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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雪地杀机-第4部分

小说: 雪地杀机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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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在干什么?”他威吓的问。
  我本想回答想做什么是我的自由,没必要告诉你,却还是硬生生咽下,说:“我刚刚去了游戏室,中西小姐在里面。”之所以没说出笠原温子的姓名,是不希望让他知道由梨江单独一人在房里,“田所先生是?”
  “我上洗手间。”说着,他在走廊上前进。
  我回房间后,一直注意着右边房间的动静,因为我怕田所这个白痴会硬闯由梨江的房间。但,没多久,听到他回房的声音,我放心了,上床。 
 




第三场 游戏室里




  久我和幸出去后,隔了一会儿,中西贵子边坐在撞球台台缘,边说:“他还算不错,容貌差强人意,身材也过得去,如果再高个五公分,就更没话说了。”
  “可是,我不太会应付这种人,城府很深,也不知道脑子里究竟在想些什么。”笠原温子摇摇头,说。
  “但,他本来并非我们剧团里的人,会这样也是没办法的事。”
  “即使这样,我还是感到厌恶,而且那种凝重的遣词用句也令我很在意,也许他内心里正在讥笑我们呢!”
  “怎么可能?你想太多了。你说他能讥笑我们什么?”
  “譬如身为演员的实力,或者个性,或是其他很多……雨宫也说过,他具有相当的实力。你还记得他在试演时的演技吗?”
  “不可能忘记的。”中西贵子扭了扭身体,“尤其是考舞蹈时,他的感度一流,又很性感,让我的小腹都情不自禁抽痛了。”
  “你在瞎说什么,”笠原温子苦笑,“不过的确是非常了不起,不管是舞蹈或的演技都是,具备了那样的实力,一定是时运不佳才被埋没至今的。只是,像他那种人,对于我们这种过着比较幸运的演艺生活之人,大多有着迹近憎恨的情感。”        
  “那么就让我融化他的憎恨吧,”中西贵子像蛇般扭动身子,然后神情严肃,接着说,“别尽说些傻话了,我看也该睡啦,”
  “那样是比较好,你似乎也有些醉意了。”
  她们俩已喝光带来的一瓶葡萄酒。
  “我要去睡了。你还要弹吗?”
  “嗯,大约再一个小时。”
  “加油哦!”说着,贵子打了个大呵欠,“那么,晚安!”
  “晚安,对了,很抱歉,能麻烦你熄掉休息室和餐厅的灯吗?”
  “好的。”中西贵子未转身,只是手在头上挥了挥,回答。
 
 




第二天  第一场 清晨的休息室




  墙上的钟指着七时。
  最先起床的人是雨宫京介,他似确定没有别人先起床般的环顾四周一圈之后,在火炉里生火。窗外仍旧和昨天同样晴朗。
  “你很早哩,”久我和幸自房内走出,俯望着雨宫,打招呼。
  “早,我今天早上负责准备食物。”
  “可是,其它人好像尚未起床呢!”边说,久我带着毛巾和牙刷走向盥洗室去了。
  不久,田所义雄和元村由梨江也走出各自的房门。
  “早!睡得还好吗?”走向盥洗室途中,田所问由梨江。
  “嗯,感觉上比平常还睡得更熟哩!”
  “一定是因为疲倦吧,”
  大概被他们的声音吵醒吧?本多雄一也起来了。
  洗过脸,由梨江表示要化妆后回房,所以变成四位男人在休息室等待女性们。雨宫和本多看着书,久我和幸则做柔软体操,田所义雄似想不出该做什么,站起身来走向玄关。       
  “你去哪里?”雨宫京介从书上抬起脸,问。
  “看看有没有报纸。”田所粗声粗气的回答。
  “或许有报纸也不一定,但却不能去拿。”雨宫说,“你已经忘了吗?这儿是被积雪封闭的山庄,照理不可能会有报纸送达的。”
  被对方这么一说,田所怔了怔,或许他真如雨宫所说的已经忘记吧!但,马上用力拍拍脖子,说:“我没忘,只是觉得如果似这样什么事也没有发生,严格说来毫无意义。”
  他回到原来的位置,坐下。
  元村由梨江终于从房里出来了,在楼梯中间,她望着众人,问:“温子呢?”
  “不知道啊!”雨宫京介回答,“今天早上还没有见到她。”
  “奇怪了。”由梨江一面摇头一面走下楼梯,“我起床时,床上已经没人哩!所以我也没有见到她。”
  “会是外出了吗?”本多雄一喃喃自语。
  “不,我认为不可能。”雨宫立即否定,“她不可能会忘记这儿是被封闭的山庄之设定。”
  “各位早,”在他们的头顶上大声说话的是中西贵子。她的头发因睡姿问题散乱不堪,脸也没洗。
  “贵子,你知道温子在哪里吗?不,你应该不会知道的。”雨宫问过后又自己否决了。
  “温子?没在房间吗?”    
  “没有。”元村由梨江回答后,不解似的摇头,“对了,温子昨夜是什么时刻回房的呢?我先睡着了,没见到她上床上。”
  “这么说,她又弹奏了很久的钢琴吧!”中西贵子伸手梳理蓬乱的头发,“总不会是在游戏室里睡着了吧?”
  贵子睡眼惺松的走到游戏室门前,推开门。由梨江他们很担心似的仰脸朝上看。
  “没在里面呀,啊……这是?”
  望向游戏室内的贵子突然跑进里面,几秒钟后,只见她脸上睡意全消,冲出房门:“各位,事情糟糕啦,温子消失了。” 
 




第二场 游戏室里




  贵子递出一张纸条在进入的五个人面前。
  “这是掉在地板上?”雨宫说着,伸手。
  但,在那之前,田所义雄已经一把抢在手中:“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上面写些什么呢?”由梨江问。
  “设定二,关于笠原温子的尸体。尸体倒卧钢琴旁,脖子被耳机的电线勒住,有被勒毙的痕迹。服装是红色套头衫、牛仔裤。发现这张纸条之人是尸体的第一发现者……上面是这样写的,字迹很潦草,可能是为了掩饰笔迹吧!看样子温子是被杀害了。”
  田所把纸条递给由梨江。其它人也在她身旁一起看着内容。
  “事情严重了。”雨宫京介右拳轻击左掌,“如昨天所说,果然是发生杀人事件的设定,而且,温子是扮演被杀害的角色。”
  “可是,她会在哪里呢?”中西贵子不安的问。
  “大概是悄悄离开吧,”本多雄一说,“她不可能永远装扮成尸体模样,何况,已死之人若继续在山庄内徘徊也很奇怪。”
  “三更半夜能去哪里呢?”
  “这就非我所知了,或许剧团在这附近另外租借了山庄或别的什么吧!”
  “很可能是这样。”雨宫京介表示同意。
  “嘿,我们完全被温子所骗了。”说着,田所义雄叹息出声,“她装出一副毫不知情的样子……”
  “不,笠原小姐不见得就知道情节。”久我和幸说。
  所有人的视线集中在他脸上,似在问:为什么?
  “很简单啊!既然是杀人事件,就应该有凶手存在,而知道情节的只有扮演凶手角色之人,笠原小姐很可能只是昨夜才突然被那人指示扮演被杀的角色。”
  “嗯,这倒是很有可能。”雨宫京介当场表示赞同,“如此一来就必须撤回我昨天所说的话了,我说或许会出现新登场的人物,但却不见得有此必要,不,毋宁说那样的可能性很低。”
  “你的意思是,我们之中有人知道情节吗?”田所——盯视每个人的脸,“而且装成若无其事的暗中接受东乡先生的指示行动?”
  “会有那么可怕的表情,我想那人一定是你吧!”贵子说。
  “不是我!”     
  “好,那就这么办好了。”雨宫京介拍拍手,“别用‘知道情节者’这样的讲法,暂且就称此人为‘凶手’吧,亦即是杀害温子的凶手。不管如何,我们有必要推理出此人究竟是谁。”
  “戏剧终于要开始了。”由梨江眼眸绽出光彩。
  “没错!贵子发现温子的尸体,尖叫出声,我们听到声音,冲进这个房间。”
  “如果是我,不会尖叫的。”
  “还是要尖叫的。”
  “不,并没有那样的余裕。我已经吓坏了,爬出房间,只会向大家招手。”
  “嗯,这样更好。”本多雄一颌首,“这样更有感性,尖叫毕竟已是老调。”
  “那,就依此好了,我们见到贵子招手后冲进来见到尸体。但是,接下来怎么办?”雨宫征询意见似的望着每个人。
  “叫着温子的名字跑近……”说着,由梨江摇摇头,“不,不会的,一定会因恐惧而不敢接近。”
  “这样较妥当。”田所义雄说,“所以接近尸体的乃是男人们。不是我自夸,我以前曾在医院里打工过,见到尸体并不会有太大的拒斥,应该比任何人更快接近温子。”
  “好吧!我就跟在你后面。”雨宫说。
  “我也一样,我怕面对尸体。”本多接着。
  久我和幸一句话也未说,茫然呆立房间中央。
  田所义雄单膝跪在钢琴旁,做出正在观察虚构尸体的动作。
  “首先是确定脉搏,察看是否已经死亡。但,现在就做出被人杀害的结论仍太早,因为有可能是心脏病发作,或是从椅子跌下来,撞击到头部。”
  “可是,脖子上勒着电线吧?见到这个,当然会认为是被人杀害,所以我才会吓破胆。”中西贵子噘嘴,表示抗议。
  “即使这样还是有必要确定的,因为有可能是你看花了眼。需要仔细调查脖子上的电线勒痕后,才能够下结论——果然是被人杀害。”
  “必须报警才行。”说着,本多雄一站起身来,但立刻双手手掌朝上,“很可能会有人这样建议,但那是办不到之事,因为无法使用电话。”
  “也就是说我们必须自行解决?”由梨江脸上浮现稍紧张的神色。
  “如果是我,应该会这样问大家:是谁干的?凶手一定在我们这些人之中。”田所义雄断言,说。
  “不可能会有人回答的。”中西贵子说。
  “那么只有靠推理了,首先是确定行凶时刻。”
  “可能吗?”本多问。
  “昨夜最后见到温子的人是谁?”田所问众人。
  贵子怯怯的举手:“我想大概是我哩!我们两人一同练习弹钢琴,后来我先回房,时间应该是十一时左右。”
  “之后还有人见过温子吗?”
  没有人回答。
  田所颌首,重新面向贵子:“温子打算再弹奏多久呢?”
  “这……她的确说要再练习约一小时左右。”
  “一小时吗?这表示她打算弹奏到午夜十二时左右了。假定她又再弹奏一个小时,也只是凌晨一时……行凶时刻应该是这段时间带吧!”
  田所义雄以左手托住右肘,右手拇指和食指托住下领,似又想到什么般望着贵子:“你离开这儿时,休息室、餐厅或走廊上有人吗?”
  “没有人哩!所以我熄掉全部的灯,回自己房间。”
  “之后至刚才起床为止,你没有和谁讲过话?”
  “那还用问?”
  “这么说,凶手是从自己房门缝隙监视游戏室……”田所交抱双臂,“确定贵子回房之后再行凶了……或许贵子就是凶手吧!”
  “不是我!”贵子杏眼圆睁。
  田所漠视对方的态度,问其它人:“有人知道温子和贵子在这里弹钢琴吗?”
  “我。”久我和幸回答,“就寝前我来过这里。”
  “嘿,为什么?”田所的眼睛一亮。
  “不为什么,我只是来看看游戏室到底是什么样子。”
  “是呀!”贵子接腔。
  “有问题!你不会是来确认温子是否在这儿吧?”
  “不是的,只不过很遗憾,我无法证明。”久我和幸摊了摊双手。
  “其它还有人知道吗?”田所问。
  但是,没人应声。
  田所点点头:“凶手不可能会说实话,除非像久我那样被人目睹。”
  “也就是说,在目前的阶段没办法断定谁是凶手。”雨宫的语调似有一抹松了一口气的感觉。
  “如果那样简单能知道,这项游戏就毫无意义了,但,若采用消去法,也并非不可能,至少有不在现场证明之人就可删除。”
  “可是,凶行是发生在半夜,会有人有不在现场证明吗?”本多提出疑问。
  其它人也轻轻颌首。
  但,田所微笑,似有点洋洋自得:“我昨夜一直睡不着,听随身听的收音机广播至凌晨二时左右,能够正确说出节目名称和内容。”
  大概因为他自己是这样,才会提及不在现场证明之事吧,接着他讲出节目名称,以及应邀参加节目的特别来宾姓名,并提及其对话内容。
  “这样各位应该明白我并非凶手了。”田所志得意满的说。
  但,久我和幸反驳了:“所谓的听收音机广播,若是一般的杀人事件或许有效,但是在眼前的情况下却还是一大疑问。”他的语气虽然平静,却似另有所指。
  “怎么说?”田所义雄露出敌意。
  “第一是,你方才所说的内容是否正确无从确认查证,因为没有其它人收听该节目。”
  “原来是这个?没错,目前在这儿是不可能,但是等下了山之后就可以证实了。”
  “那必须能够平安下山才行。”
  “你说什么?”     
  “凶手很有可能计划杀害所有人。但,这点暂且不提,重要的是第二点,凶行究竟需要多少时间呢?悄悄潜入游戏室、自温子的背后偷袭……依我想象,只要有个十分钟就已足够。”
  包括田所义雄在内,所有人似皆在脑海中推测时间,视线凝视虚空,沉默不语。
  “没错!”本多雄一额首,“十分钟即已足够。”这样一来,以听收音机节目作为不在现场证明的证据,就必须记忆全部内容,而不得出现十分钟的空白了。事实上,即使如此也不算完璧,因为节目中应该会播放歌曲,而一首歌曲约好几分钟,再加上插播广告之类,也可能利用播放歌曲的时候行凶。
  “原来如此,的确是有可能。亦即,凶行所需时间很短,则提及所谓的不在现场证明本身就是无知之言了。”
  可能“无知”两字令他不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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