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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宫廷春宵静若歌-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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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天赐的尤物!
  
  宫黎彤赞叹一声,将那含泪的珊瑚尽数吞进嘴里。
  
  “啊……嗯……”出云不禁长叹,浑身酥麻。那灵巧而柔软的舌尖,在他的敏感处滑行,轻点,挑逗着他深藏的欲望。不由自主地,下体开始摆动,莹亮的液体自顶端溢出,在地上汇成一小片汪洋。
  
  “舒服吗?”宫黎彤巧笑,伸手挟住出云左胸的茱萸。
  
  又是一阵快感。
  
  “嗯……”出云含糊地答道,随即又清醒,忙摇头,“不!”
  
  “不?”宫黎彤挑了挑眉,“那这样呢?”修长的指尖一点点地在柔嫩的肌肤上滑行,行至后庭,便恶意地在小巧的禁门边徘徊转圈。
  
  出云颤抖得更为厉害。未经人事的花口,此刻正凭着本能羞涩地开合,极力想要吞入那游弋在边上的异物。
  
  宫黎彤顿了半晌,才悠悠道:“我要进去了。父王……”
  
  原本颤抖的身子倏地崩紧,出云瞪大了眼睛望向他。宫黎彤亦是一怔。为何……要说这样奇怪的话呢?
  
  果然,除了父王便不行吗?
  
  心底莫名地串起一阵怒火。再看出云,他正咬着下唇满眼含泪地望着自己,不由怒意更甚,一把退下裤子,将身下的异物狠狠插入对方体内。
  
  “嘶——”似衾帛被撕裂,一声轻响过后,出云惨叫。血顺着两人交合的地方涌出来,与先前的淫白粘液混在一起,惊悚又情色。
  
  宫黎彤粗暴地按住对方的腰,一个挺身,将全部的欲望硬塞进出云体内。
  
  “哇啊!”出云哭叫,顿时煞白了脸色。他尚还来不及思考,皇上的变化为何如此之大,一阵夹着疼痛的火辣辣的快感便传遍全身。
  
  旋即,火热的异物开始在体内律动。
  
  “嗯……啊……皇上,不……停下……求您……”口里喃喃拒绝着,而身体却不受控制。修长的双腿凭着本能缠上对方的腰,迫使对方进入得更深。肌肉亦是收紧,夹住对方的欲望,有白液自身体相合的地方溢出。
  
  宫黎彤双手撑在地上,阴沉着脸,不发一言地抽动全身。
  
  出云不是父王,他知道。光凭抚摸那细嫩的肌肤便已经明了了。然而,这心,这颗想念着父王的心,却是仍是在某个最深的角落,将出云当作了父王……
  
  该死!他低低地咒骂。汗水滴在出云的胸前。
  
  出云双眼迷离,身体的感觉已分不清是疼痛还是刺激了。那穿行在体内的异物,随着每一次的律动不断膨胀,似要将他的全身都贯穿。后庭一阵翻江倒海,连肠胃都快被搅翻了。
  
  “嗯……啊……不要……”出云哭泣,眼角滑出泪来。
  
  宫黎彤蹙了蹙眉,却仍是耐着性子舔掉他的泪珠。心知他说的全是违心之语,便索性将他的身子翻过,令他以背对着自己,跪趴在地上。手指一点点地滑过他的腰,轻抚他的臀瓣,再向下,绕过大腿,大腿内侧,继而握住他的欲望,上下套弄。
  
  “啊……”出云大张着嘴巴呼吸,津液流出来,顺着颈部淌下。
  
  方才变换姿势,青涩的菊口有些抓不住对方的欲望,此刻那异物向外滑行,令出云的身体本能地失落。不待自己理智地做出判断,手已不听使唤地伸到了后面,将臀瓣拉得更开。
  
  宫黎彤的长发散乱开来,有意无意地在对方的花口处轻扫。
  
  “呃……皇上,不要……进来……”出云呻吟。糜糜的嗓音,好似天籁。
  
  宫黎彤阴沉着脸,按住他的腰部,一个挺身,再度将火热的欲望尽数刺入对方体内。
  
  “哇啊啊!”强烈的刺激令出云一阵痉挛。白浊粘液射了一地。
  
  “啊,皇上恕罪……”出云更加羞怯,涨红了脸不敢呼吸。
  
  宫黎彤一言不发,停止了动作。
  
  不是父王!一声叹息从心底飘出。自己身体的反应,只是本能,而非欲望。
  
  果然,除了父王,他便不行……
  
  “抱歉……”
  
  出云呆了一呆,随即翻过身来,小心又拙劣地将面前这表情悲伤的人揽入怀里。目光越过宫黎彤的肩膀,飘向那尊含笑的玉塑观音像,突然一丝诡异媚笑爬上他的嘴角。
  
  宫黎彤说得不错,世上没有菩萨。倘若有,他又怎会瞧不见这人世间受苦受难的芸芸众生呢?
  
  我……恰好也是这众生中的一个。
  
  夜风袭来,将红烛扑灭。黑暗中相互拥抱的两人,各自流着各自的眼泪。
  
作者有话要说:对不起,我稍微有一点和尚控~
本章容我再改改,再改改~唉哟,写H的水平,实在不咋地 
                  第七章 出寺
  翌日,出云在清晨洪亮的钟声中睁开眼。浑身疼痛难忍,尤其是下体,像被钝刀来回锯着一般痛不欲生,稍一抬腿,便有浓血涌出。宫黎彤在寅时离开,只留他一人在观音堂喘息。心情稍稍平覆,早先的快感早没了踪影,取而代之的,是懊悔和羞愧。师父吩咐的功课尚未完成,他便又做下此等孽行,真是……恨死自己了。犹豫半晌,终于还是整理好衣衫,忐忑不安地去见了师父。
  
  清晨的风仍带着寒意,出云不禁有些发抖。浮生将毛笔沾了墨汁,在纸上写下一个大大的“佛”字,头也不抬,淡淡对出云道:“为何没有完成功课?是嫌为师罚得太重了么?”
  
  “师父……”出云咬紧下唇,怔忡半晌,“扑通”一声跪下了,“弟子修行浅薄,有辱师门,破……破戒了!”
  
  声音虽小,浮生却是听得明白,手一抖,大滴的墨汁便落在纸上。出云盯着地下,不知是出于寒冷还是害怕,身子瑟瑟发抖。四下里全是他急促的呼吸声。浮生努力缓一缓心神,道:“喝酒了?喝了多少?”
  
  “不是……”出云将头垂得更低,“弟,弟子破的是,是色戒……”
  
  浮生又是一抖,笔掉在纸上,墨汁黑了一大片。良久,才缓缓道:“和皇上身边的宫女?”倘若是,那出云就不只是破戒这般简单了,惹恼了皇上,只怕性命不保。
  
  “……”出云苦叹一声闭了眼,不敢作答。真相,比师父所能想到的还要糟糕。
  
  浮生见他表情,不由怒从衷来,厉声道:“回答为师,是与不是!”
  
  “不,不是!”
  
  “那……”
  
  “皇,皇上。”
  
  “皇上!”浮生猛地尖叫一声,从椅子上跌落。
  
  出云吃了一惊,忙爬起来去扶他,哪知师父顺势一掌拍在他头顶,哀叹:“出云啊出云,你什么不好惹,偏去惹皇上!你有几个脑袋!那是皇上,是一国之君,还是个男子,还是……”顿了顿,自知失言,便缓下语气冷冷道,“为师帮不了你。”
  
  “师父!”出云不禁哽咽,拉着浮生袖口,哀求道,“师父帮帮弟子吧。弟子自知罪孽深重,甘愿受罚。”
  
  “这倒不是受罚就能了结的。”浮生站起来,踱至窗边。窗外的山茶正含苞待放。浮生看了半晌,才问道:“皇上可有对你说过什么?”
  
  “什么也未说。”
  
  “嗯。”浮生含首。如此说来,皇上极有可能是一时兴起,隔个几日便忘了也不一定。但倘若皇上后悔了,要杀他,只怕自己也无力回天了。如是想着,不禁回身,瞅了瞅出云,道,“柴房正缺人手,你这几日暂去那边干活。等皇上回宫后,再去戒律院领罚。”
  
  出云怔了怔,随即明了,忙应声去了。
  
  柴房靠近后山,乃是本寺东北角上最为僻静的一隅。目前只有净空师兄一人,既是管事,也是小工。柴房的生活本就枯燥乏味,净空也是因为年前犯了大错,被戒律院众师叔罚到此处,此刻见到出云,自然猜出个中原由了,便摆起了师兄的架子,坐在门槛上,傲慢道:“你……犯了什么错呀?”
  
  出云老老实实行过礼,不敢隐瞒,拒实以报。
  
  声音小若细蚊。净空并未听清,不耐烦地白了他一眼,道:“大声点。”
  
  出云无法,只得又说了一遍。净空险些跌到地上,好半天才缓过气来,指着他尖声道:“什么?你都破了色戒了,才被罚到柴房来当值?!我我我……你师兄我可是打碎了一个小玉佛就被罚到了此处!师父也太偏心了!”
  
  “不关师父的事。”出云忙解释道,“出云尚未去戒律院领罚,只是暂时被师父派来此处的。”
  
  “那依我看,你还是别去戒律院了。”净空又坐直身子,摆出一副同情的表情来,“去戒律院的话,肯定会被逐出师门的。”
  
  “啊?”出云惊不住他吓,后退一步。抬眼又见对方表情认真,急得都快哭出来了。
  
  “你别哭呀。”净空烦躁地瞪他一眼,骂道,“真是个不争气的东西。你有胆量碰女人,就没胆量被逐出师门么?”
  
  “这不一样呀。”出云委屈地再后退一步。
  
  “嘁!有什么不一样的!”净空摸了摸头,站起来,“唉呀,看在你只能再做我几天师弟的情份上,师兄我还是尽一下兄长之宜吧。你也别伤心了,该怎么着怎么着吧。走,跟师兄上山砍柴去!”
  
  “现在?”出云又是一愣,看了看天,道,“都傍晚了。”
  
  “难道你要明天天不亮就去?”净空不甚耐烦,踢了他一脚,“这里我是师兄,我说了算!你还不快走!”言罢便伸手拧住出云的耳朵往后山上拖。出云疼得叱牙裂嘴,又反抗不得,只得乖乖跟着。
  
  二人一路无话,很快便进入了一片槐树林。高大而茂密的枝叶挡住了阳光,一层薄雾笼罩着他们。出云跟在净空身后,走得小心翼翼。他有些害怕,便主动打破沉寂,问道:“净空师兄,咱们这是要去哪儿呀?”
  
  “前面。”净空拿砍刀一指,道,“拐过这个弯,就到了。那儿有长了几百年的槐树,光是落下的枝叶,都够我们捡的了。”
  
  “哦。”出云应了声,又找不到话说了。不由稍微有些手足无措。
  
  “你害怕?”净空回头看他一眼,见他满头是汗,双手不住地发抖,不禁好笑,“你多大的人了,还害怕!都有胆子跟女人那个,居然不敢走路。”
  
  “……”出云大窘,咬紧了下唇不吭声。
  
  净空毫不在意,又道:“喂,你要害怕的话,就跟我说说,跟女人那个的时候,是不是真像别人所说,欲仙欲死的?”
  
  “我……”出云停了脚步,头埋得更低,“师兄,佛门清净地,怎可说这些。”
  
  净空撇撇嘴,反驳道:“是,佛门清净地!你不还做那种事嘛!”
  
  “……”
  
  出云更窘,又无话可驳,索性跺一跺脚,低着头边赌气边往前走。净空自知说错话,忙跟上去,好生赔礼。但出云哪里肯听,走得更快,不消片刻就将净空甩在老后头,拐过一个弯,不见了。
  
  净空不由停下,直叹这师弟性情太古怪。突然前方传来一声惨叫,他连忙发足狂奔过去,然而转过拐弯处,哪里见得到出云半点影子。左边是悬崖,崖边的杂草有被压过的痕迹。
  
  “出云——!!”净空对着崖下喊了一声。
  
  “……”没有回答。一阵不祥的预感升上净空心头。
  
  山势陡峭,净空下去不得,站在崖边徘徊良久,并未想出办法,只得匆匆抱了点干柴往寺里赶。
  
  回到寺里,净空不敢将此事告知师父。出云跌落山崖,他是负有责任的,若出云有个三长两短,他定然会遭重罚。天音寺向来戒律森严,他不由得打了个寒噤。犹豫半晌,终于还是决定留在柴房,静等出云回来。
  
  然而出云迟迟未归。
  
  转眼七日已到,皇上要回宫了。
  
  这日早晨,天空飘着濛濛细雨,远山笼在雾里,飘缈如仙境。浩浩荡荡的皇家队伍,沿着山路缓缓而行。
  
  几日未见出云,宫黎彤心中郁结。一来为着看不到那酷似父王的容颜而暗暗烦闷,二来,也存有一丝担忧。那日一声不吭地离开,将那小和尚伤痕累累地丢在观音堂,也不知他是生是死。
  
  柳行空骑马而行,走在最前端。突然,一人自山坡上滚下来,直直撞向马腿。柳行空大骇,身下坐骑亦是直起前蹄,仰声长啸,眼看马蹄落下,就要踢在那人身上,他慌忙暗运内力,扭转马头。那马脚下未稳,竟将柳行空震下地来,四脚狂踢,又要踢上身来。柳行空索性一掌拍在马身上,马嘶叫一声,倒地喘气。
  
  柳行空松口气,起身将那人扶住,却见那人浑身是血,痉挛不止,一身僧袍凌乱不堪,分明是出云。
  
  “何事吵闹?”宫黎彤听得车外动静,跨下车来。脸上尽是不悦。
  
  出云尚有一丝意识,听见他声音,慌忙匍匐在地,用尽浑身力气激喊:“皇上,求您救救小僧吧!”
  
  “出云!”宫黎彤将他扶住,道,“几日不见,你怎会变成了这般模样?”
  
  出云脸色煞白,紧紧抓住他臂膀,直道:“求您救救我吧!”
  
  那滚落脸颊的,不知是雨是泪。
  
  宫黎彤道:“你要朕如何救你?”
  
  出云道:“皇上,带我走吧!小僧……破了色戒,师父要赶我出寺……”话音未落,已是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宫黎彤一怔,尚未作答,便听得匆匆赶来的左宏倏道:“不可。皇上,小和尚虽被赶出天音寺,但毕竟是外姓男子,怎能随您入宫?”
  
  丞相杨凌邪也听得动静赶过来。他素来与左宏倏不合,此刻自然是要好好为难对方一翻了,于是缓缓踱至左宏倏身后,向宫黎彤福一福,故作漫不经心道:“将军说的这是哪门子话?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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