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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放纵,在杭州的怀里-第17部分

小说: 放纵,在杭州的怀里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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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好,请我去吃辣吧。”
    “小鬼,你够毒。”
    我在颤抖,是的,我微微地在颤抖,天已经转暖了呀……
    ——待续——
      正文 第三十章
    记得谁说过,和一个一见心烦的女人说拜拜有如丢掉完事后的避孕套那么天经地义。谈恋爱是最吻合“一次性”的东西,该拍拍屁股不带走一片云彩地走就该大大方方潇潇洒洒地走。别留恋或伤感,谁会去心疼一个装满米青。液的套子?
    哦,我想起来了,这话是我说的,最近这坏记性……我说这话的时候正值人生最光耀之即,糊话连篇。此话一出就被我才好了一个礼拜的马子送了一耳光过来。当然,最后我和这记不得姓名的女人是爽快地一拍而散告终。她拍拍屁股不带走一片云彩地走了,幸而我和她好上只是单纯的为了满足生理需要。
    被姜萱飞之后,我对爱情不屑一故,而和朱燕好上以后,爱情在我心里的形象又楚楚动人起来。一落一起,我确实有些找不着方向了。一切变化都是如此之快,不但是爱情观,还有作俑爱情的杭州,城市是一日一变地在旧貌换新颜,当年我家住的老房子如今已经成了崭新的公共厕所,我难以一口认定地说这是进步。
    在陪夏艳吃香辣龙虾的时候,这小鬼没完没了地问我,心疼么?后悔么?伤心么?并甚是挖苦地“好心”安慰我:“你要是难受哭出来好了,妈妈疼你。”同时她展开一个母亲的浩瀚如宇宙的怀抱来,让我一脸灰色。我以毒攻毒地给夏艳讲了个黄色笑话。她说下作就开始不鸟我了。正好,落得清净。后来她见我脸色深沉,又挤出暧昧的笑容来,这个笑容不属于她的年纪。她解释说没有不理我,只是辣龙虾吃太多的缘故才不说话的,而这时候,我鼻子情不自禁酸楚着,若贸然说话,估计泪腺会扛不住,只能一个劲点头表示明白她的意思。
    在我潮湿的租房里,我睡在床上像个死人。枕头套、被单都是朱燕年前帮我换上的,上面甚至还有朱燕身上的体香味。想着朱燕的身体我打起飞机,仅是身体而已,没有脸,因为我的思绪里不敢拼出她怒目看着我的脸。湿了内裤,湿了眼睑,湿了灵魂。
    就一件背心与一条内裤的装束,在客厅里喷了一根烟,在身体受冻的同时我感到一丝心安。有些作孽的意味。
    次日去公司,鼻孔下两涕姗姗湿满巾,罗宾很客气得为我泡了一杯板兰根冲剂,说这个味道有些甜的中药冲剂成就了他和姜萱的爱情:当年他在新西兰老是感冒,但他讨厌吃药打针,却对姜萱从中国带去的板兰根冲剂情有独种。他说自己也搞不清楚是因为人而喜欢药,还是因为药而喜欢人,他说的时候一脸幸福和满足。“她是个有主见的女人,我乐于听她的。”这是他的总结陈词。我心虚地说真是羡慕你,并感谢他的冲剂。或许是晃神的缘故,我的舌头被板兰根冲剂烫了。
    中午姜萱约我吃饭,在我坚持下,就在公司食堂应付。
    “你最近躲着我。厌倦我了?”
    “如果是呢?你不是一个会胡思乱想的女人。”
    “你没发现我最近很小女人?”
    “呵呵,你说这话在我心里会起疙瘩的。”
    “你这话有些刺人,开个玩笑都不行哦?我们言归正传,工作上满意吗?”
    “不错,大家我挺好的。”
    “好就好。不过你别忘记你进公司来的目的。”
    我不明白为什么姜萱要在这时候对我说这些:“忘不了。我们是有默契的,会合作愉快的。”
    “你是健忘的人,什么事情都容易忘,我必须得时时提醒你。想想过去真是有趣,我还记得你在高中时对我穷追不舍呢。”
    “别说了,过去的就是过去的,偶尔回味就自己偷着想吧,说多了没意思。”我为自己点了根烟。
    “在公司里是不能抽烟的,在食堂里也不行。”
    我抿灭烟,咽了一口难吃的胡萝卜。
    女人是一面镜子,透过她能看见脸上细小的坑坑洼洼。男人在精明的女人面前,简直是自惭形秽。
    最近的一度低落,是因为对这个新环境的不适应,因为女人的牵头、女人的照顾使得我显得在这里格外格格不入。从信息部过来做我副手的老刘对我颇有微词,他以前是罗宾的心腹,现在屈于一位新人之下有些不爽是自然。不过他一味在手下人里嘀咕我是靠者秀色吃软饭的货色,他也显得太“汉奸”形象了,冒进啊!给他些颜色吧,又怕捅出篓子来,不睬他,好似皮肤上一根刺。呵,好歹我以前也做过大哥,真是回味当年。小黑的歌唱出了我的心声:等一个未知天,只恨自己爱冒险。强扮英雄的无畏,伤了心的诺言,到了那天才会复原。我不做大哥好多年我不爱冰冷的床沿。不要逼我想念,不要逼我流泪,我会翻脸……
    死胖子有一阵没见人了,还以为他女人搞多了以至虚脱住院。死人在我下班的时候给我来了一通电话,让我上他家,有要紧事情和我说,特意强调非常重要。语气里有些急促,同时也说得很小声,这在他的说法里是难得一见。
    王胖子这架势了我自不敢怠慢,赶紧打的过去。车程至一半,朱燕给我来了电话:“康,你马上来见我,我就要疯了……你若不来,我就死给你看!”电话那端是朱燕无尽的哭声,这个哭声熟悉又有些陌生,难道是因为夹杂着绝望?
    要死,最棘手的问题都是一股脑儿同时出现。在撞车事件上,虽然江湖语云“兄弟如手足,老婆如衣服”,但这时候我竟斩钉截铁地让司机先把我送去朱燕那里。毕竟杭州的空气呼吸了26年,即使股子里和杭州味道是相悖的,但在女人需要的时候,无论是否有感情的主导,本能会去照顾。内心几多紧张忐忑。女人呀,为什么要做得这么绝?
    夜里的西湖美若沉鱼落雁,真想能驻留好好领略一番,为什么平日里就没有发现呢?
    司机开得很快,我的心悬得够呛,只有从眼角划过的光晕灿烂依旧。
    “康,要是以后你不要我了,我会千方百计让你难过的。”
    “哦!?这么大本事?你可别诅咒让我断子绝孙。”
    “哪能这么轻易放过你,我会让你生不如死,整颗心只能挂着我。”
    “你太毒了,就这么对你男朋友?”
    “那就看你怎么对我了。”
    “好吧,你最大。来,亲一个。”
    “讨厌,这里这么多人。”
    “怕什么,来……”
    这是我和朱燕好上以后过第一个情人节在西湖边上的一次对话,虽然她坚决不让我在大马路上吻她,但当我紧搂住她的时候,她还是非常甜蜜地积极与我深情法式接吻。脸上的绯红不是难为情,不是因为空气冷,而是幸福作祟。
    厚,我怎么突然想起了这个,靠!
    ——待续——
      正文 第三十一章
    作者:酒店老板 
    …
    都说准女婿难进丈家门。和朱燕好了这么久,却是在节骨眼上拜候,换言之压根就没给伯父伯母开刷我的机会。这回我两手空空的跨进朱燕家,虽然有些紧张,但从伯父伯母的表情上看去,他们心里的忐忑要超过我好多倍。
    伯父小声地对我说:“快去安慰安慰丫头,就看你的了。”两老在一旁密切关注着我,怀着期待,又显得束手无策。
    我轻敲着朱燕的房门,里头猛地奔出一句:“别来烦我!”我说:“是我。”里面不再有声响,寂静,让人感到不安的寂静。我继续轻敲着房门,不断考验着自己的耐心。我们的僵持绝不会像琼瑶剧里那么持久,毕竟我们只是凡人,而不是理想化出来的情圣。
    开门出来的朱燕让我实实在在吓了一跳:头发垢起,苍白的脸上沾满了各色颜料的污迹,发白的嘴唇更显颓气……
    “你……这是干嘛?”我吃惊地问。
    “要你管!?”她冷冷地。
    “来了不劝劝你,我不是吃力不讨好么?”
    “你知道心疼人?我就是要作给你看!(作:杭州方言里指一些自怨自唉的举动。)”
    “你知道你这样作是没有任何意义的。”
    伯父伯母假装若无其事各自忙起家务来,我知道他们的注意力都在我和朱燕这边。朱燕朝他们看了看,伯母心领神会地拖着伯父走邻里去了。
    偌大的屋子里就我们两个。我径直走进了朱燕的卧房,朱燕试图阻止我,被我捷足先登。看得出她的卧房以前是精心布置过的,女人的情趣在角角落落的细节上都得到充分的体现,连我这个自觉对女人玩意儿木讷的人都感觉到了。只是这房间近几天被折腾得厉害,莫不是房间也试图接近主人当前的状态?
    我就在她床上坐下,这一手挺绝的,大概是近几天和老刘勾心斗角提升了自己行事上的精明度。朱燕为我拿了瓶果汁,也在旁坐下。按她的旧习惯,喜欢搭着我的肩膀依着我说话。她试图这么做的,但或许是意识到了什么,起身坐在画案前的转椅上,也就是俗称的经理椅。不过一张舒适的椅子,她却坐得格外拘谨。
    “康,你实话和我说了吧,我们还有可能一起么?”朱燕颤悠地问我。
    “若没可能……你就去死?”我小心翼翼地问,也是试探她最真实的一些想法。
    “是的。”她的回答很认真。
    “恐吓我呢?”我问得很不艺术,只得试图将尴尬转开,但这一说,更不艺术。
    “我就知道我们没戏了,你说话都没点柔情了。”她急噪地。
    “哄你那是欺骗你!你喜欢我骗你?”我在她床上躺了下去,“我都不知道我们怎么会搞成这般田地。”
    寂静,又是一阵寂静,屋子里除了窗外传来的喧闹,就是我们的呼吸和心跳声了。
    她坐了过来,看着我。“是我太任性了吧,康,我以后不会再任性了,真的,我保证不任性。”朱燕一口气说了很多,“别和我分手,别!”她没有哭出来,泪水已经忍不住滑落,晶莹的泪水与脸上的颜料混作一团,在脸部苍白的皮肤上幻作一片阴郁的黑森林,让我不敢轻举妄动。
    “你需要好好休息。事情还没到死结的地方,别想太多。”我又坐起来,抚着朱燕斑斓的脸。
    她伸起手抓住我的手,执着地死死抓着:“你老实告诉我,你外面是不是有喜欢的女人了?”
    我略想了一会,坦白地说:“算不上吧。”
    “那就是有了?”
    “……你休息吧,三言两语也说不清楚,我明天再来看你。”
    “你……康,我能忍的,只要你保证以后只待我好,我不会去计较的……”朱燕格外紧张地说着,仿佛是在央求。看着她楚楚可怜的样子,我是更迷惘了,无所适从,更无心思去估量我们之间所剩的感情值。
    在我发誓我明天会再来看她,朱燕总算心安地睡下了。我替她拧了一块热毛巾,替她擦了把脸。她像个小孩子般地要求我在她额头上吻一下才能离开。我照做,遂起身走人。关上门的时候又听见朱燕卧房里传来轻声地啜泣。
    本来预料朱燕会老虎发威,正好有个台阶一拍两散,现在……现在只能撂着,我自己都不清楚是否该继续疼爱着这个女人。
    一路仍心有戚戚焉地赶去王胖子那里,拥挤的交通和颠簸的老富康车让我有些反胃。
    一座本可以更美的城市因为无序的规划和令人头皮发麻的交通而显得小家子气,真应了杭州这个“深闺姑娘”的“含蓄”味道儿。其实一个城市是没得挑剔的,而需要挑剔的人该是城市里的人。人的耳根子软,听人家炒什么就热衷什么,行汽车族了,就不计一切都奔着四轮的目标走,也不考虑杭州小肠子般的道路、作为风景城市最值得标榜的环境……总之什么能显派,什么就是牛逼烘烘的弄潮儿。男人这般,女人也这般,男人搂着女人的时候更是这般。想想,我的耳皮子更软,不是么?我这是算自省吧。自省好,在早几年这叫有觉悟,成功的人都有觉悟。不过,成功的人没几个有爱情的。
    到了王胖子那儿,王胖子已经在骂人了:“烂屌的!娘舅我剖心剖肝为你调查事情,你让我等这么久?”
    “忙呀!忙生活、忙女人,什么不得心?”在王胖子面前,哪怕再是郁闷,仍旧会显出一副江湖腔调来,这算是我和他之间的共鸣。
    “你这小侄儿,噱头噱脑地。好了,我不和你打屁了,说正经的事情。先提醒你,不管我说什么,在你没踏出我这房门前,都不能闹情绪。”王胖子严肃地。
    “切,有什么说什么,别神秘兮兮的。”我故作轻松地,其实已心里早已经吃紧了。
    “严肃点,不和你开玩笑。你保证沉得住气啊!不然我就懒得和你说了。”王胖子推了推他厚度颇深的眼镜:“对了,你和朱燕还好吧?”
    “马马乎乎,就这么处,过一天算一天。”
    “你这算什么态度?要人家就疼点儿,不要就踢了,还马马乎乎?你小子是不是和她吵架了?”
    “没呀。”我斩钉截铁地。
    “好了,兄弟我这里还隐瞒?你们不闹才怪呢!”
    “你凭什么这么说!?”
    “看看,我就知道你沉不住气。冷静!给我冷静!”
    “OK,别卖关子了,有什么话快说。”
    王胖子深呼吸了一下,他发话这样的场面不多见,然后字句清晰地告诉我:“我已经查出来是谁动你的了,一个离你很近的人。记得,在跨出我家门前,不得闹情绪。”
    ——待续——
      正文 第三十二章
    作者:酒店老板 
    …
    胖子不紧不慢地,仿佛要等我面前的热茶凉了才好。可是他越是要让我冷静,我越是急不可耐。我知道胖子不是故弄玄虚,可是这时候还能冷静的,不是都当领导去了?
    “你要是真不说我就走了,多少光着身子等我上的女人正受冻着。你耍我就算了,你不能让伟大的女性同胞处在水深火热之中。”希望我乱弹的话语没让胖子看出我已经开始在颤抖的心绪。
    “你以为你是我呀,能拿得起放得下?一个女人就够你受的,还多少光身子的女人!好了,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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