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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星雨兰花香-第7部分

小说: 星雨兰花香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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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对子瑜那分歉疚无以言表,感觉子瑜就是一丰碑,就是陈浩男,就是关公!《无间道》有句话叫:出来混的,还是要还的。我欠子瑜一刀,到时候我要还...

  大半夜的宿舍也锁了,硬把看门那老娘子吵醒了才算出来。她说,太晚了不能进去。范建指自己的鼻子“是我!”老娘子揉了揉眼睛“啊,进去吧!”这什么事呀,我宁愿她坚守原则把我们几个关门外边。

  互相搀帮着连累带晕砸到床上就睡着了。子瑜的伤口没被砍得很深,医生诊治之后,我们就直接瞒住了,感觉那份歉疚更深。

  第二天早晨醒来,我就瞪着眼望着房顶那张贝克汉姆死命的回忆。发生什么啦?好像是想若兰了,又好像喝了酒,还好像被好多人追,子瑜为我挡了一刀……“哎,嘉星,起来啦,又瞪眼想西施哪?”楚超一边拿毛巾一边捅我。我说,“滚蛋,我想西施她老妹儿正旦呢。”范建说,“噢…他们两个的妈妈桑我熟,哪天想看看我指给你!”“得得…别说了”我一想,我刚才是在想若兰,他们居然联系这个。我的心猛抽了一下,比亵渎了神灵还罪过。

  一上课,我就想着真该学点东西了,就拿出那本《新概念英语》巴巴的默念。一听台上也念英语呢,下意识抬头一望,早已经不是了小樱花儿,而是一超人气的黑妮跟那矫揉呢,我都没正眼看过她。因为一直上英语课我就低着头,想象着台上是温柔美丽的小樱花儿老师站那激情洋溢的“播种”。过去的一年多来,虽没怎么听小樱花儿讲课,可潜移默化中口语都给磨练出来了,一开口都是“Well;怎么怎么样的…”

  到了高二换成了这位,造个句子都是she is ;I don‘t之类的。拜托,你给点专业精神好不好。可能是小樱花儿接触久了不容易接受比她差的,尤其差的这么离谱。那老师名字也挺离谱,叫宋波。好吗,就这样的还“送波”还让不让人活呀。幸亏每次英语课都安排在前三节,要是安排在最后一节,肯定大半天的食欲全没了,估计学校会以为我们又集体绝食呢。

  下课时见门口黑压压一片,少说也有一个炮兵营的人。我心里猛地一抽。跟着走了过去,果然是昨晚上那伙。这位说了,赶紧报警阿,嘿!您说的轻巧,他敢整这么大动静,您想他能没门路吗。

  我又想过去问问是不是拍戏呢,一想不对,祸是我闯的。我望范建,他指指他二大爷,意思是,有这老头罩着咱们呢,心里稍稍稳定了点儿。那帮人也不怎么专业,没统一的服装,连砍刀都没凑够每人一把,有几个分明拿着铁棍子。就见他们抬着个担架,上边躺着昨晚上撒尿那小痞子,脑袋捆的跟木乃伊似的。条件就一个:把凶手交出来,不然就“剔管”。他妈复兴一人吐口唾沫就淹死你,就凭几个小痞子想砸复兴的招牌?精武门还有巡捕房罩着点儿呢,莫说国立的重点高中。

  我激情澎湃的四处找双截棍,当时周杰伦的双截棍正火的冒烟儿,再有,这场面逼真的活像当年李小龙陈真那情形。我这人就是脑袋有根筋不对,可能被门挤过,看哪都联想电影的场面。赶明儿我真作了电影人您多捧场。

  “就他,还有……”那小痞从担架上坐了起来,怎么就那么准,单指范建。也难怪,一米九的大个儿搁人堆里木乃伊也能把丫挑出来呀,何况这小痞子绷带缠着的头里边还留着俩洞,洞里边俩窟窿眼也不是管出气的。这小痞再也找不到谁了。我寻思着站出来也没用,白白给他二大爷添麻烦。我把楚超也拉过来了,我说别动一会看情况。本来是灰就比土热,老头一直就打算罩到底,这下一看是范建,他就更坚定了。这时我想起了初三时的班主任,他说过一句经典的话,他说你别管谁,只要他上咱们班来挑事儿,男生就一块上,打死我扛着。还真是的,怎么也是自己人亲,他在对不起,也是亲人。一致对外就是中国人每每大战必胜的原因。

  这边十多个保安也把电棍拿出来了,也想试试身手。

  老头一想副局是匪头儿他大舅,消防队又管不了用,救护车是摆平了以后才用的…这范老也是打过越战的人,什么场面没见过,站那冷冷的扫了两眼,吓得哪个痞子也不敢动。他肯定是在琢磨怎么息事宁人,两全其美。

  把范建叫旁边去大略的问了下情况,范建也怕瞒不住把我跟楚超也招了出来。我心话,这下完了又记一大过,这三年下来我得背多少黑锅呀。若兰要知道更得不理我了。一看旁边那俩小俏眼正盯着我呢,分明的少了几分冷酷,多了几分怜惜,使我乐不思蜀。我再看她就低下头走了。

  范老头儿想了想转身去了公寓楼。几个痞子就商量着要从大门跳进来,说话间就有几个痞子向上爬。老孙头儿还搁那镇着呢,他说拉电网。看门那大爷直接可屋里拉了根线出来接门上了。匪帮也不敢轻易靠前,大中午都饿得够呛,就直接坐地上吃鸡腿喝可乐,一边吃一边骂,我说敢情这是痞子流氓呀。那我绝对不是了,起码我还比它们斯文点,还会码点字,还会打动老师。

  一会儿范建他二大爷回来了,一看接了电,他说“撤喽!”痞子们不知道怎么回事儿都站起来扛上家伙时刻准备着。范老说:“谁不服进来,把大门敞开!”复兴三巨头都个性典范,一口唾沫一个钉。痞子们看傻了眼,反映了一会儿,就跟鬼子冲山头似的黑压压的向前涌…老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掏出一左轮儿冲天开了一枪“谁他妈再走一步就灭谁!”脸上青筋突出,威严异常。

  匪头瞪了两眼,转身拉着队伍走了。我寻思着他也该说两句“青山不再绿水长流!”或是水平低点来句“走着瞧!”之类的阿。真他妈扫兴。回后被范建他二大爷狂骂了一顿,出来饿急了眼,吃了一头猪,下了个决定:以后少出门,会死人的。

  下午范副校被副局传了去,把挺好一左轮没收了,仗义给面子没拘,这便息事宁人了。赶明儿我也打仗去,也闹一真家伙,把那个假的给胖墩儿。

  这几天的事儿,搞的鸡犬不宁的,可我心里边也不知道怎么搞的,怎么就那么美?一般心情不好的时候我总是把原因找出来,然后发现不值得,就真个算了。有个老外不知道是个什么哲学家或是什么企业家的说过。他说,没有任何事情是值得忧虑的。我就觉着这小子百分之百是个败家子。可越琢磨就越觉得有几分道理。于是很多事都豁然了不少。

  今个这么莫名其妙的高兴,我追了追根儿,原来是中午场面上,白若兰这小丫头的眼神,惬意带着秋波,整得我神魂颠倒的。

  在下晚自习的时候,碰见了刘晓菊,这下我也不好动手动脚跟她逗了,好像中年的鲁迅跟润土,“我就知道,我们之间已经隔了一层可悲的厚障壁了。”她说有话跟我说。我说好吧。

  我们俩去了操场,感觉着周围的气氛不对。周围全是一对对痴男怨女大圈大圈的在那溜弯。就好像旧时推碾子拉磨的驴——蒙着眼睛转圈。不过情况略有不同,痴男怨女们该是没有被蒙住眼睛,眼前挂了胡萝卜,有的诱惑有的目标的拉磨的驴,只是这种驴容易晕罢了。我情愿是只蒙着眼睛的驴,可是一想到白若兰我还是愿意晕。

  走了好几圈,小菊说,“那天…”

  我说,“你不是故意的对吧?”

  “要是有意的你接受吗?”

  “呵呵,不可能你开我玩笑!”我四处张望,再被白若兰抓到,泡大缸里搁火碱我也洗不清了。

  “别逃避,回答我!”坦白说,刘晓菊,万中挑一说不上,可绝对是百里挑一的小美女。尤其上高二,出落得愈加婷婷了,性格活泼开朗,大方得体。不错,曾经有过怦然心动。可对小菊我也不知道说什么好,没有过“宁愿她是我亲妹妹”想法,更没有过动她的凡心。只是愿意和她在一起,那种无所不说,无所不谈的铁哥们。

  我说,我回答了你以后还是哥们是吧?她说那是当然。“好吧!”我就千方百计地想哪句台词的效果好点。

  “我把你当亲妹妹。”又一想这句也有歧义,我接着补充,“一个妈生的那种亲妹妹。”

  小菊冷冷的盯着我“你敢说从来没喜欢过我?”一句话把我问的无地自容了,高一时候那一马是怎么也解释不清的。唉!这女孩们的心也真多!那时候学课文说林妹妹“心较比干多一窍”的时候。我就该知道她们比活着的比干都多颗心,而且俩都是七窍玲珑心。

  我说,“小菊,你是个可爱的女孩儿,谁见了都会喜欢你,将来肯定要当贵妃娘娘的…”我顿了一下,想她应该在这“扑哧”的笑出来才对,那样我也好收场,可她就是不笑。“好!杨嘉星,你有种!”转身箭似的跑开了,我喊她,“等一下!”

  她站定在操场中央。“那天的事情…麻烦你…跟若兰解释一下,好吗?”说完我又觉得太伤人了想找个铁棍砸死自己却没找到。她抹了把泪飞快地跑开了。我倒宁愿她说“去死吧,垃圾!”或者“shit!;巴嘎亚卢!”的骂两句再走,那样我也舒坦点儿。看着亲人伤心我他妈更难受。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狮子流星雨
“据专家预报,今年狮子座流星群将出现大家盼望已久的暴雨。通过观测今年的狮子座流星群,可以更好的判断明年狮子座流星群的情况。”

  类似的报道在报纸,杂志,新闻媒体,学校广播中大肆的宣传着。闹的整个校园沸沸扬扬。心早就浮到了九霄云外,急切地盼着那天的狮子座流星雨。

  漫长的等待过后这天也终于出现了,午夜里我站在离她十几米开外的场所,隔过重重的人群,傻傻的望着。楚超和范建说,“去呀!还傻B似的站这。”我鼓了鼓气,望望满天乱溅的流星,撞着贼胆走了过去。那天的白若兰美的跟一仙女似的,要不是周围的人山人海我真不敢信。走近时,她正看着天边的星雨烂漫的笑,那么得一尘不染。我从喉咙里唏唏索索的问了句:“好看吗?”

  我再走近些,“你…你还生气呀?”

  “我为什么要生气?你谁呀?” 虽然若兰表情还是那么冷,我感应出她给我机会了。一时间,快乐的气氛萦绕了整个空间。

  我说,“晚上吃的什么?”

  “炸酱面!”

  “有没有酱太多咸了?”

  “有!”

  “那怎么办?”

  “喝水。”

  “开水太热怎么办…”

  “把杯子交给你一口一口给我吹凉了……”说到这里若兰已经泪如泉涌,扑到我的怀里。自打第一次和若兰一起吃完炸酱面,咸的我流鼻血以后,每次吃完炸酱面我都会问若兰,生怕她渴了没水喝,那个时候我发现又拥有了整个世界,抱着抽泣的若兰透过朦胧的泪眼——又一群准陨石落了下来。

  等若兰不再抽泣了我问她为什么,她说小菊告诉了真相。我的心猛地一颤,发誓这辈子我欠小菊一刀,随时可以砍还我。

  我拉着若兰的手回头看楚超他们俩,这俩天杀的正在那搔首弄姿学我和若兰,嗲的不行。我冲他俩挤挤眼睛,回头看若兰旖旎的笑,好不正点。她说,“我看你们宿舍个个比你强!”

  “啊!!!?”

  “范建的直爽,楚超的幽默,建纲的灵活,子瑜的智慧……”

  “那我呢?”坦白说,她夸哥几个我倒是挺高兴,只是一说子瑜我就有种恐慌感。

  “你呀?就是一傻瓜。”呵呵,怎么这么吻合这不是当年秋香说的唐伯虎吗,我也没办法了,“那你愿不愿意和一个傻瓜今晚三更柳树前,一起看流星雨研究诗词歌赋呢你说?”

  “呵呵,好啊,不过我建议上楼顶。”

  “哇哩咧,我恐高症阿,大姐!” 

  “走吧!”想不到这么文静一姑娘胆子这么大,乌漆麻黑的一不留神掉下来挂了怎么办?

  我领着若兰贼不溜秋的从教学楼后门溜了进去,到楼顶时我一掀楼顶盖“唰”的一层薄土全从我后脖领灌了进去,冷得我连打了几个寒颤。

  “不行,若兰你上去先,我得下去抖抖土。”

  “哦好的!”等我回头上楼顶时,却怎么也看不到若兰,我借着幽暗的星光一边鬼子趟地雷似的探路一边喊:“若兰,白若兰…”喊得我自己都渗得慌,幸亏楼下人山人海的我这还剩点胆儿。找了老半天越找越心焦,爬到楼檐向下望了望——跟乌鸦似的那么黑。我一捂嘴,险些哭出来,这小女子别真掉下去送了命。“我说不来你偏要来,是我不好…呜呜…这么多年来…”靠!楼下路灯齐刷刷全亮了。我就势望了望下边没尸体,这才放了心。

  “嘉星,你干吗?别想不开!”小声音甜的能沏白糖水,孔子曰:败火!

  我说,“我还以为你…”我指指下边。

  “哈哈,我说你是傻瓜吧!”我不得不承认,我点点头,望望天,天上掉下个白妹妹。

  “着急了吧?”

  “嗯!”

  “乖阿!你看姐姐给你买的好东西。”小姑娘左手拿个手电筒,右手提着一大包吃的,穿的跟个粽子似的在我面前晃来晃去。

  “若兰,有句话藏在我心里好久,不知道当讲否?”

  “好,你说!”

  “我咬你一口吧!”

  “干吗?”她看我“邪恶”的眼神倒退了两步。

  “秀色可餐呀,你没看出来呀?”她羞得俏脸微红,俏丽如三春之桃,清素若九秋之菊。

  “去你的!”

  人们说女孩子喜欢懂得浪漫的男孩。其实我也懂点儿,前阵子我跟餐厅大师傅要了点红豆,一直在兜里揣着,我直接可兜里掏了出来。

  “你看!”

  “这什么呀?”

  “红豆哇,红豆生南国…”我等着她接下句,心里突突的狂跳,打算背完这首诗我就吻她,真是做贼心虚呵呵。谁知她俩大眼睛还是那么水汪汪的瞪着我。

  “你干吗?”

  我说,“你接下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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