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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部分

废后重生:权倾六宫-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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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邹充仪心中豁然开朗,纠结数月的心事一朝放下,全身通泰:“你去问一下,那位将军家里的情况。”
  桑九点头:“是。”
  邹充仪忽然笑了起来,有了开玩笑的心思:“若是家里有适龄、人品好的小哥儿,给我们安宁留着也不错啊!”
  桑九噗嗤一笑,道:“娘娘又异想天开了,哪里有那么巧的事情?”
  正说着,横翠走了进来,神神秘秘的,从怀里掏了本册子出来,还故意拿身子挡着,道:“九娘,不给你看的,你出去看门!”
  邹充仪这回也忍不住噗嗤笑了,伸指点点横翠的脑门:“淘气的丫头!”
  桑九的脑子这会儿却不在这件事上,反而在不停地转着别的事情,显得有些呆呆的。然后忽然一愣,失声道:“不会吧?”
  横翠看她的怪样子,忙问:“怎么了?”
  桑九有些呆滞,半天才忽然灿然笑了:“娘娘,太好了啊!阿舍也是神策军的路子进宫的!”
  邹充仪一愣,又惊又喜,赶忙问:“真的么?”
  桑九也有些激动,连连点头:“是真的!阿舍的父母早就没了,一直养在她叔叔家。结果叔叔战死,婶婶要改嫁,嫌她碍事,就想卖了她。她叔叔所在的队正觉得她可怜,就买了下来,家里却又没地方措置,恰好那队正调来京畿,就随手把她送进了宫!”
  邹充仪忙又问:“她爷娘怎么死的?叔叔的战死可有冤屈?”
  桑九连连摇头:“没有没有!她爷娘是一起吃坏了肚子,所以几天就没了。她那时候还小,所以坏掉了的菜没有吃,逃过了一劫。她叔叔就是正常战死,还得了抚恤呢!她那婶婶虽说后来要改嫁嫌弃了她,但之前却不曾虐待过她。她这手巧爱吃的习惯,还是进了宫之后,教她们的姑姑里恰有一位擅长小食的,看中了她,特意手把手教的呢!”
  横翠听出了神,插嘴问道:“那姑姑呢?”
  桑九叹口气:“一病没了。不然,她肯定会被带去六局司膳,怎么会被分到清宁宫当了粗使小宫女?”
  邹充仪若有所思:“好生干净的身世……”
  桑九摇摇头,笑了:“娘娘,如今那队正从神策军平调出来,正在沈将军手下。”
  邹充仪这回真的放了心:“这样啊。那就好了。”
  横翠忽然冒了一句出来:“这样啊,倘若有朝一日沈将军想害咱们娘娘,还不是一句话的事儿?”
  桑九脸色一变,看向邹充仪。
  邹充仪却胸有成竹:“不会。沈昭容在宫里,沈将军就不会害我。”
  横翠便嘻嘻地笑:“我当然知道啊!就是想看看桑姐姐吓坏了的样子!”
  桑九看着横翠,又气又笑,扬起手来作势要打:“坏透了的臭丫头!”
  邹充仪看着两个明显轻松起来的大宫女,心情也好了起来,微微笑着,翻开了册子细看起来。
  册子上记录着所有的清宁宫人手之前的职司、去过哪里、现在的职司,甚至于家境、背后的人和性格行事。
  横翠这一年,可真的不是都在玩啊!
  邹充仪心中感慨,抬头看着横翠,轻轻赞了一句:“好丫头!”
  横翠得意地一笑,道:“娘娘,就夸这么一句啊?”
  邹充仪低头看册子,伸手一指桑九:“赏你跟她讨一条石榴裙子。”
  横翠“哗”地一声大叫,扑过来抱住桑九:“好姐姐,我想你绣的杏花石榴裙很久了!你做给我吧,好不好?”
  桑九伸手捉住她尖尖的小鼻子捏紧了,直直地问到她脑门上:“哦?这时候来提条件了?娘娘虽说是让我给你做裙子,可绣什么却由我。你想要杏花?我偏给你绣狗尾巴草!”
  横翠笑嘻嘻地由她捏着鼻子,怪声怪调地讨饶:“好姐姐,好姐姐了还不行……”
  邹充仪一边翻着册子,一边开口道:“笔墨。”
  桑九忙放开横翠,两个人对着做个鬼脸,桑九连忙去取了笔墨纸砚来,摆好了,一边磨墨一边看邹充仪伏在案上随手抄写东西。
  两个人都屏息等着。
  邹充仪忽然一抬头:“九娘,你刚才说阿舍的爹娘是怎么死的?”
  桑九忙应:“是吃坏了肚子!好像是什么菜出了问题……”
  邹充仪不待她说完,便喃喃:“吃坏了啊,那不也可以说是吃错了么……”
  自己望天,忽然眼睛一亮,叫一声:“对了!”
  然后哗啦哗啦地翻册子,手一点:“天助我也!”
  横翠和桑九都凑过去,看到邹充仪点的位置:姜楠儿,司饰司,管理各种颜料。
  颜料?
  邹充仪接着翻册子,边翻边笑:“要说,咱们这位太后啊,真是位解人。我请她老人家帮忙照看宫人,她让这些人在兴庆宫打个转,换个名字就敢派去六局别宫。甚至有一个小内侍,她直接派回了清宁宫!怎么都没人告诉咱们的戴皇后娘娘么?”
  横翠便抿着嘴笑:“一共没几个扎眼的,咱们院子里留了几个,长庆殿留了几个,还被余姑姑派了几个去洗衣服。可见剩下的这些,都不是居心叵测的。倒是咱们省了事,太后和桑姐姐的好师父,都替咱们筛了一整遍了!”
  邹充仪便也跟着笑:“现在看来,清宁宫旧人还是多啊,真的,很多呢!看看,六局各处,还有有些宫室的关节处,几乎都有我的人了!”
  横翠看一眼桑九,大有深意:“姐姐,你那师父,对你真算是掏心掏肺了!”
  桑九落落大方:“师父于我有再造之恩。我出不了宫,师父也没有亲人了,以后师父过世,摔盆打幡的那个人,必定是我。”
  邹充仪叹息着点点头:“前世的缘法。旁人羡慕都羡慕不来呢!”
  说着,邹充仪竟将手中的册子递给了桑九:“你瞧瞧,以后不要误伤。”
  桑九看都不看横翠,直接接了过来,然后低头细细翻看,心中不由得大为震惊。
  看来,裘太后从来都没有放弃过邹娘娘,这条路已经给她铺成了金光大道!
  清宁宫被救下来的几十名宫女内侍,如今在六局的有一半,司膳司药,司苑司珍,司衣司设,司籍司宾,竟是无处不在!而另一半,上到宣政殿,下到宫城门,甚至有两个,被送进了殿中省!
  桑九合上册子,叹了口气:“娘娘,当年清宁宫,您救下的人,真的够多,功德无量啊!”
  邹充仪笑了:“举手之劳,没想到,有这等收获!”

  ☆、119。第119章 吃错

  只不过,裘太后仅仅是不放弃邹充仪而已么?
  桑九没有点透这个话。她想:充仪心里,必定是有数的。
  邹充仪自己也明白,自己承了裘家天大的人情。
  所以,从这个角度上来说,邹充仪比任何人,都要感激裘家。在某些时刻,也是裘家最坚定的盟友。
  这未必不是裘太后,在帮裘钏找了条最可靠的后路。
  邹充仪对此,不想说。
  走着看吧!
  邹充仪又拿着册子看了一会儿,终于决定了怎么做,合上册子,看着自己的两名心腹大宫女:“现在,我告诉你们要做什么,你们不可以问前因,用不着想后果。只要知道,自己该做什么,就可以。”
  两个人对视一眼,齐声应:“请娘娘吩咐。”
  半个月后,明义殿某日早晨,殿门大开,宫女哭着直奔清宁宫上报:德妃误食朱砂,殒。
  某府,密室。
  幕僚脸色凝重:“爷,真的不是皇帝做的。他的人手也正在查。”
  主人不屑地冷笑一声:“这就把你蒙住了?我告诉你,这事儿十成十是皇帝下的手!宫里的人,除了咱们的人,他可是想用哪个,就用哪个!何况,乔二娘是多么缜密的性子,怎么可能误食?虽然这回金丹和朱砂的样子已经相差无几,但咱们的人既然没有下手,那就是终于又有人注意到了这一点。这个人,能把宫内外的事儿都弄得这么清楚,不是皇帝,还有谁?”
  幕僚只得赔笑道:“小人这脑子哪里比得上爷,一句话直指本质。想必皇帝这是在掩人耳目呢!”
  主人点头,又冷笑:“如今宫里只怕已经谣言满天飞了。我看他怎么弹压!”
  明宗却根本没打算弹压。
  他要看看皇后会不会借着这件事兴风作浪,也要看看贤妃贵妃的反应。
  在邹氏废后这件事上,三妃有联手的嫌疑。
  他要看看,德妃到底跟谁更近一些。
  戴皇后带着人浩浩荡荡地来,又浩浩荡荡地走了。
  她走后,贤妃第一个到了明义殿,进门就喝道:“把剩的金丹和朱砂都拿来我看!”
  德妃的贴身侍女低着头把两个木盒呈上。
  两个木盒竟然相差无几!
  贤妃仔细回想了一下,回头问自己的侍女:“平安,咱们那里是不是也送了这样盒子的朱砂去?”
  那侍女甜甜糯糯的声音响起:“回娘娘,是的。不过,不仅朱砂一样颜料,还有别的。”
  贤妃打开盒子,看向里头:“怎么今次的朱砂做成了丸状?”
  平安回道:“今次的颜料都做成了丸状,婢子也觉得奇怪。”
  德妃的贴身侍女却道:“以前也做过丸状的,上个月也是的。”
  贤妃听了这话,回头上下打量了她半天,忽然问:“你家是哪里的?”
  德妃的贴身侍女低下头,低声回道:“婢子是同州人。”
  贤妃恍然,嘴角扯出一丝笑,有点阴冷:“原来是德妃的同乡啊!”
  也就是,某人的老巢了?
  贤妃回过身,冲着平安笑道:“你们姐儿两个论一论,搞不好还联络有亲呢!”
  德妃的贴身侍女脸色顿时一白,低声道:“娘娘想做什么?”
  平安连忙冲她使了个眼色,面色如常,且回贤妃的话:“婢子是半路搬去同州的,一共也没呆两三年,不可能有亲。”然后,却温声劝道:“娘娘来了这一时,该回去了吧?”
  贤妃回手就是一个耳光抽在她脸上:“我心情不好,你别多嘴。”
  德妃的贴身侍女脸色一变,低下头去,微微福身施礼:“娘娘,婢子要去给德妃娘娘守灵了。娘娘请便。”说着,转身离开。
  贤妃看着她的背影,一声冷笑,不高不低的声音,问了一句:“以为这样,就能活下来么?”
  这下,连挨打都不动声色的平安都身子一僵,低声又道:“娘娘慎言!”
  贤妃转身,抬腿,一脚踹在她肚子上,口中骂道:“贱婢!到底谁是主子?德姐姐就这样去了,我伤心欲狂!这一殿的奴才,竟能任由她自己取药吃药,不陪葬等什么?”
  我知道是谁在作怪!
  我知道是你们背后的那个人要杀人灭口!
  今日是她,明日就是我!
  你还敢来冲我指手画脚!
  贱婢!
  德妃死了,她的奴才活不成;我死了,你也休想活下来!
  戴皇后自是很快就知道了贤妃在德妃殿里打人骂人的事情,嗤笑一声:“做给谁看呢?”就轻轻放过了。
  明宗却很是不解:“德福,你告诉贤妃是德妃害她的了么?”
  孙德福忙道:“怎么可能?牵一发而动全身的事儿,我自然瞒的死死的。除了邹充仪,满宫里也没一个人知道!”
  明宗这才想起,哦,还没有告诉母亲。
  孙德福皱着眉头想了想,又道:“是不是觉出了蹊跷,所以去看的?”
  明宗便笑:“所有人都觉得蹊跷,可谁都查不出来到底是哪一环出了问题。你们邹娘娘啊,还真有两下子!”
  孙德福也跟着笑着凑趣,但是想起了沈迈前次的做派,便依样画葫芦:“不过,邹娘娘这两下子,可得用在正路上才好。不然……”
  明宗瞥了他一眼,冷哼一声:“要么怎么朕能怀疑你跟沈迈穿一条裤子呢?听听你的论调,跟沈二拳头有多像?邹氏是有点小聪明,可这么多年,除了朕下令的这一桩,她的手上可曾沾过半点血腥?你是两省大太监,不是个区区羽林总管,不要这么小家子气,瞎疑心!你们邹娘娘那个人,容得下当面跟她吵闹,却容不下半分疑心!朕但凡告诉她你曾疑她,你就等着她一辈子不跟你说半句贴心话吧!”
  孙德福打蛇随棍上:“老奴是圣人的狗,就算敬着邹娘娘,那也只能是因为圣人你心里有这么个女子。老奴要她的贴心话干嘛?话说得狂妄些,老奴是圣人第一近身的人,就算是皇后妃嫔,也没有老奴跟着圣人的时间长,老奴用得着讨好她们么?老奴只要圣人一个人肯顾念两分,就比全天下的人对老奴贴心贴肺强!”
  明宗听得满心里熨帖,笑骂一句:“老狗,倒是眼明心亮!”
  孙德福陪笑着躬身:“不然,也不敢给圣人当狗了!”
  明宗自己又往回想,沉吟道:“贤妃那边,你要盯着些了。我怕她听了流言,又没法子找德妃报仇,一气之下,做出什么过激的事情来。皇后虽然最近对她还算不错,但如果有机会能把她踩下去,必是不会脚软的。”
  孙德福点头,恭敬道:“老奴必不让贤妃娘娘犯了大差错,把自己搭进去。”

  ☆、120。第120章 病愈

  德妃这一死,明宗想着以往的事情,贤妃、路修容、方婕妤,甚至再往前,赵贵妃的那一胎,似乎都有了着落;心情格外地好起来。
  贤妃的事情交代下去,明宗就站了起来,一言不发往外走。
  孙德福忙跟上,在后头追着问:“圣人,哪里去?”
  明宗压抑不住的飞扬心情从翘起的嘴角和飘在半空的声音就能显出来:“紫兰殿!”
  紫兰殿的兰花次第开放,春兰已落,蕙兰渐残,建兰这时候开得正是旺盛。
  崔修容挽了堕马髻,脸上化了淡妆,大约心情好,眉心还贴了花钿,上身穿粉蓝色的短衫,着白色的半臂,下着粉蓝色的襦裙,提着手瓮,正在给兰花浇水。
  明宗推开侧门,正看到美人濯花图,心里一片怡然,微微笑着,道:“人家说,雨打梨花深闭门。你这里无风无雨无梨花,也这样青天白日地关着门,不闷得慌么?”
  崔修容抬头看到明宗,莞尔一笑,也不施礼,也不近前,只是抱住了手瓮,道:“嫔妾这里封宫呢,您怎么就来了?”
  明宗全不在意她的礼节,只是走了过去,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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