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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弹指风流-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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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谢若之的案头,然而一点江湖势力招兵买马的迹象都没有。
山中无日月,寒尽不知年,轩辕山上小师弟秦决意的剑法也已练到了第三重,虽然离大成之日还遥远,但这般神速只怕也足够让师兄吃惊了吧。
秦决意脸上飞扬的眉又耷拉了下来,师兄已经下山两年了。

朱永宁这段日子真正过起了太平王爷纸醉金迷的生活。
京中风月场中的女子有幸也见识过小王爷多金的风采,小王爷有本事让人觉得是自己不够好不够美,而并非他小王爷不行。
小王爷也并非完全不行,他偶尔也会在那些地方留宿,只是全然不是那般沉迷的滋味。
阎王殿销声匿迹,他却知道那深宫之中寇公公那只老狐狸依旧在,每次见了他客客气气地唤声燕王殿下,朱永宁也是客客气气地回了礼。
督察院扫荡阎王殿分舵那夜,燕王殿下在督察院中待了一宿,。天明才离开。在笑阎王那里,小王爷的评语已经是贪色误事,不堪大用。
荷花开满了水面,红衣的女子赤着足小心踩在船板上,采下一只莲蓬。
“王爷,王爷……”小媚拿着那只莲蓬跑了过来。朱永宁一身单薄夏衫躺在宽大的躺椅中,河上的风吹动画舫的纱帘为他带来丝丝凉意。
这是京郊一处不出名的河流,河流对岸便是皇家猎场,平日也没什么人。
朱永宁嫌京中气闷,带了小媚二人出来泛舟,倒也逍遥自在。
小媚拿了莲蓬在他鼻子下晃了一晃,不满地嘟囔道:“小王爷可真懒,这青天白日的就在睡觉,懒成这样,莫非王爷老了,已经……不成了。”
朱永宁睁开眼,眼眸深深,含笑地看着眼前的女子,伸手握住女子伸到他眼皮下的手,连同那只莲蓬一起握住:“小丫头,这么和本王说话,今晚好好给本王等着。”
小媚脸颊微红,眼眸却比星子还亮,结结巴巴地道:“王,王爷……”
朱永宁见她模样可人,起了逗弄之心,“王什么爷,不如叫声别的来听……”
“什什么别的?”小媚红着脸抬了头看眼前的男子,就在这一瞬间她瞳孔骤然收缩,“王爷……小心。”
朱永宁的身后一道水墙自碧绿的水中悄无声息地排射而出,烈日照在陡然升起的水幕上,点点星芒冰冷。
朱永宁为小媚一扑,身体极敏捷地在地上打了个滚。
这是阎王殿的水杀,金木水火土,阎王殿五大杀手,也是各领一殿的殿主,水杀穆九幻以透明的牵情丝串起暗器机关,藏于水中,机关发动之际,若人陷身其中几乎无法生还。
那女子却陷入水幕之中,水墙腾空,再落了下来,将女子的身体重重地摔在船板上。大片的血花从女子胸腹开了出来,她将朱永宁推开的右手胳膊已为水幕搅得粉碎。
小媚身上的衣裙只是轻红,那血花深红,开得如此凄艳。
“王,王爷,快走……”小媚轻轻唤着,她一说话血就从口中涌出,说至最后已至无声。
女子眼底光芒涣散,如最美的花终是开到尽头,失去了动人的神采。
朱永宁为她合上双眼,他迎着激射的水墙长身而立,抬眼之际剑出鞘作龙吟之声,“好丫头,放心去吧。本王此生负你,来生再还!”

入夜的时候,言临素为成帝一道圣旨召入宫中。
成帝在御书房转着圈,言临素喝着茶,心想给他套个套子能拉磨。
“朕家门不幸,竟然出了这样的孽子!”
“陛下,太子告发燕王殿下在皇家猎场行刺他……只是一面之词。”
成帝气哼哼地道:“朕说的孽子可不止是宁儿。”
言临素道:“哦?原来陛下说的是太子。”
成帝没好气地道:“把你脸上的惊讶收起来,方接太子位便冒出兄弟手足相残的事,就算日后坐了天下,也会为天下人诟病。更在宗室中开了很坏的先例,日后兄弟争位的事,你让朕有何面目去见大宁的列祖列宗。”
言临素道:“陛下莫非是说太子是陷害手足?”
“朕……并无此意,宁儿身为大宁的王爷,竟与江湖中人混在一处,还提了剑闯入皇家猎场,公开想行刺自己的大哥,结果还为他杀了太子的侧妃,桩桩件件证据确凿,有人证还有物证,朕真是失望啊。”
言临素放下手中的茶盅,点了点头:“既然证据确凿,那陛下又何必烦恼?”
成帝听他话中有话,眼睛一亮笑道:“爱卿之意?”
言临素淡淡道:“大宁律法法条明晰,既然证据确凿,陛下杀了便是。”
“你……”成帝气得磨牙,“那是朕的儿子,你答应过护他周全。”
言临素叹了口气,道:“天大地大皇帝最大,陛下若不想杀燕王殿下,放了便是。”
“太子已经指认了宁儿,我若放了,这不是说太子在构陷手足吗?”
言临素剑眉微微一挑,淡淡地道声哦。
成帝一脸可怜地唤声:“言爱卿。”
言临素就当没看到,告退了出来,第二日成帝唤了身边的小太监,道:“去把这些送到言侯府上,就说是朕赏赐的。”

小太监将这些东西送到言临素面前,指着一桌子半旧的小竹马小蜻蜓道:“陛下说,这些都是……
这些都是宁儿小时候玩的,侯爷,宁儿是谁啊?”
言临素咬了咬牙道:“麻烦公公帮我谢了陛下,再替我传一句话……”

小太监回去对着成帝说:“陛下你这当爹的都不管,我算什么人,什么时候有义务要事事护你儿子周全了。言,言侯让我给陛下传这句话。”
成帝喝着茶,琢磨了一点味道出来,“莫非,这言侯是向朕要名份?说来,这燕王正妃的位置还空着。来人传朕旨意,将燕王妃的册封书给送到言侯府上……等等,回来……此事不可如此草率,言侯骄傲得很,若他面皮薄,来个翻脸不认,这可别彻底绝了念想。还是要待日后啊,宁儿亲自去求。”

“这是何物?”言临素指了指手中的书卷。
摊开的书页上正画了一个人衣服脱到腰上,赤裸着健硕的背,背肌一共有八块,一个人站于他的身后,刀锋正指向这人的脊柱,刀锋下皮肉如蝴蝶一般张开。
小太监吃着督察院的桂花糕道:“禀言侯,是剥皮,上面写着呢。”
言临素的声音没什么情绪,“本侯看到了。”
他翻过一页,上面画着一个人大张着四肢,下身那物用绳子捆着,也许是画画的人为了让人看得明白,用了夸张的笔法,那物一剑擎天,也算得上英伟丈夫。
小太监瞥了一眼:“这是宫刑,用绳子捆久了,那话儿就不中用了,可以一刀割了。”
言临素声音中隐隐含了点咬牙切齿的怒意:“本侯识字。”
小太监委屈地哦了一声。
言临素啪地一声合上书,弹了弹着封面上十大酷刑四个台阁体的大字道:“陛下想用十大酷刑威胁臣下,回去禀告陛下,可惜我言临素一身硬骨头,一向吃软不吃硬,不这件事上,连软的那套也别冲我来。”
“不,不是的,言侯……”小太监脸上神情有几分委屈:“陛下说,燕王殿下被关在天牢第三重,那里的牢头叫鬼见愁,平日就爱不见血地炮制人犯,这本十大酷刑就是他画的。陛下说燕王长得最合这鬼见愁的意,落在他手中,还不知道要吃些怎样的苦呢。对了,言侯可觉得这图册的人脸有几分眼熟。”
言临素心想本侯看的这两幅都没有正脸。
小太监压低了声音神秘道:“听说这鬼见愁是个喜欢男人的,而我听侍卫们私下说,燕王殿下上朝时,鬼见愁不时会悄悄跑来看,这本图册就是按着燕王殿下的模样画的,他多半是对燕王殿下有那么点意思,这落在他手中,只怕一桩桩会照着来。”
言临素将那本书握在手中,手掌收紧,“本侯管他去死!”
小太监方哦了一声,见言临素站起身向外走,忙跟上道:“言侯你去哪?”
“本侯去面圣,问问他缘何天牢的七品狱头画出来的用刑图。。。。。这般……”
小太监愣愣地问:“这般什么?”
一直伺候着的刘院辅一面吩咐备马,一面随口答道:“这般像春宫,还是龙阳的那种。”
小王爷本来就那个不行,不要这回落到鬼见愁手里是真的那个不行了,可惜了那玉树临风、一表人才。
不过——转念又想,小王爷对言侯一往情深,甘为人下,这份心,说不定言侯心头痛上一痛就明白了。

言临素到宫中时,成帝刚下了朝,一些大臣在御书房等着召见议事。
言临素为小太监召来,自然直接便面了圣。
成帝站于书案后,一脸怒容,“言爱卿不必多言,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朕就当没生过这个孩子。”
“陛下,臣……”
成帝将手中的奏折掷于案上:“言爱卿,朕不会让督察院审理此案,众臣都看着呢,朕绝不会徇私枉法,也不会让人徇私枉法,你与宁儿关系不错,朕不会让你插手此案。”
言临素嘴角微勾,这就演上了,我好像并未说过要审理此案吧。
他注视着成帝,一撩衣袍当着群臣的面,跪了下去,“臣以为此案疑点甚多,言临素不敢污了督察院两代清白名声,但也不能坐视沉冤难雪,请陛下准我审理此案。若有半分枉法之处,言临素愿辞官领罪。”
成帝嘴角微微一抽,辞官?竟然敢用辞官来威胁朕。

                                
                                  第二十章  两心猜


言侯拿了卷圣旨出了宫门,连看门的侍卫都看出来言侯今日喝了辣椒水,连脾气带胃口都很不好。
言临素上了马对刘院辅道:“去把谢若之叫到天牢。”
刘院辅一头雾水:“叫他做什么?”
言临素没好气地丢下两个字:“救人。”
刘院辅道:“哦……哦!”
天牢永远是个黑暗幽冷的地方,哪怕是盛夏时节,这里的日头也照不进。
朱永宁四肢为人捆在铁环上,散落的头发披在他的脸上,胸口缠着惨白的布带。
他靠着木桩,抽了口凉气,这一箭伤口极深,他这大哥下手可真狠,若不是实在杀了兄弟对他这太子来说不是什么好事,他此刻只怕已经在黄泉路上了。
阎王殿的水杀竟然是太子的侧妃,朱永宁伤虽重,但此刻心头却清明,这阎王殿的实力比他估计得还要强。
阎王殿派出水杀来对付他,甚至不惜放弃太子侧妃这样的棋子,为的便是除去他这个不得宠的王爷?
“燕王殿下,”阴测测的声音如暗处的生灵,朱永宁不必睁眼便知道这人是此处的牢头。
那人踏前一步,“燕王殿下得罪了。”
朱永宁苦笑道:“褪毛的凤凰不如鸡,本王这殿下的名头只怕也留不得几天了。”
那人发出一声阴冷的笑声,又迈近了几步,朱永宁可以清晰地看见他脸上挂着极为快意的笑容:“燕王殿下识时务那是最好。殿下只怕不认识我,我叫仇十,人称一声鬼见愁。殿下可知为何陛下将你关在此处?”
朱永宁不答,仇十自顾自地说下去:“这天牢中冤魂太多,多少人死得不明不白,我仇十在这里看守牢房二十年,没有人能从我手中抢得人命,连阎罗王也不行……除非我仇十想要他的命。”
仇十说着几乎将脸贴到朱永宁脸上,小王爷脸上没有他预料中的惊慌,后者一脸平静地看着他,朱永宁甚至还轻笑了一声,带了几分嘲讽:“那么,你与本王说这些,是要本王付出什么代价?”
仇十倒为他的镇静镇了一镇,片刻大笑起来:“小王爷是个聪明人。”
朱永宁发出一声轻笑,“本王不像我那大哥,给不了你荣华富贵,若要你帮我,我要说不明白你到底想要什么,倒也是在装傻。本王素日风流,有些事别人在意,对本王不过如此,不过这样的地方,本王实在没胃口。”
仇十嘿嘿一笑,“我的好王爷,我最喜欢这样的地方,我做梦都想将这样的铁链捆在你的身上,闻着你身上的血腥味,让你身上的每一寸每一寸都在我掌下颤抖。”
朱永宁觉得胸口传来剧痛,仇十已经转动了他手上的铁链,将他身体拉到极限。
伤处因身体的拉伸而崩裂,鲜血将胸口的布带染红。
仇十抓住他的衣领一把撕开,连同绷带一同扯下,朱永宁整个胸膛便裸露在他眼前。
小王爷胸膛绷紧的肌肉和胸口涌出的鲜血让他两眼发出兴奋的光芒。
仇十低下头,如只猎犬一样吐出舌头,在小王爷胸口舔过,口中念叨道:“真漂亮的身体,这鲜血果然是和想象中一样的滋味。”
感觉到为那舌上的刺扫过,朱永宁咬了咬唇,握紧了拳头,他睁开眼只能看见牢房顶一片斑驳的阴影,“好你个仇十,本王并未定罪,你就不怕本王报复。”
此刻,仇十的手也摸到他的身上,恨得朱永宁想把那猪蹄子一刀剁了,“燕王殿下,我仇十的本事你还不知道,我保证你就算在这里被我辱了,一点伤处你也落不下,你又凭什么来报复我,何况王爷现在说的话可还有人会信?”
朱永宁沉默了片刻,叹息了一声道:“你放我下来,这般我痛得很,我不舒服,你也不尽兴。”
仇十笑得得意:“禀王爷殿下,你有所不知,我就喜欢这般将美人捆着,看着鲜血我才能硬得起来。”
纵有百般机巧,碰上急色鬼也无计可施,朱永宁终于知道当日言临素的心情了。
上衣被扯到腰际,那只猪蹄子一路往下探,朱永宁闭上眼睛,准备认命之时,突然听到几声惨呼的声音:“大人,有人闯狱。”
朱永宁听到几声沉闷的声响,似有什么重物被人抛沙袋一般丢在门上。
下一刻,他便看见言临素白色的衣袍出现在牢门外。
仇十连忙从朱永宁身上爬起来,从未有人敢在天牢挑战他的权威,厉声道:“你是何人。”
言临素将手中的圣旨丢到他肥肥胖胖的脸上。“本侯奉旨提人。”
朱永宁苦笑了一下,刚要开口,喉头一动竟吐了出来。好在他身上伤重,这一吐只是血,倒也不算太丢脸。
其实小王爷知道,方才忍得辛苦,这是为那男人的手摸过全身,是真反胃了。
言临素站在牢门外,脸上神情一片平静,一双眼睛落在他狼狈的身上,极黑的眸子也不知是有情还是无情。
圣旨在手,仇十也只得跪下接了,摸出钥匙开了牢门。
言临素道声:“救人。”
谢若之点了点头:“是,侯爷。”
他向着朱永宁走去。
朱永宁喘息片刻,目光森冷,“走开,本王的死活不用你们来管。”
他这般狼狈的姿势最不愿这二人看到。
小王爷竟然在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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