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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同与异-第18部分

小说: 同与异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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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这两字的字形与李琳的字体形态有差异,同时遗书的笔力即压力大于平时的字体。但是省局专家认为仅这一点上也不好下结论——因为人们在情绪激动时书写的力度往往大于心境平和的时候——总之,遗书的真伪无法鉴定。我汇报完毕。”
  “立刻通知武汉的张科长,”一干放下记录本,“你明天亲自到机场接航班。从现在起所获得的任何线索都要严格保密,除了咱们三人还有老孙、大军和分局魏局长外,不得向任何人透露消息,谨防其他警员无意中向社会泄密。”接着他又问杜其刚:“你那边怎么样?”
  杜其刚向他汇报了与新区魏局长获得林巧妹毛发的经过。下午他和老孙、魏局长找到宏达公司的经理,宏达公司经理又把公司妇女主任找来,研究决定还是以体检的方式获取。为不引起林巧妹的怀疑,公司女青年随育龄妇女一起都参加体检。目前,林巧妹的毛发正在医学院进行鉴别。
  关于刘婕上午所说11日回老家一事,杜其刚也了解到了一些情况,他说:“中都警方找到刘婕的家,刘婕父母说刘婕到家时是6点多钟,第二天上午9点返回。但是中都警方到学校里找到刘婕的外甥(上小学5年级,与刘婕父母住在一起),他否认他省城的小姨来过。刘婕的姐姐也没听说妹妹回来过。据她姐姐说,刘婕要是回来的话,会通知她过去一家人在一起吃顿饭,因此,她认为刘婕不可能回中都老家。我个人认为,存在着这样一种可能,刘婕极有可能从殡仪馆出来后给其父母打过电话,双方统一了口辞。再进一步推测,刘婕11日的去向,其父母一定知道。刘婕隐瞒情况,这一定有文章,为了慎重起见,你看是不是找刘婕的丈夫核实一下情况?”
  “暂时还是不要找,”一干缓慢的若有所思地说,“从这几次与她接触来看,她有许多事瞒着丈夫。最好直接找她,从她身上搞清事情的原委。”
  “你要的几个人的档案材料已经拿来了,”杜其刚指办公室上的几本卷宗说,“就放在你桌上。”
  听取完汇报,一干让杜其刚和小何在办公室等着,他上楼走进了而局长办公室。半个多小时后他回来了。
  “不要问为什么,”一干严肃地说,“也不要讨论,严格按我的要求去做。从现在起宏达公司特大杀人案已告破——凶手是畏罪自杀的宏达公司业务主办——李××。局长已安排好了新闻中心,在今明两天的泉城电视新闻和齐鲁法制在线中播出这一消息,明早的《泉城晚报》《都市生活》等几家有影响的报纸也将刊出。现在——”他注视着半信半疑的何敬礼,“交给你一个重要任务,立刻动身到新区分局,将局里的这一决定告之彭局长和魏局长,仅限他两人知道,要他俩严格保密。让分局组织警员,对李琳家采取保卫措施,同时,你和魏局长到李琳家去一趟,做好李琳丈夫的工作,配合好这次行动。明白了吗?”
  “明白了。”何敬礼响亮地答道。
  “那好。快去吧。”
  何敬礼高大的身躯迅速消失在门外,一干看了一下手表,离6点下班还有1个小时。他让杜其刚通知老孙提前回家休息,一会杜其刚回来,俩人冒着霏霏细雨偷偷地溜出了警局。
  一干和杜其刚合打着一把雨伞,冒雨急行在街上。
  “有新任务?”杜其刚问。
  “我找了个好地方,今晚咱俩研究一下案情”一干说。
  杜其刚好奇地瞧了他一眼。“什么好地方?”
  “你猜猜。”
  杜其刚一时猜不出一干说的“好地方”是那里,只得跟着他默默地向前走,当两人来到公交站台时,杜其刚看了7路站牌后笑道:“我当什么好地方,原来是住宾馆呀。”
  “对,今晚咱俩就在京西宾馆熬一通宵。”
  “要是能喝酒就好了。”杜其刚试探地说,他还不清楚今晚到底是有任务,还是仅仅是‘研究一下案情’。”
  “一会买上一瓶‘趵突泉’,”一干颇有兴致地说,“再买些熟肴,下着雨天弄二两也不错。”
  “那好,今晚我就陪你煮酒论奇案——看天下谁是真凶。”
  一干和杜其刚匆匆走过京西宾馆一楼大厅,往左拐进了一楼通道,顺着安全出口上到二楼,来到214房对过215门前,一干掏出钥匙打开门,两人进到屋里。
  “原来你早就准备好了,”杜其刚说,“你什么时候来的?”
  “下午。我睡了一觉爬起来就来了。”
  “你道是精力蛮充沛的嘛。”
  “不行啦!”一干一屁股坐到沙发上伸直了腰腿,“过去熬几夜都没事,这几天我就感觉吃不消。”
  杜其刚利落地把盛菜肴的盒子打开放好,用纸杯给一干和自己倒了满满二杯酒,两人慢慢地喝起来。
  “咱们是在这里守株待兔吧?”杜其刚估摸着问。
  “一举两得,逮着兔子是收获(不过今晚兔子不可能出窝),主要是咱们理一下思路,好开始收网。”
  “好嘛,你已经知道凶手是谁了。”杜其刚端着杯子向一干表示了一下,浅咂了一小口。
  “对。”一干喝了一大口,放下杯子。“我虽然知道,但是我却不能动凶手。”
  “为什么?”
  “因为还有一些问题没有解决,还有一些图拼不到一块,还没有铁证如山的证据。”
  “唉!老大。”杜其刚饶有兴趣地笑道,“咱们学一回诸葛亮和周公谨,把凶手的名子写在手心上,一起翻开来看,看看咱俩是不是想到一起了。”
  一干没说什么,杜其刚拿出笔来在自己左手心上写完,把手攥起来,然后把笔递给一干。一干也写了几个字,攥起左手,两人把左拳凑到一块,只听杜其刚说了声“看”,俩人同时伸开手掌。杜其刚写的是“李琳、刘婕”两人的名子,一干写的让杜其刚大跌眼镜,手掌上写的竞是“兔子”两字。
  “兔子是谁?”杜其刚皱眉问道。
  “就是要等的这个人,”一干指指门外。
  “难道咱们真是守株待兔?我不相信她会主动送到门来。再说了她上这里干吗?难道是你约好了?”
  “没有。我判定今晚不会来,明后几晚必来。”
  “为什么?你怎么知道的?来干什么?”杜其刚满脸困惑,一连了三个问题。
  “它告诉我的。”一干指了指自己的脑袋,笑道,“不来咱们怎么抓她?”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杜其刚一头雾水。
  “你不需要多问,等抓到她你就会明白的。”
  两人沉默了一会,杜其刚慢慢地吃着菜,思虑重重。一干见状,开口说:“你的想法跟老孙的差不多,你们下午可能交流过了。”
  “是的,我们互相交流了看法。”
  “来,喝一口。”一干举杯又是一大口,杜其刚跟着浅咂一下。“老孙从一开始就认为——”一干说,“他认为刘祥被害与李长进在武汉被谋杀,是两个不相关的案子,当李琳自杀后,他才认识到两案是一案。但是他认为凶手是两个人,也就是你写的这二人,这样你的思想与他的思想就统一了。今天上午我问他,他不想说,我知道他觉得不成熟,一定会找你商量一下。现在存在着三种观点:何敬礼认定李琳是凶手,自杀谢罪;你和老孙一种观点,认为凶手是李琳和刘婕,并且认为李琳的自杀和遗书是真的,对刘婕你们认为她一开始存有侥幸心理,已为李琳已承认凶杀事实,所以公安机关不会怀疑她,但是她现在已知道咱们对她产生了怀疑,你们担心她会走李琳之路,是不是这样?”
  “是的,”杜其刚承认道,“我俩是这样认为的。”
  “好。第三种观点的我,我认为凶手只有一人。我刚才说了,这个图我还没拼出来,我还不知道动机是什么,给我明天一天的时间,当场抓住她,当场拿出戳穿她的证据。”
  “我不明白。”
  “你明天会明白的。”
  杜其刚没有再说什么,他知道一干在他的那张‘图’没有拼出来之前是不会随便说的,问多了反而会使他不快。于是,他点着一支烟,等着一干说话。
  “李琳和刘婕杀害刘祥的动机是什么呢?”一干问。
  “在动机问题上……”杜其刚看着自己制造的渐渐弥漫开的烟雾说,“我和老孙有相同的看法,老孙和我都认为——李琳是个很清高的人,容不得别人对她侮辱,她有把柄抓在刘祥手中,而刘祥的恶毒也就在这里。从对李琳调查的情况来看,这个女人的心理有点变态,无论她是否是同性恋,可以肯定的是她看不起男人,也对男人不感兴趣,这种女人最恨男人要胁,特别是胁迫其交媾。当然,李琳杀刘祥还有一个目的,就是刘祥自己为自己上了一个绞索套,他一死不仅没有人知道李琳挪用货款一事,而且刘祥自己签了份合同,把李琳的债务转移到了自己身上,他死了,李琳是最大的受益者。
  “对刘婕来说,刘祥曾经背叛过她一次,她为刘祥负出的很多,她流过产,(说不定——仅仅是猜测,有一个孩子——刘祥知道的可能性不大,刘婕的丈夫可能不知道。)因此在身心上都给刘婕造成过很大的伤害。刘婕对自己的丈夫是不满意的,她丈夫下岗好几年了,一直没有再就业,现在蹬三轮拉客人,因此,与刘祥再次相见后,刘祥的优越促使她又回到他身边,两人旧情复发媾和起来,后来她一定是知道了刘祥还和其她女人来往,也许李琳告诉了她刘祥是如何的占有她以及其他的卑劣行径,于是两个女人决定杀了刘祥,并且研究好了方案,当9月11日早上时机来到后,就像何敬礼说的那样——她们早就把每一个步骤都想的清清楚楚,当董修民告诉她坐火车去,与她们设想的方案一致时,她故意说‘为什么不坐飞机去’,她一激动很自然地就表现出了生气的样子,她迫不急待地离开公司找刘婕商量,按计划杀了刘祥。”
  “那么她俩又是如何进行的呢?”
  “我想应该是这样的,当李琳和刘婕商定好后,立刻按计划开始了行动。李琳约刘祥在雀巢咖啡屋见面,由于最近一段时间她两人关系有些紧张,因此找了一个还钱的借口,骗得刘祥高兴。刘祥当即给李琳打了一个两万元的收据,在刘祥如此好的心境下,李琳让他为自己假身份证,要他无论如何当天得好办,办好后给刘婕打电话让刘婕上他那取。她可以编造成千上万种借口,说明刘婕需用这张身份证为她办的事情有多么多么必要,于是刘祥就答应了下来。看到李琳与自己关系和好,同时李琳还给了他二万元钱,刘祥自然心情很好,就约了几个朋友去喝酒,喝完酒后他去雀巢咖啡馆的路上一定是想起了办假身份证的事,于是到了段店的柳荫巷,办好了假身份证,就直接到了西郊京西宾馆,开好了214客房……”
  “你等一下。”一干说道,“你如何解释周晓莉所说的,在11日中午12时李琳走后,刘祥对周晓莉许诺在京西宾馆开房的事?按照你的思路发展下去,房间最后是为刘婕所开对不对?你的推理是不是有些不严谨?”
  “噢,是这样的,”杜其刚呷了一口酒,“在这一点上我应该提前说清楚——刘祥认为刘婕因为丈夫和孩子的原故不可能晚上同他过夜,所以他最初是想和周晓莉鬼混,当他办好了身份证与刘婕联系后,因——该——是刘婕主动提出过夜的要求,尽管目前咱们没有他们电话联系的证据。”
  “咱可以这样假设一下,”杜其刚放下杯子,“李琳和刘婕按计划同时造制了一个不在济南的假象,李琳去广州,刘婕回老家,这是其一;刘祥和刘婕在京西宾馆住过,当在电话中刘婕问他,或是他告诉刘婕自己所在的地方后,刘婕主动提出要求,告诉他她会在晚上9点后找他——这里还需要解释一下,常出差的李琳对火车、飞机时刻表掌握的很清楚,她已告诉了刘婕要乘坐的火车,测算好了244次特快列车行到离济南最近的泰安站,从泰安返回的时间是在9时以后——所以刘婕与刘祥约定在9时到京西宾馆找他,这样他原来与周晓莉的约定就临时改变了,这是其二;但——是,周晓莉并不是省油的灯,从周晓莉的穿戴以及金银饰品来看,她没少让刘祥为她破费。再一个是从与周晓莉的接触来看,我认为她尽管口口声声说她对刘祥是多么的真心,实际上她是把刘祥当作自己在济南混下去的靠山和摇钱树。我怀疑她威胁刘祥,刘祥顺她的意她会风情万种,不顺她的意她会像泼妇一样威胁他,因此,那天刘祥还是要请她吃饭,这是其三。这样一来就出现了9月11日客房主人变换以及为什么周晓莉去玉满城吃饭一系列的变化。
  “刘祥在8时30分送走了周晓莉以后,在9时前回到了宾馆,9时过后刘婕敲响了214的房门……刘祥给了她假身份证……她发现刘祥喝了很多的酒,口渴需要不停地喝水,同时刘祥也迫不急待地向她提出要求,这一切都为她创造了绝好的机会。刘祥喝下渗有‘安地达’的茶水,很快就睡着了……在这种情况下每一分钟都是非常难熬的,李琳迟迟未出现,让她焦虑万分,她还怕刘祥随时随地的再醒来,于是她不能再等李琳了就先下手杀了他。当李琳最迟在10时40分钟赶到时,刘祥已断气有半个多小时了——老孙判定的死亡时间是在9时至10时之间,这是没错的。”
  “既然是刘婕动手杀了他,”一干问,“为什么会有李琳的头发出现在床上呢?还有就是如何解释刘祥一丝不挂呢?”
  “大概这样两种可能,”杜其刚挪了挪屁股,使自己侧着的身子更舒服。“一是李琳赶到后,上床脱下了刘祥的衣服,她要找回中午交给刘祥的二万元钱或者是存单;二是估意脱下衣服,让他一丝不挂,给咱们摆迷魂阵。可以这样推断,是李琳动手脱的衣服,所以她的头发落在了床上。”
  “可是刘婕杀了刘祥,刘婕的头发不是更容易掉吗?”一干反驳道。
  “不一样,有的人发质好,不怎么落头发,有的人就容易落。李琳的脑力劳动要比刘婕大些,同时李琳也是爱动心思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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