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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部分

韩珍传(耽美)-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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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你问我,世界上我最爱的人是谁?

  我当然回答,是你!

  遇见你之前,寻寻觅觅只为找到你;

  找到你之后,不离左右只为守护你;

  在你身边时,满眼只看着你一个人;

  看不到你时,满心只思念你一个人……

  (想着想着,愈加柔情蜜意~~)

  阿珠(毫无所觉,依旧神色郑重):你行走江湖多年,见闻广博,依你看昌王的武功能排第几?

  风风(一怔,有些失望,随即认真思索):昌王武功不弱,前三十名总能排上。

  阿珠(点点头):我哥呢?

  风风(抓抓脑袋):三百名上下吧。

  阿珠(若有所思):那陈锐呢?

  风风(想一想):四年前,排名前五;现在,榜外。

  阿珠(再接再励):李捷呢?

  风风(皱眉):这是哪根葱?

  阿珠(笑):哦,我忘了你还没有见过那根葱~~ 那么,以我的武功能排多少?

  风风(沉思半晌):若是切磋武艺,五十之后一百之前;若是杀敌取命,三五百名吧……

  阿珠(挑眉打量风风):哦~~那么,敢问风少侠能排武林第几?

  风风(自信满满):第二!

  阿珠(大为好奇):第一是谁?

  风风(郑重其事):阿九!

  阿珠(一怔,嗤笑皆非,随后语重心长):满招损,谦受益。切记,切记!!

  风风(诚恳):我这人有点成绩就好翘尾巴,身边若没个人提醒,指不定哪天自不量力送了小命儿。溢之,这可如何是好?

  阿珠(狐疑):你若不嫌我罗嗦,我会经常提醒你的。

  风风(狡黠):我这人忘性大。为了我的小命着想,请你守在我身边时时刻刻提醒我,可好?

  阿珠(深深看他一眼):你啊~~

  110

  110、第十五章 东窗事发 …

  新年将近,家家户户张灯结彩,置备年货准备过年。京中到处都是一派熙熙攘攘的热闹景象。

  韩府也是一片热闹忙乱。

  可怜韩琮被韩夫人抓了壮丁,日日疲于奔命,苦不堪言。韩珍却因韩夫人一句“还小”,便可躲在房中乐得清闲,偶尔看韩琮实在分 身乏术,这才良心发现帮上一帮。韩琮满心忿恨却无处可诉,偶有闲暇便祷告上苍恳求与韩珍对换双亲。

  近几年风曜都是在韩府过年,今年也不例外。这半个月来,他日日到韩府报道,给韩琮帮点小忙,与韩珍一起陪着老祖宗韩夫人说话,或者在韩珍房里下棋品茗谈古论今。

  这一日用过午膳,两人在房中手谈两局,互有胜负。

  此时天空中飘起细雪,正是入冬以来的第一场雪。两人不由停手,静静地坐看窗外雪花翩然轻舞。

  风曜忽然朗声笑道:“溢之,这雪下得甚好!我们不如到院中比划比划,也不枉了这景致。”

  韩珍欣然起身,“我正有此意!许久不曾活动,功夫都快荒疏了。待会儿你要使出真本事,不许让我!”

  风曜指天发誓:“定然全力以赴!”

  二人当下褪了外袍只着短袄,持剑入院。

  在院子中央,二人卓然对立,同时抖开宝剑摆出起手式,随即相视一笑,振剑上前。

  风曜内力浑厚,招式精妙,迅捷中仍不失潇洒优雅;韩珍师从名家,武功沉稳大气却不失轻灵。二人你来我往兴致渐高,当下尽展平生所学,一时间只见院中那两道矫健的身影时急时徐时分时合,雪花伴人影翩然起舞,剑光共雪色交相辉映,煞是好看!

  二人斗到酣处,已然入境,双目炯炯神采飞扬。风曜本就不羁,此刻再不拘泥招式,信手挥剑而来,如若天马行空,尽现疏狂之态!韩珍温厚拘谨,因此剑法略嫌凝滞,此时被风曜狂气所引,全然放开,挥洒自如间竟有磅礴之势!

  二人直过了百余招,待到雪住,这才尽兴收剑。风曜尚自气息平顺,面色如常,韩珍却已是气喘吁吁,汗出如浆。

  风曜笑看他抬手拭汗,见他两腮通红,堪比桃花,不觉痴了。韩珍瞥见他发呆,噗嗤一声笑出声来。风曜闻声回过神来,见对面那人满眼戏谑,不禁有些窘了。可是,风大公子是什么人哪?片刻后他便调整神色,立誓找回场子。

  只见他缓步上前,举止潇洒雍容,一双俊眼斜睨着,温柔多情中偏有股邪肆魅惑。韩珍注视着他,脸上的戏谑渐渐褪去,显出欣赏赞叹之色,待到他一脸得意欺身过来,方才惊觉,不由红了脸别开眼去。风曜嘴边噙笑,左臂轻展将他环住,见他秀挺的鼻子沁出细汗,不由抬起右手,指尖轻轻划过他的鼻梁,将汗蹭下。两人四目相对,痴痴看向对方,浑然忘了身在何处……

  珍曜二人正沉醉在他们自己的小世界中,忽听得院门口有响动,不由扭头齐看。这一看不打紧,二人如遭雷击浑身一震,僵立在地。

  院门口站的不是别人,正是韩珍之父吏部侍郎韩骏韩大人!

  韩骏也被眼前景象震得呆了。他立在院门外,瞠视着儿子与儿子的好友依偎在一起,刚抬起的那只脚都不知该往哪儿迈才好……

  这时,珍曜二人已回过神来,火速分开各自站好,“诚惶诚恐”都不足以形容两人此刻心情。

  过了片刻,韩骏缓缓将脚放下,又缓缓地闭上了眼,撑在门上的手掌却已紧握成拳,微微抖着。随后,他的嘴唇抖动两下,似是要说些什么,可最终他仅叹了口气,转身向外走去。

  韩骏一直注重养生,虽年近半百,身体却十分康健,动作举止也与年轻人无异。而此时此刻,这一个转身已耗尽他全部力气,方才挺拔的背影竟显出前所未有的颓丧老迈。

  韩珍见状心中大恸,方才父亲脸上闪过诸般情绪,震惊,犹疑,惶急,愤怒……

  即没有咄咄逼问,也没有高声厉骂,只一个艰难的转身,便道尽了这位父亲此刻的痛心与失望。

  韩珍只觉一股湿热冲入眼眶,心中好像破了一个大洞。

  “……爹。”这一声微带哽咽的轻呼,又饱含了多少愧疚,惶恐与乞求。

  愧疚于我的忤逆与不孝,惶恐于您的愤怒与悲痛,乞求着您的谅解与认同。

  韩骏身形一滞停了下来,踌躇着转过身来,神色复杂地打量着面前的两个年轻人。

  三人静立片刻,都从最初的慌乱无措中平静下来,至少表面上平静了下来。

  韩骏看向韩珍,涩声道:“方才这场雪是今冬初雪。你祖母临时起兴,吩咐下人办酒席,叫人都到她院里赏雪用膳,图个热闹。我想着好久没到你这里了,便过来给你带话……”

  韩珍垂头默然良久,小声应道:“孩儿换过衣裳,就马上过去。”

  风曜硬着头皮,叫了一声:“伯父……”

  韩骏怒视风曜,再无半分往日的欣赏慈爱,咬牙道:“因是家宴,不便留下风公子,你请自便。”

  风曜犹自强项,正想为自己与韩珍申辩求肯,蓦地对上韩珍哀求的眼神,迟疑再三心中酝酿着的慷慨陈词便只化做一个字,“……是。”

  韩骏强自按捺着着胸中的怒意,负手立在院门口,冷视着风曜一步步走到他身前。风曜在他面前立定,与他坦然对视,轻声说道:“在下对令郎心怀恋慕,千错万错都请着落在我一人身上,只盼韩大人念在父子情分上,勿要……苛责于他。”语气真挚,显然用情已深。

  韩骏闻言震动,神色亦不复初时那般冷峻,最终却一言不发地任他从自己身边走过。风曜忍不住回头看向韩珍,二人四目相对,一个眼神便已心意相通。韩骏眼见二人在这片刻间像立了千盟万誓一般,不由得惶恐起来。

  落玉拎着炭篓子往回走,忽见韩骏青着脸迎面过来,赶忙立住垂手请安。韩骏见到他,顿时心头火起,骂道:“好个奴才,大白天躲到哪里偷懒去了?!把你主子服侍得可真好啊!”

  落玉忽地遭此责骂,又是委屈又是发怵,见他正在气头上也不敢辩解,怯声道:“屋里的炭不多了,我,我……”去领木炭,话还没说完却已见韩骏怒气冲冲地走远了。

  他寻思着难不成这会功夫韩珍烫着冻着了,越想越是不安,不由加快脚步。他进了院子,把炭篓往廊檐下一搁,便奔进韩珍房里,见他好端端地坐在桌前,立时松了口气,忍不住诉苦:“少爷,我方才碰见老爷,不知怎的,见了我就骂。”

  韩珍怔了片刻,挤出一丝苦笑。

  落玉已注意到他此时神情也与平日大不相同,不敢贸然询问,暗自思忖,这爷儿俩今儿是怎么了?

  韩珍不欲细谈,只说:“老祖宗今儿兴致好得很,叫大家都去她那儿赏雪用膳。我耽搁了这半天,怕是已晚了,还不快点过来帮我换衣裳。”任他强打精神,还是有些有气无力。

  落玉压下疑惑,连忙应声上前。

  再说风曜悄悄出了韩府,在街上转悠了半个时辰终是放不下,便折了回来。他在韩府附近寻了棵八丈高的大树纵身越了上去,栖在树顶上远远望着。

  因为距离太远,他除了屋顶,只能瞧见些影影绰绰的人影,从中也难以分辨出哪个是哪个。他只是觉得,韩珍此时必定十分难熬,守在这里,便是……陪着他。

  风曜远远望见韩老夫人的院子人进人出,十分热闹,待到日落时分,廊檐上悬的风灯亮起来,煞是好看。明月行至中天,便见韩老夫人院中陆续走出人来,各宅各院的窗口陆续亮起又陆续暗下,最后除了几处角门闪着零星火光,整座大宅都已沉入黑寂之中。可是他直到东方天色发白,才收拾一身疲惫,回家梳洗。

  风曜思绪纷乱,心情复杂,在树上呆了一夜,便想了整整一夜。

  他当初明了自己心意之时,并无太多顾虑。

  他师父是个天资过人,惊才绝艳的人物,不仅武功登峰造极,琴棋书画也无一不精。但凡这样出色的人都难免恃才傲物,之所以隐居避世大约也是经历过什么曲折,是以性情颇为狂放偏激。他常把世俗礼法视做陈规陋习大加批驳,每每反其道行之。风曜自幼被师父收养,由他教养到十五岁,不光学了一身本事,性情也学得颇像。

  所以,他一早打定主意,只要韩珍喜欢他就行。韩家人能接受便罢,不能接受他便索性带他远走高飞。管他韩家有多大的权势,以他的能耐,不管是逃避追捕,还是照顾两人生计都绝无问题。那时二人纵情于山水之间,岂不畅快?!

  可是,这些年来他与韩家诸人过从甚密,深知人人都将韩珍视若珍宝寄予厚望,老祖宗对他更是爱逾性命。韩珍对自己的家人也极为看重,关心体贴不在话下。就拿琮珍两兄弟做例,他们分开多年,此次韩琮回来长住,二人平日口角不断,更常常互相揭短。虽然看似二人不睦,他却明白其手足情义之深厚绝不亚于琦珍安珍之间。

  他亦知韩珍对自己情深意重,可是如果硬要逼问爱人与家人在他心中份量,恐怕他自己也说不清哪个更重一些。

  他近来总想起当初他问的那个问题,爱人家人孰轻孰重?每每记起他最后说的一句话,就忍不住焦躁。

  “我苦只苦我一个,他们伤心却是好多人呢。”

  陪伴在他身边这么多年,他的答案……会变吗?

  离开时,他给自己的那个眼神坚定深情,那么他可以认为他会选择他吗?

  真的……会吗?

  风曜是孤儿,自幼被师父收养,对父母家人早无记忆。师父收养他时已然年迈,加之生性疏懒,虽然对他十分喜爱,在生活上却是想起来便过来关照关照,若忘了便要由他照顾他了。因此,当他见到韩家人之间的融洽亲密,不由十分艳羡。若说他初到韩府时为求常来常往对他们多少有些刻意迎合,相处日久后却渐渐真正喜欢上这一家人,心中隐约希翼着自己也能成为其中一员。

  方才韩骏对自己怒目相视,令他又是愧疚又是难过。可是他喜欢韩珍啊,……他能有什么办法?

  也许,也许他与韩珍中有一人是女子就好了……

  他随即摇头苦笑,若他们当中真有一人是女子,那她便不是他了。不是他,那么如何能有今日这般性情见识?不是这般性情见识,那么两人又怎会相爱?更别说二人门第悬殊,要想共结连理也是困难重重。

  这般患得患失中,他蓦地想起李捷说的那首五言绝句——“解落三秋叶,能开二月花。过江千尺浪,入竹万竿斜。”

  时至今日此刻,倍觉他当晚恶意讥讽至极。

  哼,那个李捷本是女子却做男子打扮,竟能作到将军却无人察觉,真是个天大的笑话!可韩珍似乎已知此事,所以才对她多有回护。两人神情间似乎还有着一种奇怪的默契,难道……?

  不,那绝不是情人之间的相知相属!……可也不像家人之间亲切关爱。那么,是朋友吗?但是,两人相识应该只有两三个月而已,而且韩珍素喜温和宽厚豁达开朗之人,她的个性却分明不是这样。

  她还曾别有深意地说她与韩珍渊源深厚,哼,显然是要他难受,真是令人生厌!

  一想起李捷,他就忍不住想起闻啸,还有那晚他酒后失态时韩珍歉然不忍的神色。

  这个闻啸分明就是对韩珍有意。两人同窗多年,他怕是早有了这个心思,只是一直瞻前顾后不敢越雷池一步。好歹也是威震一方的大将,恁的婆婆妈妈畏首畏尾!师父说的没错,世上多是这种俗人,把些狗屁不通的教条看得比天还大,这个不能那个不要,偏偏心里一千一万个舍不得,哼,虚伪!

  哼,爱便爱了,有什么好犹豫的?!

  既不敢爱,便索性放开,倒不失为一个豪爽男儿!

  若防不开,便咬牙忍住,不叫任何人看出端倪,好歹也算条硬汉!

  偏偏这般爱不敢爱,放不能放,忍又忍不住,自己难受不说,还叫韩珍看了跟着一道难受!

  看似可怜,实是可恨!

  正对闻啸鄙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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