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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同与异-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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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原来她在这里。小越,”一干吩咐道,“马上通知西郊派出所张所长,带饺子城的那位服务员来辨认一下。告诉张所长最好不要惊动她,还有……她来了,别让她看出来。”
  这时,服务小姐端来了咖啡壶和几样点心,摆放好后,又为三人斟上咖啡,然后甜甜地一笑,转身离开。
  老孙和小越收回目光,一干接着说:“通知新区分局魏局长和大军,一但认准无误,让分局立刻传讯。你快去。”小越接令后立刻离开了咖啡屋。
  一干突然又说:“我刚才忘了一事,老孙。你赶快告诉小越,要分局来个女的。”
  “知道了。”老孙说完也马上离去。
  不一会,两人一前一后回来,小越悄声说:“都安排好了,刘队。他们马上就到。”三人慢慢喝着咖啡,品着点心,与回到柜台里的老板——一位中年男人说着无关紧要的话,通过聊天他们得知那位服务小姐姓周,名子叫周晓莉。
  老孙吸了两根烟的功夫,魏局长、李大军和分局的小强、小华两位年青干警赶来了。小越让出坐位,让魏局长和大军坐下,自己和小强、小华坐在对面的包间里。一干向魏局长和大军说了情况,两人在周小莉添咖啡点心时,仔细打量了她,觉得与画像上是同一个人。大约又过了半个多小时,张所长带着玉满城的服务小姐杨兰也赶到了……
  “你认准了吗?”在咖啡馆外,一干问刚从咖啡屋里出来的玉满城的杨小姐。
  “就是她,错不了。”杨小姐自信地说,“耳环上镶的是蓝宝石,脖子带着白金项链,下面坠着一个很小的翡翠弥勒佛,身上有股‘贵妇人’的香水味。”
  “你怎么注意的那么细?”老孙问。
  “女人的天性。”她笑道。
  一干与魏局长在一旁嘀咕了一阵子,两人走回来,魏局长随即安排同来的干警小强现场填写了传票和搜查令,让法医领着干警小华搜查周晓莉的寝室,一但有收获,就由老孙立刻送医学院鉴定,大军和小强随魏局长传讯周晓利,一干和张所长及杨小姐先回分局等候。
  一干、张所长、杨兰乘车来到新区分局,一干让司机小越和杨兰等候在办室里,他和张所长一来到局长室,向简要地向老伙计彭局长介绍了一下发现周晓莉的经过,然后,他和张所长回到办公室,又向杨兰具体询问了刘祥与周晓莉共进晚餐时的一些情况。三人正说间,魏局长、老孙等人分乘两辆警车回到分局,周晓莉下车后被直接带到了审讯室。
  一干有所考虑,觉得把周晓莉带到审讯室有些不妥,建议魏局长对周晓莉换一个环境,于是又把周晓莉带到了刑侦一科办公室。
  一干向老孙和小华招招手,他俩走过来。“你俩怎么跟着回来了呢?”他问。
  “周晓莉不在咖啡馆住,”老孙嘟哝道,“咖啡馆老板说她可能住在纬四路什么地方,是与人合租的房子,不回来还能怎么着,审讯完了再说吧。”
  “那好吧,问讯完让她带你们去。”
  “大军,你过来一下。”一干又把李大军喊过来,“你听着,一但周晓莉的身份确定无疑,立即通知指挥中心,解除对周晓莉的寻找,告知其他人员,到分局汇合。知道了吧?”
  “我知道,”李大军回头撇了眼身后正在商量的法医和小华。“一但身份无疑我就去跟他们联系。你是说让大嘴和傻大个过来吧?”
  一干瞪了他一眼。“什么大嘴傻大的,严肃点。不让他们过来让谁过来。”
  “我知道了。”
  经过和魏局长商定,由一干、魏局长、老孙、大军和小华五人参加审讯,老孙旁听,小华笔录。诸事安排好后,五个人依次走进刑侦一科。
  一干在周晓莉对面坐下,尽量摆出一副平易近人的姿态,周晓莉像一只受惊的小孔雀,紧张不安。为缓和紧张气氛,让小华给她倒了一杯茶。“周晓莉,你不要紧张。”一干和颜悦色地说,“刚才在咖啡屋我想他们已向你讲明,带你到公安局来,是因为我们需要向你了解一些情况,希望你很好的配合。考虑到你一个年青姑娘,不给你造成影响,因此没有在咖啡馆里询问你,你明白吗?”
  周晓莉脸色苍白,惊恐地看着眼前的几个人,对一干的问话没有做出反映。一干温和地继续问道:“周晓莉,介绍一下你的情况好吗?”
  周晓莉动了动嘴唇,声音小得连她自己都听不到。魏局长厉声呵道:“周晓莉,”说话声音大一点,我们听不清楚。”
  周晓莉闻声惊颤,怯生生答道:“让我说什么?”
  一干还是用温和的语气问道:“晓莉,今年多大啦?”
  周晓莉低着头,眼睛看着自己又长又细涂成浅紫色的指甲。细声细语地说:“二十三岁。”
  又一声厉吼从魏局长口中发出:“周晓莉,抬起头来。”
  一干更加和蔼地问:“你是哪里人?什么文化程度?”
  “平阴城关。技校毕业。”
  “技校?哦,技校。哪个技校呢?学的什么专业?”
  “远翔技校,酒店管理。”周晓莉又低下头,仿佛她的指甲会在她的视线离开时候悄悄飞走。
  “你来省城多久了?什么时候去的咖啡屋呢?”
  “三年了,去年二月。”
  “你是否认识宏达公司业务一科副科长刘祥?”
  她点点头。
  “你们是什么时间认识的,有多长时间了?”
  “去年春天,他经常去咖啡馆,去的多了就自然认识了。”
  “请你如实回答,你们之间是什么关系。”
  她抬起头来,苍白的脸上,立刻飞起两朵红云,随即又低下头去。“朋友关系。”
  “什么样的朋友?”一干追问道。”
  “你放心,”一干接着说,“我们会对你的私生活保密的。”
  “我不说你也知道……”说着她抬起头来,绯红的脸上流露出担心的神色。“是不是刘祥出什么事了?”
  “他出什么事了,难道你不知道吗?”一干脸色严峻起来。
  “出什么事了?”她瞪着一双惊愕的眼睛,扫过对面每一个人的脸。“我真的不知道。”
  “本月11日上午11点多钟,刘祥来找过你,是不是?”
  “他大前天来过。不是来找我,是来喝咖啡的。”
  “他是自己来的吗?”
  “是的,是的,是自己来的。”
  “他一直是一个人吗?”
  “不,不是。他来了不一会,那个女的也来了……他们好像是约好的。”
  “那个女的是谁?你认识吗?”
  “是李琳。我认识她。”
  “李琳是谁?”
  “宏达公司业务部电子产品和家用电器的主管……”她流露出急迫的神情。“刘祥出什么事啦?他……”
  一干继续追问:“你听到他们都谈些什么了吗?”
  “没有。他俩喝了杯咖啡就走了。”
  “一起走的吗?”
  “不,不是。李琳先走的,刘祥停了一会才走。他打电话约好了朋友去喝酒才走。”
  “刘祥走时没有跟你说什么吗?”
  周晓莉沉默了一会,情绪有些激动地说:“你们把我带到这里,向我了解情况,到底刘祥出了什么事也不告诉我,那还指望我告诉你们什么事。刘祥是个好人,是个热心人,谁有困难他都会毫不犹豫地帮助谁。”她停顿了一下,脸上露出坚定的表情,似乎已决定了什么事。
  “我和刘祥虽说是那种朋友关系,但是他从没有对我有过非份之想,我也没有夺夫之意,只是两人情投意合,一切都是我心甘情愿的。要是刘祥有什么事,你们把事情告诉我,我甘愿为他作证,把我知道的都告诉你们。”说完她闭上嘴巴,目光坚定地注视着前方。
  一干和魏局长咬了一下耳朵,他又对大军低声说了些什么,大军接着出了办公室。
  “好的,周晓莉,”一干说道,“感谢你的坦诚,我也愿意相信你和刘祥之间纯洁的感情,不管它是一种怎样的形式,请你明确地告诉我,你看——”
  在一干说话间,大军领着一位杨小姐打开门走进来。
  “你认不认识这位小姐,你想想在什么地方,什么时间见过她?”
  周晓莉注视着眼前这位落落大方的姑娘,稍微想了一下,问道:“你是什么城饺子馆的服务员吧?”
  杨小姐退下后,一干向周晓莉投去利剑般的目光。说道:
  “你和刘祥在玉满城海鲜饺子馆吃完饭,8点半左右离开了那里,一个半小时之后,刘祥被一个神秘的女人杀死在京西宾馆214房间。你该知道我们为什么找你了吧?”
  这突如其来的噩耗惊呆了周晓莉,她半张着嘴巴,游移不定的目光从每一个人脸上掠过,最后停留在一干清癯而坚定的脸上。她嘴巴动了动,似呼想说什么,可是过了好一会没有说出一个字,突然她身子前倾,俯在桌子上低声啜泣起来,香肩阵阵颤栗。
  几分钟后,周晓莉终于控制住自己的情绪。“11日上午11点半左右,”她哽咽道,“李琳就走了,刘祥又喝了杯咖啡,用吧台上的电话跟他的几个朋友约好去吃饭,然后就离开了咖啡馆。临走时他讲好的晚上,请我吃饭,让我听他的电话……”周晓莉就象失去了丈夫的少妇,不时用手帕擦擦眼汨和发酸的鼻子,无比悲伤地断断续续地讲出了跟刘祥在一起的情况。她说11日下午她那里也没去,一直呆在店里,傍晚6点刘祥打来的电话,要她到西郊玉满城海鲜饺子馆;6点半,另一位叫小敏的服务员来接班后,就乘出租车回到与别人合租的纬四路的宿舍,换上衣服打扮了一下,乘出租到了玉满城海鲜饺子馆,到达时刘祥正在门口等着她,两人随后双进入饭店点菜吃饭。
  席间,她曾问刘祥为什么跑那么远来吃饭,刘祥说那里避静,省得遇到熟人麻烦。刘祥好像很高兴,喝了半斤多酒。她问李琳中午找他干什么,刘祥说是业务上的事。席间刘祥多几次看表,催她快吃,说是大约在八点多一点,他还要跟一个客户见面。吃完饭后,刘祥叫了一辆出租车,把她送走了。
  那天晚上,周晓莉回到市区,觉得没什么意识,就去了新豪宾馆,找到了在餐饮部当领班的运翔技校的同学——林芳。当时刚好九点,因为餐饮部九点准时下班,林芳刚下班。两人又打电话,约了几个同学,在新豪宾馆舞厅跳舞、唱歌。她回到纬四路的宿舍时,已是12点多钟,同宿的女友当时已经睡下,起来给她开的门,还抱怨她回来的太晚。
  周晓莉哀泣地总算说完这些话,她的情绪好多了,脸上也有了血色,尽管神色凄然,但仍如一朵雨后梨花般清丽。
  一干与魏局长低头交谈了几句,魏局长离开了办公室。不一会两辆警车开出了分局大门,魏局长又回到屋里。
  “你和刘祥的关系,别人知道吗?”一干又开始新一轮的询问。
  “只有我的小姐妹林芳知道,我只跟她一个人说了。”
  “你说那天李琳到咖啡馆来过。李琳经常去吗?是不是还有宏达公司的别人也经常去?”
  “别人我不认识,我只认得李琳。”她思索着。“……她自己好像没有去过,有时她和刘祥一起来,有时……一个先来,一个后来。”
  “你没有问过刘祥,或者你认为他俩是什么关系。”
  “问过,”她说,“但是刘祥否认有那种关系。我也没见过他俩眉来眼去的。不过……我觉得他俩关系不一般。”
  “哦?”一干颇感意外。“怎么个不一般呢?”
  “是这样的,”周晓莉像是整理了一下思路,说:“一个月前,刘祥和我在一家小饭店吃饭,他当时很不高兴,问他什么事,他也不说。他酒喝的不少,后来喝醉了,一个人骂了起来……他骂的很难听,还说没良心,想害人,让他背黑窝什么的话。说要是不认账,他就要杀人……
  “我听他话的意识,就是他被别人骗了。我当时很害怕,一再地问他是怎么回事,他就是不说。后来他喝的醉醺醺的突然对我说:“如果有一天我被开除了,没有钱了,你还会不会理我……”我既害怕又惊讶,慢慢地开导他,真诚地宽慰他。他听后很激动,终于告诉了我他遇到的一件麻烦事。他说:有一次他去上海,与一位老客户在一起吃饭,那个老客户告诉他,他们公司购买的一批商品——说是几百万元,还差几十万元没有付清,上海派人去要帐,光说给,可就是不给,一次次地往后推……刘祥听了位老客户的话后,他否认有这件事——因为签订合同的人从未向他说起过此事,他也没见到这份合同——因为这批商品是他们科的主营业务,不可能不知道成交了这笔生易。他说:自从吴科长病休后,这两年一直是他代行其职责,每笔与科里业务有关的商品采购款项的支付,他都要签字,因此——他断然否定有这笔业务发生。可是人家有合同,合同上有那个人的签字……”
  “晓莉,”一干平静地说,“请你说的明确一点,那家公司?签合同的人是谁?购进的什么商品?”
  “我不是不愿说,”周晓莉情急道,“刘祥就是这样说给我听的,他有意不说出那个人来。我后来也追问过他,他说这不关我的事,公司业务上的事情要我少打听。”
  “哦,是这样。挺有意思。”一干喃喃自语,“听起来像讲故事——那你接着说。”
  “他说他回来后没有向公司领导反映,就直接找到那个人,原来那人把以公司名义购进的商品转手买给了别的公司,自己留下几十万元钱,购买了房子,本算把手里的股票抛出后,再还给上海的那家公司。没想到天有不测风云,那人抄股没经验,在股价一落再落的情况下,一直期望着奇迹出现,最后股价暴跌,血本无归。他说当时专家一再地告诫股民,股市风险太大,要股民谨慎投资,不要梦想一夜暴富,不要相信股市神话,也不要把所有的钱一下子投入股市。刘祥说那家上市公司如昙花一现般的就消失了,报纸上都登出了上海、南京和济南几个股民自杀的消息。他说那个人也寻死寻活的,在刘祥面前痛哭流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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