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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部分

佛魄珠魂-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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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一苇道:“这个在下知道。”
  “公子知道?”
  “匡散恐惧梁丘皇无形不解奇毒,是以举棋不定,首鼠两端。”
  “哦,原来如此!”齐晓春道:“公子同行少女咧?”
  “在下胞姐已先一步去夏口了,为了守候一位同道好友在下仍留此稍候。”
  头扎冲天辫子怪人道:“那燕云三枭尸体何在?”
  叶一苇面色一沉,道:“放在宅后墙角。”
  怪人一双眯眼,倏地睁开,凶芒如电,冷冷笑道:“尊驾请带路。”手出如风,五指疾如电闪扣向叶一苇左手腕脉。
  哪知叶一苇左腕疾翻,五指反先扣住怪人腕脉要穴。
  怪人只觉逆血攻心,右臂酥麻,不禁面色转变。
  齐晓君怒目向怪人喝道:“陶兄岂可如此无礼!”尚未转向叶一苇求情,叶一苇哈哈大笑道:“你这凶邪早就该死了。”右腕一松。
  叭的一声,怪人颊上挨了一记重掌,叶一苇身形疾晃出得厅外掠去。
  这一掌挨得真重,怪人皮青脸肿,牙齿迸落,唇角溢出腥红鲜血。
  齐晓春顿足骂道:“打得好,真是误事的蒋干。”
  怪人眼冒金星,气血逆涌,半晌方才神定,气极尖声叫道:“齐贤妹,愚兄一番好意,擒住他任贤妹为所欲为,想不到好心却没好报。”
  齐晓春冷笑道:“小妹的事一向自有主张,不容越俎代庖。”
  羊角道人忙道:“事过境迁,无须妄动意气,此人年岁虽轻,身手之高并不在我等之下,日下若有见面之日,一掌之仇恐难索偿。”
  陶姓怪人咬牙尖叫道:“陶某如不将这小辈磔尸寸裂,誓不为人。”
  齐晓春花容一变,手指戳在怪人鼻尖上,冷笑道:“你敢!陶龙,他若有损一根毫发,小妹唯你是问!”
  陶龙伸了伸舌,不敢再言,深知这位齐大妹子习性,惹翻了她,准吃不完兜着走。
  羊角道人咳了一声,道:“眼前我等何去何从?”
  齐晓春道:“去五行院。”
  第三十一章 感恩知己
  雪密风狂中,渐现出一双人影,只见叶一苇与苹儿并肩走来。
  苹儿格格娇笑道:“这只骚狐狸看上了公子,她不到手永难罢休……”
  叶一苇玉面一红道:“别胡说,别让凤姐知道。”
  风中忽送来一阵悦耳银铃笑声道:“我早瞧见了,齐晓春貌美若花,心如蛇蝎,她早就遭受报应了!”
  声未落,狄云凤已率同七婢纷纷现身掠至。
  叶一苇听出狄云凤语含深意,不禁一呆,忙道:“凤姐,你莫非有杀她之心?”
  狄云凤嫣然一笑道:“苇弟放心就是,愚姐怎会破坏你的计划,但齐晓春非死不可!”
  叶一苇知少女习性,眼中绝不容半点砂子,不愿再提,道:“胜老英雄伤势如何?”
  “胜老英雄伤势无碍,他带来番酋呼延罕业已请降好消息,但有项坏消息。”
  “什么坏消息?”
  “往昔呼廷罕勾结梁丘皇,固然梁丘皇妻儿被呼延罕所制,不得不虚与委蛇,但梁丘皇绝无偌大胆量借外番之力,图霸武林,此无异与虎谋皮,定有朝中奸人倚为奥援。”
  “但不知查出了没有?”
  “尚未,”狄云凤道:“番酋请降,镇北侯必奉旨出关抚番押解呼延罕晋京,那时君上必有被弑之危,镇北侯如留下护身四异,他自身难免途中遭受狙杀之祸。”
  叶一苇双眉微皱道:“何必镇北侯亲身出关,副帅可一切权宜行事。”
  “番酋请降条件,非要亲自瞧瞧镇北侯是何英雄人物,不然四十万大军犹可作困兽之斗,非伤尽一兵一卒才可罢休,所以镇北侯已受命出京。”
  “随身四异咧。”
  “留了下来,日夜不离左右。”狄云凤道:“所以天地二老及川东两矮均已赶去,暗护镇北侯,卫前辈猜测,搜魂阎罗匡散何以在四十年后再出,必受奸人怂慂,务必查出他身后奸人不可。”
  苹儿忽面色一变,低喝道:“又有人来了!”
  叶一苇及诸女身影倏地隐入风雪茫茫中……
  □  □  □
  大雪纷飞,漫天银龙飞舞,寒风肃掠,砭人如割,一望无际,白雪皑皑,竟无法分辨哪是天,哪是地。
  宅外门前飞落停身三个灰衣老僧。
  七个老道无异接踵落在三僧身后。
  最后是一麻面老尼,身着一袭宽大黑袍,炯炯双睛,慑人心神,身后遥遥紧随着甚多江湖中人,老少不一,男女混杂,均都身戴兵刃,装束怪异。
  中立老僧转示左右,道:“那位齐女施主所说的就是此处了?”
  左立老僧合掌道:“不错!”
  只听麻面老尼阴恻恻冷笑道:“一个骚狐狸说的话,亏你三个老秃驴居然也会相信。”
  中立老僧转回目光注视麻面老尼道:“别忘了你也与贫僧无一样地秃驴,徒逞口舌之利,於事无补,贫僧耽忧的她言说搜魂阎罗匡散竟在此处现踪。”
  麻面老尼冷笑道:“贫尼断言匡老鬼早就死骨枯成灰,墓木已拱了。”
  “无凭无据,焉能见信,是否亲目所睹,抑或听自传闻?”
  蓦地——
  一声啸声传来,啸音如狂风所搅,闷涩滞瘖。
  只见一个葛衫老人宛如飞鸟般在风云中现出落下,一跃落在三个老僧之前道:“看来是不会错了,途中传言纷岐,委实是搜魂阎罗匡老鬼再度现身,独自一人落在乡村小屋内。”
  中立老僧道:“这是传闻?”
  “不!”葛衫老人宏声道:“老朽门下弟子在百里外乡野小店内亲目所睹,一点不错,还是当年形貌,老朽命门下在后暗暗蹑踪。”
  “他离开了乡野小店?”
  “匡散匆匆裹腹后,立即独自一人上道。”
  麻面老尼道:“四十年前贫尼与诸位见鬼王令唯命是从,但不知如今诸位仍听从鬼王令否?”
  诸人闻言却面色漠然,却也不置一词。
  麻面老尼冷笑道:“往事均随流水去,誓约已成过眼烟云,贫尼决不受命。”
  忽见风雪茫茫现出一面目森冷,肩披钢刀裘衫少,足下未曾停步,只朝麻面老尼望了一眼,迳向宅门走去。
  麻面老尼喝道:“站住!”
  裘衫少年身形顿住,转面冷冷笑道:“桥归桥,路归路,你我素不相识,最好不要无事生非。”
  麻面老尼瞧出少年精芒内蕴,神态威重,知非易与之辈,道:“请问施主何往?”
  “这还用得着问,在下查明燕云三枭是否真为搜魂阎罗匡散杀害。”裘衫少年冷冷答道:“匡散四十年后再出,真正意图虽待猜测,但依然仗恃鬼王令号令昔年旧属,到时诸位恐身不由主咧。”言罢放声朗笑,身形似箭掠入宅院中。
  葛衫老人如影随形追去,只见那少年迳向宅后空院墙角翻入。
  砖墙角隅倒着三具尸体,身上堆着积雪,落头面双足露出,仍结有冰松雪尸。
  少年惊呼了一声道:“果然丧在匡老鬼搜魂爪下。”虚掌一拂,尸体脸上积雪纷纷散飞。
  只见燕云三枭面上均有五爪裂痕,从额门至下颔,皮开肉绽,当时必然血流满面,骨裂奇痛,此刻血凝成紫,莫辨面目,然目瞪口张,死有余悸。
  葛衫老人已落在另侧,双眉皱了皱,道:“死者确是燕云三枭么?”
  “不知道!”少年头也不抬,只凝视三枭尸体,似若有所思,口中喃喃作答道:“在下不识燕云三枭其人,阁下难道也不识了?”
  这时麻面老尼等人行亦纷纷掠至。
  葛衫老人道:“方才你言说老朽等恐身不由主,定有缘故,可否请道其详。”
  少年抬面望了葛衫老人一眼,道:“老丈弄巧成拙,在下於乡野小店用饭之际,正巧搜魂阎罗匡散追入店内,他四十年未曾江湖露面,小店食客均不知他是何人物,在下也不例外,唯老丈门下……”说着微微一笑道:“在下也无须说得太清楚了,搜魂阎罗是何等样人哪有察觉之理,老丈门下尽遭毒手。”
  葛衫老人闻言面色大变,急道:“是你亲眼目睹么?”
  “非但目睹,而且从老丈一名受伤沉重弟子临死之前告知在下一切详情。”少年沉声道:“匡散片刻之后定折返此处,老丈岂非弄巧成拙。”
  说时,一只玉雪白鸽从空急泻而下,簌簌落在少年肩头,裘衫少年面色一变,忙道:“匡散已至,在下避之大吉。”身形疾晃隐入厚密飞雪内不见。
  葛衫老人一听搜魂阎罗匡散已来,忙道:“我等暂避为宜!”
  蓦闻风中送来阴冷笑声道:“来不及了!”
  话落人现。
  搜魂阎罗匡散碧绿慑人目光巡视了一瞥,沉声道:“昔年誓约,音犹在耳,怎么小别四十年,竟心存叛离,难道四十年后老夫就杀不了你们。”
  葛衫老人道:“令主,四十年来不曾闻得令主任何信息,可否相告?”
  匡散道:“此乃老夫私事。”就时倏地拔出肩头那支鬼王令,掷插在雪地上,厉声接道:“有谁抗拒鬼王令者,速即言明!”
  麻面老尼合掌道:“贫尼业已悔悟前非,恕难遵从鬼王令约束。”
  匡散宏声狂笑道:“不结庵主,看来四十年岁月,你业已习成小金刚禅功,自问可与老夫一较短长了?”
  麻面老尼道:“这倒未必,令主实用不着贫尼再听命於鬼王令下。”
  匡散不禁一怔,道:“为什么?”
  “因为令主如欲称尊江湖,领袖武林,四十年前早就做了,何必要在四十年后今天,如果贫尼说错,又为了什么?”
  匡散冷笑道:“老夫意图用不着你多问!”说着缓步*向麻面老尼身前而去。
  麻面老尼面现紧张神色,暗聚真力待发。
  三老僧顿生同仇敌忾之心,相望了一眼,亦蓄势准备相助麻面老尼一臂之力。
  只听麻面老尼一声大喝出口,双掌疾推而出。
  一股暗劲犹若奔涛,排空汹涌袭向匡散。
  三老僧同地腾空拔起,身如大鹏展翅般六掌飞花飘落震出没空掌影罩袭压下。
  搜魂阎罗匡散心中暗惊,身形暴退,倏忽之间落在葛衫老人之前,道:“你委实该死!”
  话音未出,五只尖锐手指已抓实葛衫老人前胸。
  葛衫老人不防搜魂阎罗匡散有此一举,待他警觉,匡散五指已抓入胸骨,不禁痛极神昏,张嘴狂叫之际,身形已被搜魂阎罗匡散掷向一尼三僧雄厚掌力袭击之下。
  但闻葛衫老人发出一声凄厉惨嗥,为一尼三僧掌力击成内腑碎糜摔跌在地,张嘴喷出一股黑血。
  三僧一尼不禁一呆,耳闻匡散如雷大笑传来,胸后各各挨了一记重手,身形不禁踉跄冲出两步,面色惨变。
  匡散一进又退,道:“汝等已罹受老夫搜魂鬼手,活不过一个时辰。”疾又转向黑白两道众人沉声道:“不服鬼王令者请速见告!”
  黑白两道都皆噤若寒蝉,不则一声。
  麻面老尼苦笑道:“贫尼死不足惜,有道是杀人者必为人杀;眼下武林人才辈出,令主如欲争霸武林,慎防身败名裂。”
  搜魂阎罗匡散冷冷一笑道:“老夫自有主张,用不着你代老夫忧烦,不过老夫尚不要你们四人就死,还有大用!”言毕伸手入怀,取出药瓶倾出四粒丹药,走至麻面老尼身前,左手一托卸下老尼下颚,一粒丹药已掷向嘴内顺喉咽下腹中。
  如法泡制,三老僧每人各服下一粒丹药。
  只见搜魂阎罗匡散用传声之法,吩咐三僧一尼。
  三僧一尼面色微微一变,合掌躬身一礼,率众快步走出宅院而去。
  搜魂阎罗匡散忽双目一瞪,*射惨绿慑人神光凝视一扇木窗内,张口欲言,但倏又隐忍,转身双肩一振,潜龙升天拔起六七丈高下,躯身已掠,身如箭射,迅疾没空飞雪茫茫中不见。
  □  □  □
  搜魂阎罗匡散一走,叶一苇狄云凤苹儿诸人纷纷现身。
  苹儿惊道:“不愧阎罗威名,方才出手一击,一死四伤,倘婢子猜测不错,那一俗一尼三僧必是多年不出的魔头。”
  叶一苇道:“不错,委实旷绝奇奥!”
  狄云凤嫣然微笑道:“匡散与苇弟交手,他所说的应该是实话,动了怜才之念未尽全力!”
  苹儿面色微变道:“匡散必去而复回。”
  狄云凤诧道:“为什么?”
  苹儿道:“他动了怜才之念,必先收公子作为衣钵传人,所以婢子断言匡散定去复回。”
  叶一苇忽率着两女身形一闪即隐。
  墙外一条庞大身影冒着漫天风雪急卷而入,正是那搜魂阎罗匡散。目光凝视叶一苇三人原立之处,森冷如冰面色上绽展一丝微笑道:“少年人,你可以出来了!”
  只听叶一苇朗声应道:“在下不愿过问江湖是非,业已向老丈说过,己所不欲,勿施於人,老丈不可树敌结怨。”
  匡散哈哈狂笑道:“少年人,你还不配与老夫为敌,方才老夫不过是动了怜才之念。”
  叶一苇道:“请问老丈来意,闲话休提。”
  “好!”匡散沉声道:“老夫原已离去,但途中盛传谣言,均谓老夫杀了燕云三枭,这消息必是你放出的?”
  叶一苇朗笑道:“在下不承认!”
  匡散手指墙角三具尸体,厉声道:“三枭为何人杀害?”
  “他们真是燕云三枭么?”
  匡散不禁一呆。
  “老丈如与三枭相识,当能辨识是否真是燕云三枭。”
  匡散走向前去,只见三尸面上抓痕已无,年岁约莫二十出头,决不会超过三十,燕云三枭与自己虽未谋面,他们在江湖中也小有名气,传说中却有五旬上下,显然并非三枭,不禁怔得一怔,诧道:“他们是何来历?”
  叶一苇冷笑道:“三个好色贪花无恶不作之徒,也值得老丈过问么?”
  搜魂阎罗匡散双眉皱皱道:“既然如此,传说中竟谓老夫杀了三枭,夺取佛门三宝,为何散播如此迅速。”
  只听叶一苇答道:“江湖谣传尽多不实,以讹传讹无中生有,老丈既在此现身,难免不使江湖中人疑心,倘需取得佛门三宝,老丈速去五行院,迟则生变。”
  匡散颊肉动了动,似有话为难出口,但终于说出:“老夫意欲收你为徒,一身绝艺当倾囊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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