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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

肋上蝶+番外 作者:高雨莫离(晋江vip2012.11.1完结,np,腹黑)-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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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肋上蝶》高雨莫离
  小孤女闻若被变态神物师父像兽一样的圈养,拥有超凡武功却不谙世事情愁。然后有一天她下山了,遇到了改变她人生的男人们。。。

    此文女主绝非善类;男主们亦非纯良;妇德妇道在此文中乃浮云;不排除NP结尾。

文章类型:原创…言情…架空历史…爱情
作品风格:正剧
所属系列:无从属系列
文章进度:已完成
文章字数:421548字
第一卷 初破茧
第1章 楔子
 清野四年,天下正处于风云变化、纷争不断的动荡岁月。无数大大小小的攻城战、防守战、游击战、阵地战在九州大地上打响。听老一辈人说,那些年里最昌盛的商业是棺材铺和兵器房,最受欢迎的职业学校是武校,最肥的鸟儿是乌鸦,最受污染的自然环境是被永无停止的硝烟染成暗灰的苍穹。
这场浩劫的起始已难以详究,但根据战火中残存下来的各国史料所记,初始的导火索乃胥国以解放战争为由率先发兵姚国,其各自邻国出于侵略、自保、先下手为强等各类目的,逐渐卷入战火中,仿若一条串上的鞭炮,火烧到身边了,想默默无闻都不行,于是乎接二连三地爆响,至此引发了一场九州劫难。
历经数年征战,最终力吞他国在战火中顽强站稳脚跟的国家有三个,杲国、离国和胥国,简称三足鼎立。但明眼人都看得出,这其中是二足撑地,一足悬空。
离国国君胆小懦弱,典型的居家型君主,只求守住自己这一亩三分地,对于扩张侵略想都不会想。按理说,这样的国家,理应是九州大战打响后第一个被吞的,但老天爷偶尔睁眼,往往眷顾的就是呆傻的那号,离国正巧就被老天爷罩住了。
从地理位置看,离国位于杲、胥中央的位置,而与其接壤的南北两侧皆为雪山沧海,也就是说,离国是杲、胥通往彼此的唯一坦途。
在大战打响之际,杲、胥两国各自忙于其他诸国的侵略吞并,把如待宰羔羊般的离国放作最后享用的餐后甜点。但一圈战打完,伤痕累累的两国发现,一旦离国被灭,两强之间再无隔阻,势必是一场殊死相拼。吞并离国虽然不过是张口闭口的事,但无论哪一国率先张口,余下的一国势必会全力反扑,而此时历经连年征战元气大伤的杲、胥自忖皆无法一举拿下对方,便干脆各自疗养生息,屯粮练兵等待战机,离国也因此在这场九州浩劫中幸存下来。
 而就在三国暂时休战各自调养之际,两句诗开始在民间悄悄流行、蔓延:“鹤发银眸惑天变,六星环月九州劫”。
现在看来,这不过是某个穷酸诗人喝了二两小酒后酸性大发一挥而就的打油诗而已。但在那段高度敏感的动荡时期,这两句话被当成了九州宿命的预言,更有某些唯恐天下还不够乱的好事者四下相传:此诗乃天下第一寺里的高僧玄墨坐化前留下的遗言。
坐化前?说白了就是死无对证。
三国的谋士、秘士、相术士等都被其各自国君请到宫中,破译这两句预言的深层含义。一个月后,长年隐居于雪山中的一个异族部落惨遭灭顶之灾,全族上下二百一十七口人,从襁褓中的幼儿到八十老妇,一日之间死于非命,整个庄子被一把大火烧了个精光,冉冉火光中天上飘起了六角银花,嚣张的焰兽在漫天银白下渐渐蜷缩、枯弱,最终灰飞烟灭。
那族人,无论男女老幼,生来皆有白色的发、银色的眸。
流言至此渐消渐止,此事在之后的十二年里,逐渐被淡漠、遗忘,成为史书里寥寥数字的一笔带过。






第2章 醉卧沙场
  “左将军,前边树上。。。好像有个东西。”
霍卓珏微蹙眉,扫了一眼说话之人,谷剑跟随自己多年,做事一向谨慎,怎地说出如此不妥之言?
看出主子的不满,谷剑沉声道:“此事有些蹊跷,属下不敢妄下断言。”
霍卓珏策马前行,谷剑紧随在旁。遍地的尸体横陈,残肢断臂沦为供马蹄踏踩的垫脚物,枯树上老鸦已排列成队,虎视眈眈地盯视着下面碍眼的来者,只待他们一走便可开始狂欢的饕餮盛宴。
往前走了不远,谷剑伸手一指:“将军,在那里。”
霍卓珏抬眼看去,只见一棵高而繁密的桉树挺立,树下几具倒卧的兵士尸身,其中一个被流箭钉在了树身上,放空的鲜血将身后的褐色树皮染成了暗红。
霍卓珏沿着树身向上看去,却见一条梅红色的锦带从半空垂下,沿着锦带向上看,丛丛碧叶间一根蜿蜒而出的枝丫上似乎横亘着什么,看形状似乎。。。是一个人。
霍卓珏此刻完全理解了谷剑刚刚的含糊其辞,硝烟弥漫鲜血未凝的战场上,尸体很常见,但躺在树上的人似乎就不大多见了。
 “去看看。”
谷剑领命带着两个侍卫去了,片刻后返回,一向不见什么表情的冷面上竟然有着难掩的微诧。
 “回将军,是个女人。”
 “活的?”
 “是。似乎。。。睡着了。”
霍卓珏挑起秀气的眉,眼中带上了一丝玩味。
 “先带回去。”

…我是诉说往事的分割线…

在我下山之前,人生于我而言的意义只有两个:1、吃饱 2、活着。
刚到娇耳山时,师父把我缚在一条婴儿臂粗的铁链上,铁链的另一头绑在一棵千年古松上。从此,这里就成了我除练功外,吃喝拉撒睡的集中地。
头两年正处于所谓的适应期。那时我才三岁,原本被娘疼被爹宠的温情还残存在幼小的脑海中。有一次出于对娘亲温暖胸脯的怀念,竟然伸出手去抓师父想要抱抱,结果被一脚踢飞出五米外,吐血数口,从此绝了对亲情的一切幻想。
每天伴着娇耳山的日出,师父会打开铁链,让我去练功。师父本身是个天才型的神物,但这类神物的普遍特点是没什么耐性。内功心法她会用绕口令的速度说一遍;武功招式稍好些,会放慢了速度比划一遍,然后放我自行练习。在她认为我应该学会的时候,便会前来与我拆招检验,学不会的话只剩被pia飞的份儿,学会了依然逃不过挨打的下场,因为她往往会忘了自己是我师父,而放开手脚打得兴起,直到我满身淌血再无还手之力为止。
师父擅调药,每次我被操。练到半死,她便会拿来各式各样色味奇特的药灌到我嘴里,抹到我身上,然后扔我一个人在苍松下自生自灭。有时几天几夜无法挪动身体,只能啃脑袋边上的草根充饥补水。师父每天会来检查一下,看我死了没,如果侥幸没死,伤好得差不多之时,授教、自练、检验、养伤。。。这样的日子便会周而复始再来一遍。
 而我的骨头着实硬过常人,就这么侥幸地一次次活了下来。
三年后,我已经可以把缠在腰上婴儿臂粗的铁链扭断,偷偷在夜里溜到林子里猎食,然后再捧着圆鼓鼓的肚子回到苍树下,把铁链套回腰上,小心地接上断裂处,满足地进入梦乡。
我与馒头的相识也得于觅食之旅。
那时我正值首度发育期,对于吃有着近乎疯狂的欲望。可惜神物的另一个普遍特性就是对于俗事已到了无欲无求的境界。比如师父,每日里几乎就是以一些花花草草为生,偶尔搭配些白花花的面食。每次吃过她丢给我的饭后,不到一个时辰肚子就瘪了。我只有盼星星盼月亮的等着夜幕降临,挣开铁链摸到林子里觅食。那时我的武功虽不及师父的三成,但应付那些鸟鼠鸡蛇已是绰绰有余。怕师父发现,我不敢用火,将猎物褪了皮毛,生嚼活吞,然后埋骨灭迹。
娇耳山常年温暖,雨水充沛。有一年雨连下了一个星期,小型鸟兽都躲窝里避雨宅着去了,我连着三天一无所获,眼睛都饿绿了。在第四个雨夜,我和同样熬得眼睛发绿的馒头在漫天细雨中初逢,彼此看在对方眼里,化作了一顿绝美大餐。
馒头那时还是一只小老虎,通体雪白,但因为饿了数日加之被雨淋得毛都贴在身上,生生瘦成了猫样。以往我一般不会轻易与这些食肉型禽。兽起冲突,但天大地大肚子最大,当时只想着好好吃顿肉,哪还顾得眼前的是虎是猫。
我俩狠狠地瞪视了对方长达三秒,然后猛地同时扑起,撞在空中,摔落至地,纠缠成一团。草地被我们压得纷纷俯首,被雨调和的褐色泥巴糊满周身。那年我自忖功夫已然可以在林中称霸,却忽略了野兽饥饿时同样会爆发出无限潜能,何况是只幼年的百兽之王。
我俩从弯月初升厮打到月悬中天,从所谓的招式路数,到毫无章法的撕咬抓挠,我身上的块状布片变成了条条,馒头的毛东一丛西一簇掉得遍地都是。还好我俩都是林子里长大的,没啥羞耻观念,彼此纠缠到气力用尽,就那么赤条条地往泥地里四仰八叉一躺,各自喘粗气。
无根水从天上缤纷而下,浇在一个有毛一个没毛却同样精瘦的身躯上。那一刻,我和馒头从彼此眼中看到了一种名为“同病相怜”的情绪,几年后来我肚子里有了些墨水,才为那一刻想到了更好的形容词:“惺惺相惜”。
因为相互忌惮又彼此同情,我和馒头迅速结成了联盟,携手杀了一只同样饿绿了眼睛的豺,度过了那次饥荒。而后,开始了我俩叱咤娇耳山的风云生活。
事实证明,馒头的出现,是上苍怜悯我的一个馈赠。
随着我一年年长大,师父的脾气越发暴戾,出手轻重难测,导致我身上的伤越来越重,躺在苍松下的时间愈来愈长。馒头会在夜半时叼来食物,看着我艰难地一口口咽下,再将我圈在它的皮毛中,一人一兽相偎着睡去。
所以下山的时候我想都没想,就把馒头带在了身边。或许我从未觉得我和它有任何区别,除了言语不通。我以为我们是要一辈子在一起的。
现下回想起来,在山上十一年,我每天睁眼脑子里念的第一件事就是对食物的渴望,这种渴望延续到了任何一件与吃相关或不相关的事上,比如馒头和娇耳山名字的由来。而这种渴望,终在我人生中起了中枢决定性的作用,将我的人生引上了一条诡异难测的悠悠长路。多年以后,我忆往念今,倘若当初的人生理想正常一些,也许今日我已成了千古留名的一代江湖奇葩,嗯。。。也可能是魔头,总之是叱咤风云,让人闻风丧胆、夹尾而逃的那种。
每当我无限唏嘘地念叨起此事,馒头会懒洋洋地拉长身躯;挺出一身每日里由专人梳洗打理的光泽顺滑毛鬓,表示它对于如今的生活很满意。而我身边的人则会用精健的腰身磨蹭着我的两半浑圆,在我耳边呵气道:“看来为夫还是不够努力,竟让娘子有如此想法。。。”然后基本上我会被摆成各种姿势用个彻底;由幻想中的“奇葩”跌落成现实中的“瘫趴”。
扯远了。。。。。。

还有一件不得不提到的事,就是我十岁那年,生命中出现的另一个奇迹。
娇耳山来了一个人,也是我自上山后,除了师父以外,见到唯一的一个人。
他长得很好看,我不知道该怎样形容,只觉得天上的星星也没有他的眼睛亮,月光也不如他的肤色白皙,他薄唇上那层浅浅的绯色像极了初秋时枫叶微染的色彩。
我蹲在苍松的枝桠间,看着他和师父坐在山边的一块平滑的斜岩上,青玉案上飘来袅袅茶香,师父脸上带着我从未见过的表情,那似乎是笑。
小巧精致的紫褐色茶盅被端起,修长的手指抚在茶盅上,风吹起他的衣带,调皮地逗弄嬉戏,墨黑的发丝亦随风扬起,丝丝缕缕荡在我心上。
会笑的师父看上去明媚而动人,一点也不像平日里那个会把我手脚扭断的暴君。她有时会问我,她美不美?我其实不大懂,因为三岁以后除了她我没见过别的人,但为了不挨打自是要点头的。然后她会继续问:若是美,为何他还会娶了别的女人?我不知道他是谁,也不知道别的女人跟师父比起来如何,只能闭着嘴不吭声。师父有时候会仰头长笑,笑得双眼通红,声音诡厉,惊得林中鸟雀齐齐高飞,然后便会抓住我的衣领,一下下摸我的脸:“这样的一张脸,早晚要妖祸害人的,是不是?你这个小贱人!”然后往往便是一顿毒打。
我不知道我的脸怎么了,事后问过馒头,它懒散地扫了我一眼,表示我的长相引不起它的丝毫兴趣。我想,大概我是长得极丑的,所以才会挨师父打。而对于馒头的不嫌弃则又多了分感动。
今日与这个男人在一起的师父,是我不熟悉的。
我蹲在树枝上看了他们很久,他们聊天,喝茶,优雅地微笑,衬在天地碧空煦煦浮云间仿若一幅精装细描的工笔画,让我第一次对于美丑有了明确的概念。
我以为他会一直在这里,但醺醉的薄暮晕染天际时,他起身告辞。我看到师父的笑容黯了一瞬,我不禁在心里大叫:留下他吧,留下他吧!实则心底真正潜藏的念头是:如果他留下,师父大抵会少打我几次。。。
然而身为神物的师父是高贵而矜持的,她只微笑着,伴在那人身侧送他下山。
我从苍松上一跃而下,借着树木的遮掩跟在他们后面。那时我的轻功已有所成,又时常跟着馒头学习如何落爪无声,却不成想刚走出十几步,前头那神仙一样的人儿便停住了脚。
我看到他转过身,清冽的眼神扫过我藏身的树丛,然后一步步走过来。心,随着他踏近的每一步而颤抖,那种感觉很美妙,像蝴蝶的翅膀在心头扇动,飘飘欲醉,有些忐忑,更多的却是期待。
他伸手拨开杂草,濯黑的眸对上我的面孔,我在其中看到一对瘦小而肮脏的人儿,突然就退缩了,只恨不得能遁地而去。那一瞬间有一种莫名的情绪滑过心头,好像吞服了师父扔下的药丸,苦中带了一丝涩,让我很不舒服。
我偷偷瞄他的脸,一丝异样的表情也没有,只微低了头问我的名字,声音温润如春。我平日极少有机会说话,此时面对陌生人,更是发不出一言。
他连问了三次,见我依然没有回答,轻轻地叹了一声,伸手入怀,摸出一块油纸包裹的小方块,递到我面前。
我愣愣地看着,听得那个温润的声音在头顶响起:“桂花糖,很甜,尝尝看。”
我伸出手,飞速地从他手里拿走了糖,动作快若疾电。他怔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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