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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天诀龙谕-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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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牛头儿喜不自胜道:「真的呀!那我们应该高兴才对,你干嘛愁眉苦脸?」
  苗若燕不答话,眼神苦楚地看了刘旷一眼後,不等他们动作,迳自走进仙霞镇内。
  牛头儿心中纳闷,想:「难道是因为一路上刘大哥都对她不理不睬?」这麽一想,不知不觉盯著刘旷看。
  感到一股凝视的视线,刘旷觉得奇怪,回身看他。
  「头儿,你干吗?」
  「刘大哥──」牛头儿欲言又止。
  牛头儿一向难藏得住话,这让刘旷更不解。「头儿,有话直说无妨。」
  牛头儿此刻内心开始挣扎,因为他将说的话,有可能会改变刘旷对苗若燕的态度。
  苗若燕是他唯一动心的女人,但她却喜欢自己最尊敬的刘旷。他心底虽然想过,最好刘旷都不理会她,也许,哪一天苗若燕对刘旷的爱意会转向於自己也说不定。
  但见心上人日渐消廋,他又怎麽忍心看著心爱的人郁郁寡欢?他又是不舍,又是心疼,一时思绪零乱,口中只是一直不断的说:「这个……这……个……呃……」
  「吞吞吐吐的做什麽,你再不说我走了。」刘旷被他搞得莫名奇妙,举步就往镇前方向走。
  牛头儿见的世面不多,论文没有文采、论武在江湖上更是没没无闻。外表生得黑黑壮壮,绝对称不上什麽英俊挺拔,站在刘旷身旁,更显拙态。心思单纯的他,只能说是草莽粗人,但是生性正义善良,却是许多虚有其表的人远远不及的。
  为了让所爱的人得到快乐,他宁愿牺牲自己。这般勇於割爱的气度,有几人能做得到?
  他跟上去,为心上人争取她的幸福。
  「刘大哥,你不觉得你对苗姑娘太坏了吗?」
  「你……你说什麽?」刘旷定了身子,回头直视牛头儿眼眸,一脸怀疑。
  牛头儿直言无惧接著说:「本来就是,苗姑娘对你不好吗?不论她过去做过什麽,但她从来没有伤害过刘大哥你,这不对吗?那为什麽你要对她这麽坏,枉费她一路上百般讨好你,结果付出真心的代价就是如此吗?」
  一口气数落完,惋惜中带著气愤说:「换做是我,要是苗姑娘肯对我好……只要一次就够了,不,只要她好好的对我讲话,就像她跟你说话那样,真的,一次就够!」这话说完,不由地愈想愈气,觉得苗若燕的一番情意付诸流水,更是为她不值。
  牛头儿对他一向敬若兄长,从来没有过这样对他大声说话。而活泼嬉闹的他却突然间为了青毒娘发起脾气,让刘旷一时不知所措地看著他。
  「怎麽?不讲话是什麽意思?」牛头儿见他没有应话,心底更是气忿。
  「头儿……」刘旷不知如何应答,呐呐地说不出完整的话。
  「你愿意对苗姑娘好了吗?」牛头儿深深吸了一口气,放柔声音问。
  「头儿,我……我不能……事情不是这麽简单……」刘旷一脸为难。
  「为什麽不能,当然是很简单,你对苗姑娘好一点就是了呀!有什麽难?」
  「头儿……」刘旷看著他,无话可答。
  「你不用再找藉口了,是我牛头儿不自量力,妄想替别人出头!」
  瞪了刘旷一眼,也不理会他就快步往前走去。
  「头儿,不是这样,你不明白……」刘旷著急地追在後头。
  牛头儿停下步伐,没有回头。
  「是,我当然不明白,我只知道苗姑娘从来没有开心过──」他回首睁大眼看著刘旷。
  「从她和我们一起後,我就没看她笑过!」说完,又回过头继续走。
  刘旷没有作声,沿途两人不搭一句话。
  苗若燕正在前方一处客栈前面站著等候他们,一见到两人,於是走近如往常道:「看来看去,就这家福景客栈较像样些,我们今天就住这里吧。」
  两人默不吭声,也不看对方一眼。连牛头儿也不说话,苗若燕才感到异状,频频往两人脸上看。
  自牛头儿对他发怒後,一路上刘旷不断扪心自问:「我是否真的对她太过份?头儿说得的确不错,她确实对我很好,即使我如此冷酷,她也都强忍下来。虽然……我不能接受她的情意,似乎也没有必要这样伤害她,我这麽做,是不是真的错了?是不是太不讲道理?」
  回神看苗若燕一眼,她那原本光采照人的脸庞居然如此憔悴?看著他的时候,眼神充满柔和依恋,即使心早已千疮百孔。
  他终於於心不忍,放柔了语气道:「好吧,既然苗姑娘中意这家店,我们就在这里住一宿。」
  苗若燕何时听过他这样好声好气地对她说话,一时面呈呆愣,一副不敢相信的模样,心底不断在颤抖著:「是……是梦吗?」
  刘旷仍看著她,眼神平和。
  「这不是……梦!」她喜悦之色现於脸上,黯淡的脸色一时间容光焕发起来,高兴地说:「好,我先去向店家订房间。」
  刘旷才把目光转向一直不说话的牛头儿,牛头儿看了他一眼,默然地点点头。他心想:「刘大哥终於改变心意了吗?」
  经过好久的一段时间,终於见到苗若燕有了欢颜,他心中五味陈杂。照理说他该为她感到高兴,这也是他刚才跟刘大哥据理力争的结果,是他想要的结果。
  但是同时,他的内心深处却有一丝丝失落感。
  「我到底在干什麽?我应该为苗姑娘高兴才是啊!」他暗暗提醒自己。
  苗若燕替他们订的房间,在二楼西面。三人正要走上楼梯时,刘旷忽然瞥见在楼梯底下,於店内较暗之处的两个四方桌上分别坐了三人,两桌便是六人。这六人头带斗笠,背上都负著一柄长剑。六人除了身上衣服色泽不同外,穿著打扮几乎全完相同。
  黯淡的光线下,看不清这六人面貌。但见这六人只看著桌面一杯杯已经倒满的酒,却是一动也不动的静坐在那边,举止有异於常人。於是与牛头儿相互交换了眼色,心中都想:「这六人必有问题。」
  苗若燕订了隔壁相连的三间房,走至二楼房外的走廊,她道:「刘大哥,你们先进房整顿一下,我放了东西後,就先到楼下叫些酒菜等你们。」
  「哦,好,劳烦苗姑娘。」刘旷生硬的说。突然间想要改变对她的态度,一时无法适应,不免有些不自然。
  苗若燕内心却大受感动,两眼水汪汪地看著刘旷眨也不眨。
  她在内心不断呐喊,欣喜若狂。
  「他……真的改变了吗?」
  「他愿意接受我了吗?」
  浓情蜜意地注视他,心道:「你真的感受到我的用心吗?」
  刘旷见她神情怪异,问:「苗姑娘,怎麽了?」
  「没、没事。」被刘旷一句话点醒沈醉在幻想中的自己,她有些扭捏,又羞红了脸不敢直视刘旷,赶紧旋身面对房门。
  控制不住万马奔腾的心跳,实在是自己太过在意他了。
  她不敢回头,就怕忍不住想飞进他的怀里,手一推,赶紧走进自己房中带上了门。
  走近床沿一坐,仍然无法平息情绪。
  她带著甜甜笑意,幻想著许多未来的事。苗族的女子,是勇於争取自己爱情的。族里的姑娘,只要碰到喜欢的人就采取主动。
  争取不一定会成功,但不争取却一定不会成功。
  她胡思乱想一阵子,又坐了一会儿,突然跳起来。
  「不行,必须先下去订些酒菜才行,要不然刘大哥要是怪我办事不力,不喜欢我了怎麽办?」
  於是随手放好衣物便往楼下冲,人已站在一楼时,却发觉客栈内满满是用餐的人。她眼光到处搜寻,幸好中间尚有一桌较大的桌子尚无人坐,赶快走近桌边占了位,举手吩咐了店小二所要的酒菜。
  过了没多时,刘旷与牛头儿跟著下楼共坐。三人叫了饭菜先填饱肚子後,才点了三壶烈酒共饮。刘旷喝完一杯,酒杯放於桌面,眼神瞄向暗处的那两桌,果然,那头带斗笠、身负宝剑的六人尚未离去。
  他一回过头来,正见苗若燕要为自己倒酒,於是客气的阻止:「苗姑娘,我自己来便可。」
  「不,刘大哥,让我来。」苗若燕神情不依,坚持著。
  刘旷推辞不过,只好由她斟酒,口中道:「谢谢。」
  此时苗若燕真的确定了刘旷对自己不再排斥,不由地心花怒放,开心之下又多喝了数杯酒。她酒量甚浅,没多久便稍觉醉意,她怕待会儿因此失言,惹得刘旷不开心。
  於是站起身子,说:「我去净个身体,先去休息了。」
  待苗若燕离开後,刘旷与牛头儿两人默默对饮了数杯,牛头儿才说:「刘大哥,对不起,先前小弟说话口气太冲,是我的不是。」
  「小弟在此陪罪了。」举杯一口饮尽。
  刘旷也陪了一杯酒,把酒杯放於桌面後,道:「头儿,其实我这一路上会对苗姑娘如此态度是别有原故的。」
  见刘旷似乎有口难言的表情,他追问:「刘大哥不妨说来听听。」
  刘旷手托下颚,呈现出一片温柔气色,他看著天花板上的那一座照明大厅的火炬。
  「其实,我心里面早有意中人。」
  「哦!?」牛头儿万分惊讶。
  「除了她,我这辈子不会再爱别的女子。」低下头直视著他,神色笃定。
  「原来是这样,刘大哥,小弟真的错怪你了。」牛头儿一脸恍然大悟。
  他侧了侧头,续道:「但也不必用那种方式对待苗姑娘呀,你……你可以当她是朋友,用朋友的方式待她。」
  「唉!」刘旷摇了摇头,叹气一笑。「可惜苗姑娘并不当我是朋友。」
  牛头儿默然颔首,也跟著叹了一气。
  他叹息,一半的原因是为自己。
  此时,本来坐在暗处那两桌的六个剑客,忽然离座起身,向店小二结了帐准备要离去。
  在往大门的方向时,正好经过刘旷二人所坐的桌子。
  六人经过两人时,刘旷微微抬头看了他们。他们头带斗笠,面貌看得并不清楚,走在最前方之人,在斗笠之下仍可见到留有胡子,其它五人下颚光滑,看来年纪较轻。
  刘旷并不多瞧,迳自与牛头儿喝酒谈事。六人接近大门时,最前方留有胡子的那人,未回头却开口说:「人生谁能无过,但求知错能改。」声音低沉但内力十足,浑厚有力。
  客栈内众多人因此都看向那六人,刘旷与牛头儿也不外如是。
  只听那人继续说著:「北地成就称英雄,南方却来为流寇。」
  此话所指含意十分明显,刘旷闻言头一抬问:「阁下是在说我吗?」
  那六人仍然不转身,有胡子的那人并无直接回答刘旷所问,只说:「北方本有一条龙,一世侠风盖世游龙。」
  牛头儿开口应了一句:「你们是谁,提我师父干什麽?」
  六人闻言转回身子,稍微抬起斗笠看了牛头儿一眼。
  其中一名声音斯文,带著不甚友善的语气质问:「你姓宋?」
  「不,小头子我姓牛。」牛头儿也学他们一样头也不回,颇有气派的说。
  六人听了牛头儿的姓氏,从斗笠中多看了牛头儿几眼,不太相信的模样。
  牛头儿感到六人的不善,道:「你们想嚐嚐我的『八臂神拳』吗?」
  六人不作任何回答,转身走出大门,留有胡子的那人口中仍说著:「游龙退隐,本以为尚有一个傲龙绽放侠风,没想到自甘堕落,与妖女同行,引来四面危机。」
  刘旷见他们逐渐远离,站起身子喝:「等一等,把话说清楚!」
  六人没有停下步伐,远远地传来一句:「你们好自为之吧!」
  刘旷没有再追出,泄气地往回身往椅子一坐,心知江湖多数人已对他产生误解,他顿时百口难辩,不容多说。
  这种状况虽然当初就已料到,但当面遭人数落,不由地心闷至极,猛灌了一杯酒。
  牛头儿也喝了一口,劝道:「刘大哥,何必理会他人所想,只要咱们问心无愧不就得了吗?」
  刘旷闭目不语,又喝了一杯。突然,感觉背後一股杀气直逼自己,立刻身子闪至左面,回手一掌「恶龙翻山」,正好击中一个正要偷袭自己的青衣人腹上;同时,也刚好闪过一枝红色袖箭。袖箭正好钉於桌面,震得菜肴酒肆喷洒满地,那偷袭他的青衣人受他一掌则不支倒地。
  牛头儿大惊而起,眼观四方戒备。这时,一个身穿花领衣服的寻常百姓刚好走近,被那一幕吓得大叫:「哎呀,杀人啦!」
  那人伧促之下跌跌撞撞,几乎快撞著刘旷。刘旷伸出左手要扶起他,那人突然翻身现出一柄匕首往他胸前刺去。刘旷即刻左手向内滑推,幸好左臂刀枪不入,匕首被他挡开。
  哪知那人身手甚是不弱,手中握紧的匕首并未受到刘旷内力的挡却而脱开。他手腕翻转,倒转又是刺来,刘旷用青龙爪一招名为「龙托云彩」应对,抓住了那人手腕向外一拉。
  那人知道行刺失败,另一手向下一抖,一包药粉落於掌中,他使力一捏而破,一股黄色药粉洒向刘旷。由於距离太近,刘旷根本无法闪避,当场洒得他满身,就连洒药粉的那人,自己也满身是粉。
  刘旷知道自己中了暗算,右手一招「天龙轰顶」,正中那人的天灵盖,打得他七孔流血,立即丧命。
  牛头儿本来要向前相助,只因两人是近距离搏斗,换招拆招仅於眨眼之间,根本插不上手。眼见刘旷在一瞬间击倒偷袭之人,不由地松了一口气,但这时忽然见他右身满是黄粉,惊讶出声:「刘大哥你中毒了吗?」
  「我不知道。」刘旷立刻拍去身上粉沫,「头儿你站远一点别靠过来。」
  对话之际,两人忽然闻到一股恶臭。低头一看,那个刚才也身中毒粉而被刘旷击毙之人,身上布有黄粉的地方开始冒烟,飘出阵阵恶臭。
  两人往尸体仔细一看,尸体正因毒粉之故而迅速溃烂。牛头儿皱起眉头看得吃惊,他更担心刘旷安危,转身便往二楼狂奔,口中囔著:「刘大哥你别慌,我去找苗姑娘,她应该会解毒。」
  刘旷一时仍愣在原地不知所措。
  就在两人心神不宁之时,本来服侍客人的店小二突然转身,两把毒箭握於手中,双手高举,正要朝两人背後射去。但这时忽感身上数处部位又麻又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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