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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长相思,相思望相依第一卷(玄幻 架空 仙魔 前世今生 情有独钟 前世今生 虐恋情深)作者:秒渡-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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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但夜行中各自接取喜欢的买卖,互不相扰,我们从未见过面,他们做的事,我确不知晓。”夜魉第一次感到了恐惧,从内心深处缓缓升起,让人不寒而栗的恐惧。
    “哦?那到有趣”他恨恨的看着夜魉,再次说道“他们做的事,你不知晓,那你夜大侠所作所为,该是了如指掌的吧?”
    心如刀割般的痛感,他看着云翳痛苦,失望的眼神,而这一切,竟是由他一手造成的。不知该如何解释的他,沉默了许久。
    见他缄口不言,为难而痛楚的模样,云翳惨然一笑,这,究竟是真是假?云翳已不敢轻易相信他了“我怎么会这般蠢,竟然忘了,你夜大侠是高手中的高手,连区区三根头发都能瞧出异样,当日那钱袋,还有我那番班门弄斧,怎可能逃过你的眼睛?可笑……可笑之至。”
    夜魉紧了紧握住云翳的双手,却仍未说出只言片语。
    “夜,我这里到底还有什么,是张则俊想要的?”他用力的将夜魉的手推掉,已不愿再与此人有任何的牵扯。
    又是一阵无言,夜魉这才缓缓开口“云傲手上,有本账本,当日我接了潜进凉州府宅找那账本的买卖……我们接取买卖,是有专人联络的,并不知买家底细。”
    “找到了么?”他依然带着些笑意的看着夜魉“哦,对了,你不是还在这儿么,看来是没找到吧?可惜云某并不知道你要的东西在哪,帮不上你了。”
    “不,我已经……”
    “你不是有不下二十种方法能让别人开口么?要不要在云某身上试试看?”他打断了夜魉,漂亮的眸子里此刻依然泪如泉涌。他不怕什么酷刑,那些东西,咬咬牙,也便过去了,可这抽在心上的鞭子,却落得这般狠,这般无情,将他抽得鲜血淋漓。
    “我!……开始时我确找了些时候,没找着,也便没管了。”他神色激动的解释道,想再次环住云翳的肩膀,却被他打了开去。
    “那云某这儿,还有什么夜大侠看得上眼的东西?”他端起自己的茶盏,只是手有些颤抖,让茶盏中的水面,也不那么平静了。
    如同心被撕裂了一般,夜魉再也顾不得其他,狠狠将他搂进了怀里,压住他有些略微失了血色的嘴唇,径直在他口中索取那味幽幽的兰香,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得愣住了半响,他回过神来,一口狠狠的咬在了夜魉的嘴唇上,让夜魉吃痛放开了口。
    艳红的鲜血将他的嘴唇染得极为妖艳,他发出些许冷笑“夜大侠这是做什么?”
    “我……我喜欢……你……别生气好不好……我……”急得有些语无伦次,夜魉本就不是擅长表达情绪的人,只是,他知道,他离不开云翳,也不愿离开云翳。
    “哦?云某还真是受宠若惊,蒙夜大侠错爱了啊?”讽刺之情,不言而喻“这难道也是夜大侠那所谓的二十种方法之一?动之以情,妙哉,妙哉!”
    “不!我没有……我真的……”夜魉有些绝望的摇了摇头,可云翳哪肯听他解释?即便听了,夜魉的话,他还愿相信多少?
    “够了!”换上一脸的怒容,再也笑不出来了,他掀掉了茶盏和书“要取云某的性命,请便!如若不然,走吧,再别叫我见着你了!”
    看着依然不为所动的夜魉,云翳拾起卷轴,拼了命的向他身上砸去。
    “还不走?!”
    夜魉看了看泪流满面,却怒气冲冲的云翳,眼中流出一丝恨意,转身,拉开房门,就此消失不在。
    看着那袭黑衣匿去踪影,云翳瘫坐在了椅中,捂着发疼的额头,泪水依然如注。
    屋外,细雨依然在淅淅沥沥的下着,只是不知觉间,又打落了几朵暗中吐露着幽香的桂花。
    
    第二十九章
    
    略带寒意的风从身旁卷过,院子里的树梢上,已渐渐看出了些秋的端倪,微卷而泛着些枯黄的树叶儿,在风中摇摇欲坠。
    玉华端着一碗刚出炉的热粥,踩着仍有些湿滑的小径转进了那进不大的院落之中。清淡的莲子和红枣的甜香味,随着若有似无的水雾散了开去。
    他轻推开紧闭的房门,见着仍趴在桌上毫无精神的云翳,微蹙着眉心。
    想起不久前,自己自书院回来时,云翳已是泣不成声,心疾也犯得厉害,可夜魉吩咐小洛为他熬的宁神汤,他却说什么也不愿喝,无可奈何之余,才用术法与他缓了疼痛,堪堪熬过了一宿。
    自此之后,玉华再没见过夜魉,而近日里总草草吃些东西便了事的云翳,更是滴食未沾,书也不读了,只愣愣的趴在书桌上发呆,也不知是在想些什么。
    '恐怕,是为了天一的事儿吧。'
    他有些无奈,这两人也不知闹的是什么脾气,照理来说,夜魉哪可能忍心招惹云翳,而云翳虽是少爷脾性,却也不是无理取闹之人。
    默默的将热粥搁在了云翳面前,他轻声问道“还没胃口?”
    云翳将目光投向了他,呆滞又略带着痛意的眼眸,脸颊上还隐隐有些泪痕,让他看着不禁再添了几分心疼。轻点了点头,云翳推开了热粥。
    这几日,忙坏了小洛与李二,总换着招儿的讨云翳欢心,吃的也是一换再换,却不见成效,恐他患了什么病痛,还找来了谢大夫,只说他是气理不顺,调养些时日便好,可调养,也得他肯吃东西才成。
    俯下身,玉华贴在他耳边,如同哄孩子般,柔声道“多少吃点儿吧?”
    云翳却仍旧自顾自的趴着,没有丝毫回应。
    无奈的玉华只得稍吹凉了粥,喂在了他唇边,可即便如此,他依然不愿张口,换了个朝向。
    玉华缓缓摇了摇头,这可如何是好……
    抬起手,他轻抚着云翳有些冰凉的黑发,正待劝说时,一簇火烧火燎之感却顺着指尖窜进了心坎。
    猛的抽回手,他看了看毫发无损的手指,有些莫名。
    原本以为,这不过是错觉罢了,之后的几日里,情况却是愈演愈烈,别说触碰云翳,便是远远闻着那身兰香,他也会变得有些焦躁不安。
    可偏偏便是这么个节骨眼上,云翳竟然病了,不能总在他身旁照顾着,让玉华既担心,又多了几分不安。
    看着自己近日里疯长的指甲,耳朵和尾巴也时常抑制不住的现形,玉华坐卧难安,难道是……?不可能,这都多少年了,况且……
    可再过得几日,他便不敢再滞留于云府了,越来越灵敏的嗅觉和听觉,让他即便隔着好几进院落,也能清晰的分辨出那味兰香气,听得清云翳哀声叹气的在榻上翻身引起的细微响动。
    他抓住正愁云满布的小洛,有些着急的询问“小洛,云府在凉州,可还有别的宅子?”云府,他是一刻也不能待了,却又不能就此离去。
    “有是有的,可……”小洛看着有些许奇怪的玉华“宅子很小,不过是临时住宿用的,就在城外的小荷池旁,很久没人去过了,怕是要打扫上许久了。”
    “我最近……最近生了点病,怕连累了翳儿,你带我去那宅子,我先在那儿住上些时日,病好了,我再回来吧。”
    看着玉华一脸的焦急,再想起近日里怪异的举动,小洛并未有任何的怀疑“真人病了?可要请谢大夫过来看看?你若是去了小荷池,没人照料,不如就在府中吧,不去见少爷便是了。”
    玉华连忙摇了摇头“不必,我自己能治,此病需要静养,与其留在此处,不如找僻静处自行修养。”
    小洛这才颔首“那行,我这就带你过去吧。”
    有些懊恼的捣腾着碗中的粥,他终于缓下了那口气,吃了些东西。夜已经离开许久了,玉华也有些日子未曾来见过他了。
    不知何故,近日里玉华总躲着他,虽偶尔也来看看,也从不靠近,远远打个招呼便离开了,而这三日,更是连影子也没见着。
    他心中有些忐忑不安,难道是因自己太过任性,惹恼了玉华不成?又或者……他终于遇到了李子卿么?
    胸口处再次传来一阵熟悉的抽痛,他微埋首,不愿让一旁照料的小洛看出自己的懦弱。
    “少爷,粥趁热喝吧,完了我给你取药去。”小洛见他蹙着眉头,还以为好容易吃上两口的云翳,又打算就这么将粥放凉了,急忙劝道。
    “嗯。”再这么耗下去也不是个办法,东西,总还是要吃的。
    他含住碗沿,一口气将粥水喝了下去,小洛这才稍放下了悬着的心。
    “小洛,”将空碗放在榻前的凳子上,他终还是忍不住问了“这几日都没见着师父过来,他……去哪了?”
    小洛俯身拾起碗具“他病了,说是怕累着你,而且需要静养,所以前日搬去小荷池的宅子里去了。”
    “他病了?”云翳扬起头,有些着急的看着小洛,他怎么就没想到这层呢?
    点了点头,小洛继续说道“真人说他自己能治,需要安静,所以才搬了过去,待病好了再回来。”
    “他病得重么?”竟然是怕连累自己,他还误会了,心里一阵难过,又十分的担心。
    “到看不出有什么病痛,只是有些奇怪,应是没什么事。”擦了擦凳子,小洛才转身离去,口中还喃喃的念着“这天一也真是的,什么时候不好有事儿。”
    听得此话,他轻捂住发疼的胸口,仰头靠在了身后的床柱上。
    '夜,你到底……'
    赤炎灼玉,烈火焚心,往昔莫忆,境同人易。
    他已迈不动沉重的步子,扶住路旁一株玉桂,不住喘息。尽管小洛一再阻拦,他仍旧偷跑了出来。
    小荷池,便在凉州城外不远处,虽称之为池,却是一处不小的湖泊,因湖里遍布的荷花而闻名,夏日里总聚着些文人雅士,渐渐地,普通人家也喜好到此游玩,于是,湖边便建起了几处茶楼,客栈。
    也有几户有钱人家,在小荷池旁建了别院,至夏时分,便自城中移居湖畔,听风赏月。以往云家也有那么一进小院在此,只是自云傲过世之后,便再没人到过此处。
    才退了热的云翳,压根放心不下独自待在小荷池的玉华,秋日的湖边阴冷潮湿,哪里是适合养病的地方?
    他裹了裹身上的袍子,冷风从领口不住的灌进了身子,凉得他直打颤,看着不远处只剩下些发黄荷叶的小荷池,他深吸了口气,再次缓缓向别院行去。
    原本不过能勉强走上些路,又逢大病初愈,这不远的路,就这般停停走走,他竟也走了快两个时辰。
    踩着已被黄叶铺满的旧石板路,他终于行至了一户不大的院落前,这进小院修得别致小巧,少了许多云府的官宦富豪之气,多了几分文人墨客之息。
    看着紧闭的一人多高的木门,他没来由的多了几分不安,不知玉华是否安然无恙,也不知玉华是否欢迎自己。轻敲了敲门,他立在门前,风肆意的卷起他脚边的落叶,再抛在了不远处的地面上。
    屋里毫无声息,待了半响,云翳心中的恐慌越发浓烈,他将耳朵轻贴在门上,仔细的听着动静。
    '师父该不是病得厉害了吧?'
    “你来这里做甚?”忽而,玉华有些冷漠且带着些责备的问话从屋内传来,吓得他急忙退开了两步。
    “我……我听小洛说,你病了……所以来看看……”虽稍宁了心神,可那斥责让云翳止不住的担心,玉华是真被自己给惹恼了么?
    “并无大碍,你回去吧。”似乎并不打算让他进屋,玉华连门也不愿开。
    “师父……小荷池不宜养病,回云府去吧,我病好了,没事了……”不知是自己的心理作用,还是玉华确有些不悦,语气中总带着些冰冷的气息。
    “不必,我需静养,你回去吧。”依旧是命令般的口气,不带任何回旋的余地。
    不再做出回应,他呆立在那不过容得两人同过的木门前。
    '师父……果真是生气了么……?'
    他走了两个时辰才到了这儿,玉华却连见也不愿见他。
    “师父……”
    “回去吧。”
    秋日里的寒风总是沁骨的,虽不如冬季那般冰寒,却带着些莫名的凄楚,卷得人心底泛凉。一片刚离了树梢的叶儿落在身边,带着些水的冰凉——这有些阴霾的天空也止不住的落泪了,渐渐在远处的湖面上溅起一圈圈的涟漪。
    细小的雨珠浸润了他的青丝,他白色的袍子,他有些疼痛的心。不知是雨水还是泪水,顺着下颌流进了衣领,一丝冰凉,一丝灼热。
    这不过是早已料到的结局,却又何必再做执着。只是那理,他分得分外清楚,却如何也挪不动步子。他只是怔怔的楞在门外,任凭雨水将他浇了个透心凉。
    许久,他已有些分不清时间了,只知道雨是一直在下着的,而门,也终究是掩着的。他埋首,看着脚边已拉得有些长了的影子,浓密的睫毛上还挂着些透亮的水珠,不知是雨,还是泪……
    忽而,漫天的雨水竟顷刻间便失了踪影,眼前是一袭净白的袍子,他扬起头,才见着满目愁云的玉华,为他撑着伞。
    “拿着,回去吧,记得换身衣裳。”将伞递进他凉得惊人的手中,玉华转身,正欲离去,却被他紧紧拉住。
    “师父,我……”怎样才能挽回这局面?怎样才能让玉华不嫌隙自己?他脑子中飞快的掠过许多莫名的想法。
    “快回去吧。”
    “我要《平阳志事》。”
    玉华这才回过身,蹙着眉头“你要那个作甚?”甩开云翳仍旧拉住他的手。
    “我……那书里,兴许会有他什么线索,我再仔细看看。”心里敲着鼓,他只是不希望被玉华厌恶,为此,他愿做任何事。
    “你现在无法用术法。”
    “我只看天运年间的事儿,奉祀的……待你病好了我再看吧?师父……”
    略犹豫了一番,玉华才从怀中取出了《平阳志事》——他总是小心翼翼的将那书贴着心口保存着,舍不得离了它半步。
    将书给了云翳,他再次淡然说道“行了,回去吧。”
    转身回屋,掩上门,便再没了动静。
    又站了会,他才悠悠转身,迈着有些虚浮的步子,向凉州行去。
    片刻之后,嗅得那味兰香渐渐消散在雨中,玉华才算松了口气,捂住忍得有些苍白的脸,一丝淡金色的光芒自指缝中显露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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