我们出去透透气吧。”
  “嗯。”
  绿水湖边,蒯聩倚在凉亭中,痴痴的望着那站在亭边的男子,衣袂翻转,发丝飞舞,一身红衣,格外显眼与妖媚,他面容却有些严肃,微仰着头,不知道在看着什么。
  “子瑕,你说鲁国会和我们国家开战吗?”蒯聩突然想要听他的声音。
  弥子瑕转过了身:“鲁军回国已久,却迟迟没有动静,想来也是在思考这件事。”
  “哦。”蒯聩应道,然后又是长久的沉默,空中只有几只鸟儿的鸣叫声,他想要找些话题,可是又不知道说什么,只能傻傻的看着他的背影。
  “太子,你喜欢一个人,还会喜欢另一个人吗?会喜欢很多人吗?”弥子瑕有些低沉的声音传来。
  “啊?”蒯聩原以为他会一直这样安静下去,没有料到他会主动和自己说话,立刻怔在原地,然后有笑不合拢嘴的道:“子瑕,我只知道我喜欢你,别人我都不喜欢。”
  弥子瑕身子颤了下,第一次听那人的告白低低笑了起来,蒯聩立刻心中升起无与伦比的喜悦,仿佛告白被接受般。
  只是那人的正面,为何会是一脸哀戚和苦涩?刚才的笑声在对比这张脸,简直就像一种讽刺和苦笑。
  “子瑕,喜欢一个人不是应该一心一意吗?”蒯聩从身后轻轻抱住了弥子瑕的腰,小心的感受他的反应,在他没有拒绝之态后,蒯聩才将自己的头靠在他肩上,吐出的气微微喷到弥子瑕的侧脸,“子瑕,我对你是一心一意的,除了你,我从来没有对别人像你那般在乎,会想你有没有生我的气,会担心你劳累,会在乎你的每一个眼神、每一个举动,也会想要和你……亲热,可是又怕你拒绝,又是期待又是忐忑的。”
  蒯聩说着说着,就笑了起来,弥子瑕的皱着的眉头微微低下,看着腰间那从小养尊处优如女子般的纤细的手。
  “太子……”弥子瑕拉开了蒯聩的手,转过了身,可是面对那双稚嫩又满是情意的眼,如往常般拒绝的话突地有些说不出口。
  低叹从他口中溢出,西边的太阳霞光铺满天边,照在亭中两个俊朗少年的面上,颇有一丝暧昧之感。
  翌日,弥子瑕站在早朝的殿中,望着迟迟而来的、不停的打着瞌睡的姬元,袖中的手不自觉的握了紧了些,脑中又闪过那日他与众多男子嬉笑玩乐的场景。
  “没有事,就退朝吧。”姬元懒懒的道。
  “大王,鲁军回国已久,不知道大王有何计策?可要派兵加重边境巡视?”大夫祝鮀道。
  “那就在征些兵,调到边境。”姬元随意的道。
  “大王,不知鲁国现在是何意?我国是否要派使节出使鲁国,尽量化解矛盾?”另一人臣子道。
  “那就派使节出使。”
  “大王,鲁是为晋伐郑,我国是否要只会晋国一声,表示卫国无叛盟约的行为。”
  “那就找人去晋国。”姬元声音有些不耐烦。
  “大王……”
  “好了!鲁国还没有出兵,我国就慌成这样?!这要让邻国看到,还以为我国没有抵抗鲁国的实力!!”姬元拧着眉头道。
  “可是大王,防患于未然啊!”祝鮀道。
  “等鲁国发兵,再来告知寡人!”姬元站了起来,然后迈着宽大的步子走出了宫殿。
  “大王,最近这是怎么了?”一个不知情的小臣问道。
  “唉,都说女人是红颜祸水,我卫国却是正好相反,蓝颜祸水啊,这男子惑起来,可是比女子还厉害呢!”祝鮀叹道,目光不经意的瞟向了弥子瑕,弥子瑕猛地敏感的眯起了双眼,想起了祝鮀对大王说的狗喻一事。
  “诶,弥将军,怎么面色这么难看,是不是最近没有睡好,可是为鲁国的事忧心?”祝鮀叫住了向宫殿外走的弥子瑕,“也是,鲁卫之间的战争可是弥将军一手导致的,这要换成我,我也睡不好,不但睡不好,还要负荆请罪,便是大王宠爱你,赦免了你的罪,你真的能安心?!”
  弥子瑕面色阴沉,紧抿着唇没有说话,甩袖就要离去,不与那人一般见识。
  公子朝却笑嘻嘻的走了过来,甚是亲密的搂了一下弥子瑕僵硬的肩,道:“祝大夫可是佞臣,不是最擅长花言巧语吗?现在怎么变成了口蜜腹剑?这可不好,这若是让大王听到,还以为你从前的谄媚好话都是讽刺呢!”
  “公子朝!你自己秽乱后宫,还有空管别人?!”祝鮀怒的吹须挑眉。
  “祝大夫一把年纪了,还不是‘老当益壮’,最喜欢管别人的事,挑拨是非?!”公子朝挑眉,唇角微微勾出一个弧度。
  “老臣这是为大王着想,为卫国着想!”祝鮀怒着道,“老臣不像你们一般,只会以色侍君,迷惑君王!”
  “呵,祝大夫说话真是虚伪,嫉妒我们年轻貌美罢了,吃不着葡萄说葡萄酸,祝大夫早已年老体衰,不能像我们这般侍候在君王身旁,恐怕就算主动脱光了站在大王面前,大王也会觉得恶心呢。”弥子瑕浅浅的笑道。
  “你——你——你!”祝鮀吹着花白的胡须,微仰着后背,乌青色褶皱的手指颤抖的指着公子朝。
  “祝大夫不要动气啊,我看你是老人,还没有说重话呢,不过我随便的几句,祝大夫就气成这样?!我怕若是把我心中所想皆说出,祝大夫岂不是要气的一命归西了?”公子朝微微眯着的眼睛中故意露出丝同情,“唉,幸好,我没有说,不然啊,我这秽乱后宫的罪名下,又多了一条谋害忠臣!祝大夫,你可一定要保重身体,至少在回家前一定要好好的活着,不然别人会以为是我气的呢?!”
  “公……公子……”祝鮀苍白的脸上满面通红,有种滑稽的感觉。
  “好了,好了,祝大夫,你快回家吧,好好做你的臣子,以后记得别人的事少管!”公子朝面色陡的有些严肃道,然后拉着身旁的弥子瑕就向宫殿外走去,留下祝鮀一个人干瞪着眼,颤着身子。
  “哎,更年期到了,就是麻烦!子瑕,你别介意他的话,他就喜欢管别人的事!他还管过我和南子的事呢,当时向大王谏言南子不守妇道,理应处死!气的我到他府中大闹几天,说的话比现在还重,这么多年了,他到是好了伤疤忘了疼,又来管你的事!”公子朝脸上微有些愤慨。
  “朝,谢谢你。”弥子瑕有些感动的道。
  “没事,说这些也太见外了吧。”公子朝随意的道。
  “朝,什么是更年期?”
  “更年期啊,就是祝鮀那样,是一种很烦躁的状态,我也说不清,我还没到更年期的年龄呢。”
  弥子瑕微微笑了起来:“朝,你为什么会那么多奇怪的词语?”
  公子朝一怔,然后笑的得意的道:“因为我聪明啊,我比你们聪明两千多年呢!”
  “两千年?!朝,有人可以活到两千年吗?”弥子瑕当他开玩笑的道。
  “现在不知道,不过未来的科技那么发达,谁也说不定呢?”公子朝笑着道。两千多年前的人从未想过人有一天可以穿越时空,那么他的那个世界在过个两千多年,长生不老也许真的可以呢?
  弥子瑕听着他嘴中又是他听不懂的话,微微摇头无奈的笑起。
  晌午时分,春光灿烂,杨柳依依,公子朝与弥子瑕在一处凉亭中举杯共饮,相谈甚欢。
  公子朝有些醉意的抬着面色绯红的脸,望着弥子瑕堪比日月星辰的绝美面容,微微低喃:“子瑕,你要是生在现代该多好,以你这个相貌才学,一定是大明星,一定有好多小女生追着你,可惜……可惜……”公子朝连说两个可惜,面上连连摇头:“生在乱世,蓝颜……”薄命二字,他出声已是极微,弥子瑕未听到。
  弥子瑕只当他又说胡话,微微一笑不置可否,斜着凤眼,浅饮几口清酒,就放下玉质剔透的酒杯,望着远处的风景。
  远处,一个身着银甲,燕颔虎须,英气奋发的男子正神色匆匆的向着卫王寝宫而去。
  弥子瑕微挑了下眉,转头看向公子朝:“朝,那是不是守在边境的奇将军?”他指着刚才那人。
  公子朝抬起已经晕乎的头,眨了几下眼睛,随意的道:“好像是的。”
  “奇将军一直镇守边境,很少回朝,这次回朝……,定是边关出了大事!”弥子瑕立刻严肃了下来。
作者有话要说:  

☆、卫鲁之战

  “朝,我去看看!”弥子瑕略微沉吟了下,放下了手中的杯子。
  “子瑕何必这么在乎那人的国家?他的国家败了,岂不是更好?”公子朝抬眼,醉意的眼睛带着些幸灾乐祸。
  “朝……”弥子瑕皱起了眉头,“你便是与大王有间隙,也不能累及一个国家。”
  公子朝低着头不说话了。
  弥子瑕总是公是公,私是私,绝对的理智,绝对的自控,这样的人活的岂不是太辛苦?
  弥子瑕望了他一眼,就快步向着卫王寝宫而去。
  巍巍高墙下,那一身盔甲,英气刚毅的人仍站在宫殿门口,面上焦急带着一丝沉闷。弥子瑕心中疑惑,拱手询问道:“奇将军为何站在殿外?”
  奇值转过头,喟叹一声颇有抱怨:“大王让臣在这等他,可是臣已经等了约莫半刻,迟迟不见大王的宣召。”
  弥子瑕微皱起眉头:“奇将军,可是边关有事?”
  “鲁国悄悄发兵了,等我军发现鲁国的兵马,鲁军已经非常靠近卫国了,在过个一两个时辰,鲁军恐怕就直接过了边境!”
  弥子瑕大惊,立刻道:“奇将军,这等大事,我立刻禀告大王!”他上前就要直接去推门。
  “弥将军!”奇值却猛地叫住了他,在弥子瑕回头望他时,他的面色有些尴尬,“大王,大王……正在宠幸一个……男子。”
  弥子瑕触到门的手倏地僵硬,笔直的背变得如竹竿般,眼中露出哀戚,却立刻转变为冷峻,然后猛地推开了那道朱红大门,径直走了进去。
  奇值眼中一跳,想要阻止已来不及,只得跟随弥子瑕进去。
  呻|吟喘气声从绯红纱幔,颗颗晶莹珠串的内殿传出,奇值黝黑的面上陡然一红,弥子瑕握紧了手,一把掀开了半遮掩半魅惑的珠帘。触目即是一片糜烂,两个男子上下相对,衣衫半褪,姿势撩人,想是正兴起时刻,就被人打断。
  奇值跟着进去,一下子惊讶的睁大了双眼,却也立刻低下了头,面上通红。只有弥子瑕冷着一张脸,一眨不眨的看着那床上惊起的两人。
  “弥子瑕、奇值!你们好大的胆子!”姬元用被裹住自己的身体,床榻上那男子赶忙下了床,慌张的穿着自己的衣衫。
  弥子瑕仿佛看不到姬元的盛怒,冷冷的道:“大王,鲁国出兵了!”
  姬元暴怒的面上一怔,然后裹着被子站了起来,形态有些滑稽,姬元却再也没有刚才的闲情雅致,连让弥子瑕和奇值退下去,穿上衣服的时间都不愿耽搁,就拧着眉问道:“鲁国何时出兵的?!”
  “臣不知,臣发现鲁军的时候,鲁军已经在鲁国边境了。”奇值拱手道。
  “好你个鲁国,还未下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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