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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部分

肋上蝶+番外 作者:高雨莫离(晋江vip2012.11.1完结,np,腹黑)-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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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炉、玉暖手、朱漆小几、糕点蜜饯等常用物一应俱全,倒似个可移动的房间般。此外,随行另有五辆马车,载的全部是我的药材补品。担心沿途伙食不合口,霍南朔连宫中的御厨都带上了,另外还从太医院派了两名太医给唐煜打下手。博夕因为年纪尚幼,便留在王爷府未曾同行。

我伤后身子大不如前,虽也时不时地会央着几个夫君带我骑马解闷,但时间一久必会被轰回马车内,责令卧榻休歇。有时我不依闹生,则会被以其他方式“强行”留在车中。

一提起这个我就郁闷,好端端的一个马车,搞那么宽敞做什么?明明是个榻,偏生弄得比床还舒适!最可恶的是那几个男人,打着为了我身体的名义,每夜必轮流压倒之。晚上压也就算了,有时以安抚我为藉口,白天也不放过,搞得我每日大半时间皆耗在床上渡过,另一小半时间,则在缓劲中。

昨夜同寝的是萧何。不知是否糖哥哥跟他说过什么,又或是见我伤愈体虚,自打此次回来后,较之从前的狂猛恣意,他已克制不少。只饶是如此,每夜下来,仍必以我求饶方告终。我也学了精,知他见不得眼泪,每每快熬不住了,必泪眼汪汪地扒着他声声唤“夫君”。只是头几次倒还管用,后来使的次数多了,自被他瞧出了意图,少不得再换着花样折腾我几回。

其他几人,也好不到哪去。霍家兄弟在此事上一脉相承的秉性,看霍南朔先前那一大后宫妃子贵人就知道了(作者曰:女儿啊,你这是赤果果的嫉妒。。。)。那家伙阅尽百花,其撩。拨手段自不必说。进廷虽幼着几岁,却更是个精力旺盛的主儿。几人里唯有糖哥哥最为体贴,可他越是疼惜我,我越是想反扑了他。有的喂不饱,有的吃不够,唉,如今我可真是深刻体会了那句话:“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好端端的,叹什么气?”下巴被扳过去,唐煜正含笑看着我。
我双手环了他的腰,将脸贴在他胸膛上使劲蹭了蹭,闷闷地道:“糖哥哥,贪心果然不可取啊。”
这样没头没脑的一句话,唐煜却是听得明白,轻轻抚着我的发:“有所得,必有所付出。这个道理,若儿该明白?”
我点点头:“其实我是欢喜的,只是偶尔抱怨一下罢了。要是你们真去找了别人,我一定气死了,非跑去拼命不可!”哎呀,果然还是太贪心了!

唐煜闻言清声而笑,俊颜清雅美得不似真实,我花痴地伸狼爪抚上他的脸,忍不住拱上去亲了他的颊一口,颇觉意犹未尽,厚着脸皮道:“糖哥哥,我想要。。。”
唐煜刚收拢的笑意再次绽放开来,捏了捏我的鼻子:“刚刚是谁叫累来着?”
我摸着腰,作恍然状:“被糖哥哥一按,突然就不累了。”
唐煜但笑摇头,我见他没有拒绝的意思,“嗷呜”一声便扑了上去,车厢内一时春色流转,暖意无边。
。。。。。。

 队伍一路北上,因顾忌我身体的缘故,速度始终快不起来。虽与众夫君每日行。房,阴气反噬的效果仍是一点一点显现了出来。快到离境时,我的发丝尾端已经悄悄变了白色。

唐煜自是早知会有此变故,用了研磨成汁的草药将白发重新染过。我担心眸子也会变白,对着铜镜看了又看,发现还好,眸瞳中央隐隐似夹着一抹银白,转转眼珠,再看时又没有了。

头发和眸子倒是小事,用了药都能改变颜色。我担心还会有其他遗症,缠着唐煜盘问,却被他顾左右言其他地打发,只嘱我安心便好,一切交给他们。

我知他不说是不想我多虑,其实自己的身体如何,我多少也有察觉。我比以前更畏寒了,且肢体的感官也不似以往敏锐。先前我还道是重伤初愈之故,如今看来,怕皆是反噬所就。

但我倒真的一点也不担心。我不知道成亲对其他人意味着什么,对我来说,有家,就有了牵挂和依靠。所以,生命的存在就显得愈发珍贵。无论是我自己或是他们,都不会允许在这件事上出一点差错和意外。

好好活着,从今以后於我而言,是一件非常、非常重要的事。

经数十日奔波,队伍终即将抵达离国边境,与此同时,也让我惦记起了一件几乎已经被尘封在记忆里的事。但尚未由得我细思,队伍已经抵达。

前来迎接的是离国长公主翼骆莘及太子翼子璃。我在路上闲来无事,听进廷讲了不少离国的宫廷秘史。据闻那长公主自幼聪颖慧智,3岁即可出口成诗,7岁时通晓琴棋书画,12岁可三箭连发百步穿杨,15岁时斥退夫子,称其学识浅显,要求其父离帝放纳贤榜,广征天下贤德授之以业。虽是女儿身,其精明果断,机智冷静丝毫不逊男儿。至今尚未婚配,助父协理朝政。根据细作传回的密报,近年来离帝年事愈高,身体欠恙,离国大权实则已尽握其手。

记得当时我们正围坐在屋中进晚膳,进廷说到这位公主时,语气中尽是赏赞。我听了,不由嘟起嘴,小声道:“我12岁都可以徒手杀死一头黑熊了!”
霍进廷一怔,随即爽朗大笑,摸着我的头道:“是啊,他人纵再有才情,又怎及得上若儿的千万分之一!”
我听了自是美滋滋的,连饭都多吃了一碗。

其他几个男人皆笑看着我,目光中满满的尽是溺宠和纵容。我喜欢这种感觉,好似最贵重的宝贝,被好好地珍惜安放在心尖。

离国•;泊榭亭。

太子与长公主所率迎宾队浩浩荡荡蜿蜒里余,无数幡幢迎风招展,远远望去,倒似翻涌起伏的五彩海浪一般。

霍南朔翻身下马,霍进廷紧跟其后,一同上前。

那一边,长公主翼骆莘及太子翼子璃亦已迎了上来。

翼骆莘并未似其他宫中女眷般乘轿,而是骑马而来。一身月牙色百蝶穿花束衣,衬得她蜂腰长腿,英姿飒飒。乌黑的长发绾了个简洁利落的高鬓,斜插一根赤金如意簪,容色秀丽清冷。

各人互示以礼,又说了几句场面话。翼子璃不过11、2岁年纪,规规矩矩行了礼后,便由其皇姐代为出面。翼骆莘盛名绝非虚得,几句场面话说得不卑不亢,软中带硬,连霍南朔皆不由心中暗暗赞一声。

翼骆莘扫了一眼霍氏二人身后的队伍,道:“听闻此次江湖闻名遐迩的如意门萧门主和唐神医亦伴帝而来,不知骆莘可有荣幸一见?”

消息倒是灵通!霍南朔暗忖,面上却是丝毫不动声色,只道:“萧门主和唐先生不喜繁文缛节,是以未曾示出。日后於宫中叨扰之际,公主必有机会得见。”

翼骆莘扬唇微笑,未再纠结于此,与太子一起,拥簇霍南朔在中,迎宾队伍调转方向,与杲国的人马并做两队,往都城而行。

翼骆莘上马之际,状似不经意地微微侧头,余光见得杲帝卫队中那辆极显眼的六轮马车窗口探出一个小脑袋,正探头探脑地向她的方向张望,驾马走在马车旁的健梧男子抬手便在那小脑袋上敲了一个爆栗,小脑袋很委屈地缩了回去,却没看到,气质冷漠的男人唇边撅起的一丝笑…

她将一切尽收眼底,面上似有所思,不再停顿,调转马头而去。





第66章 青鸾斗(上)
  队伍浩浩荡荡,一路进了离都。

如此规模宏大的队伍在街上招摇而过,早已引起了众多百姓的围聚观注,加之杲帝访离的消息在民间已悄悄流传开,故而今日进城,几乎是万民空巷,全部都拥簇在街道两边,等着一睹这位威名显赫的年轻帝王,以及他们敬为天人的长公主姿容。

我在车中憋闷许久,早忍耐不住,从窗口扒拉出半个身子,四下张望。

杲都的繁华绮丽我自是早已熟悉,身在胥都时满心思都是复仇那点事,根本没留意其他。如今来到离都,乍看之下,其昌荣程度远不及大杲。但街上秩序井然,铺面林立,民众衣着简朴,倒也自有一派小家碧玉般的静好祥和。我心中有了比较:放眼天下,霍南朔绝对算得上明君了,不免又是一番小得意。

不妨脑袋上挨了不轻不重的一下,我“哎呦”一声,抱着脑袋抬头,萧何的目光正漫不经心地自我脸上扫过:“想什么呢?笑这么淫。荡?”
就知道这家伙说不出什么好话,我暗自腹诽,嘴上可不敢说出来,只向他伸出两条胳膊,露出一个讨好的笑。
萧何自是知我意图,抬手试了试风向,道:“眼下风大,不宜骑马,好生在车里坐着。”
我气呼呼地瞪着他:什么嘛,都入夏了,风都是热的,有什么不宜的!有心去找进廷载我,那家伙跟着霍南朔走在队伍最前头,叫都叫不到人。

我闷闷不乐地缩回车里,唐煜一脸了然地塞了块菱粉糕到我嘴里,算是安慰。
我斜倚在糖哥哥怀里,捉着他修长玉白的手指拨拉着玩,嘴里的糕还没咽下去,就听得车外传来一阵喧哗。

我忙不迭地探出头去,却看到街边人群中一个黄衣少女朝骑在马上的萧何扔了一枝粉红的茶花。萧何身形几乎未见动,那飞来的茶花却已落了空,擦着他的衣襟掉在地上。

但此举却引起了萧何的注意,他微微蹙眉,侧首向人群中望去。周围的年轻女孩们立时娇笑起来,那黄衣少女被同伴推搡着挤出来,脸上带着红晕,一双圆目含着几分娇羞几分期待,毫不避讳地望向萧何。

我险些从马车里栽出去:刚刚还觉着离国民风淳朴,眼下一看,分明直白得很嘛!可是姑娘你表白也要先看清楚,此人表面俊朗内心险恶,更重要的是,已有家室!。。。

腰上忽然一紧,却是唐煜从身后伸臂搅住了我,道:“小心,莫要跌出去。”

我赶忙将他往车里侧推,一个萧何已经这样了,糖哥哥这等天人若再被看到,那群少女不痴癫了去才怪!

即便如此仍是迟了一步,惊鸿一瞥间人群中已传来此起彼伏的抽气尖叫声,夹杂着不绝耳的议论。

我手忙脚乱地将糖哥哥藏好,又反身探出头去,叫道:“门主!”

萧何驱马贴近,我笑得那叫一个如花似玉:“外面风大,坐来车里吧。”

笑脸却贴了冷面,萧何扫我一眼,淡淡道:“不必。”

我见他欲走开,大急,眼见街边少女围簇着追着队伍,边瞄他边指指点点,一时急不择言:“那。。。那个,我。。。想要!”

话一出口,萧何嘴角抽搐了一下,转过头,似笑非笑地望着我。

我亦尴尬得要死,除了那次中毒,这还是我第一次在他面前如此主动。只是话已出口,又如何能收回来。

萧何在马上微微俯下。身子,半捉狭半调侃地道:“这么急?”

我干笑,一副豁出去的表情,点了点头。

萧何眼中笑意加重,蓦地弓下身,唇已在我颊上浮光掠影地一点。四周顿时一片惊呼,我反应过来他做了什么,脸顿时烫得似火烧。呜呼,我长这么大,在人前表演可还是第一次。。。
手捂着脸,耳边听得萧何压低的声音:“很快便要到离宫了,这点时间如何能够?小九且忍忍,今晚为夫定让你满意。”

我浑身一抖,终于明白了何谓“自作孽不可活”。苦着脸缩回车中,车帘放下之际,眼角余光瞟到路边一众少女皆瞠目结舌,眼含戚色地望着萧何,几乎可以听到一地芳心碎裂的哗啦声。

 而始作俑者萧大魔头视若无睹,目不斜视地兀自策马而行。

眼见目的终于达到,我暂时抛却了晚上的烦恼,一脸志得意满地笑着窝回车中。

车队前方,霍南朔和霍进廷亦承受了来自四面八方惊艳赞叹的目光,以及时不时传来的少女们的尖叫和娇羞含怯的爱慕目光。

只是百姓们也是有眼光的,从眼前之人的衣着及周围侍卫恭敬谨慎的目光,加之本国太子和长公主的陪护,霍南朔的身份不言而喻,是以并未遭遇抛花丢帕之类的大胆示情之事。
只是这并不影响百姓们欣赏、评论。

翼骆莘听着两侧不绝的抽气声尖叫声,侧首微笑道:“陛下好风采。”

霍南朔微微一笑:“贵国民风质朴,可见离帝治国有方。”沉冽的眸光在她面上一掠而过,再未多停。

翼骆莘眸中极快地闪过一丝恼怒,从见面至此,这位年轻英武的帝王除了基本礼仪,正眼连看都未看她一下。这对于这位从小在景仰崇拜目光中长大的她来说,无异于一种侮辱。
她很清楚杲帝此次前来的目的。既是有求於离,那便该放低姿态,在她面前恭谨表现。难道他真的不知道,离国真正掌权的是谁?莫非他还以为,那个半边身子都进了棺材的老头子还能说上话么?
思及至此,她不由微微侧身,飞快地瞟了一眼队伍中那辆华丽的马车。车厢此时倒是安安静静的,那个气质冷漠的高大男子依然策马走在车边。她面无表情地挺直身子,将一切情绪压入眼底。

车队一路进了胥宫。为显示对于此次杲帝来访的重视,离帝特于宫中辟出一处临湖的殿宇予我们暂居。开门不远处便有大片的荷花婷立,院中还有成片的碧色竹林,郁绿黛婉,翠色衔云,实是一处清凉宁静的宝地。

抵达之后,霍南朔和霍进廷匆匆换了身衣袍,净了手脸,便进宫拜会离帝去了。正式的迎宾宴安排在晚上,在那之前,萧何和唐煜陪着我在殿中休歇。

总算不用窝在马车里了,且见这里凉爽怡人,我自是高兴得很,跑前跑后地四下探看。

不经意听到唐煜与萧何的交谈,好像那随行而来的三百杲国骠骑被长公主翼骆莘以守制为名,安顿在了据胥宫十里之外的驿站中,且是被分割成队各自安置的。。。。。。

见我走近,唐煜和萧何极有默契地同时止住了话题。我不禁蹙眉,难不成那长公主有不轨企图?缠着他俩盘问,唐煜只笑着安抚我:有他们在一切不成问题。而萧何,则直接将我搅在怀里,在我耳际低语:“不是说想要么?”说罢抱着我往内室走去。

我挣扎无果,泪眼望天:这明明还是白天嘛。。。

夕阳西斜,暮色四合,两队丽装宫女手持纱绢六方宫灯,在渐沉的夜色中宛如两道蜿蜒的银涓。

我走在萧何和唐煜中间,跟着宫女,一路往前殿而去。

远远的,便看到一片碧波荡漾的湖面,莲叶片片飘浮其中,奇巧的是,不少莲叶上置了莲花烛台,错落有致,星星点点照亮了整片湖面。
湖面东侧,临湖而起的宫殿灯火辉煌,乐声悠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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