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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部分

韩珍传(耽美)-第1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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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商议时,首先决定要替他们隐瞒,非但不能传扬出去,更不敢让韩家长辈们有所察觉。

  可是在如何将珍曜二人分开的问题上,两人却没了主意。

  一则,两人单凭臆测并无实证,如何论及此事?即便硬着头皮问了,韩珍怎会承认?其实,他们更怕他真认了…… 二则,两人都怀疑韩珍爱恋男子与他在暗宫的经历有关。倘若属实,心疼还来不及,那舍得逼他?

  既然不肯让韩珍难过,便只能从风曜身上下手。

  他们与风曜相交已久,深知他的处事标准与世人相异。旁人看重的他偏视做粪土,加之能言善辩,要想说服他自动离开绝非易事。

  至于激烈手段,能不用还是不用的好。一怕催逼得急了,韩珍头脑一热与他私奔,岂不糟糕?其次,还是为了保密!事情一闹大,难免走漏风声,不但韩家蒙羞阿珠名裂,更怕几个老的一激动气出个好歹,或者一怒之下把那小的打出个好歹……

  二人前思后想头痛欲裂之时,脑中都腾得冒出了一个念头:干脆趁风曜出任务时派出暗卫痛下杀手,一了百了!

  随即二人便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哆嗦,罪过罪过,且不说风曜武功高强,难以成事,单说风曜对韩家有恩,两人摸着良心也不能作出这样恩将仇报的事来。韩琦更是自责,他身为刑部尚书竟意图知法犯法!

  二人各自压下这念头没有告诉对方,只是一想到风曜恩义,又感慨唏嘘不已,再次深悔当初不查引狼入室!

  他们愈是为难,愈是心疼韩珍,便愈是痛恨风曜:恨他蛊惑阿珠引他误入歧途,更恨他辜负二人信任,陷其于不义!

  琦安二人均生性谨慎,凡事谋定而思动,只因投鼠忌器才迟迟没有行动。可如今韩琮对风曜一见如故,常请他入府探讨武艺,珍曜二人便可名正言顺地见面。

  二人见状只觉一阵胸闷。唯一值得庆幸的是,韩珍谨慎风曜精明,又有韩琮这块愣头愣脑的挡箭牌,二人再跟着打打马虎眼儿,暂无东窗事发之忧。

  风曜很快察觉到安王韩琦对他的态度有着微妙的转变,一次私下问及韩珍。

  韩珍笑他多心,“大哥和安王素来视你为知己良朋,还常赞你卓然不群!且不说你当年救助于我,后来你帮大哥擒了那许多江洋大盗,又在南吴出了大力,他们怎会厌你?再说,前阵子你去青州,他们还曾分别问起!我可没见他们对旁人这般关心!”

  风曜见韩珍一脸得意,失笑道:“承蒙那两位贵人记挂,在下受宠若惊。只是,你怎么比我还高兴?”

  “我的家人都喜欢你,我自然高兴!”

  “只是你哥哥太粘人了。”

  韩珍皱眉道:“他是难得一见的赤诚人,你竟敢嫌他?!”

  风曜见他不乐,赶忙申辩:“大舅子器重求都求不来,怎么敢嫌?只是他整日缠着我切磋武艺害我没有时间陪你,这才小小地抱怨一下儿。”

  韩珍看着他故作可怜的委屈样儿,忍俊不禁。

  二人却不知风曜之所以能毫发无伤地回到京城,全赖琦安君子之念。

  几日后,这班新贵朝后碰到一处。有人说起年关将到,事务日益繁忙,恐怕得等过年时才有机会一同游乐,语气颇为惋惜无奈。

  言者无心,听者有意。闻啸立刻提议,索性趁现在还算空闲,抓紧时间及时行乐。

  旁人一听,连声称是,都道:年前最后一次聚会,任何人都不得推托,否则大刑伺候!

  韩珍闻言,摇头失笑。

  闻啸道:“逸之一定要来!不光你来,把风兄也一并叫来!”

  顾谦等人早就和风曜熟识,又素喜他为人,连道:“是是,绝不能把他忘了。”

  不等韩珍应声,就听韩琮嚷道:“放心放心,他最好热闹。我跟他一说,他一准儿跑着来!”

  众人都笑。

  正巧韩琦路过听见后边几句,摇头一叹,忧心忡忡地往刑部去了。

  从那日起,闻啸便对风曜这人留了神。他既有心打听,自然能从张照顾谦等人处听到不少,几日功夫便对风曜为人有了大致了解。坦白地说,他对他的感觉很是复杂,越是赞叹欣赏,就越是……戒惧不安。

  这些天他过的不算太好。

  珍曜二人对视的眼神时时在他脑中浮现,非但没有一丝模糊,反倒愈加清晰,逼得他无处可逃,不得不容忍两个截然不同的声音在脑中不停叫嚣。

  忘掉吧,再也别想!那两人互相喜欢着,你没机会了!

  直叫了几百次。

  不,不是那样!那是个再普通不过的微笑,是你眼花了,是你想歪了!

  也叫上了几百次。

  可那抹微笑如影随形时时提醒着他,除了朋友间的亲切戏谑心有灵犀,还有点别的什么……

  患得患失,心神不宁。

  闻啸对自己这副窝囊相忍无可忍,索性豁出去再见风曜一面,看个真切。若是他多心,那自然天高水阔豁然开朗。能与风曜为友,也是人生一大快事!若不是……,他不愿再想。

  七位朝中新贵再加一个风曜,八人浩浩荡荡开进牡丹阁。

  这八人均是华服美饰器宇不凡,气质容貌各有千秋,一进门便吸住众人视线,抢尽风头。鸨母一见赶忙过来,连道稀客,忙将八人让进一宽敞雅间,又着人速速备下酒席,随后派了姑娘相陪便退下了。

  席间,有人说单是吃酒闲聊无甚趣味,提议行个酒令。

  姑娘们一听,都娇笑道,几位公子都是京中有名的青年才俊,寻常酒令断难分出高下,一定要出个新奇的才是。这一鼓动挑起大家兴致,七嘴八舌地定出个极罗嗦的规矩来。

  众人都当好武之人必定疏于诗书,罚酒的次数定比文人多些。

  谁知几轮下来,结果却大大出乎意料:李捷文思敏捷,风曜妙语连珠,直叫众人刮目相看。宋文见状不敢轻慢,全力以赴方保住文曲之名。落第的却总是三人,除了韩琮闻啸两位,第三个赫然便是韩珍。

  张照急道:“逸之你给我用点心!你好歹是个文官,行个酒令却老是落第,这像什么话?连累我们一道丢人!”

  韩珍不服:“我一早说我脑子慢,不要你们限时。你死活不依,现在却来挤兑我,真个好没道理!”

  张照叫道:“不限时?!由着你想到明儿早上,我们岂不跟着饿死?”

  未等韩珍说话,韩琮便已动气,瞪向张照,“输便输了有什么要紧!我弟陪我喝酒谁敢多话?!”

  张照吐吐舌头,做了个小生怕怕的鬼脸,众人哄堂大笑,二韩亦是忍俊不禁。

  随后,顾谦笑叹:“风兄去病兄俱是文武双全,谨行佩服!呵呵,幸好你们没去参加科举,否则要把我们这些书呆臊得不敢抬头了。”

  李捷笑道:“谨行过誉了。酒令不过是闲时玩意,那能跟你们那些经世济国的文章相比?若逼我写文章,给我两天两夜怕也只能写出篇酒令来。”风曜亦连声称是。

  众人闻言俱笑。

  宋文看向闻啸,笑问:“东林,你今日怎的大失水准?好几个现成的典都忘了用。”

  闻啸勉强笑笑,“粗人一个,何来水准?怀璋怎么忘了?我过去也常常挨罚的。”

  宋文诧异,正待追问。那边韩琮不依了,竖起眉毛嚷道:“你们一个个都什么意思?合该着从头到尾只罚我一人就对了?!”

  宋文一听,赶忙辩解,和着张照一起又是敬酒又是赔罪,方把韩琮安抚下去。

  韩珍罚多了酒,生怕醉后失态便灌了不少茶水,这时有些内急,便告罪出去。

  回来时,他猛然发现有人站在回廊阴影中,定睛一看,却是李捷正懒懒地依着廊柱打量自己。

  韩珍见他笑得暧昧,隐约猜到他已看出端倪,不由红了脸。

  李捷见状,笑得愈加促狭。

  韩珍羞恼,“有话快说!今晚月黑风高,别告诉我你在赏月。”

  李捷直起身子,走到他跟前,慢条斯理地说道:“无月可赏,正可谈风。”

  韩珍目光闪躲,装傻道:“这里的风冷得很,你什么时候好这个了?”

  “我哪里想冻着?可惜啊,在下对里边那股杨柳风实在好奇得紧,只得守在在外边与这冷风做伴等你回来。”

  “……何必受罪?不如回屋喝酒。”

  李捷不动不言,只眯起眼睛似笑非笑地瞧着韩珍。

  韩珍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不多时败下阵来,恼道:“你怎么看出来的?”

  “你们一直眉目传情,我又不是瞎子,怎能视而不见?”

  韩珍闻言一窒,“什,什么,怎么可能?”

  李捷见他慌张,取笑道:“我就那么一说而已,你急什么?”

  “……我以为我已经很小心了。”

  “你这话可就傻了。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既做了就必定有迹可寻。呵呵,你两个故意不坐在一处,交谈也少。可惜偏偏是,两处闲坐,四目勾留。无需言传便可意会的,啧啧,不是情人又能是什么?

  唉,欲盖弥彰啊。亏你还做得一本正经,看得我在旁边直想笑。咳咳,这也怪不得你,恋爱中的人智商都会下降,在我看来你傻得不算太厉害。”

  韩珍正暗自心惊,难道真有那么露骨?是以任他奚落,无暇反驳。

  李捷见他一脸惊疑,取笑道:“别怕,旁人忙着吃酒行令,再说你当人人都有这般眼力?”

  韩珍放下心来,可惜一口气松到一半儿又提了上去,李捷突然凑到他耳边小声道:“前些天见你满面春风的,我就好奇什么人能让你从骨子里笑出来。如今见了,只觉得合该如此。恭喜恭喜,眼光好了不少啊。”

  韩珍怔了片刻,才红

  109、第十四章 纸难包火(下) …

  着脸支吾道:“说句话而已,用得着凑这么近吗?”

  两人正说话,忽听身后一声朗笑,“呵呵,原来你们在这儿。”扭头一看,正是风曜。

  风曜阔步而来,笑道:“大家都猜你们是出来躲酒,我便自告奋勇出来逮人。我还当多难找呢,谁知一出来便看见了。敢问二位有什么悄悄话,非得吹着冷风说?”说着走到韩珍身边,拉起他的手,看向李捷。

  韩珍的脸腾地红了,垂下眼睛不敢看李捷戏谑的笑容,手却没有挣开。

  李捷拿眼睛在那相握的两手上打了个转儿,笑道:“风兄尽管放心,李某可不敢打你宝贝的主意。动心思的另有其人哦。”

  风曜笑道:“多谢李将军提点,这事就不劳费心了。”

  李捷审视着他警告的神色,缓缓勾起嘴角,“哪里哪里,在下与逸之渊源深厚,费点心思也是应该的。”

  韩珍立刻出言警告:“李捷!别净说些怪话!”同时握紧风曜的手。

  风曜感到他的不安,扭头给他一个宽慰的笑容,随即上下打量着李捷,缓缓笑道:“风某略通骨相之术,今日乍一见面便觉得将军容貌奇特。现在仔细一看,不光相貌,你的体格在男子当中亦属异数。”

  “阿曜!不可妄评!”

  李捷面上带笑,眼神却冷了下来,“我自知生得矮小,难免多生事端。”

  风曜笑道:“也不一定。将军只需时刻谨言慎行,便可逢凶化吉。”

  “我素来如此,是风兄多心。”

  “你们都傻站在外边干嘛呢?!”

  三人扭头齐看,这次却是韩琮。

  只见他大步走来,嘴里嚷道:“我当这牡丹阁出了妖精,怎的一个个都有去无回?有什么话屋里说不得,巴巴地跑到外边受罪?!”

  三人都说这就要回去了。

  韩琮不耐烦,一把拉住韩珍就往屋里走,“那还磨蹭什么,还不快走?回头病了,又是一番罗嗦。”

  “我身体好的很,那儿那么容易病?”

  “你当我乐意管你?回头你打个喷嚏,娘亲舍不得骂你,只把我拎出来发作!”

  李风二人稍稍落后,并肩而行。

  李捷目不斜视,却轻声自语:“解落三秋叶,能开二月花。过江千尺浪,入竹万竿斜。只是,这风一旦停下来,还能是风吗?”

  风曜身形一缓,李捷脚下未停径自进屋去了,只留风曜在身后怔怔地出了一会神。

  待到风曜进了雅间,发现屋里已闹成一团。

  闻啸已醉,正搂住一女上下其手。那女子扭坐在他怀中,媚眼如丝,娇喘连连,其他女子咕咕笑成一团。宋文等人从未见他如此失态,惊讶之余有的摇头皱眉,有的哄笑叫好,也有的含笑不语作壁上观。韩珍劝也不是,不劝也不是,看也不是,不看也不是,正是欲言又止坐立不安。

  风曜见状难免有些烦躁,别开眼睛却偏偏对上一双清亮黑眸,不由打了一机灵,再看过去李捷却已垂头喝茶,只是嘴角勾起,更让人气闷!

  又闹了大半个时辰,众人俱已困乏,打赏诸女后各自回家安歇。闻啸已醉得不省人事,韩琮便叫了辆马车送他回家。韩珍帮哥哥把他扶进马车,犹豫片刻坐了下来,风曜见状硬挤了进去。

  作者有话要说:李捷所说的“解落三秋叶,能开二月花。过江千尺浪,入竹万竿斜。”是唐朝诗人李峤出名的咏物诗,《风》。嘿嘿,当时一看到这首诗就觉得和风曜很配~~

  李捷,李峤,同是姓李,说不定几百年前是一家哦~~ ^_^

  ………小剧场之武功排名……

  阿珠(神色郑重):阿曜,我有个问题。

  风风(笑容满面):阿珠,你尽管问~~

  心想:

  如果你问我,世界上最美丽的人是谁?

  我当然回答,是你!

  夜空深邃,比不过你的眼;

  桃花粉嫩,比不过你的唇;

  墨玉乌亮,比不过你的发;

  柳条柔韧,比不过你的腰……

  如果你问我,世界上我最爱的人是谁?

  我当然回答,是你!

  遇见你之前,寻寻觅觅只为找到你;

  找到你之后,不离左右只为守护你;

  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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