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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部分

青山不复问(宫廷 微虐 键盘系网游 校园)作者:柳沙-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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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说你要升职了,调到美国纽约分部啊喂,要请吃饭,要大大请吃饭啊。有人这样说。
  潘筠一时没明白那意思,觉得这话类似调侃或讽刺,稍后明白过来,不由坐在那发了一阵呆。
  他在这个城市已经住习惯了,却不代表失去了朝外迁徙的能力。美国啊,那个飞机可以撞大楼的地方。听起来挺不错的。
  人事命令还没有发下来,但第二天的公司会议上这件事就被确认了,潘筠还来不及想一想,就被拖进不断请客吃饭喝酒玩乐的连环副本里。
  孟知年没有再打电话,也没有再发短信过来,见面那时潘筠问过,现在是住在市郊,比较安静,适合养身体。
  潘筠载着狐朋狗友前往夜总会,在那里,灯光迷离,美女成群。
  潘总,潘总。总有人这样叫他。
  游泳来去之中,有一个美女坐到潘筠身边,那种打扮和表情叫做知性,不过的确很美丽。
  美女说,美国是个很开放的地方,很热情,很有民主气氛。我对美国很向往,如果你方便的话,跟董事长提一下让我做你的助手过去吧。
  潘筠笑而不语,用一种看似暧昧实则和稀泥的目光望着对方。
  于是酒到微熏时,美女坐到了他的大腿上。
  
  是秋季,夜晚的风透着一丝冰凉。潘筠喝醉了,坐到车里摸不到方向盘,又被拖出来,塞进副驾驶座。
  美女开着车,把潘筠带往一个路线陌生的地方。
  美女说,潘总,你这样的人比毛头小子稳重多了,公司里这么多女孩子喜欢你,你跟她们都玩过吗?
  潘筠把头歪在边上,你看呢?
  美女如丝的眼角瞥过来一眼,风情无限,看不出来,潘总也很会调节气氛啊。
  潘筠打开车窗,让冷风吹在自己脸上,美女说,太冷了,关掉嘛。
  好。潘筠关掉了,他觉得头痛。头痛欲裂。
  




18

18、18 。。。 
 
 
  一周后的早晨,潘筠在深秋的凉风中醒过来,发现昨天晚上忘了关窗。也许是这段日子过得有点累,他很不幸地感冒了。
  不生病的时候请病假,生病的时候坚持去上班,这是一种神奇的游戏规则。为了摆脱美女和狐朋狗友的纠缠,潘筠往往在公司加班到夜生活黄金时间段过去,他没有成家,没有情人,也没有父母,苦力型光棍,价廉物美。
  办公室的桌上,放着一只黑白条纹包装的礼品盒。快递员送来的,前台签收了,很殷勤地放到潘筠桌上。
  安静的,内敛的,低调的奢华。八点五十分,许多人路过潘筠他们部门的办公室,过了一会儿又路过回来,人来人往的,叫外面的人觉得这公司一定做得很红火,特别忙。
  潘筠在大家友好的招呼声中走到办公桌前坐下,因为一路打喷嚏鼻塞,居然选择性失明没有看到这个摆得很正的礼品盒。
  于是大家继续走过路过,九点零五分的时候,潘筠忽然说,这是谁的东西?放我桌上了。
  关于潘筠的间歇性脱线,那也有一段很长的历史了。
  
  是一块手表。
  生日快乐。卡片上的字迹非常漂亮,清秀但又不失风骨,简直像艺术品。
  潘筠没有当众把手表取出来试戴,他只是把它连同内层包装盒一起放进自己的公文包里,然后把那张卡片夹进钱包放卡的隔层,收好,淡定地打开电脑。
  
  你好。
  MSN自动登录以后,过来一条验证消息。用户名是一个163邮箱地址。
  通过,同时收到部门群发消息,九点三十分例会。
  那人的名字亮着,却一直没说话,潘筠回了一个你好,九点三十分离开,到十一点回来,那人都没有再发消息。
  潘筠说,不说话拉黑你了哦。然后整理了一下会议文件,刚才美女在会议中借故坐到他的下手,说是,那边开着窗好冷。
  潘筠没有发表意见,他也觉得冷,因为感冒了,而且他的位置显然更对着窗口一点。
  不好意思,刚刚睡着了。对话框终于有动静,潘筠回,哦。
  于是就这样,又僵持了一个小时,潘筠摸了下额头,果然生病的时候难以集中精神,以前看着很带劲的设计图,今天看都有些想吐了。
  潘筠点开MSN对话框,说,白天怎么还睡觉啊?晚上是不是玩到很晚。
  过了半分钟,那人回复,没有,我十点就睡了,就是睡得断断续续的。
  这样不好哦,睡眠是有周期的,天大地大都不如睡觉大。
  那人发了个微笑的表情。
  
  午饭没有吃多少,公司的伙食是直接包给底楼餐馆的,起初还好,后来不免口味越做越淡,简直舍不得放盐似的。
  潘筠吃完离座,上楼的时候突然很想吃面条,那种细细的龙须面,放一点辣油,加一个荷包蛋,山珍海味都比不上。
  办公电脑屏幕上,MSN窗口仍然静止,十二点三十分,潘筠对那人说,晚上出来吃饭吗?
  那人过了二十分钟才有动静,说,走不开。
  潘筠说没关系,泡了杯咖啡,听着同事的八卦。
  
  五点零五分,那人把车停到底楼街边,潘筠少见地准点下班,出来直接上车,开往市郊的公寓。
  啊,你那里能不能搭到地铁?我的车在公司里,晚上不能开。
  那人说,我送你。
  潘筠有些过意不去,但那人并不以为意的,也就不去推辞。这车比他的那辆要好些,发动机很给力,上了高架直接跑上一百五十码,潘筠自己是不会开这么快的,那人听了,微微笑一笑,把速度放慢下来。
  你啊,收到礼物也不吭声,我等得花都谢了。
  潘筠说,谢谢你。一字一顿的,十分感人。
  那人于是笑了,侧脸的轮廓像夕阳一样柔和。潘筠看着他,心头忽然揪紧,嘴里开玩笑似的说,你现在会做饭了吗?
  那人瞧他一眼,抿着唇,肚子饿了就直说啊,不要虚伪。
  潘筠哈哈笑出来,饿了,真的饿了,你再不喂我,我就饿瘪了。
  那人轻轻“嗯”了一声,没有再说话。车开在行人渐少的道路上,已经快要到家了。
  




19

19、19 。。。 
 
 
  孟知年在厨房煮面,孩子在卧室里睡得正香,潘筠左看右看,也没在房子里看到女人的影子。
  莫非离婚了……潘筠想。那孩子已经看过一眼,大概七八个月大,小小圆圆的,可爱得不得了。孟知年照顾孩子很熟练了,抱的时候,手势都很专业。他好似非常喜欢婴儿,不过直到这次见面,家里也没有任何一只宠物。
  那兽医这称呼到底是怎么来的?
  孟知年切着葱花,说,我真的不知道,医生交代宠物的毛发和寄生虫对我身体不好,所以从来没有养过,只不过平时看到了喜欢逗一逗而已。
  这真是一个谜。潘筠想着,看他动作细巧地用左手煎着荷包蛋,另外还洗好了茄子、油麦菜,切了一碟肉丝。有点心酸,还有点幸福什么的,都舍不得面条出锅了。
  去沙发上坐着,你再急,总不能直接吃锅里的。孟知年说。
  潘筠回到沙发上,坐了一会儿,也没有看电视,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喂。那人声音近在耳边,微微的鼻息很亲切。
  潘筠睁开眼睛,看见那人坐在身边的沙发扶手上,侧着身瞧他。围裙已经脱掉,很家居的衣服,料子软软的。
  很累啊?吃一点东西睡觉吧。明天送你去上班。
  潘筠握住他的手臂,又放开,说,别靠我太近,感冒了要传染给你。
  孟知年略笑,不会的,抱着他的脖颈,低头亲了亲嘴唇,忍不住又亲了亲鼻子。潘筠被他亲得笑了,说,你不要把我当你儿子啊。
  乖儿子,快去吃饭。
  潘筠一揽他的肩膀,整个都滑进怀里,停住。
  那孩子,叫什么名字?
  孟知年含笑看着他,Karl。
  中文名?
  不知道。
  不知道?
  嗯。叔叔把他给我的时候,已经很紧急了。只来得及说英文名。
  潘筠一呆,你叔叔的?
  孟知年坐在他怀里,衣服上还有一点点煎鸡蛋的味道,很好闻。他不是我亲叔叔,因为那件事,被我家族里的人派杀手暗杀。大概三四个月前,他逃不过,躲到国外去了。
  潘筠惊奇无比,你就这样当奶爸了?
  孟知年说,那也挺好啊,Karl很乖,很好玩,如果叔叔回来,我大概都舍不得把他还掉了。
  
  吃完饭,潘筠去浴室洗了个热水澡,出来时客房的床已经铺好。三房两厅的格局,孩子的小床在孟知年房间里,剩下一间书房,照旧放着写字桌和家庭影院。
  感觉却和过去的公寓不同了,装修风格还是淡淡的,但有一种格外的温柔。婴儿的相框、陶瓷咖啡杯、厨房里的桐木米箱和沥水篮。
  真好……都不想走了。潘筠睡着之前,还听到孟知年在隔壁哄孩子的声音,睡意朦胧中,他感到孟知年哄睡了孩子,走到客房里,坐在床的另一边看他。
  潘筠说,别过去了,睡在这吧。
  孟知年点点头,把台灯旋到最暗,躺在他身边。
  我知道她的事情。那时我想,短时间里不要再来找你比较好。孟知年低声说,声音有些悲伤,但更多的是淡然。
  
  感冒症状在两天后彻底消失,潘筠重新精神抖擞,应付各种各样的公务。他和孟知年时常MSN联系,因为右手不灵活,孟知年打字速度不快,潘筠说一句,往往可以顺手做一些事情。都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如果叫人看到潘筠的键盘无影手打出来的居然是这些,不免风中凌乱。
  什么哪种牌子的龙须面比较软比较好吃,哪个国家进口的奶粉质量比较好。各种迹象看来,孟知年并没有结婚,也没有女友,或男友。潘筠打从心底里觉得幸运,幸好他没有离开这座城市,幸好没有换手机号码,也幸好在公司员工展示栏里留了MSN。
  QQ号因为一段时间没上,已经被回收了,孟知年的同样。这些脆弱的联系方式,在时间面前变得薄如纱纸,恨不得要刻进岩石里才好。
  重新恢复恋人关系后一周,潘筠被通知去澳大利亚出差半个月。那之后可能就要着手升迁事宜,这些,他还没来得及跟孟知年提起。
  安安宁宁地谈一场恋爱,甜蜜地厮守在一起,总不会太一帆风顺。从另一方面说,生活不可能永远平静无波,那样太奢侈,也太理想化了。
  
  我不能去。Karl离不开我。
  孟知年第一反应就是这个,他已经变成Karl铁杆饭,虽然偶尔会让隔壁邻居帮忙带一下,自己去医院什么的,大多数时间还是和孩子呆在一起。
  潘筠苦笑,我知道啦,就是半个月不能见你了。我好想你啊。
  孟知年又不回复了,也不知是孩子哭了还是不想回。
  潘筠这里,倒是有人十分积极地想要同去的。美女啊,真的是美女,往潘筠的办公桌旁边一靠,无声的绯闻就这样流传出去了。
  美女说,董事长同意我跟你去澳大利亚出差,看来我们会是很好的拍档。
  潘筠无奈地说,没有别人?
  美女富有深意地笑了笑,我喜欢你穿西装,记得带套西装去。
  
  所谓道高一尺魔高一丈,一些人可以让别人吃瘪,自己却也被另一些人弄瘪着。临走前一天,潘筠去孟知年那里过了一个周末。这次睡在主卧室,窗外就是一棵高大的梧桐树,两个人一起睡,就算比较和谐,也可以不拉窗帘。不过,Karl还是短暂地被搬到了客房里。
  很近的,他一哭肯定可以听到。安心啦。
  孟知年没说话,脸颊微红,专心致志地被挑逗着,有时半睁双眼,仿佛有些痛苦似的。他身体非常敏感,也许因为长久以来禁欲洁身,破戒的时候感受就特别强烈。潘筠耐心细致地对待他,并没有很急切地进入正题。这次床很柔软,屋子里很安静,再没有什么会打扰到的事情,小孩子刚刚睡着,不要弄得太响是不会醒过来的。
  你这几年,一个朋友也没有找过吗?潘筠抚弄着他,抵住那微微湿润的身体,一边问。
  我活着就不错了,找什么朋友呢……
  滑进入口的时候,孟知年张口喘息,话也没有继续说下去。潘筠慢慢进入他,全部没入后就不动了,从背后抱住他,安静地躺着。
  那种愧疚了,负罪什么的,还有对自己的怀疑,潘筠从没有告诉过任何人。窗外梧桐树叶被风吹动,发出轻微的声响,有那么一点感慨的意思。
  跟我一起好不好……不要再走了。潘筠说。
  孟知年仍是轻声地答应。不管是什么承诺或者约定,他从不会表现得非常欢喜,只是淡淡应一句,仿佛失去的时候,也就不会太过伤感。
  潘筠恨他这种淡然,却又无计可施。他让孟知年趴在床上,手按住他的背部,湿热的深处推挤着,有种电流般的愉悦。那人微微蹙着眉,脸贴着床单,不知是在享受还是忍受着。
  潘筠说很想听他哼两声,怎么哼都行。
  那人狭长的眼角向后瞥一眼,眼神挺熟悉的。然后,扒了个枕头扑在上面,到差不多的时候,也就配合着,哼哼两声。
  
  控制节奏云云,潘筠觉得,孟知年似乎掌握得比他要好一些。致高点之前一秒停下来,喝杯咖啡,看一眼孩子,回来顺手还把掉在地上的毯子捡起放好。
  潘筠不耐烦地说,快过来。
  孟知年笑得有点坏似的,饿不饿,晚上想吃什么?
  潘筠也没回答,等他带上房门,干脆利落地一招压倒。
  身为打手,欺负一下没长大的奶爸还是很轻松happy的。
  




20

20、20 。。。 
 
 
  澳大利亚行程的最后一天,潘筠在悉尼飞往布里斯本的航班登机前,坐在候机大厅里用笔记本电脑上网。
  美女在他身边晃来晃去,用一种困惑又欣赏的表情不时看他,最后忍不住问,潘总,我真看不出你原来是个喜欢逛街的男人。
  潘筠查询着布里斯本当日的天气,但笑不语。
  厚羊绒的外套、绵羊油、巧克力、雪地靴、婴儿用雪地靴,在商场买完直接托运回中国,整整两大箱。
  美女冷眼旁观,隔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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