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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非让我说爱你吗?-第25部分

小说: 非让我说爱你吗?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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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也不知道。”小孩揪着他的扣子。 
  他直起身,喃喃道:“我跟他们谁跑得快呢?” 
  “劝你不要试,”他仰头看他,神情是孩童的认真,“他们可能有车。” 
  江湖上有三种人是绝对惹不得的,老人、女人和小孩。鲁迅说过小鬼比阎王更坏。很倒霉,翅膀今天被沾上了。背包往胳肢窝下面一夹,拉着他退到道边蹲下。“打个折儿。”时蕾这会儿大概还在火车站往回返的路上,他就趁这功夫跟小鬼学两招。 
  “给我一百块嘛哥哥,我就可以回去了,”小鬼首先教他怎么晓之以理动之以情,“要不然还要在这里为难其它人的。” 
  可惜翅膀对这招早已精通。“那你还是为难其它人吧,这人来人往生意好做,哥就先走了。” 
  “要是一开始你就叫我打折我肯定很痛快的,现在你都哄我这么久了,哥哥,折不下去啦。”又改为软性威胁。  
  但是翅膀从小就欺软怕硬。“折不下去也得折,快点,还有急事呢。”掏出手机看了看时间,“等我发个信息,全被你担误了。你给我衣服揉巴成这小样待会儿我怎么见人,”他发完短信收起手机,弓着肘子凑到他眼前,“你看这袖子,你看,洗衣服不花钱啊?” 
  “哎哟,”他故意拿脏手抹他的衣服,“这么大的人了欺负小孩子……” 
  翅膀学着他扁嘴。“你这么小就欺负人……” 
  “算了,那你留下洗衣服钱嘛。”没想到今儿出手遇着同行了。 
  “好孩子。”翅膀掏出一枚硬币给他。 
  五毛钱!小鬼腾地站起来。“太少了!”孩子脾性顿现。 
  “收着吧。”翅膀跟着起身抚平裤子的褶皱,本来五毛都嫌多,只是满兜没有比这更小的了。 
  钱被抛在地上,“当当”滚出去好远。“把我当乞丐啊!” 
  “别抬举自己!”翅膀一把捞住这狂小鬼的脖领子,“赶紧捡起来滚蛋!”还跟他装丐帮,真有人跟在旁边哪容他掏手机发短信。 
  小鬼知道被揭穿了,老老实实地走几步捡起钢蹦,告诉自己:“贼碰头。”这是他用这招以来最小的一笔收益。  
  “本地的吧?”顶听不惯当地方言,“你们家大人呢?” 
  “我没有家人。” 
  “你小子跟我放赖还早了点,我要不是今儿有事就跟你到你们家去,看看你什么妈养出这种败家孩子来。”新换的衣服让他抓成这样,不吓唬两句翅膀不甘心。 
  “你见不着我妈,她死了。”小鬼对吝啬客户没什么好态度,“我外公外婆也死了。” 
  在真实度三至五之间斟酌了一下,翅膀选择半信半疑。“那你跟谁住在一起?” 
  “就我自己啊,我还养了一群狗。”他掂着五毛钱抱怨,“这连狗都喂不饱。” 
  “那你刚才还扔钱!嫌烫手啊?我教你一招,你明天牵条狗来坐在这儿,见人就讲你跟这狗怎么挨饿的,主要挑小姑娘老太太张嘴。”想了想又说,“别牵大狗,城管见着该撵你了。”      
  考场偷看纸条没人逮着,还遇着件好玩儿的事,翅膀心情不错,甚至不去烦恼明天的两门考试。手机刚拨通,路进站,通话对象从公车里走下来,正要挂断迎上去,随后下来的人阻止了他的脚步。  
  时蕾看了看身边的敬敏航接通电话。“考完了吗?” 
  “完了。你干嘛去了?” 
  “送小晋和冬她俩去车站了啊。” 
  火车站有路车吗?他怎么没坐过?“吃饭没?” 
  “你不让我等你吃吗?”照这记忆力看,上午那科算是废了。“我回酒吧还是怎么着?” 
  “过来找我吧。”四目相接,他挂了电话,不丁不八地站在原地看着走近的两个人。 
  “你在哪呢?……喂?”挂了?时蕾看着显示通话结束的屏幕发愣,“这人什么时候说话开始半拉咔叽的了?”  
  敬敏航在那两道永远不会友善的视线里客气地微笑着。“考试如何?” 
  “劳您惦记,还不错。”翅膀比他更懂假笑的艺术,“先走了啊。”将时蕾的大背包拎过来,揽住她往相反的方向走。 
  “BYE…BYE。”时蕾回头朝他摆摆手。 
  “BYE。”这是第几次他从他身边将她带走?      
  “自己拿着,也不多大文化整这么大个包。”拐过街角翅膀就把两个背包都塞到时蕾手上,边走边审视着她平静的脸,“你们俩怎么一悠回来的?别跟我说是正好遇上。” 
  她沉默地跟着他,事实就是这样,他又不让说,她只好不语。 
  翅膀脑浆一热。“你跟他出去直说不就得了,还说去送站!” 
  “我是去送站了。”抬头声明。 
  “靠!火车站搬家了还是路司机干转向了?” 
  这人多缺德,看见她下车了电话里还跟她整事儿!“跟个特务似的。” 
  他陡地拔高声音。“你是不是又皮子紧了?” 
  “喊什么!”时蕾狠剜他一眼,“让狗咬啦?” 
  “让你咬了~”她一骂他他就没脾气,火引得那么旺又不好一下扑灭,孩子气扭过头不看她。 
  她轻轻笑了,手穿过他的臂弯。 
  立马得到主人警觉的问话:“干什么?” 
  “什么也不干。”琥珀色的眸子闪动着少见的的调皮。 
  翅膀的目光半点不离地流连在她脸上,什么火气也没了,心正一分一分地变柔软。“来,我背你。”  
  “我疯了吗?”她这么大个人让他背着走,不知道的还以为有残疾。“快走,早点吃完了回来看书。”  
  什么女人,破坏气氛一人能顶半边天。整齐的牙缝之间传来阵阵脆响,惹得时蕾四下张望寻找声音来源。     
二十、泡沫的欲望   
  酒吧开着柔灯,时蕾挑了几支小资情调的曲子播放,附近写字楼的一些白领松松散散两三桌,轻声说笑,几杯咖啡。关西在吧台里闲着没事敲计算器,发现这半个月流水还没有上个礼拜的净利多。时蕾看得开,没赔就行。她倒觉得这比累个半死赚大钱更有乐子。关西说店要真给你管不赔才怪,翻动账本嘀咕着非哥怎么还不回来啊快点想想办法啊。时蕾心想人家学生放假回家最大客源没了你有什么辙,不忍抨击她的非哥万能论,只提醒道:“他一到考试就气儿不顺,你拿这烦他当心挨骂。” 
  关西受教,收起账本拿块儿小抹布把仿红木酒柜擦得一尘不染。 
  翅膀被丁凌接回来,脸色有点阴郁,时蕾心里咯噔一下。“让监考逮着了?”昨天熬到后半夜两点多,鬼都睡了他还在那做纸条呢。 
  “根本没给这机会。”他忿忿然坐到吧台前面,手敲了敲台面,滚着气泡的可乐被关西推过来。“我们副院长亲自上阵,像个溜大街的似的来回走,我连条儿都没敢拿出来。”拿起杯子喝了一大口。今早出门也不煞到了哪路大神。 
  时蕾连连摇头。“这点儿出息……” 
  “气坏了。”丁凌摆手拒绝关西的饮料。“不过总算是所有考试都结束了,请你们吃饭庆祝一下?”  
  “走!”酒仙儿习惯性地清空杯子起身,“吃啥去?” 
  “有什么好庆祝的?”时蕾托着下巴不爱挪窝儿,“考那小样这个年儿咋过还不知道呢。”若有所指地看着翅膀。  
  “你吃不吃?”他恼羞成怒,“不吃饿着。” 
  她冲他挤挤鼻子。“愿意!”心里又多念了两句,愿意愿意! 
  不太爽?镜片下一双贼眼眨呀眨。他满心期待地开口:“你不是说上午去教务处看看有没有成绩?”  
  “分儿都没回来。”她的两道细眉弯弯拧起,“不过出考场遇着工术的老师了,说我……”  
  “挂啦?”翅膀大喜过望,有麻烦了。 
  “死去吧你。”咋这么缺损。 
  丁凌嘻嘻两声,以拳掩口扭过了头。 
  翅膀搓着下巴,难隐兴奋之色。“那是考试卷纸丢了得明年重考?”  
  “谢谢,考查课!”她冷冷瞪他,因他的坏心眼而更加没好气,“她挑我毛病,说我画图不用格尺,后来腆脸说看我平时表现还不错就算优秀了。不给算优秀试试!我真想上去擂她……气死我了。”  
  终于惹得大家都老实不客气地大笑起来,翅膀手一撑倾身过吧台揽住她啾然一吻。“猫宝儿你可乐死我了。”  
  “不是给你们讲笑话呢!”她推开他,这摩砂玻璃片能禁住他吗,也不怕给压碎了。 
  “这是在卖人情给你嘛。”丁凌对生他养他的S大知之甚多。“大概下学期还要带你们。” 
  卖人情?当当当,三声警铃,翅膀问:“男的女的?” 
  “女的,”时蕾瞥他,“四十多岁快五十了。”这人什么心理? 
  “她家有儿子!”他说的笃定。 
  时蕾把手里的爆米花咬得咔咔响。 
  “教你们工程术语的是哪个老师?”丁凌翻着厚厚的法律教材随口问,“记得我大二的现代医疗器械是个电院的女教授带课。” 
  “赵雅枚,下学期可能还要带我们机械设计基础,她自己说的。”时蕾跟他说赵教授的外型特征,证实确为八竿子打不着的两个人。 
  “记混了。”丁凌低笑。“因为我们那个老师也蛮爱问学生讨人情的。” 
  “她是特别讨好你,”时蕾倒是有不一样的看法,“大概是想让你跟院长美言几句。” 
  “他是电院的要我在医学院怎么美言?”丁凌摇头,想起翅膀说过的,“够不到说话。” 
  时蕾听他生疏的东北话不禁失笑。不知道原来今年流行哈东北。丁冬老早就跟着翅膀学那些噎人的苞米瓤子嗑儿,小晋最近也张嘴闭嘴贼咋地咋地,现在连丁凌都跟着凑热闹。 
  “怎么够不着说话?”潮流发源中心流里流气地夹着根烟偎在吧台上,“溜须拍马这回事儿还分什么同一系统,只要比你级别高的就行,早晚用得上。拍吧,千穿万穿马屁不穿,至理名言么!” 
  “多年心得?”时蕾挑眉问。 
  “多年被拍心得。”他招手要来烟缸,“孩子你是没见过那些豁出脸来唠拜年嗑儿的,把我都能整脸红。”  
  “那是有点过份了。”这人的脸可比压缩牛皮,又硬又韧,能把他弄不好意思得多恐怖点事儿! 
  丁凌同情地看着他。“阿非从小就得接受全市人民的拍打?” 
  “彼此彼此,”翅膀得意地朝时蕾吐烟圈,“俺们市不比你们学校大多少。” 
  “你听他白唬!”时蕾扇着眼前的浓烟,“他一小破孩儿说话什么分量没有,谁会拍到他头上来?”  
  “凭什么呀!”翅膀不干了,“啊,小大夫就有人特别讨好,我就是小破孩儿没人理?我干啥说不上话?俺家也就我一个儿子。”胳膊肘外拐得未免太厉害,也不怕拧折了! 
  “人品不同。”她一本正经地打官腔,“你是要打压的,丁凌要充分调动。”给口气就上天的人还是拽着点儿好。  
  “调动个屁!”翅膀斜了一眼丁凌的得意相,“你看他开X牛逼哄哄的还用你调动。” 
  “切,能买起你早买飞机了!” 
  “反教儿了,你等一会儿没人的。”他咬牙威胁。“把你打成瘪儿明天卷起来上火车。” 
  “那你们去吃饭吧,”她绽着咪咪的笑容,“我去车站把票退了。” 
  丁凌高兴地看他们俩为自己吵架。“蕾蕾现在能跟阿非过上两招了。”不像以前那样眼皮都懒得抬,什么话随人说,顶多就是一个“滚”字打发。 
  翅膀也发现了,呵呵两声,道:“嘴可欠了呢。” 
  “滚。”  
  出现了!丁凌轻笑。“走吧,顺便饯个行。”      
  翅膀坚持吃上车饺子,丁凌绕了半天也没找到一家让这事儿精可心的饺子馆,不是嫌人多就是嫌店面儿破。时蕾坐在后座听他跟人家白唬吃过的五十多种大馅饺子,又说想吃酸菜汆白肉,成心为难人一样吗?满S市能找出几家正宗东北菜,加上这人嘴刁,往往是去一家骂一家,以后便不肯再来。转了一个多小时,丁凌自认土生土长的S市人,对家乡的饭店分布情况还不如他来得熟悉。翅膀腆着脸叫嚣自己是败家皇上,长这么大论起吃喝玩乐就没服过谁。刚好车开过一家日式居酒屋,他喊住丁凌慢行,回头问时蕾还想不想吃生鱼片。时蕾马上后背发痒,狼狈说道:“不吃。” 
  翅膀郁闷,不吃就不吃,给什么脸子啊? 
  丁凌在镜子里看他。“蕾蕾可能海鲜过敏。” 
  “不可能。”他不信。“那年去大连在海边吃人家刚打上来的,给丛家和于一都吃得上吐下泻就她没啥事。”  
  “那为什么出皮疹?”丁凌皱眉,“会不会是交叉过敏?” 
  “你都不知道我怎么知道?”时蕾下意识地抚抚上臂。“反正也没多严重,抹完药不挠就好了。”  
  “怎么不严重啊?”丁凌不赞同,症状消失两天后她跟他提起时,胳膊上还可见明显的抓痕,“皮肤过敏可大可小,不能马虎。” 
  “什么时候过敏了?”翅膀后知后觉地转过身看她,“吃生鱼片那天?我怎么不知道?” 
  “当时吃完没事,晚上不怎么开始后反劲儿了,”什么高级料理?想起就来气,这不是花钱找罪受吗?“长一身小疙瘩,后背胳膊上全是,越挠越多。” 
  “真恶心。”他撇嘴,感觉自己身上也跟着痒起来,“第二天来我看没事儿啊,连说都没跟我说呢。”小大夫还没挂牌就给她看两回病了,嗯?在哪弄的药?脑中不受控地浮现丁凌往她背上涂药的暧昧镜头,翅膀眯起了眼。 
  “我跟你说干啥?你能治啊?”她没发现他在反酸,兀自说着挑衅的话,“再说第二天贵客到,你还能顾着我?”  
  “可也是。”翅膀乐了,说到底她还是介意朱红岩的。 
  “滚。”她扭过脸。这种话她自己说可以,听他承认就不是那么事儿了。 
  丁凌拐过弯直行,顺便看了一眼副驾上嘻皮笑脸的家伙,这位老兄在女人面前从不吝啬甜言蜜语,怎么独独对真正在乎这个没句好听的?眼看时蕾又被噎住,他只好出声调解:“蕾蕾你那天晚上回去又吃了什么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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