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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弹指风流-第25部分

小说: 弹指风流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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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临素看了他半晌,转开目光道:“拿开你的手。”
“拿开?临素,你知道这蛊虫一旦被屠苏酒唤醒,这样是不够的,只有做到它甘愿离开你的身体。”
言临素目光中带上几分怨恨,“你还想怎样?”
朱永宁低笑道:“这愤怒的目光真漂亮,哈,从现在到明日天亮之前,你只能在本王的身下,便像现在这般……”
他扣住青年的手,注视着他的眼睛,就这么顶入言临素的体内。
言临素被他压在身下,这一次顶入,那方才飨足过一回的蛊虫又再度苏醒,甚至比方才还要躁动不安,他再也抑制不住发出一声呻吟,猛烈地摇着头,“啊。”
偏偏他已经比方才清醒了几分,那柔媚的声线听在他自己耳中,言临素近二十年人生的廉耻礼义几乎轰然坍塌。
“竟然哭了……”朱永宁吻过青年脸上的泪痕,“本王真不敢相信啦。”
声音从朱永宁宽阔的胸膛里发出,与他的赤裸相贴,火热的心跳能将两人都点燃,灿若烟霞的欲望让言临素忍不住呻吟出声。他不愿再听,泄愤一般一口咬在男子结实的肩头。
朱永宁仿佛一点也不觉得痛,他不但不觉得痛,甚至还觉得很得意,他已将这人逼到极处。
抬手拍了拍言临素的臀部,道:“忍着些,先别急着浪,腿先抬起来。”
言临素顺从地将腿分开些,这一次随着男子的顶入他能感觉到湿润的液体顺着自己大腿的根部流出。
这般银荡,言临素带了点自暴自弃地想——这副身体果真是毫无廉耻!
朱永宁菗揷了几下,觉得不过瘾,将他抱起,放于自己腿上,“自己动。”
言临素咬牙犹豫了片刻,在朱永宁坚持的目光中,终是将身体缓缓抬起,扶着朱永宁的肩头然后再坐下。
这样的姿势,他能感觉到男人的欲望随着自己的动作在体内胀大,感觉到喷出的欲望充满了狭窄的甬道,玷辱了身体的深处,仿佛要在那烙下此生不可磨灭的烙印。
朱永宁觉得爽得快要飞到天上去了,扶着他劲瘦的腰,道:“对,好极了,便是这样,神智越来越清醒,身体……却越来越放浪。”
“好好痛……”言临素口中呻吟着,咬了唇倒是笑了,笑容中流露出彻底放开的风情。
从未见过他这般模样,朱永宁看得有几分痴了。
下一刻听见言临素极轻却清晰地道:“浪,那又如何?朱永宁,明日……明日你我再无瓜葛。”

黄停云骑着马立于雪中,眼前不远便是督察院紧闭的院门,披着白色的狐裘的女子就站在阶梯下,冲他微微一礼,“黄大哥请回吧。”
黄停云是小王爷的心腹,在飞羽骑中只有他知道朱永宁的与阎王殿的关系。
这一夜阎王殿的求援烟花燃了三次,到第三次上,他终是骑了马往督察院来,结果被这女子拦在门外。
天边冻云翻滚,天色已将近黎明。

                                  第十九章  收网

朱永宁为言临素拢了衣服,蛊虫离体,一切的狂乱都已经停止。
这人此刻体力透支已经睡去。
朱永宁将他汗湿的发拢至耳后,低头在他的薄唇上亲了一亲,低语道:“临素,我总说你无情,而你呢总不肯信我,或许你我今生便就此陌路也不错,胜过等你醒来,又要说些我不喜欢听的话。”

“黄大哥请回吧。”
黄停云道:“我认得你,你是原来在醉枕乾坤的叫小……”
“小女子名叫小阮,难为黄大哥还记得。”
黄停云道:“姑娘莫拦我,我有急事寻我家王爷,耽误不起。”
小阮笑道:“天色已亮,该误的已经误了,不差这一时半晌,说不定黄大哥先回去喝上一杯暖茶,小王爷后脚就到。”
“不必了,本王已经起了。”
小阮回身见朱永宁披着黑色的狐裘从门内走出,低头见他狐裘下露出的白色衣袍一角,对他一笑道:“王爷醒得真早,莫非督察院的酒……不够烈。”
“为君沉醉又何妨,只怕酒醒时候断人肠。等他醒了,你替我给他捎句话,本王啊……”朱永宁笑了笑道:“走了。”

督察院,案上点了香炉。
小阮端了茶进来见言临素正铺了一张信纸在画图。
她见那纸上是莲花的轮廓,笑道:“侯爷倒有这做水磨功夫的心思。”
言临素道:“哦,外间应是太平无事,我为何不能画个图?”
昨夜画刀领了内侍在谢若之的引路下端了阎王殿在京中的据点。
小阮道:“谢书生回来了,我听他说他们甚至还翻出了一本名册。成帝龙颜大怒,那名册上的人牵扯太广,有几个甚至是掌了兵权的或者皇室中人。这怕是有一场大快人心的好戏看了。”
言临素皱了眉,“成帝江山初定,这若大刀阔斧地清肃,只怕逼反了这些人,不妥。”
小阮笑道:“侯爷果然厉害,谢书生说皇帝当着他们的面,将那找出来的名册烧了。”
言临素点了点头,“这样也不失为一个好办法。”
小阮道:“只是这未免也太急了一些。”
言临素道:“这名册是真是假谁也难以辨别,多留一刻便乱了一刻的心,若走漏出去群臣人人自危,成帝的决断无可非议。”
“言侯是说,这名册是阎王殿捏造的。”
言临素道:“不知,不过你若问我的感觉,本侯觉得那名册……”他轻轻一顿道:“多半是真的。”
“那……成帝看也不看?”
“莫要多做议论了,成帝方坐了这江山一心求稳,也不愿在这时候多生事端吧。接下来阎王殿必然不能甘心,我们便等着接招就是。”
小阮点了点头,“侯爷这画的是什么?”
“哦,这个小阮可听说过白玉芙蕖?”
小阮道:“不曾,莫非侯爷画的这莲花形的器物便是什么白玉芙蕖。”
“此次去雁北城,我意外得了此物,我记得此物大有来头,与数百年前达摩西来有关,便写了封信回轩辕山去问山主,果然正是此物。此物多年前曾流落南疆,为蛊王所得,后来在江湖中销声匿迹了许久。”
“哦?这么厉害。这东西有何神奇之处。”
言临素笑道:“江湖传说不外乎是武功和宝藏,有什么算得上神奇的。小阮今日可闲得很?”
小阮一笑道:“光顾着与侯爷说话,差点忘了正事。今天早晨,小王爷有句话要我转告你。”
言临素淡道:“什么?”
“小王爷说让给你捎句话,那句话是——本王啊,走了。”
言临素脸上的神情有几分不自在:“小王爷胡闹,你也跟着一起寻本侯开心,这话算什么。”
“算什么,自然是该言侯自己问他去。”小阮妙目一转,又笑道:“对了,之前小王爷还吟了一句诗,哦,不,是词。”
言临素淡淡地哦了一声。
小阮道:“侯爷似乎很不想听。”
言临素端起茶盅饮了口茶,“本侯没有不让你说。”
“小王爷吟的那句是——为君沉醉又何妨,只怕酒醒时候断人肠。”小阮笑道:“这般深情,侯爷似乎无动于衷,半点感动的神情都没有。”
言临素沉默了半晌道:“小阮你也曾与他好过一场,事到如今你还会为他感动吗?”
小阮脸上微微一红,敛了笑:“侯爷,小阮清醒得很,小王爷的感动不是我这样的女子要得起的。而言侯你与我不同……”
言临素低头看杯中茶叶沉浮,轻轻一笑,“并无不同,我言临素堂堂男儿,喜欢的该是温婉的女子。我又怎会为一个辱我至此的人而感动,何况小王爷的话我从来不敢当真。”

立春过后没几日便是新年,成帝坐江山的第一个除夕夜自然要热闹一番。
成帝坐江山大半年来可圈可点,边境上退了敌,江山可算稳固。虽然阎王殿的那本名册最终化作灰烬,但面上朝中太平安稳。
上林苑中摆了酒席,群臣之中赵甫依旧领了首座,他的身侧却多了言临素比肩。
成帝自然不会去提什么曲水流觞联诗的事自讨没趣。
此刻这一席已是天子跟前的红人,不比往日,过来敬酒的人也多了,甚至有宗室中的人过来。言临素喝了几杯酒,见身旁赵甫几乎是酒到杯干,忙替他拦了道:“今日还要守岁,赵相身体不好,便浅饮为佳吧。”
大宁朝并未设相位,但赵甫领外辅之位,大家也就客气地称一声赵相。
“言侯这么说,本王这杯酒就有些不合时宜了。”锦袍金冠的朱永宁正举了杯,从对面皇亲席中走出,宫灯照见他丰神俊朗的脸上可没有半点不合时宜的自觉,“不如本王这杯酒依旧敬二位,赵相随意,言侯与本王是自江州的旧识,不如给本王几分薄面,请满饮了此杯如何?”
言临素微微一笑:“多谢王爷。”
他举杯饮下。
朱永宁含笑道:“本王想起上回饮宴,先皇还在此吟诗,十五年间时光佻,未央殿前新承恩。本王记得续的是——沙上鸳鸯可交颈,一段风流冷处着。今日仍是灯红酒绿,如今想想纵然物是人非,只要看开,便有笙歌不绝。”
成帝此刻目光注意过来,“言爱卿,宁儿你们在说些什么开心的事。”
言临素泰然笑道:“禀陛下,燕王殿下在与臣说风流之事,临素便以此酒祝王爷心随人愿,太平富贵了。”
饮宴直到将近子时,成帝才意犹未尽地放了众臣回去守岁。

言临素在金水桥边上了马车,方走出没几步,听到有马蹄声响,迎面正撞见朱永宁骑在马上。
朱永宁也见到了他,驰马到车窗外,与他同行,脸上的笑容有几分深意:“言侯祝本王心随人愿,言侯可知本王的心愿为何?”
言临素端坐车中,微微欠身算是行礼,闻言一笑道:“有意思吗,王爷?”
不知道那句话伤到了这小王爷哪处的自尊,朱永宁脸色微沉,勒住马缰,并未跟上。
言临素乐得他如此,一路无话回了督察院,却见正是灯火通明。
言临素下了车笑道:“这里倒比宫中还要热闹。”
刘院辅笑呵呵地道:“侯爷可算回来了,大家等着你一同守岁呢。”
言临素走进正屋见支了一张八仙桌,桌子中摆了一个热气腾腾的锅。
小阮递了筷子给他,笑道:“侯爷请坐,花屠夫特意杀了头羊,谢书生,正主儿来了,把你酿的那酒开了坛。侯爷,今夜我们等着沾你的光,才能有口福了。”
说话之间谢书生忙着倒酒,花屠夫端了一大盘羊肉过来,小阮极为自然地伸手接过,放于桌上。
接了一杯酒放在花屠夫面前,花屠夫红了脸,连忙道谢。
言临素不觉好笑,他还记得当时小阮初到督察院,花屠夫看不起她一介女流,向她出手,结果为小阮好生教训了一顿。
刘院辅正要上了门板,听见外面有人敲门,开了门一看。
刘院辅长袖善舞,认得是宫中的一位小太监,在御书房行走的。
那小太监道:“言侯在吗?”
刘院辅道:“在,公公里面请。”
那小太监一进来目光一直往桌上瞄,言临素见他偷了偷咽了口水,倒乐了,给小阮递了个眼色。小阮拿了碗夹了些吃食道:“这么冷的夜,公公辛苦走这一遭,先暖暖身体。”
那小太监也不客气,把那一碗吃完,放下碗才道声:“画刀大人说,今夜是除夕他要坐镇宫中,他明日一早就来贺岁,今夜督察院守岁,他也是督察院的人,什么好吃的都要给他留了。”
言临素失笑,应了声:“是。”
送走了小太监,言临素在主座落座,招呼众人坐下,为各人一一倒了酒。却先将杯中酒洒落地上道:“这杯酒先敬家父,临素此番下山,不觉已有大半年。能重开督察院,能认识诸位,也算不枉了。”

更鼓敲了,燕王府的水榭外烟花绽放,点燃雪夜。
朱永宁将手中的白子悉数丢回棋篓,眼前棋盘上黑白纵横。
“王爷,新年了,你不出去看烟花吗?”小媚进门来,见朱永宁一身锦袍未解,坐在宫灯旁,竟是自己与自己下了一副棋。她露了个笑脸:“王爷可真无聊,竟然在这里自己与自己下棋。”
朱永宁淡淡笑道:“你说本王无聊?”
小媚看他脸上的笑容,不知怎么竟然觉得难过。
她走过去坐在朱永宁身边,将头枕在他的膝头,这习惯热闹的女子,此刻却安静的。
朱永宁轻轻抚弄着她红色的发带,“连他都问本王有意思吗……本王不是无聊又是什么,这万家灯火,本王却是自己在和自己下棋。”
小媚声音中有几分难过:“王爷你别难过,自从离开醉枕乾坤你便没让小媚陪过你,不如今夜便让小媚陪陪你。”
朱永宁在她发上落下一吻,道:“小媚便吹首曲子给本王听听吧。”
小媚抬了眼看他,深深地叹了口气。
朱永宁为她难得忧愁的模样逗得有几分乐了,“小丫头,你叹什么气。”
小媚脸上的神情有几分苦恼:“我与姐姐一同服侍小王爷,小阮从小就比我聪慧,姐姐知道小王爷心中喜欢的是别人,所以离开了。可我也不笨,我知道自己心中喜欢的是王爷,既然喜欢了,便是日日看着王爷也是开心的,所以我不会离开王爷身边。可在醉枕乾坤的时候有人告诉过我,若一个男子对女子的身体都失去兴趣的时候,便是一个聪明的女子该离开的时候,可我舍不得王爷。”
朱永宁抬手刮了刮她娇俏的鼻梁,笑道:“小丫头别胡思乱想了,本王是喜欢你的,像你这般热闹张扬的女子,本王怎么会不喜欢?起来,去给本王吹笛子吧。”

另一处星光下,言临素坐在树梢上,将笛子在手中一转,见林中站了一位青衣书生。唤道:“喂,谢书生。”
谢若之循声看去,笑道:“我道是谁的笛声,原来是言侯。”他不是一个惯于撒谎的,说了一句脸就红了。
是么?本侯刚出府就觉得有人跟上了,言临素也不道破,笑道:“这里树枝宽大,一起坐上来吧。”
谢若之应了,看了两人合抱的树干却犯了难,他虽练过些武功,但轻功稀松平常。
言临素轻笑一声,纵身下了梢头,转瞬便拉了他坐回树上。
“我当年在轩辕山睡不着的时候,就跑到后山上吹笛子,轩辕山离天很近,星光也比别处要亮上许多。”

大宁朝的日子在太平中淡而无趣的过去。
阎王殿在京中的据点被端了,竟然没有意料中的反弹,言临素不客气地拿了刑部的人当豆子一般地撒出去,京师中超过十亩以上的房屋交易,京郊超过半个山头的垦荒,这些信息都会送到谢若之的案头,然而一点江湖势力招兵买马的迹象都没有。
山中无日月,寒尽不知年,轩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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