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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部分

俺见识过的不寻常女人-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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吗?
这下又弄得曲胖子黯然销魂,闷闷地说:说说容易,真辞职了,我能去哪里?当初还不是走投无路才考了这个公务员。好不容易熬出点样子,唉。
俺看曲胖子实在难为情,说:别扯淡了咱们,差不多到饭点了,下去吃个大排档,莫笑农家腊酒浑,丰年留客足鸡豚,走吧。
曲胖子想了一下,说:不行,我得抓紧时间找大波谈谈,这事也不是我一个人的事,总要跟她交个底,一起商量商量,我还是找她一起吃晚饭吧。
正要说什么,手机响了,又是老A,俺心里一惊,这肥婆娘又要出什么妖蛾子?按下接听键,只听老A说:砖经理,你答应我传的话,转告谢书记了吗?
俺说:哪有那么快,俺也得找个机会吧?还没见到老……谢书记呢。
老A说:你可要抓紧,明天可能就要开党委会讨论,别怪我罗索,耽误了我的事,大家就都不好看了。
俺跟她往远处扯,说:你又不是党委委员,党委开会,你说开就开啊。
老A不耐烦地说:张总说的,可以了吗?
俺一时无话可说,迟疑了一会,说:好吧,今晚俺去找谢书记,你也别怪俺罗索,俺只管带话,成不成俺不负责。
老A说:谢书记大事不糊涂,你把话带到,没有不成的。
懒得跟她多说,收线。曲胖子已经收拾好随身物品,走到门口说:我去了哥哥。
俺叫住曲胖子,说:胖子,哥哥得问你个事。
曲胖子说:问吧,只要我知道。
俺说:好久没见你带大波过来了,你们这干柴烈火的,难道就一直闲着?
曲胖子虽然脸皮厚,还是红了脸,扭捏着说:实话跟你说吧哥哥,我看小谢对俺总是不冷不热的,会不会是嫌我们来碍事啊?这段时间,俺们一直打游击,环境艰苦点不怕,革命斗争不能停啊。
俺心里咯噔一下,想想还真是,小谢似乎是有点烦曲胖子,赶紧说:胖子,你可别多心,不会有的事,该怎么着还怎么着,咱们兄弟谁跟谁啊。
曲胖子又嘻嘻哈哈起来,说:我心里有数,走了,哥哥。
 送走曲胖子,一个人发了一会呆,心里一万个不愿意给老谢打电话。本来就为了小谢的事弄得疙疙瘩瘩,再把老A搅和进来,老谢会怎么想俺?俺跟老A究竟是什么关系?
手机捏在手上,翻来覆去玩了一阵,还是举棋不定,一点吃晚饭的心都没有。忽然想起邝小兰住院,小谢去帮忙照顾,那老谢在哪里?说不定也在医院。干脆,先去医院探探风声再说。
给小谢打电话,果然她正在医院,问明地方,随便买点水果,打个的士,不消一刻钟就赶到。推门进去,居然老谢一家都围坐在床边,气愤似乎挺严肃。挨个打了招呼,跟邝小兰不痛不痒客套了几句,她似乎伤情并不严重,只是脸色苍白些,无精打采的。
谢太太起身拎了只汤煲说:小砖你慢坐,我是来送饭的,该回去了。
俺给小谢递了个眼色,说:阿姨俺送送你。
小谢会意,也跟了出来。在楼下送走谢太太,俺问小谢:到底怎么回事? 
小谢郁闷地说:庄贲这个人太不是东西了,他出了那种丑事,小兰姐在家里说他几句,他不但没有一点认错悔改的意思,还动手打了小兰姐。
俺说:邝小兰好像没什么大事嘛,倒把你折腾得眼圈都黑了。
小谢看看俺,神情舒展了一点,说:伤倒是不重,软组织挫伤,还有点皮外伤。刚才我们都在劝小兰姐,趁这次机会赶紧离婚了,这样下去简直是噩梦。
俺问:邝小兰什么态度?
小谢像泄气的皮球一样,说:她还在动摇,担心着担心那的。
俺呵呵笑了,说:真是那什么不急什么急,人家苦主都无所谓,你们起什么哄啊。
小谢有点生气,说:她怎么不急?我看她是习惯了,原来有绳子栓着跑不掉,现在绳子松了,还是不敢跑。
俺拉住小谢,说:不管她,来,亲一个。
小谢拿手推拒着,说:没一点正经,看看这是什么地方,人来人往的。
俺笑起来,说:换个地方就正经了?行,你说去哪里吧。
小谢又羞又气,说:再这样不理你了。
俺很开心地笑了一会,说:要不这样,你还回去继续你的光荣使命,顺便请你爸下来,俺有话跟他说。
小谢怀疑地说:有什么话说啊?先跟我说说。
俺趁她不备,到底凑到脸上亲了一下,说:公司的事,跟你说你也不爱听,赶紧上去吧。
不等俺说完,小谢已经受惊的兔子般跑走了,旁边几个散步的病号,都把目光投向俺这里。俺走到树荫里,点支烟慢慢抽着等老谢。
四下看看,隐约觉得哪里不对劲,仰脸想了一阵,明白了,这不就是庄贲跟邹大稳PK以后住的医院嘛,怪不得总觉得眼熟。庄家人真是跟这里有缘啊,走马灯一样来来来去去。
正咧嘴傻笑着,老谢已经站在面前,不冷不热地看着俺,说:小砖,有什么话要跟我说?
俺知道老谢眼里不揉沙子,当下不敢造次,如实把周六晚上老A的表现说了一遍,当然,跟老谢说的是洁本,老谢这人捉奸有年,万一知道俺跟老A黑灯瞎火地抱作一团,估计没俺的好果子吃。
老谢听完,一言不发。俺瞥见附近石凳上两个人离去,指着说:谢书记,过去坐下说话?
老谢摆摆手,说:就这里站一会吧,坐得困了,给我支烟,我烟落上边了,病房不给抽烟,这憋得我难受。
俺给老谢上烟点火,自己也点上一支,问:谢书记,你到底什么看法?老A今晚肯定会打电话追问俺的,俺算是怕了她,惹不起呀。
老谢沉吟不语,一明一灭的烟头映出他黑脸上的皱纹,像极了一尊石金刚。俺眼巴巴地看着老谢,生怕他不答应,一支烟抽完,老谢把烟头狠狠摔到草地上,说:呸!
 俺觉得头轰地一声,心想完了,老谢这头犟驴要是认起死理,谁也拦他不住。这边一个硬扛着不肯网开一面,那边一个虎视着要拼个鱼死网破,免不了城门失火殃及池鱼。俺冤呐,要是老A一恼火,把俺诬攀成她的裙下之客,叫俺以后可怎么做人。
老谢似乎还不解恨,又把烟头在脚下拧了几下,说:老A这个娘们,到底还要不要脸?这样的条件都好意思拿来威胁人?
俺有气无力地说:估计是不要脸了,这种时候谁还要脸。
老谢鼻孔里呼呼喷着气,说:这次庄贲出事,看来要算总帐了,老张肯定不会放过他,别看他们平时总穿一条裤子,其实老张早想甩掉他了,要不然始终是个后患。我看老张的意思,好像也回护着这个老A,想放她一条生路。按理我该作个顺水人情,可是我看得气啊,什么时候公司成这种风气了?光屁股给人按住,居然还敢反咬一口,不杀杀她的邪气,我吃饭都不香!
俺听得一点没情绪,强打精神说:谢书记,流氓会武术,谁也挡不住,老A已经豁出去了,只怕她是说得出做得出,折证起来,你这么大年纪了,犯得着跟她丢这个脸?依俺说所有责任让庄贲担了,老A嘛,高举轻打算了,她毕竟是从犯。再说了,一个女孩子,真要借这个由头处理了她,以后她在公司算是没法混了,万一闹个三长两短的,谁都不愿意看到是吧?
老谢气哼哼地说:情况是情况,道理是道理,从轻发落也未尝不可,但就她这个态度,对自己的错误一点没有认识,还张牙舞爪地跳腾,你说可恨不可恨?
俺说:可恨,实在可恨,不过俺觉得最可恨的还是庄贲,俺是没邹大稳那个胆子,要不然俺早给他开瓢了。
俺这一说,老谢更加气得吹胡子瞪眼,说:庄贲这个人呐,真是枉披一张人皮,邝小兰这次要是不跟他离婚,以后我就不认她这个侄女了,老邝一辈子没做过亏心事,怎么摊上这么一对姑爷姑奶奶!
俺看老谢这股火气有越来越大的势头,心想得给他降降温,就把庄贲非礼于大波、曲胖子整治庄贲的事从头至尾说了,老谢听得目瞪口呆,半晌才说:怪道的我总觉得这里头有事,原来这样,庄贲这叫自作孽不可活,恶人自有恶人磨。
俺说:曲胖子可不是什么恶人,按他的风格,只怕更想跟庄贲真刀真枪决斗一场,邹大稳不就是这么干的吗?结果不理想嘛,按看对付庄贲这种人,就不用讲究方式方法了。
老谢在昏黄的灯光里剜了俺一眼,问:这事不是你暗中策划的吧?你跟庄贲表面上和气了,实际都扎着架子要干一场,你有嫌疑。
俺跺脚说:谢书记,你可不能这样凭空怀疑俺,俺在外面出差,整天跟李秃子小万呆在一起,他们可以给俺作证的。要是你都怀疑俺,那庄贲还不更得把帐往俺身上记?
老谢冷冷地说:他把帐往谁身上记都没用,这一次,他是在劫难逃了。
俺说:那老A呢?她说到底也就是卖身求荣,没害过别人,手上没血债,高高手算了?
老谢又伸手跟俺要烟抽,赶紧给他递上,忙不迭地点火,老谢慢悠悠地说:老A这事,我可以再考虑一下,几头起火冒烟,我脑子都有点乱了。
俺笑嘻嘻说:好,有你这话俺就放心了。
老谢又正色道:我可没答应你,只是可以再考虑一下,怎么处理,一切听党委会决议。
俺心里明白,老谢只要态度一松动,不犯驴脾气,这事八成就可以了。
正暗自得意,老谢阴阴地说:你跟老A整天弄得鸡飞狗跳的,也不怕小谢生气?
俺心里一慌,赶紧定神道:身正不怕影子斜,俺是什么人,小谢心里有数。
老谢哈哈笑起来:你要是心不虚,慌张什么?
俺心里更是发毛,大声说:俺慌张什么?俺一点也不慌张。
老谢收住笑说:不慌张就不慌张吧,你们年轻人的事,我也懒得问,不过我告诉你,小谢出国的事办得差不多了,我不反对你们现在交往,但是你心里要有数,千万不要拖累她出去,这可是她一生的大事,没有比这更大的事了。
一听这话俺就没精打采,虽然不清楚怎么样才算不拖累小谢出去,还是强打精神说:放心吧,俺不拖累她。
俺的态度可能让老谢觉得有点不好意思,他的神情明显局促起来,想说什么又不说的样子,俺说:谢书记,没别的事俺就先回去了,医院里怎么闻都一股来苏水味。
老谢拦住俺说:不忙走,我还有一件要紧事要跟你谈。
俺无所谓地哦了一声,觉得除了小谢的事,似乎也没有什么事算是要紧的了。
老谢说:咱们老话重提,明天要开党委会,庄贲受处分是肯定的了,你还是要准备暂时兼管工程一部。
俺觉得一阵烦乱,直愣愣地说:俺不管,也管不了。
老谢没有生气,却长叹一声,拉住我说:来,来,坐下来慢慢谈。[ —wWw。QiSuu。cOm]
在树荫下的石椅上坐定,老谢接着说:知道工程一部和工程二部怎么来的吗?
俺摇摇头说:不知道,好像从俺到公司,就有这两个部门了。
老谢说:给我支烟,先听我讲讲这两个部门的来历。最早咱们公司只有一个工程部,从承揽项目、设计一直到施工,都是工程部的业务,上下游一条龙,那时候工程部牛啊,所有部门都围着它转,吃粥吃饭也都指着这一个部门了,历任工程部经理,全部紧了公司班子——张总就当过工程部经理,可能你也知道,他因为作风问题出过事,就是在工程部经理任上。
算起来到公司年头也不短了,这些俺还真是闻所未闻,不由听进去了,问:那后来呢?
老谢失落地一笑,说:后来,一者工程部太大,点多线长面广,确实不好管,二者谁都想抓住工程部不放,得工程部者得天下啊。所以张总上任以后,提了个方案,把工程部一分为二,工程一部管设计和专业工程,工程二部搞建筑工程,各有侧重。
俺想了想,说:这样挺好啊,张总也能给公司出这么好的主意?俺怎么觉得有点不靠谱啊。
老谢浓浓喷一口烟,说:就事论事,这个办法是不错,可是老张的目的不在这里,分开以后,他就死死抓住工程一部,算是划分势力范围,我也只好把工程二部管起来,要不然都给他拿去了,粤天公司也就离垮台不远了。
这才符合张总的行事作风,表面上冠冕堂皇,背地里乌烟瘴气。不过推想当时形势,俺不能不佩服他这一手,老谢树大根深,把工程部管得针插不进水泼不进,他能跟老谢分疆裂土划江而治,可算是手段高明之极。
烟头一明一灭,老谢的声音也一高一低:再后来,就越来越不成话了,两个部门开始还能各安本分,分工合作,没两年就走了回头路,又弄成麻雀虽小五脏俱全的格局,还自己跟自己抢生意,经常搞得甲方哭笑不得,说怎么国军打起国军来了,这生意跟你们没法谈。
  俺不由笑出声来:谢书记,不瞒你说,俺就直接跟庄贲抢过生意,而且赢多输少。
老谢把烟头一扔,瓮声瓮气说:赢了又怎样?还不是自己压自己的价,自己拆自己的台!
俺只好闭嘴,老谢说得没错,干那种事,赢了也确实不爽。
老谢也不理会俺的无趣,自顾说:我琢磨这事不是一天两天了,这样下去不行!等不到在市场上被挤垮,自己跟自己先就斗垮了。我要把两个工程部重新合并起来,给公司创造一个稳定的内部环境,也许这是我退休前为公司做的最后一件事了。所以,小砖,我请求你帮帮我,帮帮我这日薄西山的老头子。
俺不由一惊,今天才知道老谢胸中另有丘壑。如果说顺势而为是一种智慧,那老谢这种知其不可为而为之,则是智慧之上的一种勇气。只是俺不能确定,自己有这份勇气吗?
俺思忖着说:谢书记,非常感谢你的信任,可是你真觉得俺可以挑起这副担子吗?接手工程二部这几个月,说实话,俺真是用心了,也似乎有了一点起色,可那都是表面上的,说到本质,过去跟现在,邹大稳管跟俺管,有什么不同吗?俺也真是累了,不光身体累,俺是心里累啊。说句没原则的话,二部还是咱们自己的班底,还有你和邹大稳在背后支持,要是把一部也接过来,不用俺多说,你可以想想,会是什么局面?俺自己弄个灰头土脸倒不怕,关键是完不成你交的任务啊,俺实在负不起这个责任。
老谢长吁一口气;你这说的是心里话了,可我老头子要说,你还是考虑自己太多,总是担心失败,担心背责任,担心丢面子,我告诉你,跟公司的命运比起来,你的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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