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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同与异-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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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刘婕杀了刘祥,刘婕的头发不是更容易掉吗?”一干反驳道。
  “不一样,有的人发质好,不怎么落头发,有的人就容易落。李琳的脑力劳动要比刘婕大些,同时李琳也是爱动心思的人,她没有刘婕那么单纯,也没刘婕活动量大,体质也要差一些,所以她比刘婕更容易掉头发。”
  俩人端起杯子咂了一口酒,一干又接着问起来:
  “那么如何杀的李长进呢?”
  “李琳必须天亮前赶上244次列车,这是整个犯罪过程的关键一环。244次特快在4点20分到达武昌站,所以她只能乘飞机去。从航班时刻表来看,济南飞往武汉的航班有晚9点20分和10点40分的两班,因此她只能选择沈阳飞济南——济南飞武汉的157航班……”
  “你等一下,”一干插话道,“你刚才说她在10时40分后赶到京西宾馆,157航班是10时40分起飞,没有时间嘛。”
  杜其刚点上一支烟,狠吸了一口,说道:“我刚才说她是——最——迟——在10时40分赶到,这是一个极限时间,是咱俩亲自验证的时间,看起来无法突破,实际上是可以突破的。下午我和老孙在新区分局门前,向几个出租车司机了解到,农民放火烧玉米秆是最近这几天的事,是陆陆续续烧起来的。你回想一下六、七天前,烟没有那么大,最近这几天才利害起来。这就是说11日那天晚上火点的少,烟不大,路上的能见度高,出租车能跑起来。244次特快下午5点10分发车,晚上7点18分到泰安火车站,下车、出站、租车用去10分钟,就算7点30分从站前广场出发,走104国道(其他路更远),从泰安火车站过泰安市区到104国道这一段,车走不起来,用去10分钟可以了吧。从泰安到济南是78公里,平均车速每小时40公里,9点20分到达济南,再到西郊京西宾馆,用去20分钟,在9点40分到达,10点离开京西宾馆,10点15分到达飞机场,此时与起飞还有25分钟的时间,是完全可以登上飞机的。”
  杜其刚伸手从裤兜里掏出一张折叠起来的纸,打开后看了一下。“你看,”他递给一干,“我拉了一份时间表,这样看起来更直观。”
  一干接过纸,摆了一个花眼的人看东西特有的姿势,他的上身往后挺,下吧内收,低下头,把纸举的老远,眯着眼。杜其刚笑了笑,一干的姿势够滑稽的。
  杜其刚在这张纸上把刚才说的事件的时间顺序逻列的很清楚:
  下午5时李琳董修民上车
  下午5时10分244次特快发车
  晚上7时18分244次到泰安火车站李琳下车
  7时18分…7点30分下车、出站、租车
  7时30分李琳从站前广场出发
  7时40分入104国道
  9时20分到达济南
  9时40分到达西郊京西宾馆
  9时40分…10时在案发现场
  10时离开现场
  10时15分到达飞机场
  10时15分…10时40分购票登机
  ……
  一干将纸从新折叠好,交给杜其刚,沉思起来。
  “当然,”杜其刚见一干脸色疑重,解释道,“从泰安到济南到京西再到机场,有些偶发因素决定着时间的长短。”他看看一干,一干点头表示同意。他接着说:“假定这一路上视野好,车流量少,遇见红灯的次数少,时间还能减少10到20分钟,当然,也可能增加10—20分钟,但是上帝却给她创造了一路绿灯的机会。”
  “但是,”一干突然反驳道,“你并没有十成的把握,是你一相情愿地选择了上帝的绿灯,拒绝了上帝的红灯。”
  “如果选择红灯的话……”杜其刚笑道,“时间就很紧张。但是上帝往往把时间给了不应该给的人,这就是上帝的幽默。”
  “也许吧。”
  一干点着一支烟,笨拙地吸起来。“那么后来的行动呢?”他问,“刘婕干什么去了?”
  杜其刚看着一干吸烟的动作,然后认真地说:“为了制造不在济南的假象,刘婕谎称去了老家。当然,她那里也没去,而是随便在那里过了一夜。”
  杜其刚从烟盒里抽出一支烟,抽出快吸完的烟后过滤嘴里的海棉,对接起来。“咱们还是接着说李琳,”他说,“李琳在飞机上遇到了李长进,李长进的出现打破了她不在济南的谎言,所以李长进就成了‘不该死的也该死’的人。从武汉张科长反馈的情况来看,住进翠湖宾馆时李长进先登的记,在李琳登记前还有三位,她以何静丽的假名登记住进了216号客房,然后进到李长进的213房中杀死了李长进。”
  “你怎么解释李长进颈椎骨折和现场找到的第三人毛发的事?”
  “李长进颈椎骨折是整个推理中缺失的一环,就像你说的拼图一样,找不到合适的图块拼上去,这让我很苦恼,不能让我理直气壮地摆出自己的推理,也显得没有说服力。至于第三个女人的毛发,我觉得何敬礼推测的有道理,那可能是前一位住客的,与本案恐怕一点关系没有。不要相信宾馆的服务承诺,在客流的高峰期和旺季里,我不相信他们每住一人全套换一次被褥。”
  “如此说来这个案子可宣布告破了,”一干讽刺道,“把刘婕抓起来,以谋杀罪起诉她,咱们也该休息了。”
  “不,不,”杜其刚连忙摆摆手,“我只是在自圆其说,向你汇报汇报想法而已。我知道你的看法与我截然相反。”
  “不,有许多共同之处,也有许多不同之处,最大的不同就是——”
  “是什么?”
  “不象你那样漏洞百出。”


第06章9月18日星期一
  昨晚和今晨的电视新闻节目,播出了宏达公司杀人案告破的新闻,泉城的几家报纸在都在第一版显要位置刊登了警方送发的稿件。报纸上刊登的消息,刺眼的大标题与极少的文章内容很不协调,这条消息全文如下:
  宏达公司迷案真相大白
  9月13日深夜与14日凌晨发生在省城西郊某宾馆和武汉翠湖区某宾馆特大杀人案已真相大白。据警方新闻中心提供的消息,宏达公司两位高级主管在两地分别被杀,是近年来罕见的较大空间,短时间内发生的连环杀人案。目前,犯罪嫌疑人已负罪自缢,警方从其尸体上找到了一份文字材料,经笔迹专家鉴定,是犯罪嫌疑人的真实笔迹,犯罪嫌疑人承认了杀害两人的犯罪事实,此案到此终结,警方终于可以过一个愉快的中秋佳节。
  从局长里室出来,一干走进法医办公室,他手里拿着一份晚报,脸上带着倦意。他和杜其刚昨晚睡的很晚,今天一大早又赶到局里,在办公室写了很长时间的笔记,直到杜其刚把早点送来才停笔。
  他将报纸扔到老孙面前,老孙扫了一眼,“这是写的什么嘛,半遮半露。”法医不满地说。
  “这就叫犹抱琵琶半遮面,好让大珠小珠落玉盘。”一干笑着答道。
  “只有你才能想出这样的鬼把戏。给你看看这个,嗯,”法医平静地递给他一张纸。“这是医学院送来的检验报告,毛发不是林巧妹的。”
  一干接过报告看了一眼,还给了老孙。“这么说真有一个神秘的第三者。看来他也是一肚子的男盗女娼。”
  “谁?”
  “还能有谁,”一干轻蔑地微笑,“‘那个不该死的也该死’的人。”
  “这是个病句。”
  “尽管是个病句,但是很符合当事人的心态。再一个就是从侧面说明了李长进之死原。”
  “大概是吧。”
  “你是试验结果如何?”
  “现在我可以明确地告诉你,”法医语气坚定,“没有任何变化——你就把时间锁定在9月11日晚9时—10时吧。很抱歉,我没能为你争取你企盼的30分钟。”
  “上帝的红绿灯。”一干嘟哝了一句。
  “你说什么?”法医疑惑地看着一干,“谁的红绿灯。”
  “没有什么,上帝的玩笑……”
  回到办公室,何敬礼告诉他,门卫送来了一封信,是一个漂亮姑娘送来的。一干撕开写有自己名子的信封,从里出掏出了一张存单,看了一眼后递给了何敬礼。
  何敬礼惊呼:“二万元!乖乖,送二万元大礼。谁那么傻会给你送礼。”
  杜其刚好奇地凑过来,看了一眼何敬礼手中的存单,坐回沙发上沉默无语,象是在思考着什么。
  “刘队,”他忽然转过头来,“这是不是昨晚你要等‘兔子’送来的?”
  “哦?”一干停住翻看的档案,抬起头望着杜其刚,“怎么这么想呢?”
  “我是想李琳给了刘祥二万元钱,刘祥9月11日没有回家,在刘祥的遗物中没有发现这二万元。如果她没有找到的话,会不会是刘祥把它放在了房间的什么地方,等一切都完了之后再拿出来。可是他没有再拿出来的机会了,凶手在当晚没有找到它,她还会再去找,所以咱们就来个守株待兔。但是怎么又主动飞到这了呢?”
  “其刚,”一干摇摇头,“你好像越来越离谱了……”
  “我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我觉的你突然变的诡秘起来。”
  “诡什么秘,事情很简单……”于是一干把昨天回到京西宾馆,如何巧识服务员刘燕说假话,如何诈出她承认拿走钱的经过讲了一遍。正在这时,传来了敲门声,何敬礼冲着门外喊道:“进来。”只见一位穿民航制服的中年人推门走入。
  “请问谁是何敬礼同志?”他问道。
  “我就是。请问你……我的老天!”何敬礼一拍眉头,“看我这记性。你是赵机长吧?哎呀真是太对不起了,我把大事给忘了!”
  一干和杜其刚赶紧起身相迎,赵机长从制服口袋里拿出一个装有小瓶的塑料袋,交给了刘一干,何敬礼办完手续,再三表示歉意。送走赵机长,一干怒道:“这么重要的事情你怎么能忘记,昨天我是怎么对你说的?要你亲自到机场去。人家赵机长都知道是件重要的物证,没有委托别人而是亲自送来,你脑子里还有没有根弦?都想些什么……”何敬礼满脸通红,搭拉着脑袋,羞愧的恨不得钻到地里去。看到何敬礼的狼狈样,一干没有再说下去,火气消了许多。
  “你去西站,也就是白马山火车站,了解一下前天,17日晚7点已后在那里火车进出站的情况,上午11点钟前赶回来向我报告。”
  何敬礼像霜打的茄子蔫蔫地走了,一干拿起小瓶,打开的盖子,将一颗有粒绿豆大小的红色晶体倒在手心里,他捏起来反反复复地看了一会,然后小心翼翼地交给杜其刚。“你看这是什么?”
  “可能是颗红宝石。”杜其刚说,“我不懂这东西,最好是让珠宝店的师傅鉴定一下。宝石、钻石、水晶或是玻璃,外行用肉眼是看不出来的。”
  “好。你去备车,咱们出去一趟。”
  淅淅沥沥的小雨下个不停,街上路面低的地方积起了水洼。“开慢点,”一干说,“别溅着行人。”
  杜其刚放慢车速,尽可能躲过水洼。“这一场雨可下透了,昨天下了一夜。天气预报说这场秋雨持续到20日。”
  “这场雨来的正好,真是老天助咱们。”
  “你的看法真怪,”杜其刚不同意一干的说法,“下雨行动不方便,我看不是助咱们而是给咱们制造麻烦。老天爷也真够难当,城市里需要下雨净化净化空气,农民现在就不需要雨,大多数农民都没种上小麦,种的盼雨,种不上的怕雨下透了没法子耕地,要是这雨再晚下几天,农民把小麦都种上了,光浇地的钱就省多了……”
  “这是一颗天然钻石,”在一家珠宝店里,一位老师傅看着一干带来的小东西说,“纯度很高,重量说不清楚,我们是成品店,没有计量仪器。”
  “您看这是什么饰品上的?”一干问。
  “这个也不好说,什么东西上都能镶嵌它。”老师傅指着柜台里的首饰,“两位看这,戒指、耳环、手表、胸针、手镯等等都可以镶嵌。”
  “你看有没有跟这颗大小、形状、色泽基本一样的?”
  老师傅打开一个抽屉,从里面拿出一个小纸盒,打开盒盖放在一干面前。笑道:“你再看看这些。”
  纸盒里放着百十颗各种形状、颜色的宝石。一干挑了一颗红色的宝石,把自己带来的钻石放在一起进行比较了一下。“老师傅,两颗一模一样,这一颗也是红钻石吧?”
  老师傅眼里闪闪发光,“你拿的这一颗是水晶,值不了一块钱。”
  “是水晶?”一干和杜其刚怕是听错了,瞪大了眼睛盯着老师傅。
  “这盒子里的都是假货,有水晶、玻璃、塑料。买首饰一定要注意,要买就到我们这里来卖,我们能保证质量。”
  “你估计我这颗值多少钱?”一干试探地问。
  老师傅谨慎地说:“我无法测定这颗钻石的重量,肉眼看不准,仅就钻石本身而言大约在5万元左右。”
  杜其刚被老师傅说的价钱吓了一跳:“这么利害,这么一点点就这么贵。”
  “我说的只是钻石的价格,要是镶在白金上,再加上工艺,钱还要高……”
  一干跟老师傅要了几颗假宝石,说明了身份,老师傅慷慨相送。出了宝石店,两人来到公园,直接找到刘婕,再一次向她了解9月11日回老家的事。杜其刚特意看了一眼刘婕的纤纤小手和两上耳朵,发现她并没有戴戒指,耳朵垂上扎有耳洞,但是并没戴耳环。
  任凭一干如何说,刘婕低着头始终不语,后来她低声抽泣起来。她一会像似犹豫起来,一会又表现的很委曲,再不就是似乎思考着什么事,根本就没有听一干在说什么。最后一干怒气冲冲地站起来:“咱们走,其刚。我会弄清楚,还没有我刘一干弄不清楚事。”
  “你怎么没带雨具,感冒了怎么办?”回到局里的一干,看到何敬礼淋湿的茄克和湿乎乎的头发,心痛地责怪起来。
  “我走的急忘带了。”何敬礼嘿嘿傻笑着,“没事,老大。我感冒不了。”
  “什么老大老二的,严肃点。情况了解的怎样?”
  “老大……不,刘队。白马山虽是个小站,下车的旅客倒也不少,17日晚有很多人上下车。从白马山站到济南站只有25公里,那一带到市中心来的人有乘汽车的,也有乘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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