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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宫廷春宵静若歌-第6部分

小说: 宫廷春宵静若歌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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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道:“将军说的这是哪门子话?您当年不也在宫中居住过几月么?”
  
  左宏倏脸上讪讪,明知他有意抬杠,却仍是忍不住厉声反驳道:“我当年是受先皇龙恩……”
  
  “先皇菩萨心肠。对谁不都是以礼相待呀。却怎么不见得召别人入宫呢?”
  
  “那是因为老臣身负重伤,且家中无人照料……”
  
  “可您还是入宫了呀。你受得先皇龙恩,为何这小和尚就受不得皇上龙恩?”
  
  “够了!”宫黎彤喝断他俩,心中恼怒。明知自己最不愿听到的,便是“先皇”二字,这俩老家伙却偏偏要提,还当着百官一口一个“先皇”地提,想叫他不怒都不行。
  
  “朕自有分寸。”
  
  “皇上救救小僧吧……”出云更紧地抓住他,泣道,“小僧无依无靠,如今又被赶出天音寺,实在是……哇!”话未说完,又喷出一口血来,直看得宫黎彤胆战心惊。
  
  思量半晌,道:“随朕回宫。”
  
  “皇上!不可呀!”左宏倏“扑通”一声跪下,连连阻止。
  
  宫黎彤淡定看他一眼,又对出云道:“随朕回宫——净身!”
  
作者有话要说:电脑坏掉了,真麻烦,写了那么多的东西,一点没存上~~
害我重新来过,头痛啊
总算把这章修得差不多了,晚上传下一章,不便之处请大家见谅 
                  第八章 书生
  却说宫绪淳与左宏倏分别后,坐着马车一路向北。车上有几件衣物,几袋碎金银。赶车的马夫叫十三,会一点拳脚功夫,老是一口一个“先生”地叫他,令他颇有些不自在。
  
  宫绪淳抬眼望着天空,暗想,有多久没有看到这么明亮这么蓝的天空了呢?记忆倒回,再倒回,直到童年的阴霾将他吞蚀,那晴朗的天幕上,便倏地出现了宫黎彤的影子。
  
  他……和自己一样吧。记忆全是黑色的,看不见光,也就找不到希望。
  
  ——彤,我能为你做的,也只剩逃离了。从此以后,我便是真的死了。如此,你也该满意了……
  
  马蹄声“得儿得儿”地响,车轱辘颤跛得人昏昏欲睡。一觉醒来,已是傍晚了。
  
  “先生,”十三笑着叫醒他,道,“时候不早了。今晚就住这儿吧。”
  
  宫绪淳走下车,映入眼帘的是一个不大不小的院落。门上的朱漆已有些脱落,两旁的对联也被阳光雨水侵蚀得没了当年的风光。隐约可辨的字体,实在叫人忍俊不禁。那上联是:“门前生意,好似二九梅花,冷冷清清。”下联:“柜里铜钱,正如盛夏冰雹,零零碎碎。”横批:“人穷志短。”
  
  宫绪淳笑了一下,目光上移,见顶上的扁额上写着:“荒山客栈”。再环顾四周,果然是大山环绕,只一条官道自山中穿过。
  
  “这里是……?”
  
  十三接过他手里包袱,呵呵一笑:“先生莫怪。这家客栈的主人,和左将军是旧识。一个穷书生,考取功名屡试不中,他又不肯接受将军大人的帮助,心灰意冷之下,便在此处开了家客栈。”
  
  宫绪淳仍是疑惑,便道:“若只是开客栈,别处一样可以,为何要选这荒凉之地?再说,我们走的路如此荒凉,又是为何?”
  
  十三道:“那穷书生一身酸腐味,原先最见不得人家有钱,就把客栈开在此处,图个安逸。哪知现在没了生意,才知道什么是人穷志短。至于我们,完全是因为走僻静之地,才不易被人发现形踪。”
  
  宫绪淳点点头。想来宫黎彤是不会轻易放过自己的。
  
  十三又道:“先生不用担心。这客栈主人以前受过将军大人的恩惠,定然不会将您的行踪告知外人的。”
  
  一面说着,二人已跨进了大堂。只见偌大的大堂内,摆着几张脏兮兮的柚木桌子。一个书生模样的年轻人坐在柜台后,用食指沾了点口水,翻过一页油渍渍的书页,念道:“彖曰,至哉坤元,万物资生,乃顺承天,坤厚载物,德合无疆.含弘光大,品物咸亨,牝马地类,行地无疆,柔顺利贞,君子攸行,先迷失道,后顺得常,西南得朋,乃与类行……不错不错,真不错!”有灰自梁上落下,恰好掉在他鼻梁上,他头也不抬,伸手将灰弹掉,又翻开下一页。
  
  十三看了宫绪淳一眼,轻轻道:“看吧,一身酸腐味,现在还有呢。”
  
  那书生听得人声,惊了一跳,忙抬起头来,道:“何人在此喧哗?”
  
  “喧哗?”十三凭空翻个白眼,醋酸溜溜地对他道,“你开店,还不许人说话了?”
  
  书生立即扔了书,单手叉腰,另一手摊开伸过来,大嚷:“说话是可以。但得先付钱!”
  
  “付钱?”十三倏地提高音量,尖声道,“没听过说话还要付钱的!”
  
  “这是本店的规矩,要住店,就得守规矩。”书生刻意顿了顿,又威胁,“若是不满意,大可去别的地方。”
  
  “你……”十三瞪大眼睛,气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想了半晌,才道,“这荒郊野外的,哪里还有别的店!”
  
  “所以才要守规矩嘛。”书生翻个白眼,一副“早就跟你说过,是你自己不听”的神态。
  
  十三只觉气短胸闷,忙转眼看向宫绪淳。宫绪淳浅笑,对书生道:“要付多少钱?”
  
  书生瞅了瞅他,见他气宇不凡,衣着精贵,便道:“住店一贯钱,说话一贯钱,吃喝拉撒一贯钱,其它费用另计。暂且先交两贯定金。”
  
  “你,你这简直是打劫!”十三立马捊了袖子要来和书生拼命。
  
  宫绪淳挡也挡不住。十三将他往边上一推,气道:“先生不常出门,当然不知这世道险恶。我今天若不教训一下这兔崽子,就把名字倒过来写!”
  
  书生见他的架势,一面往柜台底下钻,一面仍是不服气地大喊:“别人开店怎样我不管,反正我开店就是这个规矩。我,我就是人穷志短怎么了?你要有本事,去别的地儿住去呀!”
  
  “啊呀呀!”十三更气,一把拖过他的耳朵,边打边道,“你以为我不想去别地儿呀!若不是将军大人让我到此,我还懒得来呢!”
  
  书生正捂着耳朵叫得不亦乐乎,一听“将军大人”几个字,立即便噤了声,眨眨眼睛,道:“你说的,可是左宏倏,左将军?”
  
  “正是!”十三丢了他,仍不忘赏他一记白眼。
  
  书生脸上讪讪,忙赔礼道:“这可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识一家人了。兄弟,对不住。”言罢还煞有介事地朝十三拱了拱手。
  
  “哼!”十三别过头,不理他。
  
  书生又道:“前两日,收到将军来信,说近日会有两人光临寒舍。不想竟是你们,失敬失敬。在下易书。”
  
  “呸!”十三不甘心地啐了一口,道,“除了我们,你这客栈连个鬼都不来。”停下来,见易书满脸委屈,才又道:“我叫十三。这是我们家先生……”
  
  “在下龚绪。”宫绪淳连忙道。
  
  “姓宫?”易书不禁两眼放光,“莫非是皇亲国戚?那这钱可是一分都不能少了。”
  
  宫绪淳脸上讪讪,忙辩解道:“在下龙共龚,与皇家没有半点干系。”虽说对方与左宏倏是旧识,但还是小心为妙。一来自己可以省去诸多麻烦,二来,也可避免易书知道他真实身份后卷入其中。
  
  但易书却大失所望,而嘴上仍不忘小声嘀咕:“那这钱也不能少。”
  
  十三听了,叫骂着又要来掐。宫绪淳忙拦下他,对易书道:“钱,一分也不会少。劳烦你给我们找两个房间。”
  
  易书狠狠瞪了十三一眼,道:“楼上房间多的是。想要哪间自己挑。”
  
  十三气得差点没缓过气来,但又无法,只得扶着宫绪淳往楼上走,一边走,嘴上还不忘狠狠威胁回去:“要不是我们家先生身体不便,你看我怎么收拾你!”
  
  二人上了楼,彻底傻眼。此处尚没有一间房是人住的。楼道上积着多年的灰尘,房梁上结满了蜘蛛网,房间的床底下,脏得连老鼠都不屑光顾。
  
  “易——书!”十三冲到楼梯口,指着易书大骂,“你这也是开店的?脏得连鬼都不敢来!”
  
  “错!”易书不服气地狠狠拍在桌子上,义正言辞道,“本店每到入夜,便有鬼哭狼嚎声传出!”
  
  “……”十三顿觉背上窜出一丝寒意,然而面上却不服输,装模作样道,“去!谁要听你瞎说!你快去烧盆热水来!”
  
  “要水?”易书眉毛一挑,傲慢道,“你自己去烧。否则,加工钱!”
  
  “果然是人穷志短!”十三暗骂一句,瞅了瞅房内正收拾行装的宫绪淳,又道,“烧水就烧水,我自己动手,省得让你占便宜。不过,你总得给我们家先生弄点吃的吧。我们家先生身子弱,经不起折腾,再说,那钱,不是一分没少你的嘛。”
  
  易书听他说得尚还有几分道理,便道:“做吃的可以。不过我只有米,没有下饭的菜。”
  
  “那你平常都吃什么?”十三没好气地再瞪他一眼。
  
  易书挺了挺胸膛,颇为自豪地吐了两个字:“喝粥!”
  
  “……”十三又是一阵气虚,忍无可忍地扔了一锭银子过去,“行了,我认输。钱你拿着,去集市上买些鱼肉回来,剩下的,全归你啦。”
  
  易书赶紧把银子揣进怀里,满口答应:“行,你等着啊。最近的集市离这儿来回一天的路程。我不在的时候,你们将就着吃吧。”
  
  “你!”十三气赌,也不再多费唇舌,冲下来按住易书就打。
  
  易书被打得鼻青脸肿,实在抗不住了,便道:“要不,我们上山抓野兔去。”
  
  是个好主意。十三想了想,按住他双肩,狠狠说道:“你带路!可别再给我耍花招了!”
  
  “是,是。”易书疼得叱牙裂嘴,只得唯唯喏喏地应了。
  
  二人知会了宫绪淳一声,便推推搡搡往山上走去。一路上各自都不想吃亏,挣执了多回。最后,十三一怒之下将易书打得鼻血长流,这事才平息了下来。
  
  山中野兔机警,老远听到动静就逃了。二人颇费了些工夫。好在十三早年有过一些经验,此时又和易书两路包抄,终于将野兔擒个正着。
  
  于是满心欢喜,往客栈走去。
  
  此时已是月上柳梢。二人借着月光在夜幕下穿行,尚未走到,十三便听得几声“呜呜”声,一惊,忙驻了脚步,凝神静听。
  
  那声音来自客栈的方向。
  
  “这是什么?”十三悄声问易书。
  
  易书不以为然道:“刚才跟你说过了。这客栈一到晚上,便有鬼哭狼嚎之声。”
  
  “为什么?”
  
  “不知道。但听说,二十年前,死过一个女人。”
  
  “……”十三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呆了片刻,又猛然回神,惊叫,“不好!先生还在里面!”言罢拔腿就跑。
  
  易书紧紧跟着,大喊:“没事。那鬼不害人!”
  
  然而当他跑进客栈时,愣是傻眼了。桌椅倒了一地,柱子上有新的刀痕,一条深红的血迹自楼上一路拖向后院。
  
作者有话要说:先传一章,不知道等下电脑还会不会出问题

貌似我的电脑终于修好了,今天装系统,明天更新,不便之处请大家见谅 
                  第九章 追杀
  浓烈的血腥味扑面而来。易书膝盖一软,跌在地上。十三更是大急,三步并作两步冲上楼,却见房门被刀砍成了两半,里面空空如也,忙又返身,顺着血迹往后院跑。
  
  易书喊了他一声,跳起来也跟着跑。
  
  二人刚一进入后院,便听得院门外传来一阵打斗声。十三纵身一跃,翻墙而过。易书不甘示弱,拉开门就往外冲。
  
  门外的众人正斗得兴起,见他二人闯入,便不分清红皂白地杀了过去。宫绪淳以一敌五,大为吃力,背上被划开一道两尺长的刀口,鲜血直冒。十三大喝一声,扑了过去,将他护在身后。易书在刀刃间左躲右闪,大汗淋漓。
  
  “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呀?”易书见那些人皆是官兵模样,心下惊慌,抱了头大声喊。
  
  正拿刀砍他的一小兵,得意地扬了扬刀,道:“你还不知道,我们可是奉了……”
  
  “少跟他啰嗦!”首领模样的人一刀砍了下去,易书吓得就地一滚,险险躲过,又听那首领道,“皇上有令,杀无赦!”
  
  “皇上……”宫绪淳怔住。虽然早已清醒地知道,宫黎彤恨他,要他死,但在心底的某个角落,却仍然愿意相信,彤只是渴望得到爱护的孩子,因为得不到爱,所以才被恨蒙弊了双眼。彤……或许并非真想杀他。
  
  然而,当真实摆在了眼前,才知道,那不过是自己一厢情愿的奢求。宫黎彤是真的恨他入骨了。
  
  心开始疼痛。宫绪淳住了手。倘若儿子要他死,那么,他这一身罪孽的父亲,还有什么理由活下去?
  
  晚风拂过,骤然凉到心底。
  
  悲哀。像冰雪一样的悲哀将他击败。
  
  悲哀过后,宫绪淳猛地推开十三。儿子要他死,那么,便死吧。
  
  敌人的拳头正中他太阳穴。十三惊呼一声,慌忙扶住他。宫绪淳顿时眼前发黑,晕了过去。
  
  敌人见状,攻得更加凶猛。
  
  “易书,快想办法!”十三着急地大喊。
  
  易书尚未从“皇上有令,杀无赦”的震惊中缓过气来,又见宫绪淳被敌人击倒,更是愣在原地不敢动弹了。
  
  先前砍他不着的小兵见他如此,忙举刀挥来。
  
  十三边喊他,边飞脚踢出一块石头。石头打在小兵手上,刀落地,发出无比清脆的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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