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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篱歌-第19部分

小说: 篱歌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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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震,正要坐起,耳中听到“嗵嗵”的脚步声,紧接着,床垫下陷,身体便被紧紧抱住。 
浓浓的酒气逸散开来,充盈鼻翼。 
室内一片黑暗,他看不清舒庆的表情,只能听到他粗重的喘息声。 
胸口一痛,他抬手抚上他粗硬的短发,柔声问道: 
“吃饭了吗?” 
“……” 
“我去把饭给你热一下……” 
手臂猛的一收,而后压上的唇瓣鹜猛而狂野,辗转间,尝到腥咸的血味。 
“你赢了……”野兽不甘的低吼: 
“我明天去道歉……” 
“我以后不打人……” 
“只要你让我操……我就做一条狗……”他说。 

第 33 章 
第二天下午,他跟舒庆到了医院。 
他已跟许浩约好时间。 
不知是不是错觉,当听到舒庆愿意道歉的消息,许浩的声音似乎变得有些慌乱。 
因为心中太过烦闷,连清篱没有仔细去分析他的异常。 
舒庆一直没有说话,他垂着头,跟在他的身后,一直走到病房门口。 
打开门的那一瞬,他几乎要拉着舒庆夺门而去,但最后还是抑止住了这种冲动。 
“许先生,请您遵守您的诺言,舒庆做完他该做的事,您要在这份文件上签字,放弃起诉权。” 
许浩神色不安的接过,垂着头,一直不敢看舒庆。 
“许先生,他是来道歉的,不是来伤害您的,您不必这么紧张。” 
病房里只有许浩一个人,他的妻子也按照约定离开。 
虽然对于舒庆而言,一个人看见和一百个人看见,屈辱的程度不会改变,但是,他还是想办法调开了其它人。 
他拍了拍舒庆的肩膀,却没敢抬头看他的表情。 
舒庆的肩膀僵直的可怕,肌肉紧缩,传达着他的愤怒与不甘。 
像是被火灼到一般,他急急缩回手指,返身退出门外,动作狼狈不堪。 
一关上门,那种强烈的呕吐感便直冲脑门。 
他直接奔向洗手间,弯下身子,拼命的呕吐起来。 
他中午本就没吃多少东西,胃很快便被倒空,他却无法停下。 
他不停的干呕,发出的声音连自己都觉得可怕。 
他终于停下的时候,觉得胸口像是破开了一个大洞,空落落的难受,似乎刚刚那场呕吐,将他的胸腔整个掏空。 
每间病房都配有洗手间,所以来公用洗手间的人很少。他庆幸自己的丑态没有被人看见。 
一出门便看见舒庆倚在墙上,嘴里叼着烟,手中拿着他刚刚放下的那份文件。 
脑中闪过舒庆向那个庸俗男人屈膝的景象,他的胃又开始翻腾起来,他急忙让脑中一片空白。 
舒庆一直没有看他,他走到他面前,站定。 
那双深黑的眸空洞的让人心惊,他忍不住伸手拽住他的衣襟。 
舒庆低头看他,眸中闪过熊熊的怒火,压抑的愤怒,让他的眼眸深沉而危险——但终归还是有了表情。 
“抱歉。” 
他低低的道。 
舒庆突然一把抓住他,愤怒明显起来,他瞪着他,表情冷厉。 
他怔怔的看着他,觉得舒庆此时的样子如同一只受伤的困兽。 
他一语不发,突然拽着他大步向前走去。 
他踉踉跄跄的跟在后面,引得经过的护士侧头看来,他已无暇留意。 
他将他拉进洗手间,将门锁上,然后将他推倒在洗手台上。 
“抱歉?是么?” 
他森森的冷笑,粗鲁的扯下他的长裤,从身后将他贯穿。 
他没有一丝抗拒,静静的闭上双目,突然想起这是舒庆第一次从身后进入他。 
他已经不想看他的脸了么? 

从那天起。 
舒庆开始好好工作。 
舒庆再也没有打过人。 
舒庆开始酗酒。 
舒庆开始沉默。 
总是桀骜不逊的眸子,却变得越来越阴郁。 
两人几乎已经无法勾通,只要他开口说一句舒庆不爱听的话,他便会直接将他压倒,让他再也说不出话来。 
他喝到半醉时总会恶狠狠的看着,仿佛他是他最恨的敌人。 
可是拥抱他时,却依然炽烈依然渴切。 
然后他发现舒庆之前确实手下留情。 
他的欲望强烈到让他无法承受,他几乎没有一天不腰酸背疼。 
他也突然明白了舒庆为什么以前会在洗手间,一待半天。 
舒庆或许真的不适合做一个普通人。他的思维方式,他的习惯都与常人不同,他就像生长在原始森林中的野兽,进入文明世界,只有迷失。 
原本他让舒庆脱离青红,是为了保护他!可是死亡的威胁与精神上的痛苦挣扎,他倒底该怎么选择? 
对于这个问题,他暂时无解! 
仅仅三个星期的时间,却悠长的如同三十年,连清篱觉得,再这样下去,他与舒庆都会崩溃! 

第 34 章 
房间里处处都弥漫着酒味,即使关上书房的门,呛鼻的味道还一阵阵钻入鼻腔。 
舒庆的酒量虽然很大,但是他这样抱着酒瓶猛灌的喝酒方式,还是会让人忍不住担心。 
舒庆给他两个选择,要么让他喝酒,要么让他抱他。 
他一般的选择都是让舒庆抱。 
不过今天他实在没有办法。 
因为有一大堆工作必须在今天晚上做完。 
其实这个案子本来不该自己负责,但是被朋友再三请托,他想推辞都不行。 
案子的资料搜集的倒是十分全面,只是没有整理,无法直接使用。 
早上拿到手里,大致看过后,整个下午都花在跟当事人的勾通上,剩下的工作只能放在晚上。 
最要命的是——明天就要开庭了,还是早上九点! 
他不停的在资料上做下记号,一一归类。 
如果顺利的话,自己应该还能小睡一两个小时。 
喝了一口煮得浓浓的苦咖啡,连清篱再次投入案卷之中。 
他过于专注,根本没有注意到门被一把推开,舒庆走了进来。 
直到粗糙的大掌,顺着领口滑入,他才蓦然醒觉。 
“抱歉舒庆,今天真的不行,我明天早上有个很重要的庭……刚才告诉过你的。” 
连清篱急忙抓住继续下滑的大掌,无奈的道。 
“老子想要。”z 
舒庆含糊的说着,一张口,便喷出浓浓的酒气。 
一旦舒庆用“老子”这个称呼的时候,都会很难讲通道理。 
连清篱忍不住叹了口气。y 
还没说话,带着酒味的吻便落在颈上,粘腻而灼热,他急忙侧头闪开。 
“今天真的不行!明天好不好?” 
“老子现在就想要!”z 
接连被拒绝,舒庆的口气强硬起来,他干脆一俯身,将连清篱一把抱了起来,向门外走去。 
连清篱直觉的伸手揽住舒庆的脖子,发现舒庆好像真的醉了。 
他倒底喝了多少酒?z 
一进客厅,答案揭晓,地上扔了三四个酒瓶子,红酒白酒一样不缺,难怪他会醉。 
连清篱不觉有些担忧: 
“舒庆,你先放我下来,我去给你泡点解酒茶。” 
“解,解什么酒?我又没醉。” 
舒庆口齿不清的咕哝着向沙发走去,脚下不知被什么东西绊到,他踉跄几步,险之又险的,抱着连清篱一起栽进沙发里。 
依然放映中的电视画面映入眼帘,不堪入目的景象让连清篱迅速撇过脸。 
两个长着浓密胸毛的男人正在赤裸的交缠,不时发出让人毛骨悚然的低沉吼声。 
连清篱的第一个反应就是一把抓过遥控器,按下关机。 
只是一瞬间的停顿,睡衣便被舒庆一把扯下,沉重的身体压了上来,混合着浓浓的酒臭,再加上残留在脑中的影像,连清篱突然觉得有些恶心。 
他用力一推,因为醉酒而无法迅速反应的男人竟被推到地上,撞上茶几,发出巨大的声响。 
“你没事吧!” 
他还没坐起,被推倒的男人已经翻身跳起。他的动作敏捷,眼神也在瞬间变得锐利起来,一点也看不到刚才的恍惚。 
“你竟然推我?”舒庆怒道。 
“我不是故意的……” 
连清篱一边解释,一边站起身来: 
“摔疼了没有?” 
冷哼一声,舒庆绷着脸,再度伸手过来。 
连清篱连忙闪开,看着舒庆因此而更加不悦的表情,无奈的道: 
“舒庆,今天真的不行,明天有个很重要的案子,我可能要忙一晚。” 
“那就是说今晚老子不能插你?” 
舒庆冷冷的笑着,眼眸幽深。 
舒庆所用的那个带有侮辱意味的字眼,刺得连清篱一缩,却还是点了点头: 
“抱歉,舒庆。” 
“没关系……” 
向沙发上一坐,野兽狺狺的露出雪白的尖牙,他将睡衣下摆一撩,狞笑道: 
“……你给我吸出来也成。” 
直直挺立的阳物狰狞而丑陋,连清篱一惊,急忙转开视线。 
“还磨蹭什么?只要吸出来,老子就让你工作。” 
他冷笑着一把拉过僵立的连清篱,按住他的肩膀,让他跪在自己的腿间: 
“只要不插入就可以,是不是?那你给老子吸出来,反正这也花不了你多少时间。” 
硬是不肯低下头,连清篱看着舒庆,冷冷的道: 
“舒庆,你醉了。” 
“醉没醉老子心里清楚!连清篱,你吸还是不吸?” 
“……” 
“怎么?老子给你吸了那么多次,只让你做一次你就不愿意了?” 
舒庆冷笑: 
“是啊!你多高贵,高高在上的连大律师,给一个社会败类吸老二,还真是侮辱你了呢!” 
连清篱沉声道: 
“我没那个意思。” 
“没有那个意思,你就给老子好好吸!” 
“我做不到……” 
连清篱摇摇头: 
“……你只是在借题发挥,舒庆。对于我来说做爱是两相情愿的事情,像这种泄欲工具的角色,我做不来。” 
“你们这种自以为高贵的读书人就是爱编这些可笑的要死的借口,什么两相情愿?什么泄欲工具?不都是插入,射精,哪里有什么区别?” 
他满含讽刺的看向连清篱: 
“说这么多,还不是因为你看不起老子,觉得给老子做,辱没了你?” 
“你在胡说些什么?我从来都没那么想过。” 
“何必说谎呢?就算你明白的说出来,老子也不会介意的!老子就是你连清篱养的一条贱到极点的狗,一天不舔你的屁眼就活不下去的贱种!就算说出来也没关系,反正这就是事实!” 
彻骨的寒意顺着背脊直冲脑壳,看着舒庆充满讽刺意味的冰冷笑容,连清篱觉得眩晕起来。 
“舒庆,你是不是误会什么了?你怎么会这么想?” 
根本不理会他的惊诧,舒庆自顾咬牙道: 
“你不就是想控制老子,满足你的虚荣心……连清篱,老子这辈子是栽在你手里了!老子认命了!但是,你给我记住,老子就算是一条狗,也是一条恶狗,不好好伺候老子,老子也不会让你好过!” 
头“簌簌“的跳痛起来,胸口紧缩着痛一直延伸到胃部。 
强忍着将自己缩成一团的冲动,连清篱面无表情的道: 
“我从来没有想过要控制你,也从来没有看不起你,你信也罢,不信也罢,这就是事实。” 
“没有看不起?你可是亲口说过,像老子这种社会败类根本就配不上你!哼!上流社会的精英?有什么了不起的?从小被人养着,不会饿肚子,不会动不动就被人毒打,每天只需要念念书,就可以吃穿不愁……像你这种家伙,凭什么看不起人?把你放在老子的位置,搞不好,你现在早不知道死到哪儿去了!在老子面前耍威风……哼!” 
“舒庆……” 
连清篱涩涩的道:“我不是你说的那样……从小就被扔在孤儿院门口,一样吃不饱,穿不暖,一样会被人莫名其妙的打一顿,过着老鼠一样的日子……今天的一切,都是我自己挣来的,没有任何人的帮助,就这样一步一步的走过来……” 
舒庆又笑了起来,更加冷酷,且充满嘲讽: 
“那你可真厉害啊!不佩服你都不行,你的确有看不起人的资格……” 
“你……” 
自己的话再次被误解,想要辩驳,却没有一点力气,叹了口气,连清篱无奈的道: 
“算了,舒庆,你今天真的喝多了,早点休息吧!我们改天再谈。” 
说完便要起身。 
“想跑!”一把将想要离开的身体拉了回来,舒庆冷冷的笑道: 
“你的狗还没吃饱,主人怎么就要走了呢?” 
头越发的痛起来,还有胸口和胃部,头被用力的压住,越来越低,他几乎能感受到那颤动着的欲望散发出的热气: 
“舒庆,你再不住手我要生气了!”连清篱怒道。 
“生气?” 
动作一停,舒庆满含质问的语气冷酷而又危险: 
“你还有资格生气?老子既然乖乖的听你的话,你就得满足老子所有的需要,连清篱,这很公平!” 
舒庆冷笑着,用力将始终也不肯低下的头颅向下按去! 
再也无法忍受!连清篱愤然一挣,摆脱了钳制,一扬手,打在舒庆的脸上。 
原本燃烧着欲望的漆黑眸子因为这突如其来的一掌,而变得茫然起来,他定定的看着连清篱,似乎不知该做何反应。 
连清篱以为自己打醒了舒庆,叹了口气,道: 
“我们都需要冷静一下,喝点醒酒茶,早点休息吧!明天……” 
话未说完,一只巨灵之掌已经挥了过来。 
因为醉酒,舒庆的动作明显不若平时灵敏,被连清篱侧身闪开。 
“舒庆,你干什么?” 
他讶异回头,双眸对上的,是一双狠厉无比的、野兽之瞳。 
一惊,又是一拳攻到,他急忙后退,却没有闪过。 
沉重的铁拳,重重击在肩头,身体一个踉跄,他差点跌倒在地上。 
“舒庆,你疯了!” 
“连清篱,今天老子不操死你,就跟你姓!” 
彻底失去理智的野兽怒吼着扑上,狰狞扭曲的面孔在连清篱写满惊恐的眸中不断的放大,放大…… 

第 35 章 
闹人的铃声突然响起,卫空远摸索着从枕头下取出手机,闭着眼睛按了半天,也没有声音传来。 
“是坐机啦……” 
睡在他旁边的女人拿起电话听筒,扔到他的身上,转了个身,又沉沉睡去。 
卫空远宠溺的捏了下她的鼻子,才举起听筒: 
“喂!我是卫空远。” 
“空远,我是连清篱。” 
那边传来的声音嘶哑而低弱,却还能分辩出是连清篱的声音。 
睡意立刻去了一半,卫空远连忙坐直了身体: 
“阿篱?” 
“不好意思,打扰你休息了……”顿了顿,才又接道: 
“空远,我有点事要麻烦你,现在过去可以么?” 
“当然可以……你现在在哪儿?” 
“就在你家楼下。” 
※※※z※※y※※z※※z※※※ 
门一打开,卫空远立时怔住。 
他知道连清篱的皮肤一向很白,但是此时却白的有如瓷器一般,看不出一点人气,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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