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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部分

琢玉成华(h,虐,he)作者:南栖-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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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屡败屡试,依然没有成效。
  那人一只手勾着我的后颈,另一只,早已前探,玩起了耳边的鬓发。
  只是若有若无的低笑,偶尔愉悦的响起,算是打断两人间诡谲至极的沉闷。
  又一次哑场,怔了片刻。
  镇定了心神,我咽了口口水,舔了下干燥的嘴唇,“喔,臣还要感谢陛下——咳,上元夜游……”
  是当时天真,四位大人商量定下的射覆题目,竟没料到,他岂会不知内情。既然事先知道了,内里又想要促成齐鹏和小郡主这对,即使不去做那种事先透露谜底作弊的勾当,先前的提点,尤其是对我这直接办事的人……于是便有了上元里突兀的游河,便有了游河里,国酿花名的典故。
  叹流年……
  但愿,没有想得太浅。
  “陛下为今日一试,早就特意示下了暗示,苏鹊驽钝,直至今日才知陛下深谋远虑,心细如尘,为齐鹏成事费了这许多的心血……”
  嘘。
  回答我的,只有一声耳后传来的嘘。
  “……一切早在皇上掌握之中。只是遗憾,臣未能早些悟得,以致空自忧虑,做了好些无用的准备……若不是当时醍醐灌顶,险些就不能顺利过关……”
  嘘,嘘。
  像是安抚委屈的孩子,低语着告诉我,没有。
  说来也是……到底是为了什么,奔忙担忧了整整一月。人家早早知道这不是一场公平的比试,人家还早早透露了决胜的关键,就在一场突然而至的游河里,就在一句漫不经心的带过里。
  “臣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感叹……”
  “嘘——”
  食指按上了唇。声音吞进了肚内。
  像是要急着封住人的口,食指滑过,换了柔软的拇指腹,又像是再细致不过,描摹一件易碎的珍玩。一时的恍神,眼睛不由自主的盯上他缓缓移动的手指,骨节分明,修长漂亮,慢慢向上,是金缕覆盖的深纹玄衣宽袖,再往上,夜风飕乎,缕缕飘动的墨发,遮住了那人侧旁的脸。
  手指忽然停了下来。
  “关山万里,百转回肠……”
  他转了脸,略歪着头,不偏不倚的直视,低低浅浅的吟。
  从不知道……这句即兴豪迈的词,会被人念至毛骨悚然的温柔。也从不知道……那双变幻莫测的眸子,能现出惊心动魄的沉凝。
  手掌顺势抚上脸颊,微凉的触感,恰一瞬僵硬。
  “苏鹊……”
  近乎叹息的轻唤,压抑而浓稠。“桃,不知李意……”
  心兀的收紧。
  “……久望其夭夭。”
  感到不妙的一瞬间,已经贴了上来——
  “唔……”
  一时极尽惊骇,乃至忘了眨眼,看着他的脸在眼前放大,温热的呼吸扑上面颊,然后——是无法呼吸。
  见……见鬼!
  伸手去推,才惊觉脖子和下巴都被扣住——铁一般僵硬的手劲,怎么掰,都纹丝不动。
  “呜……呜!”
  ——见你该死的鬼!
  不知道人的手劲竟然能这么大,狠命的挣扎,只换来脖子后锥心的疼痛,和几乎要被捏断的下颌。
  下意识的抽气,一刹那气势的萎缩,立刻被人毫不留情的捉住,什么软的东西泥鳅一样迅速霸道的钻进牙关,到处搅动,到处吮舐,一寸寸,一分分……
  嘴不能呼吸,鼻子也被压住,越来越模糊的天地里,仿佛封闭了人所有的感官,只剩下晕晕眩眩的茫然,和突然敏锐的触觉……
  柔软的温暖,要命的吸吮,齿间的碰撞,上颚的轻点。浑然都是陌生的麝香气息,越来越浓,越来越密。
  咚咚乱炸的心脏,似乎要飞出胸腔。僵硬的身体,被一阵阵从后腰和尾骨上传来的麻痒,弄得虚软,酥绵,几乎无法站立。不知什么时候……掰住下巴的指,成了托腮的捧合,推出去的手,变了支撑的勾挂……而覆近来的躯干,做了后仰的挺拔,躲旁去的身子,却换了前俯的倚靠。
  世界混沌。思想休止。
  眼前渐渐,一片铺天盖地的白……
  跌倒前口中的舌最后搅了一下,无限眷恋般退了出来。

  缘是缘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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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缘是缘来 大约是踉跄的脚步踩到了衣角,直撞上身后的廊柱,惹得一阵阵钝痛自背后袭来,终于睁大了眼睛……
  湖上传来带着湿气和凉意的晚风,回荡在这个小小的平面水台上,让眼前的景物,渐渐独立,分明。
  是宽大的玄金外罩,底下有暗红色的底袍,一番番浪潮般的涌动,掀起道道高低不一的波澜,墨丝如瀑,在最近的眼角边烟雾般散开,纷飞,直至一缕缕,默默融入了夜的黑——
  一只臂膀托着腋下,另一只手伸探着,五指向前,慢慢索上左侧的脸颊。等待着,一颤不颤。
  相隔极近的瞳里,漆幕似的镜面,映了一张茫然失措的脸。瞳光的焦点犹疑着,似乎飘出很远,又似乎,只在咫尺之间。
  “你……你……你喝醉了……”
  不似人声的呓语,也不知道,是不是从我的喉里发出。
  桃色的唇在面前翘了一下,慢慢启开。
  “……滴酒未沾。”
  温热的吐气扑上面孔,脑袋里嗡的一下震动,晃悠了心神。“比任何时候,我都清楚自己在做什么……”
  火烫的柔软熨了上唇,厮磨间尖利的磕碰,一刹那传来刺人的痛——仿佛看准了主人反应的迟滞,又一次的覆盖,直接滑进了唇下的牙龈,在每一个齿缝间,辗转、磨动——要大声呼喊的直觉,再一次成了他人的帮凶,直到再搅了个天翻地覆,直到咽喉的深处,都得了他物的点触,直到艰难吞下的涎泽,都是异常的津甜……
  “早知道是这样美好,哪怕……”
  喘着气,听人在耳边感叹,字字清楚,但那那声音离耳太近,反而不能思考,不能转动本该是自己的头脑,不能做出,哪怕是一丁半点,常人该有的挣动。
  直到过了不知多久,才能长聚了一口气,声嘶力竭吼出声:
  “你疯了!”
  “没有,”他被推却和喊叫惊得后退一小步,总算留下一线正常说话的距离。“你看着我,哪里有一点……”
  “——你疯了!疯了!”
  “……好,好,”揪扯间是他先得了手,捏住我手腕奋力举在头顶上,肩膀死命抵在肩上,整个人向下压覆,逼得我不得不挨在廊柱上,鼻对着鼻,眼对着眼。“疯了吧!许就是疯了……在我知道以前,能回头以前,很久、很久以前!”
  突然瞪了眼,一双长凤带上了泛起的红丝,骤然撑成对圆,“我以为我在好奇,我以为我在逗趣,可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早就不复了当初!”
  “你……”
  “——我以为我最好的就是耐性,奈何……你就是不明白……”他急促的一口气说下去,像是此刻不说,以后就没了机会,“究竟是我隐藏的太好……还是你太迟钝?……不明白?真不明白吗,一点都不?一直以来……一点都不?”
  像是心底藏得最深、最久、最见不得光的东西,一下被人揭幕。毫不留情的、毫不犹豫的,公之大白于天下,便再无所遮掩,无所遁踪。
  “不……不,不!不可能,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
  他苦笑了起来,混着血色的眸子,在红灯的光影下,陡然变得渗人,“怎么不可能?你告诉我,我也想要知道!苏鹊啊……苏鹊,是你,明明是你自己。你为什么?说啊,你究竟为什么……要这么招人?”
  腾出一只手撩开头顶的乱发,他把掌心按在我额上。绷紧了的头皮,拉扯着太阳穴的青筋,逼得人不得不抬眼,和他对视。
  “就是这样疯的……不敢正视,不敢逾越,不敢用强,甚至不敢,只言片语说出来……白天那些让人心荡漾的曲子,我感激他。由衷的感激他,无论是用心良苦、还是顺路为之,都让我终于认清了软弱,认清了缘由,对还是错,总算……认清了这世上,最单纯不过的道理。”
  我说不清;究竟是自己失了魂魄,还是絮絮叨叨的他,鬼迷了心窍。
  “……即使得不到回应,即使是,一厢情愿……也始终希望,能有朝一日、有朝一日,两……”
  “——不,不、不不!”
  艰难集中了一丝理智,抓着一根稻草,打断了这个疯子,对他吼出事实,“我是男的!和你一样男的!”
  “……哈……”
  他却像突然听到了天下最好笑的笑话,先前几分逼迫的暴戾,顿时化做无形,只留了一仰脖促狭的朗笑,“我知道……”
  “早知道了……”又忽然低头,一只手在下面胡乱的一摸,激得人浑身僵硬。“还有谁比我更清楚?”
  冬狩那晚的情景顿现脑海。多少未出口的辩白,一下淹没在咽下的津水里,“咳,咳、咳咳咳……”
  彻底、彻底疯了。
  惊骇的呛咳着,看着他就那么无声笑着,向后仰了脖子,缩回我唇上划过的拇指,直放到自己嘴边,伸出舌头,极慢、极细的舔过。
  然后是泛着水光的唇,抿起一抹浅笑,又掬起,垂下眼帘里深不见底的眼,越靠越近——
  “啊!”
  唇齿相接的一霎滑过灼人的脸颊,我一低头,咬上了他的肩胛。
  用了吃奶的劲,任着对方呼痛的惨叫,只知道要忍着重重衣料的粗粝死不松口,直到灌了一腔温热的锈味,直到他人稍微松手。
  “你咬吧!你咬!”听见上方忍着痛的声音,倔强又霸道,“整个咬下来,咬死了,也改变不了!”
  ……我也要疯了。
  抬头一口他的鲜血,全咳在他的脖颈上,“咳……你会后悔的!会后悔的!”
  未等听完,他猛一把捧了我的脸,正对着滴着血污的斑驳衣领和染成鲜红一片的左肩,触目狰狞的心惊,却听主人痛抽着吸气又笃定放声的大笑,“——我景元觉,从来不做后悔的事!”
  疯了……
  也不知从哪里来的本事,空出的手,使了九成的功力劈出一个格挡,恰打在对方横腰上,他一下猝不及防松开手,得这一个空子推开——
  一个踏地踢脚,直接跃出了水台,几个点水,呼呼的风声在身边带过,等到回过神来,已经腾在了离岸十步远的湖面上。
  “苏鹊!你回来——”
  湖岸上的人大叫。
  平开双臂,就着蜻蜓点水的姿势,背着他往后退,脑子里乱成一团,依稀却知道,身上的功夫,好似从来没这么俊过。
  “快回来!水冷——”
  低头,果然再见了波光粼粼的脚下,因着反射了沿岸的灯光,正是一湖平镜,银光如雪,晃得人,有些睁不开眼。
  ……就如同多年前,白得只剩下一色的天地。
  心悸,只是一瞬间——
  下一步,就一脚踩入了水中。“哗”的一声激起半人高骇人的水柱,突然半身刺骨的冰凉,跌落高空的错觉,惊得连肺腑中的呼喊都堵在了喉管里——
  “苏——”
  ……好在湖并不是很深。水只没到大腿,脚尖就触了湖底的石砾,疼得发紧的心脏,一刻落地的放轻。
  未曾稍歇,耳边飕飕的风声,胁下被人奋力一带,跟着腾出了水面。
  这是第一次见识他的身手,未曾料到是这么好……想想闻哥,倒也能释怀,毕竟一家子的弟兄,血脉相通。
  只是早知道……就不该头脑发热往湖里逃,反正,一定会被捉回来。
  早知道,以前也就不在他面前显掰,徒惹好笑。
  早知道,不认识他,更好……
  哆哆嗦嗦趴在别人腿上对着自己苦笑,什么时候了……竟然还有闲心,想到这些乱七八糟。
  知道头顶人满面怒气的粗喘,却忍着不发一词,将手掌上的热气源源不断冲入我的后胸,一会下来,就缓了不少心悸的痛楚,麻木的腿脚,也有了少许热辣辣的知觉。
  “你就这么不情愿吗?”顶上他住了手,吸了一口气的间隔,又开始喊得震动耳膜,“啊?就这么不情愿?”
  没有转过头去。
  “为什么?究竟为什么?”他在质问,声音有点发抖,“因为是男子?因为是君臣?因为……是我?”
  还是没有回答。
  身上披的他的外袍,宽大,温暖,只是虽然能遮了风寒,底下湿漉的里衣,仍然粘在身上,带着黏腻冰冷的湿凉。
  “你说啊!”
  本来就是不合常理的事,何况……
  要我说什么呢。
  “……也罢。”
  不知过了多久,听得说话低了,伴着抽气的声音。像是终于平静下来,要做个了断。“告诉你……”
  温热的气息,直贴在面颊上,是伏近了身子,低下耳语。
  “我决定的事……决不放手。”
  只这一句,浑身的刺仿佛都竖了起来。一口愤然难平的气,撑着他膝盖用力翻身起来,对上那张在背光里也看得见是斩钉截铁的脸,刚要挥掌去推——
  “报——”
  “三百里加急——”
  突然而至的急促脚步,打断了两相纠缠的躯干。互瞪一眼之后,方才分开扶了廊栏坐正,由刘玉陪着的禁卫已经一路奔来。
  “报!洛水泛滥,三百里加急!”
  黑衣的禁卫一踏入水阁,立刻滚伏在地上,手上托呈三根鹰羽漆封的信札,在风灯的橘光下,扬动微拂。
  “襄州府、洛南府呈递工部并户部急件,襄楚、洛南、安杨并定襄郡洛水春汛决堤,致十万灾民流离失所,沿岸百余万居民危悬于一线,襄州、洛南知府联名恳请陛下急示,派遣赈灾官员、拨划军队、钱粮布帛、医药郎中鼎力减灾。”
  “三省六部四品以上官员现已各自派人传报,两刻内可于太和殿集齐……”
  听得渐渐心惊。
  水患一向是棘手的大事,有些担忧的转头去看,那人听得几句鼓了一双眼睛,像是竭力在忍,最后,终于在刘玉的解释里挥手爆发:
  “谁叫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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