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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国际刑警组织档案选-第15部分

小说: 国际刑警组织档案选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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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爆发出一阵恶意的笑,并吐出几个极其粗俗的字,这使警察明白:他是个坏蛋,他妻子也是个坏蛋。 
  男人的动机是用自杀来威胁,但同样是对他妻子的惩罚,现在就得以这种新形势来考虑问题了,这时,警察觉得有人拍他的肩膀,他转过身来,看见两个男人,一个是警察局的心理专家,另一个是牧师。 
  “我给你们一点时间,”他小声地对两个男人说,“我觉得他在对付他老婆,我不认为他真想死,大概也不想杀死他老婆。只是一种惩罚而已。” 
  说完,哈利大胆地搜查起房间。第一件映入他眼帘的就是一只女式皮包,里面装着一张法国航空公司的机票,起点是巴黎,终点是波利维亚的塔希提岛,中途停机站是纽约和洛杉矶,机票上的名字是弗瑞布太太,时间是1964年5月11日127号航班。 
  从走廊里传来噪杂的喧哗声,这条走廊是上尉通往电梯的必经之路,有两个穿警服的警察把守着。 
  记者在大厅里围住看门人,想打听这个事件的细节。哈利从柜台上把看门人揪了出来,把他拉到经理办公室。 
  “您认识那两个要跳楼的人吗?” 
  “不认识,”那看门人说,“我只认识卡耶先生,他每年来这里一两次……但我是第一次见到那个男人和那个女人。” 
  “卡耶先生是谁?” 
  “是个法国人,在香料业工作,几天前他预定了房间。” 
  “为他自己预定的?” 
  “不是,是为弗瑞布太太预定的。她刚刚到这里24小时,她要去塔希提岛。对她来说旅途很长而且很疲劳,卡耶先生对我说,她该今晚动身。” 
  哈利检查了女人的护照:弗瑞布太太,1934年2月3日生于法国,居住地址:巴黎16区道克德-布郎大街34号……他想了想,高声问道:“那么说如果那个男人是她丈夫,他就叫弗瑞布先生啦?他是什么时候到的?” 
  “还不到两个小时。他向我问了弗瑞布太太房间的号吗,然后迳直上楼了。我知道的就是这些。” 
  哈利摘下电话,直接挂通华盛顿国际刑警组织分部,国际刑警组织应该派个调查员到巴黎的道克德-布郎大街去,他急切地要了解一切,这是一个生与死的问题。弗瑞布先生和太太是何许人也?他们是同居还是分居?那边有人认识卡耶先生吗?他们与他是什么性质的关系?等等,等等。 
  哈利要求见见第一个发现弗瑞布先生和太太站在窗台上的人。 
  不一会儿,人们给他带来了一个壮实的妇女,当她讲述她所看到的一切时,尚心有余悸。 
  她走进房间收拾床铺时,她看见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一只腿跨过窗户,怀里抱着死命挣扎的弗瑞布太太。他把她放在外面的窗台上,粗暴地对她说:“把你推下去。” 
  然后男人也从窗户上消失了,清洁女工先是吓呆了,然后她慢慢地朝屋里移,从窗帘中把头探出去,下边什么也没有,右边是空空的……但左边……男人在那,他把他妻子推到一边好给他留出位子。 
  清洁女工所说的话只是:“您要跳下去?” 
  “是的,”男说,“我和我妻子一同跳下去。” 
  就是这些。哈利听完之后回到3170房间,在电梯里他看了一眼时间:正午2时,在3170房间,心理学家和牧师轮流地同男人说着话,以阻止他跳下去。 
  “有新的进展吗?”哈利问道。 
  牧师向他讲了他们的对话,对话挺简单,他亲切地对男人说:“先生,回来吧,我们一块考虑您的问题。” 
  男人回答道:“没有问题了。因为我已找到了解决的办法。” 
  “您愿意让我帮您跨进窗户吗?” 
  “如果您本人或其他什么人企图靠近我,我就跳下去!” 
  哈利走近心理学专家:“依您的意见,您认为他会跳下去吗?” 
  心埋学家指了指对面楼房的窗户,真可怕,每个窗口都挤满了记者,他们拿着相机和话筒。摄影机对准了3170房间,至少有15架摄影机,对于现场直播的电台和电视台来说,这是个意外的精采节目,若是想在两亿美国人面前表现出勇敢的样子,那男人只有一条路。就是跳下去。 
  然而,当哈利从窗帘把头探出去时,他的目光同绝望者的目光碰在一起,他并没有给哈利下决心去死,或下决心杀死他妻子,或者两个同时去死的印象,他好象在等待着什么。但是他在等待什么呢?时间慢慢地过去了,整个美国大概都饶有趣味地随着电台或电视台实况采访关注着事态和发展,一直到下午时,男人和女人都没有动,女人干脆躺在窗台上,脸冲着墙,而她丈夫却蹲了下来。 
  心理学专家、心理分析家、各类预言家、冒险家从各处冒出来,但被维持秩序的警察无情地阻挡回去。电报、电话也纷纷打来,以致使负责此案的哈利不得不同国际刑警组织所在地华盛顿建立了直接的电话联系。 
  快到15时30分时,终于收到了国际刑警组织送来的第一份情报。弗瑞布家里无人,但是调查人员成功地找到了弗瑞布太太的父母,下边是她父母讲的概要:弗瑞布夫妻结婚已有6年,但近来他们开始反目,几个月前,虚弱而漂亮的弗瑞布太太遇到了法国香料公司常驻纽约代表卡耶先生,他们决定在塔希提岛度过蜜月之后定居美国,弗瑞布太太害怕她丈夫发怒——她丈夫是个无可挑剔的男人,但脾气是极暴躁的,昨天夜里弗瑞布太太给他留下一封告别信后便偷偷地上了飞机,那位叫卡耶的先生处理完几件公务之后应该今晚与弗瑞布太太碰头,然后他俩一同飞往塔希提岛,但是弗瑞布先生不肯善罢干休,他四处打听,终于知进了他妻子的下榻处,他声称要杀死抢走他老婆的男人,就象疯子一样搭下一班航班飞往洛杉矶。 
  哈利突然明白了什么,这个男人来此不是为了自杀或杀死他老婆,而是来杀她的情敌的,他跑到看门人办公室。 
  “听着,这非常重要。卡耶先生是弗瑞布太太的情人,通过电视和电台的大肆宣传,卡耶先生肯定会采取行动,只要他一到,您就马上通知我,千万别让他上楼。” 
  听完这最后一句话,看门人脸变白了。 
  “上尉,太晚了,您本该早就对我说,他刚刚上了楼。” 
  “有多长时间了?” 
  “十分钟,只有十分钟,” 
  当哈利匆忙到达22层时,人群骚动到达极点。人们纷纷让出路,以便由两名警察押着的男人通过,那男人带着手铐平静而放松,后边跟着穿红裙子的女人,她一边抽泣,一边浑身哆嗦着。 
  多亏有当时在3170房间的人作证,还有报社及电视台拍摄的无数照片,可以重复刚才发生的一幕。 
  15时35分,一个金黄头发的脑袋从22层窗帘中探出来,他就是卡耶先生,在房间里能听到他的呼叫:“冉妮,冉妮,是我,保罗。” 
  摄影机拍下女人大吃一惊的镜头,而一边蹲着的男人站了起来。 
  在胶片上可以看到身材高大的男人摇摇晃晃,突然举起手放在眼前。在房间里听到卡耶先生问道:“怎么啦?” 
  “我头晕。” 
  在胶片上可以看到男人突然颤抖起来,伸出手。 
  在房间里听到卡耶先生说:“坚持一下,我来了。” 
  摄影机拍下他把一只腿跨出窗户。在房间里人们听到身材高大的男人小声说:“我知道您会来的。” 
  然后在胶片上可以看到他突然朝卡耶先生开了一枪。可怜的男人完全惊呆了,没有松开他曾一时想抓住的窗帘便掉下楼去。 
  这正是哈利上尉意料到要发生的情景。 

  
 



时装模特儿的身世



  海边知了“吱、吱”地叫着,海水轻轻拍打着河岸边的沙石和红色的岩石。一阵阵百里香、薄荷、薰衣草的香味不时飘来。这就是爱琴海上一个希腊小岛的气味。 
  小岛上有一个修士,瘦高身材,棕色头发,络腮胡须,宽大的前额底下一双眼睛炯炯有神。他穿的是一件棕色粗呢大袍,晒得发红的脚上蹬着一双皮拖鞋,他大约35岁左右。 
  他失活在修道院的一间白色墙壁的小屋里,房屋如此之小,以致能嗅到人体散发的热气,还有他养的一条狼狗的气味,小屋里有一个窄窄的装有铁栅栏的窗户朝着常绿矮灌木的荒野。 
  修士,后边跟着他的狗,从座落在小湾里的小修道院出来,爬上山丘,他每天在这个时候都坐在那里的一块石头上。 
  突然他的狗吠叫起来,修士转过身去,这一转身便产生了一件大事、在两块岩石之间,他看到了一个勾人心魄的绝色女子,这一刹那间,修士发觉了他的存在,他的生活和死的意义。 
  这个漂亮女人是一位大约26岁的修女。在修士灼热的目光下,他做出一个修女在此时应该做的事:她害羞地低下头,慌乱地逃跑了。 
  但是,第二天她又出现在那里,他们交谈了。对他来说,那女人的温柔而低沉的声音,犹如美妙的天使之歌。几天后,修女身上沾满悬拘子,她摘下头巾,当着修士的面抖开她的棕色秀发。 
  又过了几天,束胸的白布飘入灌木丛中,那女人展示出丰满漂亮的胸脯。修士再也不能自恃了。 
  刚开始时修女和修士之间的情爱是秘密的,如果有人发现他们并肩走在一起,那是他们刚偶尔碰在一起;如果他们交谈,那肯定是在一起祈祷。但是他俩经常碰到一起,经常在一起祈祷。 
  岛上的流言蜚语传开了,有人说他在黎明时分看到一个修女在修道院附近的身影。也有人在小路上妇见修女从窗户钻进她情人的房间,窗户上的铁条已被锯断了。 
  当时还只有小声的嘀咕和异样的目光。这些目光中最可怕的是最有影响的人物——修道院院长的目光。扁平脸、谢了顶的院长见到修女时,从喉咙里发出责备的声音,脸色严厉得吓人,起初修女十分害怕。但是她在修士情人的怀抱里她明白了她首先是个女人,她拥有同这些孤身男人挑战的武器——她惊人的美貌。 
  她讨好所有的修士,不知是为了献媚,还是为了平息愤怒、几个月以后,修道院的12名修士都爱上了她,最先爱上她的是修道院院长,但是口头上他们谁也不承认,只是在走廊里可以听到如下的对话:“兄弟,如果上帝将这个美女派到我们这里来,一定是为了考验我们。” 
  “兄弟,忍受她存在的折磨吧!向上帝祈祷吧!” 
  修士们忍受着,但是他们发觉这种考验太艰巨了,并且这样的忍受也太痛苦了。与小岛上另外几个没有什么姿色的修女相处似乎更容易些,走廊里的对话开始变得有些神经质了:“兄弟,忍受这个美女的引诱已经够可怕的了,但一想到她离我们这么近,就在乔治兄弟的房间里,简直是引诱我们犯罪。” 
  “兄弟,我觉得罪恶在缠绕着你!” 
  “兄弟,您好象在发烧。” 
  每个人都悄悄地不引人注意地在乔治修士的门前踱步,对话变得更加明确了:“兄弟,我觉得这不公平,她为什么选择了乔治修士?” 
  “我的兄弟,难道乔治修士比我们多点什么吗?” 
  “什么也不比我们多,兄弟,他只是对邪恶让步了。” 
  以后没有人再与乔治打招呼了,因为他是个虚伪和不道德的人,他把邪恶带到了上帝的家中,人们甚至开始讨厌和仇恨他了。 
  然而人们却能接受修女的来访。她越来越公开地出入修道院。修士们围绕在她身旁,个个变得殷勤而体贴。每到晚上,当空气里散发出香气时,仍不见修女的身影,人们就可以看到乔治的焦急不安的神色,很明显,修女开始对乔治感到厌烦了。 
  一天夜里,悲剧终于发生。 
  每天晚上,乔治都在岛上招呼他的狗。那天他回来得很晚,怀里抱着他的狗的尸体,痛哭不止。 
  深夜,在修道院的地板上,可以看到两双修士的脚悄没声儿地朝前移动。一个修士拿着斧子,他们倚在乔治的房门前,倾听片刻,没有一丝动静。其中一个修士轻轻的扭动门把,更轻轻地把门推开。 
  两名修士睁大眼睛透过从窗户里射进来的月光,看到修女和她的情夫的赤裸裸的身体。 
  一个修士抓住女人的肩膀把她从男人怀里拉开,两个人都惊醒了,坐了起来。 
  修女看到有一把斧子朝乔治修士的头上砍去,他在披头散发的情妇的叫喊声中倒地身亡。 
  修道院院长跑去向警察局报告,说当天夜里乔治修士被夜游人用斧子砍死,整个修道院陷入虚伪的祈祷中。 
  但是警察局经过一小时的现场调查,一点也不满足于修道院院长的过于简单的报告。警察发现在前一天晚上乔治修士的狗被人毒死。还有修士和院长近来行为古怪。最后还找到了杀人的凶器,那柄带血的斧头。也许因为修士们很穷,任何一件东西都舍不得扔掉。也许因为来不及把斧子藏起来。 
  把二天,两名不知来自何处的陌生人在一条小路上找到了修女。 
  “我的孩子,您犯下大错。如果让人知道,您将永不得安宁,您的生活也将毁掉,所以您必须坚持沉默。” 
  修女的那双大大的纯洁的蓝眼睛不解地盯着陌生人,其中一个觉得不得不再说得明确些:“您得说您不认识乔治修士,当然您也从没到过他的房间。您已经干了不少错事了。用这种方法警察在修道院里找不到任何杀人的动机,就可以让修士们安宁了。您做了那么多坏事之后,您该为修士们尽这点义务。” 
  “但是如果我要说呢?” 
  “您已经犯下大罪了,我的孩子,受到任何惩罚期不过份。如果您要开口,您就会死。” 
  这是一个十足的威胁、但是修女不怕,她找到警察局。因为尽管她是个修女,但是她认为当一个修士情妇的罪过比杀死修士的罪过轻得多。 
  她供认了全部真相。她的供词震惊了无数正统的希腊家庭。由于她的供词,她的家庭公开与她断绝了关系;由于她的供词,警察把修士和修道院院长全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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