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纵,在杭州的怀里-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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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为你是我呀，能拿得起放得下？一个女人就够你受的，还多少光身子的女人！好了，告诉你吧，动你的正是你大学里头最要好的许亮！”话语出口，他像是放下了巨大的包袱。
“你说阿亮？不可能……你一定弄错了……我们可是同穿一条内裤的。”这个答案的确让我懵了。
“能同穿一条内裤，就代表能共享一个女人？你倒是大方呀。人家可是一直对你女人虎视眈眈，一直在找机会离间你们，你还蒙在股子里，把这个狼心狗肺的人当兄弟。你以前不是这么不灵光的，所以我说：爱情呀，就是麻痹人。”
女人！？是呀，打手不是警告我要安耽就少碰身边的女人。难道这个女人，指的就是朱燕？
胖子坐到我旁边来，搭着我的肩，细声说：“实话告诉你吧，元旦那天许亮那小子和朱燕在上岛咖啡馆谈事情。当时我就坐他们后面一桌。我就纳闷朱燕怎么就会没瞧见我的，于是我就留心听了一下他们谈话。那小子好像先是和朱燕谈些正经事情，谈着谈着把话题就转到追忆他们之间的曾经，然后说起了不曾忘记之类的肉麻话，进而说你不能带给朱燕幸福。这个说话套路显然是之前就设计好的。朱燕这女人对你倒是一往情深，说什么都不答应，也抗议他的说法。许亮又说你老相好回来了，你会甩了朱燕的。你也是的，怎么偷腥的事情都和外人说？”
“我……我当时只是问阿亮意见，姜萱回国我是不是该去见见，好朋友嘛，怎么晓得……”
“好朋友？靠，你怎么不来问问我呀？是不是担心我马上反对？你的心里就是想去，就是没忘人家，是不？许亮就是太了解你了，拿你的短玩起了把戏，和朱燕打赌，说你要是真喜欢朱燕，只要朱燕一个电话催，你马上会赶过来的，要是你心里有了别的女人，你就会推脱。结果……朱燕伤心归伤心，还是不理睬许亮牛皮糖似的一再示爱。你他妈够笨的，竟然还打电话给情敌，让他去看看朱燕，他就坐朱燕对面呢！可怜朱燕想不崩溃都难了。”
“恩，是被你说对了，我他妈真是傻。原来事情是这样的，兄弟，呵呵，兄弟如手足就和屁话一样。他被人动的时候还是我掏钱帮他，他竟然……”我气愤难忍地。
“怪不得他有胆子敢动你了。”胖子略有所思地说。
“你说什么？”
“是兄弟我百密一疏。我向你道歉，诚心的。”道歉之后胖子解释起来，“本来我想事情就别让你知道了，免得你和朱燕不愉快。朱燕这丫头靠得住，你这样失去她我都替你可惜。我找了几个人给那小子一点警告……”
“什么？我怎么越听越糊涂，我没听错吧？胖子，你就这么善做主张？呵，你也是和我同穿一条内裤的兄弟呀！”
“是我想得狭隘了，是哥们对不起你。你一出事情，我就想到了那小子，最近我就为查事情真相忙活着，算是我的将功补过。你看看我，人都瘦了一圈。还好我想的对路了，前几天我查出他买通的那伙流氓，才揪出那小子。不过我百思不得其解他被警告之后竟然还敢来警告你，我就是忽略了他也是了解你的人。康，哥们知道你是重意气的人，哥们这回做事情不艺术，害了你。不过我敢对天发誓，我们之间的感情绝对是扔得过钱塘江的，不然我就是烂屌的……”
“别说了，就此打住。我要走了，我得一个人静静。”
“你再坐一会，至少茶喝了再走吧。”胖子手足无措地样子。
“茶都凉了。”
“你等着，我给你再泡，茶叶二泡才能喝出里面最浓的味道。”
“我真走了，谢谢。哥们，辛苦。”
“你别吓我呀，你倒是发疯发一阵。不如我们喝酒去？”
“不是你让我冷静么？放心，我没事情的。”
“我话还没说完呢。我已经有那小子的犯事把柄，只要你一点头，我马上让他‘进去’忏悔忏悔。有兄弟在，我会挺你的，你可别泄气。”
“让我想想，明天给你电话。”
三月里的春风若一个楚楚动人的曼妙少女轻歌漫步地接近你，与你接触的一刹那，露出狰狞的面孔，在经过冬天洗礼的皮肤上划出刻骨的疼来，疼到十指，疼到心里。扭曲的脸孔显得苍老，五官挤作一团，难辨是笑还是哭。我就是这般的小丑，虽然说生活里确实需要些小丑，偏偏我连小丑都做得这般一败涂地。
挺喜欢香港三级片《偷窥无罪》，看着被偷窥者激情四射的扭在一起，心里有莫名的畅快。现在想来，我不也是一直被人偷窥着？那么偷窥我的所有人，是否在灵的深处，也有与我一般的畅快呢？
还记得大学里看《挪威的森林》，多数人只是为畸形的爱恋将自己投入到文字中，我们只是试图在春上村树的字里行间意淫一把，谁会去在乎这个日本男人真的想表达些什么。
我们只是凡人，我们想的就是这么苟且，都一样，都一样……
于我身上
你可以看见这时节的黄叶
或谢尽，或三三两两
那荒废的舞台上
鸟儿唱着动听的歌儿
传说中，它叫作“理想”
它天籁的声音
如硫酸，侵蚀着我们脆弱的灵魂
暮色
在日落后慢慢褪色
不再绚丽
不再
而我们
只是枯萎
枯萎
——记于一个无眠夜
END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