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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我的情人虎子-第14部分

小说: 我的情人虎子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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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我开始了漂泊之旅(6)



  老板是香港人,来这里是开家具厂的,产品全部外销,而且公司在香港,所有订单也是香港公司接下来的,大陆这边只管生产。
  老板也还年轻,才三十五岁,他也不是固定地在这里多少天在香港多少天。他给阿玉配了手机和CALL机。
  阿玉也不再傻到专在别墅里等候他。她要交朋友,要逛街,要美容,要健身,要打高尔夫球,要打麻将。
  “我要拥有我自己的生活,你不在的时候。”她对她的男人说。
  她男人爽快地答应道:“除了不允许找别的男人外,你干什么,我都不在乎。”
  我笑阿玉:“你自由到家了,很潇洒,不象我,劳碌的命,每个月挣五千块钱,还得绞尽脑计把舞设计好,还不能重复,且要出新花样。”
  阿玉说:“眉儿,你也可以象我这样挣容易的钱呀!要不要我男人介绍一个老板给你?保证是威武猛男。”说着说着她忍不住笑了。
  小景、大山、阿玉没事时,总能凑到一块,白天一般来我这里打麻将。手在麻将桌上把麻将和得哗啦哗啦作响,桌子底下又另是一番景象。我的腿经常会被碰一下,原来他们三个底下的交流更热烈。有时,我只装作不知道。
  一盘盘麻将打下来,阿玉是无所谓输赢,输也是咯咯地笑,赢也是呵呵地笑。
  大山和小景倒是仿佛经历了一场战争一样,斗得面红耳赤,看着他俩人那副表情,真是要笑个半死。
  阿玉终是变得无所事事起来,不知从那里弄来白粉吸,她出手大方,说有好处大家一块快活。大山、小景、我分别享受了她免费赠予的白粉烟,我吸得眼泪鼻涕直流,很难受,因为我从不吸烟。我咳嗽,咳得胃都要吐出来,自然我是无福消受这免费的午餐。
  大山、小景却上了瘾。三个人只要一来,便是各打开一包粉,住嘴里倒,然后他们靠在一起很享受地在那里坐着,很快他们象变了一个人,变得特别温柔起来。打麻将的时候,他们笑声不绝,可惜好景不长,阿玉不再吸粉了,她带来了针管,把粉兑上凉开水稀释用针管吸,再一针往手上扎,大山、小景也跟着阿玉打针,针头用洒精消毒之后他们互相打。
  阿玉说:“打了以后,很舒服,要什么有什么,要成皇帝就变皇帝了,比做爱达到高潮还舒服。眉儿,试一试吧。”
  我说:“我可能过敏不适合,你们用吧。”
  我便这样看着他们由一天打一针,再后来逐渐加量,一天变成打两针,三针,血管都打硬了打不进,便打大腿和屁股,有时甚至隔着衣服直接刺进去,毒瘾犯了,他们什么也不顾了。
  有好几次我劝他们别打针了,他们那里听得进去。有一次,阿玉犯毒瘾了,拿钱让我给她买海洛因,我不愿去,阿玉差一点把我掐死,真是很恐怖。
  阿玉吸毒打针的事被她男人知道了,阿玉被送去戒毒所。大山和小景分别去毒所探视了阿玉。阿玉一副听天由命的样子,不过她告诉他们,她吃药以后特别想睡觉,挺困的,头发也大把大把地掉,她担心掉完变成尼姑了。
  大山和小景分别表态:如果真那样,我娶你做老婆。
  这句话还真管用,阿玉不再胡思乱想了,在里面很听那些穿制服的话,她要争取早点出来。
  当她出来的时候,她变成皮包骨似的女人了。她男人以及别墅消失得无影无踪,好在她在银行里还有100万元存款,她抗拒不了海洛因的诱惑,出来没几天,又找到买海洛因的商人了,那是个住在一条窄巷里的、拥挤的、肮脏的、小旅店里的小商人。他既是吸毒者,又是贩毒者,他靠卖毒品为生,整天游手好闲。一个晚上,在街边卖烧烤的四川男人告诉阿玉的。
  阿玉说海洛因就是我的爹和娘,海洛因让我快活,让我放松。
  小景和大山也愈来愈瘦了。
  小景为了弄钱买海洛因,他已经在夜里去打劫了几次,在街道拐角处,看到拎包独自走的妇女便抢包,要不就抢女人身上的金项链、金戒指或手上的手机,抢回来之后,他便可以找到买家,很容易就脱手,有时,价值一两千元的金器和电器,几十元就甩出去了,他一点也不心痛,只要马上能兑成现金供他买海洛因,他便会很高兴。




十二、我开始了漂泊之旅(7)



  有时,小景来我这儿眉飞色舞地说,我听了,却高兴不起来,对于抢劫,我无论如何也不认为是英雄行为。而小景,是我的朋友,静静看着他即兴表演他廉价的、建筑在别人痛苦之上的快乐,我默默不语,而他却端着透明的玻璃酒杯;在我的房间里四处走动。
  他们谁如果肚子饿了;就打电话叫外卖。
  我的房间变成了四个人共同的家。
  大山已经丢掉了保镖这个工作,他已经变得不能离开海洛因了。大山开始去台湾人开的歌舞厅去寻找那些很富有的寂寞的女人,他常常天亮的时候,按响我的门铃,一回来,便倒在另一房间的床上,很快就睡觉着了。
  小景说大山开始做鸭了。
  阿玉有一天对大山说:“如果你缺钱,我可以给你,你不去找女人,好吗?”
  大山却阴沉着脸,醒来后,依旧穿上他的衬衣,头也不回地走了。
  晚上我一般要去工作,剩下小景和阿玉在房间里。
  他们还能做什么呢?打海洛因,然后两人疯狂作爱,拥抱在一起睡觉。
  我租的房间是三房一厅的格局,因之,小景、大山可以各住一间。客厅我作了改动。将四周用镜子装饰,其余房间我没作改动,有时有新歌出现,我要构想如何用舞蹈表达,便在客厅的镜子前蹦蹦跳跳。
  真奇怪我居然对海洛因不感兴趣。我只钟情喝酒,只要打开酒瓶,我便从瓶口冒出的气味嗅出这是什么酒,那是什么酒。
  我很少酗酒。我一直保留着饮酒这个恶习。
  喝酒使我苍白的脸,瞬间灿若桃花。
  有一天,门铃突地作响,是治安队查户口。
  很不情愿起来,因为睡得很迟,一般早上10点才起床的,而现在8点30分。
  门开后,进来四位穿大盖帽制服的男人。他们每个房间都去搜查一遍。
  大山、小景、阿玉也出来了。
  大盖帽问:“身份证、暂住证,拿来看看。”
  身份证都有,却无暂住证。我们四个人一下子被他们抓到治安队,理由是我们是三无人员。
  一顿审讯之后,把我们立即送往收容站。
  我们被抓走时,刚好身上没带钱。
  我看到好多人被大卡车送了来,一拔又一拔的“三无人员”被有光荣形象的警察送来收容站。
  收容站的人冷冰冰地对大家说:“每人交300元,就可以回去,否则送劳改农场。”
  许多胆小的便哭,我冷冷地看着这场面,平常只有在电视电影里才见到的镜头,就这样近距离地真实地呈现在我面前。
  有一台电话机给里面的人打出去,每打一个电话收10元钱,高出外面10倍,可那是独家生意,这叫垄断经济,又不能出去打,许多人只能任其宰割了。
  我打了个电话给我的姐妹,电话钱自然先欠着,待我的姐妹来了再还。
  可阿玉、小景、大山的毒瘾犯了,他们涕泪涟涟,头晕眼花,恐慌不安,恶心呕吐,手足发冷发抖,他们用手抓扯着头发,吐尽胆水,仿佛魔鬼在召唤他们,象杀猪般嚎叫着,象疯狗般蹦跳着,他们那副痛苦不堪的样子,吓得周围的人纷纷退去,挤到墙边去了。
  “他们是吸毒犯,犯毒瘾了。”有人小声议论。
  他们在地上打滚,可我无法帮助他们,看到他们这样,我的泪水流了出来。
  不久,来了警察,将他们三个人铐上手铐带走。
  收容站的人说要把他们三个人送往别处。
  当时,我追着抓他们的人说:“把他们送到哪里?”
  其中一个人狠狠地瞪我一眼,“管好你自己,少管闲事。”
  我说:“他们是我的朋友,”
  他冷冷地说:“无可奉告。”
  我流着泪无可奈何地看到他们三人被拖走了。
  我的朋友就这样与我分开了。
  从此我再也没有见过他们,他们也没有找过我。




十二、我开始了漂泊之旅(8)



  他们是生?是死?我不得而知。
  他们和我儿时的朋友霞一样,是白色幽灵的牺牲品。
  是不是有时候真正生活里的事,有时想可能一辈子会记住,可若干年后,那些记忆已随风而逝,再也记不起事里的枝枝叶叶。
  人总是在遗忘与记忆中度过。




*我的情人虎子四


  实际上,晶晶一次又一次次修补处女膜,每次都希望这个开包的人便是她可以停泊的港湾,可每次她的如意算盘被摔得粉碎,那些男人一个又一个开包之后丢下钱给她走了人,谁也不曾停留。  可她乐此不疲,失败了又斗志昂扬地重新披褂上阵,寻找猎物,等待又一次的开包的游戏开始。歌剧院是盛产这些猎人和猎物的地方的。


十三、有个女孩叫晶晶(1)



  盼着春夏秋有一天
  有一天属于云朵
  ——苏苏《致女友》
  记得在南方的广州,有一条街,开了好几家美容院,其中有一项特别服务便是修复处女膜。
  许多在风尘里摸爬滚打的女人,钱挣够了,就想老老实实嫁人过太平日子,就去了那样的美容院。也有的女的补了一次又一次,一次又一次骗别人开包费,骗得有了瘾,她们全然没有任何辱耻感。
  在南方的时候,我有一群姐妹,我们都跳舞,几乎每个人身材都不错,每个人都有护花使者,有的几乎每天有新的男人面孔在她们面前出现。
  晶晶也不例外。她是我跳舞的那家歌剧院的,她舞跳得好,人也长得靓。总有不同的男的捧她的场,她自己也不隐瞒。
  我们这群姐妹互不欺骗,大家几乎都是倾诉的高手。悲的、喜的全说,没有说不得的。
  所以晶晶做手术的事,她也说。坐什么车去,那家美容院在哪里,她都讲得一清二楚。
  “你们也可以去,花小钱办大事嘛!”她说得大家全笑了。
  有人问她:“你不怕穿邦吗?”
  “怕什么?有什么好怕的。我挣够我想挣的钱就洗手不干了。佛不是说:‘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吗?到时说不定我也可以成佛成仙呢!”
  有一天,晶晶和男朋友在一朋友家玩麻将,有人输得很厉害,他在回家取钱的途中,打了报警电话,结果公安局来查,不但查出是赌博,且在房内搜出了海洛因。所有人包括晶晶都被带走了。
  晶晶其实很无辜,她只是陪她男朋友在那里玩的。
  后来,在收容所里,她用手机打电话找人保她出去,打到最后她没信心了她打给了我。
  我同虎子赶到的时候,她几乎绝望的眼睛才发出光亮,重现光彩。
  她哭了,那时她明白了一个道理:男人,是无情无义的动物,他们可以花钱在她身上寻找快乐,却不愿在她危难之际挺身而出,他们怕惹祸上身,他们是卑劣且萎琐的。
  记得她找的男朋友,大多是40岁上下的男人。那些男人大多有家庭,有孩子,有背景,和中年男人谈情说爱,搞婚外情,是她的拿手好戏。她驾熟就轻。其实这事本身很可怕,也很恐怖。美国总统克林顿,虽高高在上,却因与菜温斯基的一段情爆光,差点遭受被弹劾的命运,而莱温斯基恐怕没有男人敢去爱她了。
  实际上,晶晶一次又一次次修补处女膜,每次都希望这个开包的人便是她可以停泊的港湾,可每次她的如意算盘被摔得粉碎,那些男人一个又一个开包之后丢下钱给她走了人,谁也不曾停留。
  可她乐此不疲,失败了又斗志昂扬地重新披褂上阵,寻找猎物,等待又一次的开包的游戏开始。歌剧院是盛产这些猎人和猎物的地方的。
  她一直相信:下一个开包的,就是可以使她金盆洗手的人。
  我们那群姐妹,专门为晶晶与中年男人谈恋爱开展过一次舌战。
  “已婚的中年男人,你爱得起吗?很难。婚外情要承受社会、道德等压力,对男人来说,如果公开,他会陷入四面楚歌的境地,以他的世故、理智、复杂的经历——久经情场,他决不崇尚感情,信仰爱情,也决不会全心全意去爱一个女人,更不会傻到和你轰轰烈烈,和你地老天荒,和你海枯石栏,和你天涯海角,而你注定要头破血流,一败涂地。”
  年龄较大的阿丽说,说时假睫毛扑眨扑眨地颤动。
  “干我们这行的,会真爱?谁不是一场游戏一场梦吗?谁又会傻到去较真呀!那还要不要活啦!我从不曾要求过天长地久,也不曾想过与谁朝朝暮暮。爱这个词很虚幻,本身就不真切,所以对我来说不存在头破血流,一败涂地。”
  来自北京的阿莫说,她年龄才廿二岁,可她的性爱史按她的话说可以编一部长篇小说了。
  “中年男人大多好色,他们的青春期大都在压抑人性的七十年代未度过的,如今改革开放了,自然‘革命了喜欢谁就是谁’(阿Q语),自然把失去的损失夺回来。他们大都有地他们放纵要潇洒走一回的想法,并付诸行动,他们花钱买得心理和生理的需要,他们善于逢场作戏,善于在年位,有金钱,有风流的本钱,人到中年,青春即逝,人不风流枉活一生一世,轻貌美的女子面前把握火候和分寸,他们不会去找很有品位很聪明的女人,他们怕麻烦缠身,怕聪明女子不要他的钱只要他的心,而他根本无心与聪明女子周旋,交易越简单越好,没有后遗症,而聪明女子令他害怕,避之三舍,他很难给聪明女子一个家的承诺,因之,他们拒绝聪明女子,他们只找风尘里的女人,他决不肯为之牺牲家庭去离婚,如果你爱他爱到要嫁给他时,他会顾左右而言他,象根本没听见一样。”




十三、有个女孩叫晶晶(2)



  素有小才女之称的阿枚分析道,她平常倒是很安静,几乎没见她身边有男人出现过。
  “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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