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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同与异-第7部分

小说: 同与异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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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寻活的,在刘祥面前痛哭流泪,即使没人发现这件事,也不想再活了。
  “刘祥是个软肠子,又是吃软不吃硬的人,所以把事情压了下来,没有告诉任何人。也不知道那个人用了什么办法,给刘祥吃了什么迷魂药,刘祥自个挖了陷阱往里跳,帮别了人家还让人家还套了一个吊死自己的套子——他用宏达公司的名义另一家公司签了合同,用的是自己的名子,把商品也像骗他的人一样卖给了那家公司。他说是本市的一家商场,具体名称没告诉我,他用货款替那人还了上海的债。”
  她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由于气愤,脸色泛红。她接着说:“替人家还了债,自己却背上了债,你说这不是自掘坟墓是什么,真是傻瓜才会这样做。”
  “你的意识是刘祥被人利用了,”一干说,“那人脱开身了以后,与刘祥之间又发生了矛盾。”
  “不是矛盾,是把刘祥推进了火坑,”她悻悻然地说,“刘祥自己背上了说不清的冤枉债。你想,刘祥冒公司名义签的合同,写的自己的名子,走到那里他也打不赢官司。”
  一干看着周晓莉红彤彤的脸颊,庄严道:“是非曲直终能搞清楚,法网灰灰漏不掉以身试法者。你能拿的出更有利的证据吗?”
  “我没有证据,但是我有二样东西。你们一定能搞清是非曲直来,还刘祥一个清白。”
  “是什么东西?”一干和魏局长异口同声地问。他俩不约而同地向前倾出身子。
  “二张名片。”周晓莉迎着询问的目光,放慢了语速。“那天刘祥醉的不成样子,他告诉了我那些事后,拿出了一张名片给我看,对我说这张名片就是上海的客户,然后又拿出另一张给我,告诉我这一张名片就是自己签合同的客户,如果这家客户告他,他就彻底的完了。我见他说的这么严重,心里很为他难过,也为他不平。我当时就说:‘把这两张名片给我吧,到时候我帮你出头找他们。’当时我只是一时义愤,没有那么多。”
  “名片你现在带着吗?”
  “没有,在我宿舍里,我可以带你们去拿。”
  “你认为那个置刘祥于不义的人是谁?”
  周晓莉看着一干,眨眨眼睛,似乎在说:这不是很明显吗?但是她闭口不言。一干和魏局长心里清楚,没有对这个问题再追问下去。
  “还有一个问题,”一干接着问道,“你认不认识宏达公司的李长进?”
  “不认识。我从来没见过这个人,也没听刘祥说过。”
  “你还有什么要向我们反映的吗?”
  “没有了。”她犹豫了一下,眼光扫过每一个场的人,最后落在一干的脸上,凄凉地说道:“我想知道刘祥是怎么死的……”
  周晓莉积极主动配合,使对其调查进行的十分顺利。笔录完后,她与小华到体检室进行了取样,小华将体毛封存好,她又带领小华、老孙去了纬四路的宿舍。
  杜其刚、何敬礼先后来到新区分局。在会议室里,新区分局彭局长、魏局长、一干听取了调查情况汇报。
  魏局长谈了对宏达公司有关人员的第三次座谈,如前两次一样,没有任何结果。对李长进情况的了解也不多——由于李长进之妻和主要家庭成员去了武汉,只有等明日从武汉运回灵柩后再找时机了解。刘祥的复印照片,发给了全市五十四家出租车公司,目前尚未接到情况反馈。此外,对宏达公司出差人员的情况了解如下:房少农、黄美华9月8日乘早8点45分的飞机去了西双版纳度蜜月;刘太民9月9日返回南宁办事处;吴岚9月10日乘火车去了天津;林巧妹9月11日下午4点多钟乘火车去了回成都老家过探亲假;陈长秋11下午4点一刻乘火车返回驻沪办事处;副经理董修民和业务主管李琳双方家人证实乘5点10分火车去广州参加电子产品交易会。
  周晓莉提供的自己和刘祥9月11日的部分活动,魏局长说分局刚派出两路干警进行调查,估计傍晚就会有结果。
  杜其刚寻找周晓莉的任务,已由刘一干完成,无需在作说明。
  何敬礼从机场分局带回了李长进的有关情况,同航班的所有乘客名单,以及当日的航班航次。李长进乘坐的是沈阳—济南—武汉的1157次航班,起飞时间是9月11日晚10点40分。在济南登机乘客43人,机场分局已对除李长进以外的42人展开调查,预计明天上午每位乘客的身份都能搞清楚。
  一干向几位介绍了与老孙从公园到万盛街,找到雀巢咖啡馆,巧遇周晓莉等情况,并让杜其刚、何敬礼看了周晓莉的询问笔录。说完这些后,他又告诉了诸位上午医学院做出的武汉与济南两命案现场发现的毛发分属两个女人的结论,以及老孙对两地命案为两个凶手的看法,但是他却没有表明自己的意见。
  鉴于对周晓莉反映情况的调查正在进行之中,老孙和小华送检医学的毛发结果尚未出来,大家都没发表更多的意见。对下一步的调查方向,一干提出了几条,大家听了均无异意,一干随将这几条写在笔记本上:
  一、魏局长、李大军及分局干警,对周晓莉提供的两张名片——上海虹桥电子设备厂与宏达公司李琳;扬州华泰民用电子有限公司与宏达公司刘祥,近两年的往来业务进行调查,争取16日(明天)完成调查,17日报请局长批准后,分成两个小组,赴两地外调。
  二、责成宏达公司对离济外出人员取得联系,速返公司,配合调查。
  三、杜其刚继续对刘祥11日下午至晚上7点半之前未落实的活动进行调查。
  四、何敬礼配合机场分局,争取16日完成对济南登乘1157航班的42位乘客身份的调查。
  五、刘一干和老孙明日(16日)对回济的李长进家庭成员进行调查。(由老孙查验死者颈椎骨折情况),调查公园和野生动物园“安地达”药品的流失情况。
  一干合上笔记本,对大家说:“就这样定了,如果没有别的意见各就各位……”这时,会议室的门打开了,两个小伙计抬着饭合子走进来。
  一干这才想起,大家还没吃中午饭。
  分局彭局长安排了几样小菜,每人一大海碗炸酱肉丝面。他客气说是先让大家垫垫,晚饭再好好地犒劳大家。看到香喷喷的饭菜,大家立刻觉得饥饿难忍,各人一碗,狼吞虎咽地吃起来。
  一干狼吞虎咽地吃完,把碗筷一放,看了眼手表,已是下午四点,他留杜其刚和李大军等候结果,带着何敬礼乘出租车来到医学院。
  老孙、小华和医学院的王教授在十五层的试验室里。毛发检验的书面报告尚未出来,但是检验结果已出来。
  王教授告诉一干,送检的周晓莉的毛发不是京西宾馆和武汉带回的任何一人的毛发,也就是说不是其中一个女人的。这一结果并未让一干和老孙感到意外,尤其是老孙,看了一干一眼,虽然没有说什么,但是意识表达的很清楚,“我没说错说吧”,他同时也认为,周晓莉没有说谎。何敬礼突然脱口而出,一语惊人:“不是她的,一定是李琳的。”一干转头狠狠地瞪了助手一眼,小何顿感自己太冒失,不好意识地冲着一干和老孙笑笑。一干吩咐小华在医学院里等王教授的书面报告出来后,送往分局,把原件交给李大军,复印件分局留存;又把在路上买的面包和饮料留给小华一份,另一份给了老孙,然后和老孙、何敬礼一齐开了试验室。
  三人乘电梯从十五层楼下来,向医学院大门走去。一干对助手说:“晚上7点半,你准时西郊玉满城海鲜饺子馆门口等我们,其余的时间你可以自由安排。”
  何敬礼拦了一辆出车扬长而去,一干也叫停了一辆出租车。
  “咱们上那去?”老孙问。
  一干笑着。“坐火车到泰山玩玩。怎么样,去不去?往返车票我买,回来最好玉满城你请客吃饺子。”
  老孙爽笑起来。“没问题,三顿五顿的饺子我请得起。”说着坐进了车里。一干告诉司机去火车站,老孙吃着面包,喝着饮料,打趣地说:“面包、饮料当引子,晃海鲜饺子吃,这帐你算透了。”
  在车站候车室,一干买了一本《全国火车时刻表》,又到售票口买了两张济南至下一站泰安的火车票。该车次是长春始发至广州,下午5时至5时10分,在济南站停留10分钟的244次特快列车。一干从售票口上方巨大的列车时刻表上注意到,从下午4时45分到5时20分这一时段,京户线上济南站只有本次列车南行广州,也就是说购买这一时段直达广州站的火车票只有244次特快。
  一干和老孙,随着潮水般乘客通过检票口,快速向月台走去,老孙边走边问:“你能确定李琳乘坐的是本次列车?”
  “为什么是李琳,”一干奇怪地看了一眼老孙。“我提到过她吗?”
  “你难道没有想法?”
  “什么想法?”
  “反正我怀疑她。”
  “这不正好,我陪你看看。董修民的妻子和李琳的丈夫证实是这次火车。”
  “李琳还未回来,还没有与她本人见面,咱们是不是有些匆忙?”
  “你觉得李琳存在着重大嫌疑,”一干迈着匆匆的步伐,向47号车厢奔去。“多方面汇集的线索都涉及到她,尽管她有不在场的前提——只是一个假定的前提。但她已浮出水面,应该引起咱们的注意。咱们不能等,必须先行一步,就是过几天她回来咱们再找她,也是心中有数了,不然浪费时间不说,也许会失去许多时机。一些与侦破工作有关的思路会在等待中忘却。”
  “不在现场的假定前提……”老孙喃喃道:“你的意识是李琳中途下车……”
  “我说了吗?我可没说。”
  列车员检好了票,两人上了火车。
  他俩买的是短程车票,没有固定座号,两人分别找了两隔很远空位坐下。
  5时10分火车准时徐徐开动。
  2小时零8分后(7时18分),列车抵达泰安车站。此时,古城泰安已华灯初上,五岳独尊的雄伟泰山,在暮色朦胧的雾霭中若隐若现。一干和老孙来到站前广场,他俩约好,老孙乘出租车回济南,一干再乘火车返回,在京西宾馆214房门前见。老孙搭乘出租走后,一干立刻返回车站里面,以最快速度购票上车,当他刚刚坐定,火车就开动起来。
  一干乘坐的是西安至济南的287次特快,泰安站开出时间为7时26分,如果不是在广场上耽误了几分钟,下车后立即换乘这列次车时间应当是比较宽松的。从7时至8时,这一时段北上的列车较多,平均每15分钟一列。乘坐那列班次,提前或延误十几分钟,对一般乘客来说无关紧要,然而对于一干来说却不寻常,他必须在十点之前赶到京西宾馆,并且要神不知鬼不觉地进入214房间。他要亲自试一下,看看自己假设的一个推理过程能否成立。
  列车在黑色的田野上奔驰,窗外不时闪过远处村庄的灯光和田野里农民焚烧玉米秸的堆堆篝火。车厢里人声嘈杂,部分乘客已开始收拾行李。一干对面坐着一对情侣,在分吃着柑橘,你一瓣,我一瓣,卿卿我我,风情无限。他不能适应眼前的环境,只好靠在软坐背上闭目养神。
  他忽然想起了一个问题,需要铁路公安部门证实一下。于是起身离开了座位,来到列车警务室。
  他向一位青年乘警说明了身份,把自己的证件递过去让他看了一下。
  “请问你需要什么帮助吗?”乘警客气地问。
  “是的,我希望你能协查一下。”他坐下来说,“最近发生了一件刑事案件,目前正在侦破当中——我想了解一下本月11日晚间7点至8点这一个小时里,北上泰安站的列车,是否有晚点进站的,你现在能联系一下吗?”
  “行,我帮你联系一下,你需要等一会子。”
  “好的,我在七车厢三十号坐位上,有结果你通知我一下。”
  一干回到座位后约一小时,乘警将正打盹的他喊醒,把详细记有9月11日进出泰安火车站的车次、进站时间、误点车次、误点时间的一张稿纸交给了他,他再次向青年乘警表示了谢意。乘警走后,他回到座位上,把稿纸上的内容抄写在笔记本上。
  9时35分列车进入济南站,一干随着出站的人流来到站前广场,上了一辆出租车,直奔西郊的京西宾馆。
  出租车在宾馆门前停好,他下车付款,就像外出回宾馆的旅客一样,以正常的步行速度从容地走进宾馆大厅,然后转身向东进入一楼的走廊,从一楼东侧的安全门拾阶而上,来到二楼214房门前。他按下门铃,抬腕看了一下手表,指针刚好指在10时20分,从泰安火车站到京西宾馆他一共用去2小时54分钟的时间。
  他在门口站立了一会,不见有人出入,又缓步向楼道西侧的主楼梯走去。
  楼道西侧,是一个平台,平台正对着主楼梯。站在平台的栏杆边上可以俯视一楼大厅的全貌。在平台上有一对双人沙发,一个三人沙发,沙发前置放着一个配套的茶几。从平台往东,北面第一个房间是201房,是间仓库兼杂物室,一般在宾馆的每一楼层都一间仓库或杂物室,里面存放客房里经常替换使用的各种物品。201房的对面是楼层的公用卫生间,面积有两间房大小。服务室是202号房,与201房相邻。此时服务室的门开着,里面一位服务员正座在床上侧身看着电视,这位服务员不是别人,正是那位最先发现刘祥尸体的姑娘王晓茜。坐在王晓茜的位子上,既使面朝门口,也看不到从主楼梯上来的人。此时一干终于明白,为什么她说11日晚未见有人来过。
  一干在平台的沙发上坐了下来,静心歇息,等待着老孙的到来。
  10时36分,法医老孙快步登上主楼梯,他抬头看见坐在沙发上的一干,放慢了上楼的脚步。一干向他摆摆手,示意他不要说话,然后两人一齐向楼道东侧的214房间走去。在服务室门口,一干拉住老孙有意在门口站了几秒钟,如他所料,服务员正聚精会神地看着电视,根本没有注意到有人正观察着自己。走到214房门口,老孙忠实地履行着自己的职责,他伸手按了一下电铃,看了一下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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