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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我的情人虎子-第5部分

小说: 我的情人虎子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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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继父让我感到某种羞耻。这是我以前从不知道的感觉。
  从十二岁那年成为女人开始,继父扮演着慈父的角色。
  母亲的歌舞剧团因为经营不善实行改革,部分人提前退休,母亲也属于内退的名单之中。母亲不满意这种状态,她和几个朋友联手承包了剧团年年亏损的歌剧院和电影院,一年要上缴剧团一定经费,其余的便是她们自己分配的工资和利润。
  为了能够扭亏为盈,母亲全心全意地扑在搞好歌剧院和影剧院的经营上去了。她组织和举办了一次又一次的大型演唱会和一些大型的比赛活动,将影剧院和歌剧院叫做维纳斯影剧院和维纳斯歌剧院,比赛让维纳斯声名远播,很多热恋中的情侣选择维纳斯作为谈情说爱的佳处。
  因为它离雨湖公园很近,看完电影在公园里散散心谈谈情说说爱,不单是一种极美的享受。
  电影院也经常组织一些奥斯卡影片播放,维纳斯影剧院几乎成为湘潭知识分子最钟爱的影院,他们一致评价它格调高雅、环境舒适气氛热烈,人们把来维纳斯影剧院当成去一高级的文化场所,它吸引了年轻人的心,同时,也吸引了品味高尚人的到来。
  维纳斯歌剧院则邀请国内知名的歌星来开演唱会,湘潭一下子掀起了追星热,同时也让各影像店受益匪浅,歌剧院的生意好得要提前三天订票,才能欣赏到节目。
  母亲将维纳斯影剧院和维那纳斯歌剧院经营得有声有色、红红火火。
  “你忙碌得象个快乐的撒切尔夫人。”继父有一次在吃饭时这样说。
  母亲刹时停下夹菜的筷子说:“你不喜欢我这样,是吗?”
  继父低头吃饭,我看见母亲的眼睛湿润了,她赶忙起身去了洗手间,继父这才抬头看我,脸上是很诡异的神情,然后他赶快收拾碗筷,将一大堆碗搬到厨房去清洗。
  记不清从什么时候开始,家里的活慢慢由母亲转移到继父去做了。也许正是母亲接手维纳斯影剧院和歌剧院的时候。
  母亲经常早出晚归,有时会带回一些戏票,这样我从十二岁起,便免费看了许多场戏。
  我看到母亲青春焕发地周旋在她的世界里,有时母亲会很晚很晚才回,很累的母亲经常洗完澡便睡去了。
  只有星期天,她很坚持地送我去学钢琴,风雨无阻。
  母亲的忙碌和疲倦,让她浑然不知发生在我身上的变故,我的母亲过于相信她女儿的纯洁和聪明。
  正是那个时候,继父除了早餐一日两餐地操持着,在别人眼里,继父是个好得不能再好的继父。
  学校里其他老师见了我都说:“眉儿,你很有福气,命真好。”
  只有我知道,每天中午,当我吃完饭上床午休时,继父将两头进出的门关好闩上。因为母亲一般中午不回来,所以继父无所顾忌。他笑咪咪地来到我床前,用他湿湿的厚嘴唇舔着我的嘴唇、我的眼睛、我的耳垂、我的脖子、我的乳房、我的下体。
  有时我睡着了,醒来的时候发现他正蹲下身,舌头舔着我的阴蒂,我被一种痒痒的感觉弄醒,我随之会呻吟,我会尖叫一声昏过去,然后他马上脱光自己,将他的东西戳进我的身体。
  我不知道和继父这样的关系是见不得阳光的。
  继父会经常给我买些东西吃,买衣服给我穿。因之在我的记忆里,我不属于穷苦的孩子之列。
  后来继父告诉我不必担心怀孕,因为他已经结扎了,因之,他根本没有有生命力的精子可以与女的卵子结合,我也从未考虑过会不会怀孕这类对女孩来说很恐怖的问题。
  继父有时会带我去逛街,在夏天的时候,去地下冰室买冰淇淋给我吃,在衣服市场,他喜欢买一套又一套衣服给我穿。




三、我失败的北京之旅(4)



  我跟着他走着,或许我脸上可能洋溢着某种快乐的神情,要知道女孩有新衣服穿可是件幸福的事噢。
  我也有着俗不可耐、愚昧无知的一面,我是那样满足于与继父过着那种生活,而我在母亲面前从不提及一个字。
  我至今不明白是我早熟还是我过于愚蠢。
  我弄不清楚。
  我的家就在学校里。我每天早上起床念英语和语文课本,吃完母亲搞好的早餐之后,收拾书本、作业,背着书包踏着铃声进课堂。
  我读书似乎不用费劲,课堂上听课的内容我的小脑袋统统装进去了,它们变成了永不褪色的底片,只要我一打开记忆的匣子,它们便会被我记忆这台超智能化的复印机复制或拷贝下来。同学中许多人刻苦而又勤奋,有的甚至读白了头,成绩依旧糟糕透顶。
  我理解不了他们为什么付出耕耘却得不到收获,而我却可以轻轻松松地考得好成绩,让同学羡慕、老师喜欢、我的母亲安慰。
  一切都出自上帝之手吗?
  一切都象来自外部神秘力量控制着我们吗?
  我不知道。




四、虎子终于找到了我(1)



  我的生命曾长期浸在干渴中
  期待的爱情是一次次古老的龟裂
  没有水的日子,我用血
  来滋润那些青柯的生长
  ——熊召政《握手》
  孤独女孩
  我的行囊装满了梦的碎影
  古老的岁月
  我弹着箜篌静等樱花烂满时节来临
  这样孤独了许多日子
  也寂寞的碧绿着
  前生后世的梦境
  我抬头低首
  总见如泣的山花
  不能忘怀的地
  缀满庭院
  才知不能把自己的苍生
  随意抛掷
  那往昔流云日子
  也是一种情
  一种爱
  我象一朵花
  无奈无奈地
  自你梦中消隐
  我却是载着泪珠飞行
  而你的面
  已凋落成黄昏
  如蔷薇色光焰柔和的背景
  偶然地宛若花枝掠过我的心
  我的苦痛
  若能令你惊愕
  令你惋惜
  令你不能无动于衷
  我便会如
  孤独的玫瑰
  含泪而笑
  要知道我的
  任何一种美丽
  都有不幸的泪
  融在里面
  我的泪
  是满天的星
  犹如一片片风景坠落不已
  他们都害怕我
  说我孤独
  琴声撩起孤寂的江山
  如一朵青莲在水一方
  星月之下独自开放
  说不出是惆怅
  是情伤
  还是心伤
  一次次孤单地走过
  而又不属于自己的岁月
  总是
  在冬日的阳光下
  雕塑春天的故事
  也许
  别无选择的时候
  才是最好的选择
  我等的不是世纪的风雨
  不是恩仇不是忧疑
  是冷锋过境之后的睛空
  是洪水过去的心境
  是挥洒完泪水豪情的明静
  我等的不是世纪的雷电
  不是悲欢不是离合
  是残梦漂走留下的雪水
  是松林因风生响的铃铛声
  是大火焚烧之际的空灵
  我的等待
  如夜之神耐住了水的寂寞
  光的诱惑
  在独自的角落
  悄悄生息
  悲凉如冰刀
  在古古希希的幕景中
  切进肌肤
  当六月的繁华悄逝
  我蓦然震惊
  原来自己已经
  孤独得
  很深很深
  在我二十岁时,写了这首《孤独女孩》的组诗。当时距离我从湘潭来到南方已是四个春秋了。听说虎子去美国了,我无法找到他,而我拒绝留在家里,便揣着一点钱南下广东。
  我不知道虎子回不回来,我还能不能见到虎子。
  后来他走遍千山万水寻找我,不惜丢掉他的工作,千辛万苦地象大海捞针那样找我。
  近乎一年的时间他才找到了我,而那时我已拥有更多的经历和故事。
  我十七岁便拥有了风尘的味道。
  当他那晚在巨星的舞台发现我时,他那张本来很光洁的脸却很粗糙,有太多的尘土涂抹在上面。他的目光里有太多的焦虑和惊喜混合着;他嘴唇上的胡子一簇簇,参差不齐。
  他就那样一步一步走近我,死死盯着我。
  我从跳舞的人群中跑出来。
  “我的虎子?这是真的吗?”
  他拥抱着我,紧紧地搂抱着我。
  在那个喧嚷纷纭的歌舞厅里,当着那么多陌生人的面,他和我热烈的亲吻,直吻得我透不过气来。
  这是一份迟来的幸福,让我热泪盈眶、欣喜若狂。
  我的眼中只有他,忘记了周围的一切。




四、虎子终于找到了我(2)



  泪水将我化好了妆的脸弄得面目全非,我也毫不在乎。
  虎子执意要守护着我。
  他租了一套三房一厅的公寓。在我跳舞的巨星歌剧院附近。
  我搬了过去。他为我把房间按照我的意愿重新装修了一番。
  客厅很大,四面都是镜子,这样便于我回来琢磨舞蹈的动作。
  我在歌剧院是编舞的,也就是舞美设计者,要不断编一些新舞出来。
  我所在的巨星歌剧院号称东南亚第一歌剧院,豪华气派的装修、可活动自由伸缩的舞台、有豪华舒适的包厢在圆形晾台观看演出。
  常常我要根据新流行的歌,设计出一些情景剧式的舞蹈,象新鸳鸯蝴蝶梦、心太软、大约在冬季、选择等等。
  歌舞的表演与客人要有所交流,使得所有来客耳目一新、过目不忘,来了还想再来。
  作为编舞的,我的工资一个月达到五千元。
  酒是我的朋友
  虎子的父母已经寄来一大笔美元回来,虎子正是用美元兑换成人民币之后才出来找我的。
  记得第一次在虎子家留宿的那晚,我喝得醉醺醺的,东倒西歪,可我从不呕吐,呕吐是很难堪的事情,我只是口喝,要不停地喝水,上洗手间,并不停地说话,胡说八道地乱说一气,仿佛关不住的闸门,说,说,不停地说,只有这样心里才会舒畅。
  我喜欢各种各样的酒。啤酒、葡萄酒、米酒、谷酒、烧酒,高度酒、低度酒,凡是酒,我都能喝上几口。
  每天做完作业,我会从酒柜里拿出酒瓶来,对着瓶口喝上两口,酒的味道好极了。
  这些酒大多是继父自己的喝的,后来,他发现我喝酒之后,竟不愠不恼,反找来两个蓝色玻璃杯,斟满了递我一杯,他自己端起一杯,和我的碰一碰,一仰脖子咕咚喝下去了。
  “以后我喝酒有伴了。”他笑眯眯地说。
  酒柜的酒总是满满的,空了一瓶,第二次去倒,空瓶子却不见了。
  继父便是这样培养了我的酒量。
  我的母亲
  大约是我五岁的时候,母亲带着我嫁给了继父。
  母亲从城东搬到了城西的继父学校的平房。
  继父乐颠颠地跟在母亲屁股后面,真是勤快极了。
  继父也象母亲一样有洁癖,水果一定要洗五遍削了皮才能吃,饭前饭后手一定要打香皂洗干净才吃饭,睡觉前一定要刷牙才放心地上床困觉,在这点上,他们惊人地相似,严格执行,绝不松懈。
  母亲所在的歌舞剧团平常事情很少,一年只有几场公演。小时候总是母亲有时间陪着我。清早,母亲便会唤醒我。
  “眉儿,眉儿,天亮了,起床吧。”
  我在睡眼惺松中起来,母亲便要我压腿,一压便是一个小时,然后跟着做一套体操或去学校操场跑步。
  她说一天之计在于晨,业精于勤荒于嬉。她说一个人从小就要有这大志向和宏伟目标。她说她这一生没办法改变了,只有寄希望于我了。
  她是个精力充沛的充满理想的年轻妇人。
  她有太多的梦想要寄托在我身上去实现。她以为自己老了,以为我是她唯一的希望。她很在乎我的考试成绩,很在乎我在市里、学校里的各项比赛成绩。她甚至将我第一次得到的奖状,到后来得到奖励发的文具盒、笔记本、书、笔等等,都很认真地收藏起来。
  有时很深的夜里,她会望着那些东西久久出神,一脸幸福陶醉的样子。
  晓明
  隔壁张老师家有一个儿子叫晓明,一个女儿叫晓雯,他们是我儿时的玩伴,除了他们,那时,学校院子里还有几个同龄的男孩和女孩。院子外面的校门口对面,有一人家有两个女儿,分别叫虹和霞。我们经常在一起玩耍。
  那时我大约只有五六岁,正是玩的年龄。
  夏天放暑假的时候,我们一起抱着草席子去教学楼的走道里睡觉,一字排开。




四、虎子终于找到了我(3)



  晓雯和我同龄,晓明大我3岁,虹大我4岁,霞和我同岁。
  我们象《闪闪的红星》里的小八路那样团结,行动统一听指挥。
  睡完觉之后,我们背着草席子回家,然后又在院子里集合,我们玩飞蝶或踢房子,几个小朋友欢呼着奔跑着,很快乐的童年。
  我们还会玩乒乓球,虽然球总是要捡得多,可我们乐于捡球,在白色的球弹来跳去中,我们依旧过得很开心。
  有时候,我的继父会很远大声叫着:眉儿——
  随着声音的接近他也就到了,他一副笑眯眯的样子问我们:“好玩吗?要不要我教你们?”
  晓明主动把球拍给我的继父,继父便会边解释边打球,我们似懂非懂地听着。
  也许我们的球技太臭了,也许继父另外有事,他会玩一下子把球拍还给晓明,然后迈着他的外八字脚步,朝校门外走去。
  晓明、虹和我在很长一段时间都喜欢玩乒乓球。我们随着练习得越多,也就越熟悉了。总之,我只要站在水泥球桌前,便能很自如也应付各种球了。正抽、反抽、削球、搓球、撞球、按球,都可以挥洒自如地表演了。
  人家说眉儿打乒乓球象是跳乒乓舞,球又打了,舞也跳了,看的人愉悦了,自己也尽兴了。
  真是抬举我了,那时为了一个靓球,观看的人会大叫好球,有时候,甚至会鼓掌喝彩,而我们会相互凝视之后,会发出明朗朗的笑声,好爽。
  后来,大约我十二岁时,晓明的母亲找到我,对我说了一大段似是而非的话,意思是要我不要耽误她儿子的学习了之类的话。
  我听得云里雾里,到后来我才明白她暗示我不要早恋。
  我真想对着她那张长满黄褐斑的脸吐一口唾沫,可我只是冷冷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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