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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同与异-第5部分

小说: 同与异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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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好碰见李琳在一个修自行车的摊前,我还以为她自行车坏了呢,就让司机停下。我问她是不是车坏了,她说没骑车,打的过来办点事,办完了事,出来想问一下上北大街的巷子,正好遇到修车的,还没问就遇到我了……她说正好想找我。你说巧不巧,我就一起回来了。”
  “哦,是这样。”
  “哦,是这样,”刘医生学李主任的腔调。“怎么样,你的好奇心得到满足了?”
  “不,”李主任突然神色严肃地盯着她。“还有一件事情我不清楚,就是‘安地达’是否少了几支。”这时,一干和老孙闭上嘴,挺直了身体转过来,怔怔地注视着他俩。
  这突然的变故让刘医生错愕不及,她被李主任瞬息变幻的态度搞的莫名其妙,刚刚还轻松地幽默调侃,怎么说变就变了呢。她直勾勾地盯着李主任,好一会才说出话来。“你是什么意识?”
  “意识很清楚,”李主任一字一顿地说,“请你马上核对一下,看少了没有。”
  刘医生这时注意到,一干和老孙已不在高谈阔论,三个人的目光都集中在自己身上。她红着脸,很不自在地起来走进里屋。几分钟后,她拉着脸从里面出来,动作迟缓地坐回自己的椅子上。
  她轻声说:“少了两支,但是——”她抬起头来,提高声音,“她不可能……我赔就是了。”
  “不用了,”李主任板着脸色说,“搞清楚就行了。”
  离开幽静的动物医院,三人默默地回到办公室。
  “对此次调查要保守秘密,”一干看着忧郁李主任,告诫说,“你暂时不要公开我们的身份和来这里的目的,最好你不动声色的调查一下近半年来国家统配给你的专用药的去向,这对本案也许能提供一些有用的线索,调查的结果通知我本人——注意,不要引起刘医生的警觉。”
  “好吧,”李主任不大痛快地说,“我立即组织调查。查查也好,小洞不补,大洞吃苦,这也是对刘医生负责。”他注视着一干,复杂多虑的目光与一干沉稳冷静的目光交织着。过了一会,他迟疑道,“你……你不会把她当作……”
  一干凝视着这位忧心忡忡的公园负责人。“我不怀疑任何人,但是调查是必须的。你是知道我的原则——从不作有罪推定。就这样吧,时候不早了,我们告辞。”说着一干站起来走向李主任,握住他的手。“记住,务必小心谨慎!”
  就在这时,刘医生行色匆匆地走进来。“主任,我有事跟你说。哦,对不起,”她转向一干和老孙,“对不起,我找主任有点事。”说完她拉着李主任进了休息室,随后轻轻把门关上。十多分钟后,两人出来,刘医生没打招呼地走了。看着刘医生离去的背影,李主任的表情比先前更加沉重。闷声闷气地说:“她刚才告诉我,她无法确定药品失窃的时间,因为有半年左右没有使用过那种药了。她说动物医院来往的人很多,即有内部的,也有外部的,医院工作人员又不止她一人,每个人都有可能带外人进来……就是11日那天,不止李琳来过,其他的人也来过……况且她去野生动物园的两个多小时里,门一直开着,任何人都能进去顺手牵羊地拿走任何东西……她已察觉到有些不妙,对你二位的真实身份有些怀疑……”
  出了公园管理处,三人向大门走去。一干沉默无语,脸上布满了阴云。
  “这个人倒是把好手,”老孙打破沉默,“可惜选错了职业。”
  “谁……你说谁?”一干像是从睡梦中醒来,转过头来看着法医。
  “我说李主任,好像有两下子。”
  “哦,是的,”一干说,“他虽是个风流倜傥的人,但是有方法,思路也很独特。”
  “我看他跟你搭伙计也不错。”
  “我可不敢,”一干笑道,“他有个改不了的坏毛病。”
  “什么毛病?”老孙不解地问。
  “你没看出来吗?喜欢长头发。”
  “那可不敢要。”
  “别自作多情了,人家大小是一把手,正科级。你请人家,人家也不干……”
  三人说着走出公园大门,一干和老孙回到电话亭前。
  电话亭里只有一位打扮朴实,体态肥胖的中年妇女,看到有人近到主动迎了上来。一干向她说明自己的身份,问她刚才那位老人的去向,她靠近窗口热情地说:“哦,那是俺爹,他回去了……你们问那天打电话的人是不是?”
  “是啊,”一干一阵惊喜,“你当时也在,是吗?”
  “俺当时刚来不一会,”她说,“那个女的就过来打电话。”
  “女的?”
  “对呀,是个女的。”
  “你还记得当时的情景?”老孙凑上来。“她的长像,穿着能描述一下吗?”
  “那个女的是一个人过来的,”胖女人眼珠子转向老孙,“肯定是刚从公园里刚出来。是本市人,不是外地的游客。很有钱的人,属于那种金领、白领的阔女人。”
  “你怎么那么肯定呢?”一干将信将疑地问。
  “怎么不肯定,像我们这种做买卖的人,在街上呆久了,打眼一看就能知道个差不多,不会有错的。”
  一干点点头。“嗯,有道理。你看她有多大年龄?”
  “有二十多、三十吧……现在的姑娘、媳妇看不出来——都打扮的跟十八九似的。你们找她……”肥女人眼里闪着好奇的目光,“是不是她犯了啥事?”
  “没什么事,”一干很随便地说,“我们只不过了解一下情况。你还想起了什么?”
  “没啦。”她很干脆地摇摇头。
  “就这些?”老孙老孙不甘心,眼睛往胖女人身后摆满书报、商品的亭子里看去。“她没有买别的什么东西?你这里有报刊杂志,她没有买一份?”
  “对了,”胖女人眼睛一亮,“她买了一份晚报。”
  “你怎么记得那么清呢?”一干又投去怀疑的目光。
  “怎么纪不清呢?她那天走的很急,再说她有钱也不在呼十块八块的……打电话和一份晚报,一共一块钱,她给我五块。我换不开,让她到门口那边去换她不愿意去。”胖女人笑了笑,“剩下的钱她不要了……俺从来没遇见过这么大方的人。”
  “她打电话都说了些什么?”
  “这我倒没注意。”
  “你仔细想想,”老孙急道,“对方是什么人?男的还是女的?约在什么地方见面什么的?”
  中年胖女人脸红了。“我真的没注意……俺从来不偷听别人打电话。”
  “请你再仔细想想,”一干十分客气地说,“你无意中听到些什么。这是个大案子,人命关天的大事,希望你能帮助我们。”
  “俺也愿意帮你们……”胖女人脸露难色,“她说了什么俺真的想不起来了。”
  “你联系起想想嘛,……”老孙话没说完,胖女人伸手阻止老孙。“别说话。快了……”说着坐回椅子上,认真思考起来。
  不一会,她扭过头来。“记不清楚了,好像是跟什么人……到什么地方去,好像是……”她站起来,失去耐心地囔道,“哎呀!别费这个劲了,干脆你们留下电话号码,俺想起来了再给你们打电话。”
  一干和老孙看她实在回想不起来了,就把电话号码告诉了她。二人走过人行道,上了停在路边的车上。“哎——”,中年妇女突然又在他们喊了起来,“哎,别慌走,你俩过来。”一干和老孙赶紧下车跑过去。
  “俺想起来了!”她兴奋地说,“俺说不清楚,电话里的意思是让她到什么地方去,可能去见面。”
  “电话里说话的人是男的是女的?什么地方见面?”一干问。
  “俺不知道是男的女的,什么地方见面……俺说不大清楚,好象是说鸟什么鬼地方,”
  “鸟?”一干皱起了眉头,“什么鸟——地方?她是怎么说的吗?是原话?”
  老孙报怨道:“喂!你说的什么鬼地方,说明白点,让我们猜谜语呢。”
  “不,不,不是这个意识,”中年妇女有些不好意识。“这不是原话。大概是这个意思,她的原话俺想不起来了,这是俺的话。反正是到有鸟的地方见面——鸟窝、鸟巢什么的。”
  “鸟窝鸟巢?这是什么地方。”老孙迷茫地看着她。
  “你还记得她是怎么走的吗?”一干问。
  “出租车。”
  “朝那边走的?”
  “就是那边,市区的方向。”
  对胖女人给出的奇怪的谜语,一干和老孙在回市区的车上时不时地大眼瞪小眼,搜肠刮肚地寻思了好一会,最终谁也没有想出合理的答案。
  “小越,”一干问始终专心驾驶,一直未开口说话的司机,“你喜不喜欢猜谜?”
  “猜谜?”小赵颇感兴趣地说,“猜谜可是我的强项。刘队,说说看。”
  “‘有鸟的地方’”一干说,“想到什么说什么,不要局限思路。”
  “这算什么谜语呀?”小越皱眉道,“不符合谜语规则嘛。你还是换一个吧。”
  “不,不能换。这可是道必答题。”
  “对,小子。”懒散地半坐半躺在后靠背上的法医,看着司机小越的后脑瓜子说,“这可是道必答题,必须找出正确的答案来。我可以再给你点提示:除了‘有鸟的地方’外,你还可以考虑‘鸟窝、鸟巢’什么的。”
  “怪谜。”小越笑道,“还没碰到这样谜面呢。”
  “好好想想。”一干拍拍小越的肩膀。“当你听到这句话,你能想到什么?”
  “那想的可多了——公园、野外、树上、田里、电线上、屋顶、坟头、河边等等,都有鸟,都可以建鸟窝、鸟巢。”
  “不对,”一干说,“这些都不对,应该在市区里,一个预约能见面的地方。”
  “市区里?”小越嘟囔着,“能约会见面的地方?……市区里有的是啊!餐馆、宾馆、饭店……对,应该是饭店。现在兴吃野味,天上飞的,地上跑的,只要是野味,生意就很火……野味饭店。”
  “胡说八道。”老孙笑骂道,“你娘的腚,有这么个饭店吗?”
  “对、对。”一干急忙说,“已经快接近,就顺着这个思路想。”
  车进入市区,正赶上午时车行高峰,一干要小越离开主道,到万盛街走一趟。小越打转方向,从汽车总站边上拐进了一条车辆行人较少的街道。行不多久,小越高兴地猛一拍方向盘,回头看了一干和老孙一眼,激动地说:“我知道了,我这就可以带你们去,你们知道是那里吗?”
  “那里?快说。”老孙急问。
  “雀巢咖啡屋,在图书大厦附近。”
  “对呀!”一干在老孙大腿上猛拍一下,“可不是雀巢咖啡屋,有‘鸟’、有‘巢’、有‘窝’。‘屋’就是‘窝’——就是那里了。”
  “了不起,”老孙翘起大母指。“你娘的腚,今天我请客,奖励你。”
  20分钟后,车驶进了一条东西走向的避静小巷。
  一干摇下车窗,小越放慢了车速,缓缓地沿着万盛街行驶。这是一片未改造的老城区,没有楼房,全是新旧不等的居住平房。巷子的两边有很多南北小巷子,路边零零落落地开有几家杂货店。挨着一家杂货店十几米的地方,果然有一个修车摊子,一位老人正在为一位青年男子修理着自行车。
  停好车,一干和老孙来到摊前。老人的身后有一辆破旧的脚踏三轮车,车里放满了自行车的零件;地上散放着各种工具,一个打气筒扔在较远的地方一边。老人坐在小凳子上,扒着自行车的内胎,一盆污水就放在老人的脚旁。
  老孙在三轮车上抽出了一根包线车闸,这是一根后轮闸线,黑色的漆包线里有一根制动钢丝。老孙付了两元钱买下闸线,和一干回到车上,小越启动车,缓缓驶离万盛街。
  在车里,老孙抽出一部分包闸线里的钢丝,脸色凝重地说:“这根钢丝直经有二点五毫米左右,柔韧性好,不会意外折断,在每个修车摊上都能买到。把里面的钢丝抽出来,绕成一个小卷,随便那个口袋都能装下,是一件很管用的凶器。如果是一双强有力的手,只要把两端缠绕在手上,往脖子上一勒,一切都结束了;如果是一双纤纤小手,先用‘安地达’让对方睡着失去知觉,再把钢丝两端缠在什么东西上,比如两块木片上,也能在30秒内结束一个人的生命,她的小手不会被钢丝弄破。”
  “对,以我三十多年的刑侦经验,”一干若有所思的说,“不排除这种可能。老孙,你还记得四年前咱们破的出租车劫车杀人案吗?”
  “怎么不记得,当时出租车行业刚刚兴起,咱们破的是全国首例劫杀出租车司机案。”
  “在那个案子里,直到凶手逮捕后交待了犯罪过程,咱们才知道罪犯是把细铁丝拴在两个打火机上勒死的司机。你看,这件凶器是多么隐秘,谁能怀疑是件凶器呢?所以我觉得就9。11这个个案来说,如果真是一双纤纤小手行凶的话,凶器会更奇特。”
  老孙盯着一干,眼里射出惊奇的目光,“你难道……”
  一干咧嘴一笑。“先别问。如若不信,你可以视目以待。”
  雀巢咖啡屋隐藏在图书大厦的对过,是一间欧式风格的小屋。红色革制高背沙发把咖啡屋隔成几个独立的空间。小屋装饰高雅,色调柔和,如天籁之声的沙克丝音乐在静谧温馨的小屋里飘荡。
  此时咖啡屋里客人不多,一干选了靠吧台最近的包间。坐在这间包间里,可以直接与吧台里的老板说话,这时的吧台里没人。
  正当三人坐下,准备喊服务小姐时,从工作间走过来一位窈窕、时髦、高个子的小姐,彬彬有礼地招呼起客人。一干看到这位小姐,心脏怦然一跳,立刻被眼前这位小姐惊的目瞪口呆。待小组微笑着走开后,他压低嗓子对老孙和小越说:“这个小姐很像跟刘祥在海鲜饺子吃饭的那位时髦女子,她跟画像非常像。”
  “哦,是吗?”两人立刻警觉起来。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原来她在这里。小越,”一干吩咐道,“马上通知西郊派出所张所长,带饺子城的那位服务员来辨认一下。告诉张所长最好不要惊动她,还有……她来了,别让她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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