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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非让我说爱你吗?-第26部分

小说: 非让我说爱你吗?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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蕾你那天晚上回去又吃了什么没有?” 
  “没有啊,回去就睡了。”柿子肺子都没吃。 
  “奇怪了,改天你来实验室找我,给你测下过敏源。” 
  “我肯定不去。”她不想当白老鼠。      
  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从S城返家,但想到过年,时蕾还是在午饭后买了些礼物打算带回家里。给杨毅的最多,一看到什么稀奇的玩意,马上就觉得她肯定能喜欢这个,翅膀就说这帮人都太惯着那刺儿。翅膀逛了半下午,给自己添了一身儿衣服就谁也不管了,又嫌空调太热又嫌商场人太多吵吵脑袋疼要回去,一件往家带的也没有,让人不由得大叹养儿子不如养狗,儿子全是白眼狼。翅膀骂她妇道人家懂个屁,他要真带些溜须拍马的东西回去,老爷子一准儿以为他考试挂了。时蕾嘴不说心里却明镜了他是懒得往家拿,其实自己也一样不爱背包撂伞的搭火车,春运大潮淹死人。她在商场一楼看围巾,挑了两条同样的,一条给翅膀叫他拿回家暖暖老妈的心。谁说养儿子白费,儿子想不到,不是还有人愿意替儿子想吗?老妈暖不暖先不说,反正翅膀瞅着那条南韩的羊绒围巾可是热乎到了十二指肠。拿起付款单抢着掏钱,时蕾拉上背包,扒眼儿瞥他钱夹里面的数目。“你啥时候还我钱?” 
  “我啥时候欠你钱?”他把卡递给收银员,飞快合上钱夹,“看啥看!” 
  她抿起嘴唇轻笑。“我妈前两天给我往卡里打路费,你猜打了多少?” 
  “五千。”他龇牙,发现得还挺快。“也可能是你爸打的。” 
  “滚,冒虎气!”她拿卡去取钱看了余额吓一跳,头一个反应就是ATM机故障,分三次把钱全取出来了,完事儿才想起可能是这精神病干的。“你存那么多干什么?” 
  “钱多!”交完款揽着她回货区取东西,自己嘟囔着,“给琴姐买围脖儿,给老爷子也挑点啥吧,不能让他找着我毛病……这逼养商场电费不花钱啊?暖风开这么大干什么。” 
  “不够你得瑟的!长发哥的钱还完了吗?” 
  “还了,忙得跟驴似的再出不来四万块钱还混个JB。”脸被拍了一下,嘻嘻直笑,“于一还惦心这事儿呢,问用不用他先拿钱给还上。估计怕我到期还不上在酒吧卖摇头丸。” 
  “担心有道理。” 
  “我就这么没谱?祸国殃民的事儿我能干吗?” 
  “那谁知道了,”时蕾从来不觉得什么事发生在翅膀身上是值得吃惊的,“你说你要真没钱还到时候怎么办?”  
  “可以卖身。”他接过售货小姐递来的围巾,眨着一双桃花眼道谢,“包得真漂亮。” 
  小姑娘脸颊红红。“欢迎下次光临。” 
  时蕾很无奈。“还不如卖摇头丸呢。”更祸国殃民!      
  祸国殃民回到飞石就有点反常,坐得这个稳当,眼神儿不好的一看,哟,什么时候里多了这么棵造型古怪的盆栽!问他是不是困了,他点头“嗯”了一声,道:“不困。” 
  时蕾挑眉看他,这孩子傻了! 
  “殿下放的什么玩意儿吵吵巴伙?”他烦燥地揉着额角,“整得我这脑瓜子疼。” 
  “你抽太勤了。”冷冷瞥着他嘴里的烟,“不知道的以为吧台着了呢。” 
  “我真脑袋疼,睡一会儿去。”他慢吞吞地掐了烟站起来,“晚上人少就早点关了回去吧。” 
  “非哥好像有什么心事。”关西待他离开大厅才凑近时蕾说,“他很烦的样子。”      
  进房间就瞧他只穿条睡裤光着膀子叼根烟,坐在床上懒洋洋地摆扑克。 
  “脑袋疼还抽!”时蕾没好气地训他。 
  “不抽更疼。”又没摆开,泄气地扔散了牌倒在床上,攥着拳头轻捶前额。 
  看来是真不太舒服,时蕾进卫生间插上热水器,出来说:“洗一洗早点睡吧。” 
  “嗯。”  
  “你昨儿打纸条打太晚了。”今天又走了大半天,肯定是累着了。 
  “……嗯。”  
  她叹口气。“把眼镜摘下来。” 
  “我一会儿再睡。”他闭着眼神智不清地说。 
  “你可得!我都给你摘好几次了。”走到工作台前开了电脑,坐在椅子上看他,“哪次你都说不睡不睡,没五分钟就睡着了。” 
  他呵呵一声,很服管地取下眼镜放在床头,觉得她最近话越来越多了,他越来越没性格,让人管着还挺乐呵。  
  他这眼镜跟租来的一样,多展都舍不得摘。“你怎么着,不戴眼镜做梦也看不清啊?” 
  “我怕你认出我是超人。没有眼镜挡住我锐利的眼睛,这个世界将沦为尘埃。”他轻吟着,仿佛做下庄重的预言。  
  开始说梦话了。时蕾不管他,敲了登上QQ,音箱里滴滴滴咳咳咳一阵乱响,超人不满意地翻身。有丛家家的离线消息,问她在不在,问她什么时候回M城。还有杨毅发过来几条链接,说是她做的FLASH,点击等打开的时候给丛家回复。 
  屋里突然传来一句歌声,没有音乐,只有空灵灵的女声在清唱,音色宛如发自古井。翅膀蓦地睁大了眼。“啥呀这么恐怖!” 
  “恐怖吗?”时蕾也吓了一跳,“我告诉你一更恐怖的事儿。” 
  “嗯?”  
  鼠标点了点,杨毅的大作正在下载。她回头严肃地看着翅膀。“我也不知道是啥。” 
  “不是吧?”他坐起来的速度太快,脑部血液突然增加高程,一阵晕眩。 
  两分钟后,重放FLASH,才发现刷新会自动弹出一个网页,那个声音是页面的背景音乐。时蕾咯咯直笑。  
  翅膀说“真是变态”,这话没有主语,不知道是说做网页的人还是说看那网页的人。拉过被子打了个呵欠,“你也早点睡啊。” 
  “等水热了我冲个澡。”她接着看那几个动画,做得还挺像那么回事儿的。恋爱中的皮卡丘在唱:我一个人不孤单,想一个人才孤单,有伴的人在狂欢,寂寞的人怎么办……肯定是在学校想于一时候做的。洗完澡回来关了电脑上床,翅膀哑哑地笑道“好香”,她伸手调亮台灯,“你还没睡着。” 
  “啊。我要搂着你才睡。”手绕过来,嘟咕一句,“靠,你怎么这么凉?是不是让企鹅上身了?”  
  时蕾疑惑地推开他。“不是我凉。”摸了摸他的额头,再摸摸自己的,最后直接用额头贴过去试温度,“你好像发烧了翅膀。” 
  “是么。”根本没听见她说什么,心智已被满满在怀的出浴美景搅乱。这件紫红T恤已成了她专用的睡衣,过大的领口掩不住春色,她温润微湿的皮肤散发着沐浴露的浓香,鼻息中薄荷的清凉止不住他下腹的燥热,黑眸泛起淡淡霞光。 
  他真的发烧,不只额头,身上也都滚烫。“家有没有感冒药?”她在担心他的健康,一点都不知道这个神情焕散的家伙正觊觎她的身体。直到想起身给他找药,一个混乱的扑腾翻转,他的唇放肆地压下来。她连吃惊的时间也没有,舌头已被迫与他纠缠,他的手紧紧扣着她,隔着单薄布料,温度烙铁似的让人心跳剧烈。领口悉索的手,腻在她锁骨上来回游移。他的气息异常不平静,像是高原上缺氧的人,气吸进来,舍不得呼出去。耳中有秒针走动的声音“咔哒”“咔哒”,然后是“滴——”她开始耳鸣,因为他取走了穿在她身上的他的衣服,改用自己的拥抱为她保温。 
  脸稍稍离开她几分,让她清楚地看到蒙在他眼睛上红色的情欲。 
  “你是真病还是装的?”她问得娇羞,长长的睫毛下却有着大胆的妩媚。 
  他搂过她赤裸的身体,严密地贴在自己身上。嗓子哑得发不出声音,他咽口水,恨不得连她也一并咽下,柔情至她的腮骨,颈窝,缓缓下滑,舔吸她胸前诱人的玫瑰色,听到头顶兀地变速的呼吸声,搭在他肩上那双冰凉的手却一紧,她有些僵硬。他头疼得厉害,没了思考的空间,胪内有些东西在爆炸。她知道,可是他仍然得说:“时蕾,我想要你。” 
  “嗯。”她应允,感到他的手抚上来,唇跟上来,带着火种,时轻时重地吻着她不经人事的敏感肌肤。  
  他有些狂乱,有些感冒病毒作祟,有些为她不受控,沿她的曲线下滑,柔软的腰和坚硬的髋骨,手指浅浅地试探着进入她。怀中的人轻轻战傈,他望着她的脸,观察她的表情,她眉头一紧,他就停下来。她忽地按住他的手,张了眼睛看他,嘴唇翕动一下,没有说什么,无助和害怕的信息自那双氤氲了雾气的猫儿眼中递出。他的心微颤,拂开发丝露出她光洁的额头来亲吻。“乖。” 
  “你弄疼我了就不会有下一次。”她拿开手,抱住他的脖子拉近。 
  小心地退去两人之间的阻碍,全身的血液都涌向一点,他唤她睁开眼,将她托起,在她的正视中冲破了她的身体。她的五官拧成一团,被牙齿在里面偷偷咬住嘴唇忍受不住地逸出几不可闻的疼痛呻吟,细小密实的水珠沁出她的鼻尖,额头。翅膀从不怕女人在床上喊疼,有时候甚至觉得骄傲,但眼前这个最让他激荡的躯体却使他不知所措地流下汗来,他想让她快乐,只快乐,突然不知道怎么做。他努力压制住欲望,动也不敢动,支起一只手减轻压在她身上的重量,汗水顺面颊轮廓汇至下巴,滴落在她胸间。“对不起,”他说,“我停不下来……”嘴靠近她的脸,一下一下吻着眉心的涟漪。脊椎上她微凉的指尖在巡走,她的气息沉重但渐于均匀。 
  “不要紧。”她为这个杀人放火的混蛋擦汗,纵容他与自己融合。感官逐渐模糊,仿佛置身悠悠水面,小小的浪花卷上来,又退下去,忽然听到他梦呓般无意识地出声,猛地被拉上浪尖,刚刚适应的疼痛再次清晰起来,远远地有人在叫“时蕾,时蕾”。痛至了极点蓦地迸裂消失,绵绵的空白从身体中心一点点扩散到四肢,身体被缓缓托下,水在荡漾,她在溶化。 
  这是他经历的最艰难的一次性爱,却有着前所未有的愉悦和尽兴淋漓。她蜷在他的怀中,小猫一样满足沉睡,长发缠缠绕绕,柔情正以悄然的姿态侵蚀着他的寸骨寸心。他搂紧了她,无比喜欢与她肌肤相亲的感觉,从没因为得到一个女人这样的雀跃。 
  从来没有。     
二十一、归家雨之歌   
  夜里时蕾在冷暖两重天中醒来,抱着她的非智能火炉温度骇人,而她暴露于空气中的皮肤冰凉。书架上的台灯没有关,未着寸缕的两人映在柜门镜里。“怎么不盖被啊?”她费力拉起被他踹到脚底下的棉被,他沉沉睡着,一张脸红得可疑,她笨拙跌在他身上都不能吵醒他。接触到的他的身子像下了火一样,时蕾吃了一惊,这家伙真的在发烧,竟然还见色起心地胡来!“翅膀。”她推着他急唤,“起来!翅膀!马慧非……” 
  他不悦地甩开她的手,忽然觉得不对劲又抓了回来,迷迷糊糊地将她拉至怀里。 
  她哭笑不得,挣开他没什么力度的手臂坐了起来,“你难不难受?” 
  “嗯?”他的手又摸上来,摸到她的手握住,“你给空调关了。”这屋怎么跟蒸笼似的。 
  根本就没开!她抹着他脸上的汗发呆,给他掖好被子自己下床穿衣服找药。在电脑桌下边的空麻将盒里翻到几包皱巴巴的安瑞克,看了半天也没看到出厂日期,搞不好还是长发哥遗留在国内的物品。时蕾看看跟它们一起待在盒子里的其它遗物——广告色,小吹风机,扑克牌,万能胶……犹豫着把药放了回去,别回头烧没退再中了毒。床上那个不安份的家伙正烦燥揪扯让他无法散热的东西,她把被子按住不许他推开,软声哄道:“盖被!”他呜涂了一声没再乱动。 
  看看挂表:点半!附近好像没什么小时药店。去碗柜里取下几块生姜,去皮洗了切成细丝,在锅里加了一把糖熬化,把姜丝放进去犒出汁,加了一碗水调小火,扣上锅盖,转身进了卫生间。 
  身体像是打散过重装了一样,各个关节还没有磨合,动辙艰难,幅度稍大的举臂抬手都让她低声痛呼。干涸在腿上深褐色的血迹提醒着她昨夜的疯狂,这是个很美好的初夜,他待她温柔,放弃自身的快乐减轻她的痛苦,时蕾告诉自己要相信它所代表的意义。她有时候也在想和翅膀能在什么情况下跨破底线,反正借酒装疯是没可能,她清楚他什么量,实在想不到是这样一种局面。烧退了之后,他能不能只当是自己发了一场春梦? 
  忽然他的声音尖锐地传来:“时蕾!”停了一下又唤,“时蕾?”语调里有着求救的讯息。 
  她顾不得关掉水阀,围了浴巾冲出去。 
  他坐在床上,被子堆在腰间,犀利的视线在小屋里四处搜巡,慌乱像跟妈妈走散的小孩儿。 
  发梢的水珠滴哒在地板上,时蕾的眼睛一酸。 
  他捕捉到她的身影,爬了爬头发背朝着她侧躺下去。 
  她回浴室擦了头发,穿着他的大浴袍走出来,盛了姜汤端到床头柜上放下,转身叫他。 
  他疑惑地望着眼前的瓷碗,里面冒着热气的不明液体辣气扑鼻。“喝的?”他问得谨慎,该不会是因为昨晚的事想药死他吧? 
  “你先喝碗姜水躺下发发汗。”一只手被烫着了换另一只手,再想换回去时被他端走,她捏着耳朵看他,“要是还不退烧明天就去打一针,别晚上再坐不了火车。” 
  “哦。”捧着碗吹凉一口喝一口。“好辣!”剧烈地咳嗽起来,原本就滚烫的脸瞬间变得深红,眼泪鼻涕哗哗地淌。 
  她笑着回手拿纸巾去擦他的泪。“不用这么感动。”她知道他吃不了辣,特地放了糖,还是把他弄得跟偷喝了酒的猴子一样。 
  “好辣~”他又扇嘴巴又吸凉气,碗沿还烫手端不住。不如直接药死他算了,这绝对是报复! 
  “快喝,太凉就没效了。” 
  他指着嘴巴。“甜一个。”她懒得和他废话,凑过去在他嘴角轻吻一下。有病了真好,翅膀幸福地想,她温柔得像个小猫咪。 
  一碗姜汤见了底儿,她把跟个水人似的翅膀裹进被子里,四面掖得密不透风,告诉他:“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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