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蛇传说-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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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什么人呢？要不要派个人跟着舒展？也许是走错了门户？
〃处长，舒展回来了。〃
〃开着车吗？〃处长立刻来了精神，近几日E组的报告越来越让他心惊，舒展是个孤儿，可是直到六岁才被人收养，然后就什么都没有了，没有入学记录，没有医疗记录，也没有工作记录，除了纪昭好象也不认得什么人，连财物帐目都没有什么记录。在计算机管理下还有人记录如此空白可真是。。。。。。仅此一位。越是简单，越让他觉得不简单。她做野兽训练师，那可不是一般的女孩子敢做的事，她写的东西更是不简单，爬雪山飞悬崖，更是要有非人的胆量才行。
〃是。〃
〃只有她一个人吗？〃
〃是。〃
〃严密监视。〃
〃H组，A组，把她的车和人一同带来。〃
〃是。〃
〃谁呀？〃舒展都要恨死来叫门的人了，她正睡得香呢。
〃对不起，打扰了。我们是上面统一派下来除虫的，要求全市所有有植被的地方都要统一喷药，请您配合一下。〃
〃好吧，喷你们的药，东西不能乱动，明白吗？我这园子里有豹子，有熊会伤人。〃
〃小姐，您把它们关住了。〃
〃进来吧，别乱动东西就行了。〃
门打开来，其他两个人戴上护具，开始向院子里喷药雾。其中一个上前来敲门。
〃什么事？〃舒展气得真的要发疯了，就不能让她睡一会儿吗？
〃请您在上面签一下字，证明我们在此喷过药了。〃
〃麻烦！〃舒展夹抱着被子开了门。
〃请在这里签字，给您笔。〃来人递上一支笔来，却从笔尖上喷出一股雾来，舒展软软的伏在他身上。
来人向屋外打了个信号，喷药的两个人收起工具，一左一右站在门口向四下警戒。
来人找起舒展，沿着小楼梯下到车库，把人放在车上，启动车子开了出去，转过街角有一辆大型的货车，连车带人就那么直接开进去。
然后，货车消失了。
〃昭，展回来了吗？〃李春风真的是满面春风。
纪昭非常奇怪，他拍了拍小乔让她先吃东西，起身到僻静的角落里接着说：〃她前两天就回来了，没有去找你们吗？〃
〃没有。她也没有在家，我还以为她和你在一起。〃
〃她没有和我在一起。你们在哪儿？〃
〃在我家。〃
〃好，你在那里等着，我们过去，可能发生了一些事。〃
〃好的。〃
〃乔，吃好了吗？〃纪昭坐下地去，轻声道。
小乔体贴的放下吃了一半的东西：〃差不多，走吧，我知道你有事，我们可以把东西带走了吃一样的。〃
〃谢谢。〃纪昭感动于她的温柔，更感动于她的体贴。
纪昭开着车在街上左转右转，确定没有人跟着他才到李春风家。
〃大哥，发生了什么事？〃纪昭还没有坐稳，李春风着急的问。赵曦更是心急如焚，但是他只是倒了两杯茶，放在纪昭和小乔的面前，然后坐在那里听。
〃两天前有三个人入侵舒展家。你可以看一下录象。〃
李春风一点点看过了录象：〃来的人不是泛泛之辈，如果是贼也不是一般的贼，他们到舒展家做什么呢？展家也没有什么东西值得人偷的啊。〃
〃我以为是找我的，可是现在看来是找舒展的。〃
〃和我有关。〃赵曦道。打从跟李春风在一起，他明白了做人是怎么一回事，就开始担心那个人不会轻易的放过他，果然。。。。。。
李春风却笑了起来：〃若真的和你有关那可真是太好了。〃
赵曦没有说话，用眼神问李春风。
〃你不知道我们大家都闲了多久了？这一回有事做真的是太好了。哈，我一直在等机会找到基因组合的资料，这一回可是得来全不费工夫。对了，曦一但动起手来，难免会伤到些人，你不会在意吧。〃
赵曦摇了摇头：〃最好不杀人。〃
纪昭问：〃曦，还记得原来的地方吗？〃
赵曦摇了摇头，他一辈子都没出过研究所的大门，哪里知道是什么地方？
〃我知道。〃李春风打开一份资料：〃展曾经走迷了路，让我帮她查一下，电脑里会有记录。对了，就是这条路。〃
〃我有些事安排一下，通知继安过来，晚上我们在这里碰面。曦，你可以去吗？〃
〃那里我比你们熟。〃
〃可是。。。。。。我们不敢确定展是不是在哪儿。〃李春风犹豫着。
〃让继安去查。〃
〃继安？〃李春风皱起了眉头，在他们兄弟里叶继安可不是个追查的好手，纪昭怎么会派他去？
〃御，准备东西。乔，我们走。〃纪昭拉起小乔。
〃我。。。。。。〃小乔欲言又止。
纪昭带她上了车：〃你刚才想说什么？〃
〃没什么。〃
〃对不起，这一次恐怕我们要分开一段时间，最多是两天，我保证两天后我一定回来。〃
〃我没关系的，我。。。。。。我只是想，我什么都帮不上你。〃小乔低下了头。
〃乔，别这样，我会更难过的。有你在我身边就是对我最大的帮助。乔，你不知道，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比得上你。是我给你带来不安。对不起。〃
〃昭，别这么说，这么说让我心里会不舒服的，我想帮你。〃
〃你给你的心一个最好的家，这就是对我最大的帮助。〃纪昭轻轻吻过她的脸颊。
小乔害羞的低下了头。
舒展慢慢恢复了知觉，头还是觉得昏昏沉沉的，这是什么地方？她的口好干。
一杯水递过来，舒展一饮而尽，这才去看递给她水的人。
处长不知道是该佩服她，还是该笑她的天真，一点防备心都没有，也不怕他在水里下毒？真是奇怪，她这样的人也能去四处探险而不受到伤害？老天眷顾！
〃你是谁？我不认得你。〃舒展打量着周围的环境，这里有类似曦的味道，是曦生长的地方吗？她越发的好奇起来。但是眼前的人决不是制造曦的人，他身上有枪的味道。
〃四月十八日，你开车经过一个地方，还压坏了一座桥。〃处长坐在舒展的对面。
舒展起身去倒了杯水牛饮而下：〃啊，好水，渴死我了。你说什么事？〃
〃舒小姐，我想你是一个聪明人，能告诉我你车载电脑的秘码吗？〃他手下所有的人都解不开那个机器的秘码。
〃那里面有我的裸照，所以不能告诉你秘码。〃
处长倒底是见过世面的人，一点都不为所动：〃舒小姐，请问你四月十八日有没有经过一个地方，还压坏了一座桥？〃
〃你是警察吗？〃舒展睁大了眼睛。
处长盯着舒展的眼睛，人的眼睛是不会说谎的，舒展这样小的年纪更不可能藏住什么心事，他点了点头。
舒展的头重重的伏在桌子上，衰叫连连：〃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不应该走那条路的。〃
〃舒小姐，能跟我讲一下当天发生的事吗？〃
〃我也没什么目标，四处开车乱走，找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那天下午我到那个村子吃东西，她们做的小鱼真好吃，是刚从河里捞出来的，和豆腐煮在一起，好吃死了，我足足吃了两大碗，等过两天我带你去吃，保证能让你把自己的舌头吃下去。〃
处长有一点点气，她当他是什么人？
〃请接着说。〃
舒展起身又喝了一大杯水：〃吃饱了，我就问店老板，附近有没有好玩的地方，他说没有。我又问有没有奇怪的地方？有一个喝酒的老头，醉得要死，他管我要了一百块钱，然后告诉我村子北面的小山上有一个地方闹鬼，村子里面的人都不敢去，什么牛啊，马啊，还有一个女人一个男人两个小孩子被鬼吃掉。这个世界上哪里有什么鬼？一定是有什么野兽，象什么狼啊、老虎啊什么的。我就想去看一看，然后就开车去了。〃
〃接着说。〃处长的头一点点大，舒展讲的一点重点都没有，如果不是他受过训练听也听得昏倒了。
〃谁知道那个醉鬼根本就是骗人的，除了有几声鸟叫，有一点点烂树叶味，根本什么都没有。〃
〃什么都没有吗？〃处长的眼睛里射出精光来，他最喜欢对手说谎了。
〃好吧，好吧，我承认，我承认我犯了一个错误。〃舒展举起了双手：〃我。。。。。。我在途中撞了一个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我真的不知道那是一个什么东西，他突然从林子里冲出来，跑出来，飞出来，我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出来的，他就那么突然的出来了。〃
〃然后呢？〃处长颇感兴趣的问。
〃然后我就踩下刹车，想看个明白，可是还没等我看明白是怎么回事，他就掉到山崖下面去了。〃舒展一脸的无辜：〃我根本就不知道那是个什么东西，就这么蹦、蹦、咻，然后就扑通一声什么都没有了。〃舒展的手做出两个连续的跳跃动作。
处长没有说什么。
舒展一脸的讨好：〃请问我不会是真的撞到什么东西了吧？如果是撞到人我只有一小部分的责任，是他先跑出来吓我的，而且是他自己跳下去的。至于那那座桥也不能让我赔全部的损失，已经年久失修，又没有禁行标志，我可不会掏钱的。〃
〃你都说完了吗？〃
舒展点了点头：〃暂时就想起这么多来，我之所以没有报警察是因为那种地方根本不会住人，也根本不会有人，再说那种动作也不是人能有的。〃
处长拿出一答照片来：〃舒小姐，我希望你能够和我们合作。第一，那个人在你的车上停留过，这是在你的车上取得的血液样本，第二，他上了你的车，没有跳下去，因为我们没有在那一处悬崖，查到他的尸体或是任何坠落的痕迹。他在你的车上，舒展小姐。〃
舒展双手托着腮与他对视：〃他？是人吗？是一名逃犯吗？是男的还是女的？〃
〃舒小姐是不想跟我们合作吗？〃
〃警察先生，请问我要怎么跟你合作？你要找的什么东西也许真的出现在我的车上，我也说了，他在我的车上就这么一跳然后就咻的不见了，如果他受了伤，那么完全有可能有血液落到我的车上。再说了，如果他是一名穷凶极恶的逃犯我早就没命了，对不对？〃
〃舒小姐，你没有说实话。〃
〃你想听什么样的实话？警察先生。〃舒展的身体探过去，接近处长的脸。
处长不由自主的向后退一下：〃他在哪儿？〃
〃在我家里。〃
〃不，他不在。〃
〃我包了个房间把他养在旅馆里，他说有好多好多的钱给我，他抢了十八家银行，保我有这辈子都花不完的钱。他告诉我他是新时代的基督山伯爵。〃
处长开始觉得头大：〃他不是抢匪。〃
舒展点了点头：〃原来不是抢匪。那他是杀人犯了？天啊！他是个杀人犯？他做了极大的案子，他杀人屠村，男女老幼无一放过，连孕妇都不能幸免于难，那简直就是人间的地狱。只要是女性上至八十老妪下至三月女婴无一逃过他的奸淫，只要男人无不被开肠破肚，却又一时半刻死不了，拖着肚肠发出痛苦的声音。这个恶魔更是把人装在麻袋里倒上汽油，点着火后，人在地上哀号着，翻转着，却没有一点用处，直到声息渐弱，变成一团焦炭。〃
〃舒小姐！〃处长听得全身都起鸡皮疙瘩，她在说什么啊？这是说人犯罪还是在解说抗日战争史呢？
舒展已经站在桌子上，边说边比划，突然被叫停让她有点不高兴：〃我还没说完呢。话说那个恶魔。。。。。。〃
〃舒小姐！〃处长几乎是大叫一声。
〃你吓死我了，干什么啊？〃
〃下来。〃处长不由得伸出手揉一揉额角。
〃啊？我怎么上来了，对不起，我下来接着说。〃
〃不必了。〃他已经过了上历史课的年纪：〃你车上的人在哪里？〃
〃车上人，什么车上人？〃舒展一时还没有转过来：〃你说的那个人啊，咻不见了。〃
〃有证据证明他在你的车里。〃
〃大哥，你又没给我钱让我看着他，他也没给我什么好处，你说我藏着一个不认识的人做什么？吃又不能吃，穿又不能穿的。〃舒展一副哥俩好的模样拍拍处长的肩膀。
〃他是一个极危险的人物。〃
〃那我就更不可能带在身边了对不对？〃舒展坐在他身边，支着腮侧望着他：〃我是不是给人的印象非常傻？没关系的，已经不只一个人说我缺心眼了。你说人是不是很奇怪？每个人不是只有一颗心吗？可是说的话却很奇怪，缺心眼儿？那缺一颗心不是没有心了，那不是会死人的吗？还是现在人类进化了，有两颗或是两面三刀颗以上的心？或者说我的人有两颗以上的心，我真的想用刀子划开看一看，可是那会死人的，我曾经拉一个人去做身体检查，看看他是不是有两颗以上的心，可是他不去，还说我有病。然后我就自己去做了一个全身的检查，连头发都不放过，可是医生告诉我没有病。。。。。。〃
〃闭嘴！〃处长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他头大得要炸开了。
〃怎么了？你身体不舒服吗，为什么脸色那么不好？你别动，千万不要动。〃舒展拉开门就大喊：〃来人啊！救命啊！快来人啊！警察先生病了！〃
声音极大，在走廊里回荡，声音未落，一大群穿着白大衣的人跑出来，还有几个穿西装的男人。
〃发生了什么事？〃一个西装男人问，其余的人让那些白衣人回到各自的工作岗位。
〃他病了。〃舒展大敞开门让他进去。
〃处长。〃那男人吃惊于处长发青的脸色：〃您没事吧。〃
处长摇了摇头，这个舒展，是真的不懂还是在装腔作势，如果是后者，那她可真是一个可怕的小女孩！换一种方式，也许是百年难见的人才！
〃请秦博士！〃
〃是。〃
〃舒小姐，请坐！〃
〃你没事吧，先喝杯水。〃舒展倒一杯水递给他。
〃我们在退查一个男人，这对我们非常重要，我们需要你的配合。我们检查你的车，他在你的车上做过停留，不是你说的一跳而过。我们不是警察，是秘密科研部门，那个男人是我们的实验品，他逃到外面会给人类带来极大的危险。〃
〃你不是警察？〃
〃是的。〃
〃你刚才说谎？〃舒展受了极大的侮辱，脸孔立刻沉了下来：〃我最不喜欢说谎的人，所以你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