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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逆光而行 by任雪(葡萄藤)-第17部分

小说: 逆光而行 by任雪(葡萄藤)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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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霜知道阿博的吩咐其实就是主人的吩咐,不敢不执行,所以死皮赖脸地闹小边,把小边闹得没办法,只好跟他到院子里。
  
  平时如果不是有主人抱,小边绝少下楼。
  
  被阿霜拖到院子里,小边还想着电脑,一幅打不起精神的样子,趴在躺椅上玩地上的枯叶子。
  
  阿霜跑到大游泳池里游泳,虽然将近深秋,池水是加热过的,根本不冷。
  
  小边不肯下去,阿霜怎么闹都不肯。
  
  阿霜有十万个脑袋,也没想到第二天会发生的事。
  
  自己起床晚了点。
  
  因为昨天小边不肯到院子里,最后虽然还是去了,阿霜心里很不乐意,就拖拖拉拉不想到小边那里去,想着拖到吃过午饭后下午再去。
  
  一直闷在屋子里很无聊。
  
  阿霜就在想,本来自己恨死这些主人性奴的事了,如果碰到个会虐待性奴的主人,说不定自己早就宁死不屈,咬舌头或者撞墙死了。但是,来这里的第一天就看到主人宠爱小边,原本绝望的心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复苏起来,居想会想要主人宠爱自己。
  
  哪怕是只有一点点温暖,也要靠近吧,虽然靠近那点温暖会被烧伤。
  
  还有主人身边的阿博,壮壮的,笨笨的,纯纯的,应该是个很正直的人,虽然自己没经历过,但是看他的眼神,也知道应该是个很凶的人,但是在主人小边和自己面前,偏显得很笨拙,象只很大的长毛狗狗。
  
  阿霜叹气,在这个屋子里,自己算什么呢?
  
  好不容易蹭到吃过午饭,阿霜连忙跑过去找小边。
  
  可是——
  
  进屋,发现主人和阿博都在,还有两个陌生的男护士。
  
  两个人拼命地扣住床上的男人,而男人发了疯一样挣扎,两个身强力壮的男护士几乎制不住他,几次差点让他挣脱。
  
  那是——小边?
  
  疯狂暴乱的眼神,脸孔因为用力变成通红,肌肉纠结,四肢胡乱挥舞——真的是平时斯文冷漠的小边?
  
  阿霜不相信。
  
  靠近。
  
  真的是小边。
  
  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小边怎么会变成狂暴兔了?
  
  连主人也回入压制小边的行列里。
  
  扑上去,压在他的身体上。
  
  小边的腰用不上力,挣动就没有那么厉害了。
  
  扬起头,看到阿霜。
  
  一直盯着阿霜,小边渐渐安静下来。
  
  阿霜也奇怪,小边为什么看到我就安静下来了呢?
  
  终于忍不住问:“怎么了?”
  
  18
  
  身旁的阿博叫了声:“去握住他的手。”
  
  阿霜不敢怠慢,忙靠近小边,握住他的手。
  
  不知道是因为被主人压制住起的作用,还是因为阿霜,小边终于安静下来。
  
  主人试着放开他,他也没有再乱动。
  
  两个男护士被阿博弄了出去。
  
  阿霜觉得被小边握着手怪怪的,而且小边的手心冰凉,手掌上全是冷汗,但是偷看主人和阿博的眼神,根本不敢放开。
  
  小边谁也不看,偏过头去。
  
  主人想讨好他,转到他眼睛的边,小边干脆闭上眼睛。
  
  但是无论主人还是阿霜,都可以感觉到平静的小边实际上根本不平静,他的身体在很小幅度地颤抖,像是怕到极点,颤抖都不敢被人发现,卷起身体也不敢,就这么绷紧身体不停地抖动着。
  
  主人担心得不得了,不停地抚摸小边,不停地说:“不要怕了,不要怕了。”
  
  但是小边听不见,说再多都没有用。
  
  而且主人的抚摸也不管用,只会让小边绷得更紧。
  
  阿博在旁边轻轻地劝:“少爷,你还是放阿霜跟两个人呆会吧。”
  
  主人不肯走,满眼的痛苦,恨不得把脑袋捣到小边的胸口里去,但既然小边把眼睛都闭起来了,主人做什么都不再有用。
  
  临走前,主人吩咐:“不要松手。”
  
  阿霜委屈,不松手难道一直这么抓着?不用吃饭睡觉了?
  
  人走出去,屋子瑞安静得可以听到小边的磨牙声。
  
  不单只身体颤抖,牙齿也在打冷战,磕到咔咔作响,听得阿霜心里寒寒的,越坐越怕。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天将近快黑的时候,小边总算清醒一点,没有再抖动得那么厉害,两个人呆在半明半暗的灰色世界,阿霜坐在床边,小边则慢慢地缩起身体,卷成一团,恨不得卷成呆在母体里的形状,只是手——一直没有放开阿霜。
  
  阿霜还记得他的电脑,在电脑上敲:“不要怕,我陪你,明天就好了。”
  
  黑暗中小边的眼睛如两点星辰,眨了眨,星光闪动。
  
  阿霜看到他咬自己的嘴唇,就伸出另一只空闲着的手去抚了抚他的嘴唇,在电脑上打:你犯了错?主人罚你?别怕,忍一忍就过去了。
  
  液晶屏的光照出一块光亮的地方,有时候照着阿霜的脸,有时候照着小边的脸。
  
  小边的脸色发青,一片惨白,在光线中有如尸体。
  
  每当屏幕转到他那边,他只飞快地看一眼,就把眼睛闭上。
  
  直到光线转开,阿霜才又看到那一对闪亮的星子。
  
  阿霜很讨厌自己为什么要握着小边的手,又湿又冷的手,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总是没有放开。
  
  小边什么都不说。
  
  自然无从知道发生了什么。
  
  主人来过一次,但是只要主人踏进这个房间,小边就紧绷起来。
  
  阿霜只好跟主人说:“请主人先出去吧。”
  
  这是阿霜被调教后最大胆的一句话,不知道为什么就顺口说出来了。
  
  没想到主人真的没再进来,阿霜听到门外有什么东西撞墙的咚咚响声。
  
  晚上有仆人拿了一个仪器进来,还有一袋白粥一样的东西。
  
  以前阿霜一直奇怪小边为什么鼻子上有一段很小的管子,因为管子是透明的肉色,几乎不影响面容,直到今天才知道是做什么用途。
  
  仆人走过来,将仪器上的透明软管消毒,要接到小边的鼻胃管上。
  
  夜色中,两颗星辰沉寂下来,过了一会,小边连阿霜都不要,放开他的手缩到床的角落里去。
  
  阿霜和仆人冲过去抓他,小边就像一只被激怒的猫,又抓又咬,谁都不能接近。
  
  明显一直傻呆在门外的主人冲了进来,在电脑上啪啪打了一行字,递到小边面前,上前赫然写着:别逼我把你绑起来。
  
  小边总算老实一点,怯生生地外挪动了一点。
  
  阿霜伸手去握他的手,被小边打开,这次阿霜十分坚持,死死地扣住小边的手不放。
  
  可能是力量传了过去,小边再次往外挪了一点点。
  
  坚决不看捧着电脑的那个坏人。
  
  闭上眼,任由仆人将软管接好。
  
  阿霜心惊胆颤地看着浊白色的浓液顺着管子流进小边的身体。
  
  异物进入的时候,小边抖了抖,不再乱动,静静地躺下来。
  
  屋里一片死寂,仿佛可以听到心死去的声音。
  
  除了阿霜,另外两个人再看不下去,逃出了房间。
  
  阿霜从来没有这么感谢过黑暗。
  
  好,黑色的世界多好,看不到屈辱,看不到痛苦,看不到伤心,更看不到泪水。
  
  温热的液体一滴滴地滴落,打在光裸的大腿上。
  
  直到此刻,阿霜才知道小边是经过极限调教的奴隶。
  
  极限调教是什么?
  
  就是通过调教让奴隶失去对身体所有功能的控制权,奴隶吃喝拉撒五感全控制在主人手里,成为完全属于主人,随时满足主人任何欲望的肉块。
  
  原来——一直是这样。
  
  阿霜忍不住嘲笑自己。
  
  不久前还想着争宠的傻瓜是谁?不久前还使尽手段对付小边的笨蛋是谁?
  
  一个已经脆弱到随时都会崩溃的人,自己还在雪上加霜。
  
  想得到主人的宠爱么?
  
  被送去调教成吃饭都只能通过胃管,排泄要得到主人的指令,甚至完全听不到声音的聋子,要当这样的人么?
  
  寒霜呀寒霜,你真不是一般的笨和蠢。
  
  黑暗世界里,主人永远是主人,奴隶永远是主人的奴隶。
  
  谈什么温情、幸福和宠爱,不过都是让主人发泄欲望的物品而已。
  
  小边——居然是个极限调教的性奴。
  
  那么灵秀,那么鲜活,那么积极地生活着的小边,平时照顾自己,受了欺负也从不告状的小边,敢跟主人对抗的小边,虽然有点冷漠但是对人很友好的小边,竟然经历过那么残酷的事……
  
  如果换做是自己,身体天天被胶管和仪器折磨,连最基本的生活自理都办不到,只怕早就去自杀了吧?
  
  难怪从来没见他吃过东西,他根本是被剥夺了吃东西的本能。
  
  极限调教过的性奴隶离开主人,活不过几天。
  
  自己如果真的夺了小边的宠爱,岂不是要小边去死?
  
  想到自己差点亲手杀死小边,阿霜心头暴寒。
  
  只能再握紧一点,对小边说:“别怕,有我陪你,下次不要再惹主人生气。”
  
  寂静的一个晚上。
  
  阿霜没吃东西,送过来的食物看了看,根本吃不下,何况还要在小边面前吃,何其残忍。
  
  深夜的时候,阿霜终于累了,倒在小边身旁睡着了。
  
  阿霜是被小边的挣扎弄醒的。
  
  不知道是几点,已经艳阳高照。
  
  小边死扣住阿霜不放手,但是身体被主人抱在怀里,往外走。
  
  小边拼命地甩着头。
  
  不要!不要!不要!——
  
  喉咙里也发出“嗬嗬”的怪叫声。
  
  阿霜看到阿博也在,还有男护士,立刻知道不好。
  
  也不肯放手。
  
  但是主人沉声低吼:“给我放手。”
  
  阿霜吓了一跳,不自觉地松开手。
  
  看到小边被主人抱着往外走,见到什么都抓紧不放,男护士跟在他们身后一直掰小边的手指,阿霜终于忍不住拉住阿博的裤腿问:“为什么?为什么要虐待小边?他已经那样了,难道还不够惨,你怎么还下得去手?”
  
  阿博瞪了一眼阿霜,喝道:“你胡说八道什么。”
  
  阿霜连阿博的裤腿都抓不住,跌坐在地上。
  
  又忍不住跟出去,看到主人把小边抱进了三楼尽头的那间新装修好的房间。
  
  小边一路拖着槛杆,刮掉了几片指甲,弄得一手的血。
  
  阿霜跑过去看,恰好看到主人正在掰小边的手指,一根根染血的手指从雪白的长裤上掰下来。
  
  阿霜捂住嘴不停地哭。
  
  可是那间房间的门还是被主人关上了。
  
  主人和阿博眨眼间离去,整个楼层空荡荡的,就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只是槛杆上和地上的血,还有——找不到小边。
  
  阿霜的心空空的,似被人掏走,还在血淋淋地往外淌血。
  
  平时欺负小边的时候从来只觉得好玩,现在却觉得自己好残忍。
  
  回过头去,小边的新手提电脑,乳白色的外壳陷在白色的长毛地毯里,压出一个小坑来。矮几前没有小边,床旁的角落里没有小边,游戏机还散放在地上,浴室里也没有小边。
  
  前天下午去院子里,就象最后的放风。
  
  如果早知道主人会开始虐小边,自己一定不会再欺负小边,会哄他下水游泳,会哄他开开心心地笑,会跟他一起玩,而不是别扭地跟他生闷气。
  
  阿霜其实知道自己跟小边的关系,并不是太好,只是小边会接受阿霜,就和阿霜现在无限想念小边一样——同病相怜。
  
  阿霜不知道自己也学小边的样子,呆在床旁的角落里卷起来。
  
  平时无时无刻想染指的手提电脑就扔在地上,却看都没有看一眼。
  
  身体如浸在冰库里。
  
  脑子里发疯一样回响着一个声音:哪一天我会不会跟他一样?
  
  差一点被逼得疯掉。
  
  陈翰然看着呆站在监视器前的司徒宇。
  
  拼命地捂住嘴哭的男人。
  
  不停地哭叫:“我不是人,我不是人……”
  
  阿博想劝劝他,“少爷——”
  
  司徒宇揪住阿博的手臂说:“你听到那个奴隶骂我没有?我怎么下得去手?”
  
  满屋子的人都叹气,眼框全是红红的。
  
  陈翰然拍拍司徒宇的肩说:“明天你就给我出差,不许回来,回来也不许出现在小边面前,所有的事叫男护士做,阿博来配合我们。”
  
  阿霜实在没想到,小边居然逃了。
  
  19
  
  想不到小边真的逃了。
  
  阿霜拿过连在仪器上的胶管,将面前的屁股抬了抬。
  
  前面的人已经差不多将头伏在地上,腰以下部位尽量翘高。
  
  管子有点不知轻重地插进洞口,敏感的身体立刻有了反应。
  
  雪白的两团肉球微微的颤抖,像被人按过的弹性很好的皮球,而菊花则不停翕合,吸啊吸,吮呀吮,不是时鲜嫩的粉色靡肉微微翻卷出来。
  
  就连阿霜也被眼前的景观诱惑,忍不住将管子轻轻抽出,再用力地插下去。
  
  前面的人立刻溢出一声淫荡的呻吟。
  
  就连这样都会发情……
  
  阿霜哭笑不行,真是受过极限调教的身体啊。
  
  大着胆子,特地将灌肠液加多了两百毫升,按平时用的时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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